重生,妃不爱-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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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是否待见我们莫不是还由一个沧祁要犯做主不成。”紫袍老者也冷了嗓音,浑浊的眸子愈发的晦暗难明,不时与黑袍老者交换着眼神。
诗君雁看在眼底却是不动声色,她只需要拖延时间,无需与他们直接对上,当下微微一笑,“既然几位觉得我多管闲事,请,桑主子便在屋内。”诗君雁做了个请的姿势,转而目光再次落在桑弥的身上,“仁兄仪表堂堂若然受伤了可不好,倒不如你我一边偏厅喝上一杯,刚好我觉得无趣的厉害,这乡野间连个喝酒的人都寻不到。”
桑弥正欲开口却被黑袍长老冷冷的瞪了一眼当下只是朝诗君雁淡淡一笑,诗君雁回以一抹浅笑,似乎也无所谓,她赌的不过是几人对桑落的忌惮,而且以桑落向来旁若无人的冷傲性情对来者不理不睬也是正常表现,所以她才能够如此肆无忌惮。
“大长老,风清与余峥求见,此次夜妾的选取与送往地名单已经定夺好,可是各大家族纷争颇大,还请大长老做主。”黑袍老者低低的开口。
“这是此次定夺的名单,请大长老过目。”红袍老者从怀中掏出一物,转而递到身边的桑弥手中,“桑弥,还不给大长老呈上去。”
“是……”桑弥接过红袍老者手中的名单便朝着桑落居住的小屋而去。
诗君雁好看的眉目微微眯起,让桑家之人去,这两个老鬼果然老谋深算,既是桑家人自然也算不上他们不懂规矩,他们莫不是收到了什么信息,否则岂会如此巧,而且非要见到桑落不可。
“大长老,我进来了。”桑弥此刻已经站在门边,手正欲去推门诗君雁鬼魅般的身躯瞬间挡在桑弥的身前,脸上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浅笑。
“这样不太好吧。”诗君雁淡淡的开口。
“哦,怎么个不好法。”桑弥也是一脸的轻佻邪气,他虽与桑落面目有些相似,可是气质使然,一个如同天外飞仙,一个则是富贵公子。
“桑公子该不是会听信了二长老与三长老要扶持你上位的挑拨吧,这权居高位虽好,可是也要有命享受才行,桑公子如此聪慧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才是。”诗君雁斜斜的靠在门背之上,阳光懒懒的洒了她一身,眉目有些倦怠的微微眯着,唇角上扬,如同慵懒的猫儿此刻正懒洋洋的晒着太阳,时不时伸出爪子挠一挠毛发。13857531w8yz。
桑弥微微一愣转而笑意深了几丝,便觉得此刻的诗君雁竟是可男可女,浑身散发着一股慵懒却迷人的气息,鬓角的发丝轻轻扫过那微扬的唇角,大手探出便欲将诗君雁唇角的发丝拨开。
诗君雁更快,一把抓住桑弥的大手,“桑公子莫不是改变主意打算与我喝一杯了。”
“桑弥……”紫袍老者风清出手如电,大手猛地扼住诗君雁的脖颈,“不过是个要犯竟然敢挑拨离间。”
“二长老何必恼羞成怒,莫不是连玩笑都开不成。”果然惹怒了,她是实在没有办法才会想到这一招,权势这种东西世间能够拒绝的能有几人,如同殷离还不是为了权势毁了她诗家,“还是二长老被人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打算杀人灭口。”
“杀你一个无关之人那又如何,莫不是你还期待着大长老会营救你不成。”紫袍老者冷冷的开口,掐着诗君雁脖颈的大手紧了紧。
今天还真是倒霉,先是被桑落掐,咬,现在还被一个莫名的老头掐住,诗君雁浅浅一笑,笑容又轻又淡,“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桑主子乃天上的月亮,在下很想做那斗胆摘星辰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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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章 卿是佳第人(27)
风清眉目冷冷的眯起,凌厉的眸子好似带着千重的冷意与杀意将诗君雁笼罩其中,“月亮,无知之人,那些镜花水月之物你也信。舒骺豞匫”
“我倒觉得我与长老乃是同道之人,毕竟你我都是想要摘下那天边的月亮。”诗君雁睿智一笑,也不反抗,澄净的眸子就那样静静的看着风清,敌动我停,敌停我动,便是要打的对方措手不及,手脚慌乱,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放肆……”风清脸色蓦然变得铁青,“尔等对大长老忠心耿耿,休容你此等小人在这里胡言乱语,你究竟是何意。”
“我诗家做事向来光明磊落,我想杀桑落从来不会像你们这样躲躲藏藏,这个世界强者当道,能得那是我的本事,若然得不到那也只能怪自己无用,至于那些投机取巧的阴谋诡计我诗君雁向来不屑。”诗君雁低低的开口,即便是风淡云轻的嗓音也忽视不了她此刻浑身散发的凌厉气息,看似单薄,脆弱,却处处透着一股君临天下的王者贵气。
“竟然敢对大长老心存歹意,我今日便替大长老杀了你这个宵小之辈。”风清脸色愈发的难看,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一般,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莫大的阴霾之气。13857547
“桑主子的人你也敢动,二长老果然好大的胆子,看来二长老对桑主子的忠心实在有待考察。”诗君雁心中暗叫糟糕,这几个长老对桑落的忌惮竟然如此深沉,竟然想要借着自己的命试探桑落此刻的情况,以桑落的孤傲性情,虽不至于定要保下她的命,但是他绝对不会允许他人在他的地盘动手。看来她押错了宝,原本想要搬出诗家,一来好借这几人的口将她在桑落手中的消息传出去,二来诗家之人与桑落纠缠在一起,这几人必然心生疑惑,不敢妄自动手,看来没落的诗家在他们眼中果然什么都不算,除了先前淡淡的诧异,后来竟是完全没有再提及。此刻要如何应付,这二长老分明对自己萌生了杀意。
“一个敢对大长老不利之人,我想大长老必定能够明白尔等的忠心。”二长老面色不变,依旧满脸的铁青,只是看诗君雁的目光冷厉了几分,好似在看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一样。
疼,那粗粝的大手摩挲到桑落先前咬的伤口生硬的疼痛,那种窒息感再次重演让诗君雁几乎难以忍受,脑海里快速搜索着应对之策,她不能死,在桑落手中她都安然无恙的挺了过来,怎么可以死在这里,她诗家之人还在等着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诗君雁突然抬起手,阳光下桑落亲手戴在她尾指处的戒指熠熠生辉,墨黑的戒指因着阳光的照射竟是反射出一抹灼热的艳红,红得好似流动的血液,诡异莫测。
在场几人却全部一惊顿时跪倒在地,二长老手上的力道也松了几分,脸色几乎变成灰色,“你怎么会有这个。”
竟然还有这样的作用,诗君雁心中大骇,脸上却是波澜不惊的平静,便知晓桑落给她之物定然不是普通之物,却不想竟然是桑落身份的象征,该死的桑落竟然不告诉她,幸好她反应快,否则岂不是早已被桑落算计而死,“如果我说我是杀了桑落而得,你信么?”诗君雁蓦然大笑出声,一把打开二长老的手,缓步走至先前静躺的位置,颀长单薄的身子微微前倾,小手拿起桌上的酒壶,仰起头颅,橙色的酒水顺着嘴角滑落,隐入衣裳深处,淡淡的酒色一直蔓延到众人看不到的隐秘之处,风似乎大了起来,扬起那青色的长袍猎猎翻滚,本就松散的发丝被风撩起,发丝脱落,一头墨发肆无忌惮的飞扬开来,女子面容清秀,气质慵懒邪气,虽不是极美,却好似那杯泛着稻花香的酒,总在不经意间灿烂你整个世界。
发带在风中飞扬,然后被一双大手握住,桑弥将那浅色的发带搁置在鼻尖的位置,淡淡的清茶香让他微眯了眉目,不是那少年的稻花香,而是属于另外一个人的味道,这抹认知让他眉目微蹙,大手蓦然松开,那发带再次被风扬起,卷入树丛间,挂在茂密的枝干上。
一时间整个院落静谧的有些可怖,除了诗君雁饮酒的声音以及鼻尖处那愈发浓稠的稻花香,好似所有的东西都沉淀了下来,风清与余峥面面相觑,两人各怀心思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除了沉默没有人再敢妄动一步。
许久之后那余峥最先反应过来,手中的暗器打落了诗君雁手中的酒壶,酒水散了一地,诗君雁有些可惜的望了一眼倒也不恼,整个人斜斜的依靠在软椅之上,惬意散懒的像是喝醉了酒的猫儿,高贵又慵懒,眼眸似睁未睁,双颊微微酡红,竟是有了几分微醺的醉意,那样的诗君雁即便是在见惯了美人的桑落看来也算是极美,何况此刻她旁若无人,风淡云轻的潇洒劲儿更是将那份不羁洒脱的风情散发到了极致。
“大长老在哪里?”余峥显然有些急躁,已然按捺不住性子,泛着寒意的剑抵在诗君雁的脖颈之上,只需稍稍用力,那天鹅般的脖颈必定血溅当场。
“不是说了便在那屋内,三长老跟随大长老如此多载,又不是不知晓大长老那性子,若非他愿,谁人能够见得到他的面。”诗君雁咯咯的低笑出声,心底却早已将桑落骂了个遍,遇上桑落就没有遇到过一件好事,即便她是九尾妖狐有九条命也不够桑落折腾的。“我不过是个听命的下人而已,桑主子说不许人打扰,我便不让人打扰,至于其他我一概不知。”
三长老只是冷冷的瞪着诗君雁,“我再问一次,大长老的信物怎么会在你这里,你到底是谁。”桑落从来都是一人独来独往,即便跟随侍女也是他信任的夜妾,何时有过男子,还是外族男子,诗家,沧祁诗家的事情早已传遍天下,听闻诗家四少诗君雁坠崖而亡,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w8yp。
剑尖划破了诗君雁脖颈上的嫩肉,她却好似没有察觉一般连眉目都未蹙一下,“我见了喜欢便问他要了,我都说了我是诗家之人,若然三长老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大不了三长老便动手杀了我,我保证绝对不躲。”
“你以为我不敢。”三长老反而被诗君雁那无所谓的神情弄得有些乱,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应对,甚至要忘了自己此遭的目的,听闻桑落每逢初月之日身上的剧毒便会发作毫无抵抗之力,这次好不容易得知桑落的下落,他才结集人马匆匆赶来,这会不会是个陷阱,否则以桑落的谨慎怎么会如此大方的暴露自己的行踪,而且还遣退所有的侍女,只留这么一个外人在这里,这么多年桑落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也未见他身边何时有过人,桑落早已对他们两家心存置换家主之意,莫不是这消息是桑落自己放出,就等着他们二人出错。然后再扶持新人上位,如同桑落自己当初一样,在巫族,桑落几乎是神祗的象征,无人敢违背他的意思,他们此次若不是被桑弥鼓舞也不敢冒这个险,只是这样真的值么,既然桑落还没有动他们,他们何必要先自乱阵脚。
“我倒要看看大长老如何看待这个稻花香气一样的少年。”一直沉默寡言的桑弥突然出手,三长老手中的利剑一寸寸没入诗君雁的喉头,在诗君雁察觉到疼痛的瞬间,剑尖崩然而断,然后三长老与桑弥同时被一股深厚的内力震的飞了出去。
桑落倾身将诗君雁单薄的身子带入怀中,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我的人你们也敢动。”那是属于桑落独有的霸道与猖狂,仿若只要有他在的地方,方圆五百里那便是他的天下,至少那一刻在诗君雁看来,桑落如同救世主一般降临,带着满身的灵气与飘渺翩然而来。
“大长老……”桑落的威信在巫族不容置否,那是君临天下的气魄和威压,所有人全部跪倒在地,哪怕是先前一脸不羁的桑弥也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内衫被汗水浸透,二长老与三长老甚至有些后悔,干嘛要去招惹桑落,桑弥究竟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若然此次桑落不罢手,他们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桑落并未答话,脸上依旧是温软宜人的浅笑,便是那样的笑意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错觉,好似灵魂都被桑落捏在手心里,只要稍稍用力,他们必然魂飞魄散。要凌下是。
诗君雁透过缝隙看着桑落半边好看的侧面,若非桑落身上的危险气息过于冰冷深浓,这样的男子必然温软如玉,飘渺出尘,必然是这个世界上最是温软体贴的男子。至少此刻被桑落抱在怀中的诗君雁有那么一瞬间恍了神,心跳乱了绪,怎么办,好像有些动心了,这是女子对男子的动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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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章 卿是佳第人(28)
什么叫做睥睨天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旁若无人,诗君雁算是头一遭体会到了桑落那份冷然与桀骜,与以前对待她的态度相较,那都能算是客气了。舒骺豞匫桑落甚至连眼皮都未掀一下,好似地上跪着的不过是一些蝼蚁罢了,翩飞的衣袍扫过跪在地上的一干人等,桑落步伐从容不迫,神情温软淡雅,从人群中走过,却没有沾染上半丝的人气,“滚出去……”低低的嗓音淡淡的响起,对于二长老恭敬递过来的名单像是没有看见一般直接掠过。
“大长老,名单……”二长老战战兢兢的开口,哪里还有先前半分嚣张跋扈。
关门声打断了二长老后面的话语,二长老与三长老对望了一眼转而目光狠狠的落在桑弥的身上,桑弥眼眸微微眯起,目光带着几抹意味深浓的笑意落在那紧闭的大门之上,转而软着嗓子与两个长老道歉,无趣极了,还以为可以看到桑落的落魄模样,不过,倒是发现了个宝贝,那个诗君雁实在有些意思,只是桑落为何要将这么个人留在身边。
一直到那些人离开,桑落替诗君雁重新包扎好,桑落也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便是连诗君雁暴露自己是诗家人之事也只字未提,诗君雁知晓桑落必然是听见了,不过这个男人性情向来难以捉摸,诗君雁不会特意去触怒桑落,连着几日日子又恢复了宁静,白日里桑落做饭诗君雁洗碗,而晚上两人天未黑便各自回屋,其中没有一次交谈。好似那日里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桑落没有毒发失控,她也没有遇上桑家之人。
直到第五日清晨,桑落才敲开诗君雁的门两人相偕出了村屋,因为不打算长呆,只是赶路,两人当天晚上便入住的客栈,没有想到在客栈能够再次遇到桑弥,不过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