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的近身护卫-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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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的丈母娘。他不能正大光明地跑去找萧正报仇,不能众目睽睽的把萧正千刀万剐。他必须逼萧正出手,主动出手。就像当年那样,为了所谓的兄弟,主动出击!
杀一个试图威胁、偷袭自己的人,在燕京,即便有那么几个大鳄有实力有资格找自己的麻烦。但也站不稳脚,挺不起腰。
因为没理!
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这句话在乡下在农村行得通,在京城,同样需要遵从!
萧正终于来了。
他是多么的担心萧正被有心人说服,用不那么激烈,不那么痛快的方式为兄弟报仇。
他没变。就像当年那样,一点也没变!
颜商只是略施小计,就把这头不可一世的猛虎引诱进了笼子,瓮中捉鳖!
他就这么冷漠的站在萧正面前,用最平淡的口吻说了那饱含仇怨的五个字:这个仇,得报。
怎么报?
拿命偿!
厢房大门被自动关上,这座颜家的私人会所也不再招待任何客人。颜商缓步站在萧正面前。他身后的那帮狐朋狗友,也相继起身,用或嘲讽、或轻蔑、或挑衅的眼神望向萧正。就连那几个穿着暴露的女郎,也面带厌恶之色。
没有一个人看得起萧正,站在包厢中的萧正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就像初入京城的林朝天,纵使满腹经纶,大智若妖。可谁看得起他?在京城,又哪有他的容身之地?上流社会?连一张户口本对农村进城的林朝天来说,都是天大的难题!
但华夏建国大半个世纪以来,燕京又出了几个林朝天?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别的大佬,不论看上去多低调,多吃苦耐劳,但背后,多少都有家族的影子。
连林朝天都度过了漫长的艰难岁月。何况萧正?
包厢内二十余人没有一个拿正眼看他,一个得不到林朝天认可的男人,这辈子也别想登堂入室,成为林家女婿。所以这帮和颜商同仇敌忾的京城纨绔铁了心要玩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
京城。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挤进来的吗?
“就这么个货色?”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年约三十岁,穿一身笔挺西装,右手胳膊倚着沙发靠背的青年男子从容的点了一支烟,斜睨了萧正一眼:“给你条明路。诺,桌上有把水果刀,自己把腿跺了。然后爬出会所,能活着进医院,算你命大。这笔账也就一笔勾销了。”
“哦。忘了说。”眼镜男娴熟的弹了弹烟灰,轻描淡写的说道。“是两条腿。这么多年了。银行都给利息。你不能比银行还霸道吧?”
此人是颜商为数不多的铁杆兄弟。当年颜商出了那事儿,他也没少在中间撺掇,要不是手没那么长,够不着军方,他能连夜带着兄弟把萧正给废了。
六七年了。
这口气一直憋在颜商胸中。也始终卡在他的喉咙。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萧正面无表情的聆听着那位和他素未平生的青年男子的话语。也不回应,只是把视线落在了一脸阴郁的颜商脸上。抿唇道:“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喜欢找人帮忙?”
“你也可以去找。”颜商声线冰寒的说道。“你想找多久,我等你多久。直到你找够为止。”
“算你猜对了。”萧正耸耸肩,摇头道。“我没你那么大本事。在燕京更是无亲无故,找不到出头的靠山。”
“要不先喝两杯壮壮胆?”颜商目光阴寒的说道。“我试过了,水果刀没法子一下就把腿给剁了。得慢慢锯。”
“有酒无大事。”萧正啪地点了一支烟,如入无人之境,大步走向餐桌。在一帮形形**的男女注视下,抄起一瓶茅台,咕噜灌了半瓶。
有人站在圆桌旁盯着他。有人倚着窗,幸灾乐祸的打量着他。更多的是神态轻松,看戏般等待着接下来的游戏。
不管外人怎么看,起码在他们眼中,这是一场富人游戏,是一场瓮中捉鳖,更是一场——不对等的游戏。
他很能打又如何?他能一个打十个又怎样?坐在这里站在这里的人,他够胆跺哪个?
灌了半瓶烈酒的萧正丢了酒瓶,抹了抹嘴角的酒渍,而后转身,众目睽睽之下抄起了桌上的水果刀,在手里掂了掂,笑道:“只要出刀够稳够快,一刀就能剁下来。不用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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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七章 嗜血的疯子!
萧正这话说的十分轻巧,仿佛一刀剁下来的不是一条腿,而是一根黄瓜。那个戴眼镜誓要为颜商出头的青年男子傲然说道:“别装神弄鬼了。动手吧。”
此人家族虽不如颜家在燕京那般呼风唤雨,但也算是豪门望族,能够黑白两道通吃。尤其是在黑…道,他虽没直接杀过人,亲手动刀子,手上却也染过几条人命。是个心狠手辣,颇有枭雄气质的猛人。当然,也只有这类狠人,颜商才会与之深交。
“这么急?”萧正手里攥着刀,双眸含笑的望向眼镜男。
“我一会还有个局。”眼镜男轻蔑道。“没工夫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也好。那就先让你踏实离开。”
嗖!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连在部队深造了几年,手段虽不如萧正,但三五个壮汉也绝对近不了身的颜商也没看清怎么回事。萧正就一个箭步窜到了眼镜男面前。
靠近之后,萧正伸出左手,自言自语的在眼镜男大腿上比划了一下,看似轻缓,实则阴寒刺骨的说道:“大动脉是避不开了,但只要我下手够快,一刀就能结束。别紧张。很快就完事了。”
说罢,萧正抬起手中那把水果刀,如同剁牲口般狠狠斩了下去。
扑哧!
鲜血喷溅而出,眼镜男左腿陡然飞出,与身子脱离。那殷红的鲜血也如开了闸的水龙头,洒了一地。
没人料到萧正会出手。对眼镜男出手。
更没人想到,萧正真的能一刀就把眼镜男的腿给劈下来。皮肉分离,连腿骨也干脆地劈成了两段。
下手之快,之血腥,令人不忍直视,人绝人寰。
经过短暂的茫然,意识过来的眼镜男痛哭流涕,杀猪般嚎叫。失去左腿支撑的身躯也轰然倒地,崩溃的伸手去堵住血口。可人们常说胳膊肘拧不过大腿,一双手掌,又怎么堵得住齐腿而断的血口呢?
他绝望的痛哭王全,连咒骂都来不及。又或者,惨绝人寰的下场已经令他失去了咒骂的勇气。
“断了条腿而已,有必要鬼哭狼嚎吗?”萧正抹掉脸上的血渍,手里拎着水果刀。然后绕过眼镜男的身躯,来到了他完好的右腿旁。蹲下,左手按住脸色苍白如纸的眼镜男:“忍着点,一刀要是砍不准,可真要锯了。”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萧正手起刀落,斩向了眼镜男的另一条腿。
扑哧!
一刀下去,果不其然如萧正所说,因为眼镜男的激烈挣扎,萧正一刀没能使上全力,仅仅砍进去三分之二。刀身没入腿肉之中,只留下漆黑的刀柄。
“说了别动你不听。遭罪了吧?”萧正颇有微词的说道。然后攥紧了刀柄,如杀猪的屠夫般一刀又一刀的生生锯下了眼镜男的大腿。
这一番功夫下来,鲜血喷了萧正一脸。连身上的白色衬衣,也被染得通红。如同从血浆中爬出来,变态之极。
剁下了眼镜男的两条腿,萧正拿起一个沙发靠垫,在脸上拭擦了几下,然后随手扔在地上,表情悠闲的点了一支烟,推开怔愣的站在沙发旁的年轻人,说道:“麻烦让一下。”
然后坐在了沙发上,抽着烟,目光直视颜商:“老战友。现在该算我们的账了。”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眼镜男如杀猪般的嚎叫更是令在场所有人心跳如雷,精神衰弱。萧正的行径,哪里还像是一个正常人所为?
根本就是一个杀人变态!一个心理扭曲到极致的变态!
他们下意识的远离这个抄着一把水果刀就把眼镜男双腿给锯掉的疯子。就连眼神的对视,也不再敢。脸上的倨傲、高高在上顷刻间化作云雾,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对死亡的恐惧,以及锯掉双腿的骇然。
是的。骇然!
萧正岂非就是一个打破传统规则,比野兽还要野性的猛兽?
他们敢来,只是来看一场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他们也认定了这就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斗争。
可是——
他们怎么会知道萧正是这样一个变态?一个疯子?
他们想走。想离开。
如果不是萧正坐的位子距离大门太近,他们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冲出去,呼吸一口不会让他们感到窒息的新鲜空气!
被萧正盯着的颜商双拳紧握,他的脸色阴郁到了极致。眼神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他不像旁人那样害怕,他只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
对颜商来说,没能在部队深造,像一个行尸走肉一样活着,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怕的事儿?
在所有人尽可能远离满身是血的萧正之时,颜商往前踏出一步,牙关紧咬道:“你要和我算账?那我这条腿的账,怎么算?”
“我只算我的。”萧正喷出一口浓烟,一脸平淡的说道。“你的账,我不关心。”
说罢,他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水果刀。连刀柄上也沾满血水的水果刀。起身,踱着悠闲的步子,缓缓走向颜商。
在萧正逼近颜商,距离只剩下不足一米时,颜商忽然拔出藏在腰间的手枪。死死顶在了萧正的额头上。
“你的账,和我又有他妈什么关系!?”颜商手臂发力,手枪顶得萧正额头都红了一片,怒吼。“你他妈有多能打?能打得过子弹?能打得过手枪?来啊!你给老子动一下试试?!你他妈今天敢进来,老子就敢让你出不去!”
萧正目光冰寒的盯着发狂的颜商,薄唇泛起一抹诡谲的阴笑。声线低沉道:“都学会玩枪了?”
颜商咆哮道:“今天就是你他妈的死期!”
食指扣动,失控的颜商毫无保留的扣动扳机。
砰!
枪声响起,却没能在萧正额头上留下一个血窟窿。相反,在他扣动扳机之时,就再也感受不到手枪打出子弹后的震动了。
那一瞬间,萧正的身躯如同违背了力学常识,瞬移般挪到了颜商的身畔。然后,在枪声响起之时,他挥动水果刀,狠狠斩断了颜商的胳膊。而那颗原本要打进萧正额头的子弹,却猛地击毙了站在萧正身后的一名性感女郎。
尖叫声响起。杀猪般的惨叫响起。弥漫着血腥味的厢房乱成一团,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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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八章 向你说对不起?
颜商只觉得自己的右臂好像忽然不听使唤了,低头一看,那条还紧紧攥着手枪的右臂,竟是脱离了肩膀,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当初打折他一条腿的时候,他尚且还能感受到疼痛,钻心的疼痛。可越疼,越能感受到腿的存在。可如今,他却连整条手臂的感觉都没有了。有的,只是麻木与空虚。绝望与恐惧。
腿瘸了,但还能用。
手没了,连接都接不回去。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一个志向高远的男人更绝望的事儿?
萧正一刀劈断了颜商的胳膊,而后如猛虎回头,瞅了一眼乱成一团的男女,随手把刀丢在地毯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别急着走。我萧正头一回闯京城,总得留几个人做见证吧?”
这疯子是不是心理变态了?
这种事情还需要有人见证?不怕自己报警么?不怕被判死刑么?
但没人敢动。尽管包厢内还有十七八人,男的也有十多个,可到了这一步,这群养尊处优的纨绔子弟又有谁敢上前和萧正叫板?
连两个领头羊都被卸胳膊的卸胳膊,剁腿的剁腿。他们又算什么东西?
所有人都被萧正嗜血的眼神给震回去了。有些人甚至要扶着墙壁,才能勉强站稳。而更多的,则是老实的坐回了餐桌,一动不敢动。
萧正则是一把拎起捂住胳膊的颜商,一步步拖到了沙发旁,然后坐下,任由前一秒还倨傲疯狂的颜商躺在地上。最后一脚踩在了颜商的脸上。让其无法动弹。
啪嗒。
萧正点了一支烟,舒适的靠在沙发上休息。就连眼睛也缓缓闭上了。脸庞上写满了冰寒肃杀之意。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何况是杀人如麻的业界判官,萧正?
低调不代表无能,脾气好,不代表没血性。回国前,萧正是业界最凶残的雇佣兵。他和非洲战区最强大的作战部队交锋过,也和南美最嗜血的枭雄大佬恶斗过。他能活到今天,靠的不是运气,也不是所谓的技术,而是一颗神挡杀神佛挡**的魔心。玩残忍?剁腿?这些对满身罪恶的萧正来说,和过家家没什么两样。
一句话,萧正和这群纨绔子弟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们的世界,是美酒佳肴,香车女人。而萧正的世界,只有鲜血和死神。
敌人不死,就是自己死。
他能在死人堆里躺上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他能在枪林弹雨的金三角取敌人首级。他还能把敌人的脑袋当凳子坐,然后打个盹,眯上一会。
颜商自以为设好了局,摆好了鸿门宴就能把萧正逼上绝路,玩死萧正?
萧正掐灭了香烟,把头枕在靠背上,眯眼打盹。
砰!
厢房大门忽然被人撞开,一个穿着华丽的贵妇气势冲冲闯入厢房。身后跟着十余虎背熊腰的壮汉。一个个目露凶光,杀气逼人。
甫一进屋,这十余壮汉便将萧正围得水泄不通。纷纷拔出了腰间的手枪。只待贵妇一声令下,便将萧正打成马蜂窝!
“萧正,你好大的胆子!”
贵妇发出凄厉的怒吼,双眸中寒光爆射,化了精致妆容的脸庞狰狞异常:“你竟敢伤我儿子!”
萧正闻声,微微睁开了眸子。好似刚打了个盹,眼神惺忪。
“来了?”萧正笑了笑,舒展了一下因睡姿不当而有些僵硬的腰身,然后指了指对面的沙发,气定神闲的说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