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暖婚蜜爱-第10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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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幕深笑了声,“虽然有些不礼貌,但是我必须说,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
叶澜妩凝眸看他,静待下文。
“贱!”战幕深又是讥嘲的一勾唇角,“丁家是做信息传媒起家的,现在旗下最赚钱的一家公司,是一家娱乐公司,这家娱乐公司里的女明星,只要是年轻漂亮且出名的,没一个没被丁星阑的父亲睡过。”
叶澜妩:“……!”
战幕深眼中浮现几分不屑:“丁星阑的父亲的私生活,在京城权贵圈子里,是最混乱的,没有之一,私生活糜|烂的令人发指,可令人悲哀的是,丁星阑的母亲从不认为那是丁星阑父亲的错,怪来怪去,都是怪在那些‘勾引’丁星阑父亲的‘小妖精’身上。”
叶澜妩啧啧:“真可悲。”
“是啊,真可悲,”战幕深摇头,“丁星阑的母亲那才真是爱的走火入魔了,比穆凝月要夸张的多,穆凝月的确爱瞿岳,但也疼爱瞿天乐,可丁星阑的母亲眼里心里,只有她的丈夫,根本没有她的儿子。”
叶澜妩又是啧啧一声,“真可怜。”
战幕深点了点头,“如果说,穆凝月的心理是偏执,那丁星阑的母亲,已经是变|态了,她对阿阑的态度,我看了就心寒,就更不因说当事者的心情了。”
叶澜妩依旧啧啧:“你自己就是个小可怜,你还有心情可怜别人。”
“阿阑比我更惨,”战幕深摇摇头,“有次我和阿阑去他家拿东西,回到他家后,见到客厅里的东西被砸的乱七八糟,我们才知道,他妈去抓他爸的奸,结果不但没捞到便宜,还被那个女人冷嘲热讽了一顿,他妈看到我和阿阑,根本不顾我在场,就把阿阑劈头盖脸给骂了一顿,骂阿阑没用,连几个当演员的狐狸精都解决不了,养他是白养了,早知道小时候就该掐死他。”
叶澜妩:“……”
拳头好痒啊怎么办?
她又是啧了一声,“好可惜,我没在场,不然的话,一定让她好看!”
以她的脾气,管她是谁的妈,让她看的冒火,先怼了再说。
“阿阑比我可怜,”战幕深又是摇摇头,叹息道:“穆凝月从没养过我,我对穆凝月没有任何期待,没有期待,便不是失望,更不会伤心,可阿阑不一样,他妈虽然不算个好母亲,但毕竟养过他,他妈和他爸关系没闹僵的时候,他妈虽然大半心思都在他爸身上,可对他这个独生子,也是有几分真心疼爱的,从没拥有,并不会多让人难过,拥有过,却彻底的失去,才更扎心扎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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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9章我才是亲的!
“我明白,”叶澜妩点头说:“穆凝月从没养过你,对你从没好过,你不管怎么对她,都不会有心理负担,可丁星阑的母亲对丁星阑有养育之恩,不是说割断断就割的断的,穆凝月对你不好,你可能会生气会难过,但却不会伤心,丁星阑的母亲对丁星阑不好,却是切切实实的切肤之痛。”
“是的,”战幕深摩挲她的肩膀,轻声说:“而且,如果是阿阑的敌人伤害他,我们可以出手帮他,可面对他的母亲,我们无能为力。”
“那是当然,”叶澜妩耸耸肩膀,“人家是亲生母子,只要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关你们毛事?”
“是啊,”战幕深摊手:“所以我只有坐在车上和你扼腕叹息的份儿,什么办法都没有。”
“关键还是要丁星阑自己立的起来吧?”叶澜妩托腮说:“他自己愿意被他妈虐,别人说什么都没用,但是哪天他耐心告罄,觉得生恩养恩都还的差不多了,不想被他妈虐了,他妈自然也就拿他没办法了。”
“是,”战幕深掌心握着叶澜妩的肩膀,看向窗外,“大概离那天,也不会太远了。”
他还记得,那天他陪丁星阑回家取东西。
恰逢丁星阑的母亲许婉约在小三儿那里吃了瘪,正在家中大发雷霆,狂砸东西。
他和丁星阑并肩走进客厅,许婉约丝毫不顾及他的存在,抬手就将手中一束鲜花劈头盖脑朝丁星阑砸下去。
那一刻,丁星阑身体紧绷,站的笔直,脸色苍白,一动不动。
还是他上前挡开了,对许婉约说:“阿阑对花粉过敏。”
许婉约只是愣了一瞬,便将花束扔在丁星阑脸上,指着丁星阑的鼻子骂,骂丁星阑没用,连几个狐狸精都收拾不了,让她在外面丢人现眼。
丁星阑一句话没说,和他取了东西离开。
很快,他就呼吸困难,起了一身的疹子。
他们这些和丁星阑玩儿的好的朋友都知道,丁星阑对花粉过敏,虽不严重,但决不能直接接触,尤其不能接触到口鼻。
那作为亲生母亲的许婉约,竟那么大大咧咧的就将盛放的鲜花劈头盖脸的打在丁星阑脸上,花粉抖落,丁星阑自然发病了。
他带丁星阑去了医院,看着医生给丁星阑急救,他一直在丁星阑身边陪着,能表达的,也不过一声喟叹而已。
那是丁星阑的亲生母亲,丁星阑不发话,他便是有千般方法,万种计谋,也不能招呼到人家的亲生母亲身上。
叶澜妩说的不错,丁星阑和许婉约之间,现如今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等哪天,生恩养恩都消磨都所剩无几,丁星阑大概也不会再去管许婉约的死活了。
叶澜妩还想说什么,医院到了。
他们径直走到容止杉的病房外,发现丁星阑和华宴、邵禹、邵翔,几个都在。
见到战幕深,华宴首先嚷嚷:“深哥,阿杉做手术这么大的事,你和阿初怎么也不告诉我们一声?”
“就是,”丁星阑附和:“幸亏我打电话问阿杉的主治医生,阿杉的情况怎样,阿杉的主治医生才告诉我,阿杉做了手术,不然我们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告诉你们又怎样?”战幕深说:“你们又帮不上忙,多几个人等的焦心而已。”
“话是这么说,”华宴说:“可多几个人多几分力量吗?万一有我们能帮上忙的地方呢?”
“呦,几位哥哥都来了。”穿着医生的白大褂,却没系扣子的夏源初,从远处晃了过来,脖子上挂着听诊器,吊儿郎当的,一点医生的样子都没有。
如果不是叶澜妩知道这人是个无数人难以企及的天才,打死叶澜妩,叶澜妩也不敢把大哥交给他给治疗。
远远看去,像个痞子似的,一点都不靠谱。
不过走的近了,脸还是蛮能唬人的。
五官精致,眼睛黑亮,一看就是个帅气的阳光大男孩。
作为大学学生的话,肯定是个风云学长。
可作为天才医生的话,那就太扯了。
如果不是知根知底的人,估计没人敢让他看病。
叶澜妩觉得,人不可貌相这句话,用在夏源初身上,最合适不过。
“阿初,”华宴头一个发问:“阿杉的手术做的怎样?你到底有把握没?”
“我觉得我做的挺好,套用一句挺流行的话,”夏源初学着电视里某位明星动作,摆了个姿势,“完美!”
“滚!”丁星阑啐他,“没见这都郁闷着呢,谁跟你贫?说正经的。”
夏源初委屈,忽闪眼睛,“正经的就是我真的做的挺好啊!不能更好了!我保证没人能比我做的更好。”
“吹吧你就,”邵禹鄙视他,“既然你做的那么好,怎么阿杉还不醒?”
“禹哥,你没听过那句话吗?”夏源初看着邵禹,语重心长说:“尽人事,听天命,人能做的,我全都给做了,至于杉哥能不能醒,什么时候醒,那就要看老天爷的意思了。”
邵禹几人齐齐无语。
这责任撇的多干净啊?
反正就是人醒了,就是他手术做的好,全都是他的功劳。
要是人不醒,那就是老天爷不让醒,全都是老天爷的决定。
这臭小子年纪长脸皮也跟着长,越来越不要脸了!
夏源初把几人说的全都哑火,别提多有成就感,双手抄着衣兜笑嘻嘻:“几位哥哥,我有天大的喜讯哦,我哥有没有和你们说?”
华宴问:“你能有什么喜讯?你戒烟戒酒成功了?这辈子都不会再碰烟酒了?”
“这算什么喜讯?我早就戒了好不好?”夏源初“切”了一声,摆摆手,眼睛在叶澜妩小腹上瞄了一眼,笑的更加灿烂。
几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华宴眼睛一亮,“不是吧?嫂子怀孕了?”
叶澜妩下意识伸手抚住小腹。
邵翔也叫起来,“真怀孕了?哇靠!深哥你牛掰啊!这么效率?我们要升级当叔啦?”
“一边儿去一边儿去!”夏源初嫌弃的摆手,“我才是正经的叔叔好吗?你们那都是干的,我这才是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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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0章深哥,她威胁我!
华宴“呸”他,“说的就像你姓战一样!”
“我怎么就不能姓战了?”夏源初哼了声,傲娇的一昂下巴,“我明天就去民政局,后天我就叫战源初了!”
华宴呵呵,“光改姓多没劲,连年龄一起改了吧?我看你现在也就负两岁,等初哥的孩子生下来,刚好比你大一岁,你跟着宝宝管初哥叫爹。”
“你滚!”夏源初笑骂:“宴哥你可小心点,保重身体,千万别生病!”
华宴扭头看向战幕深告状:“深哥,他威胁我!”
“行了,别闹了。”战幕深制止。
虽然夏源初那句“手术很成功”,让这兄弟几人心情都轻松许多。
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让他们一下看到了希望,仿佛容止杉很快就可以清醒过来。
可这到底是在容止杉的病房外,容止杉还躺在病床上,没有清醒。
待会儿容父容母过来,看到他们在容止杉的病房外说说笑笑的,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会不舒服。
几人都明白战幕深的意思,同时敛了脸上的笑意。
邵禹咳嗽了一声,看着战幕深正色问:“深哥,阿初说的是不是真的?嫂子真怀孕了?”
“是真的,”战幕深握住叶澜妩的手,看着叶澜妩笑了笑,目光温柔的可以沁出水来,“你们嫂子确实怀孕了,我要做父亲了。”
几人又是精神一振,连声说着恭喜,由衷的为他感到高兴。
他们几个都是从小一起长大,过命的交情,感情深,利益也纠结在一起,基本是一荣俱荣,一衰俱衰的共同体。
这些年,战幕深的私生活是怎样的无趣,感情方面是如何的匮乏,几人都是看在眼里的。
可刚刚战幕深看向叶澜妩的目光,是幸福而满足的。
那种简单的开心和辛福,几乎要化为实质,从目光中满溢出来,幸福的让人看着欣羡。
战幕深生命中空白了一部分的情感,如今终于被人填满。
他拥有了爱情,等新生命降临于这个世上,他又会拥有亲情。
或者说,从他知道新生命已经在叶澜妩腹中孕育的那一刻,他便已经收获了亲情。
知道自己的骨肉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腹中孕育的那种感觉,应该也是十分辛福的吧?
总之,几人以前都没想过,可以在战幕深的脸上,看到那么温柔满足的神情。
就仿佛他的整个生命,都被站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孩儿给填充的充实了,再无任何匮乏。
几人看着两人甜蜜的对望,看着他们十指紧扣的双手,忽然觉得……好想谈恋爱啊!
“你们聊啊!”夏源初和他们聊了几句后,冲他们摆摆手,“我去看看杉哥。”
“你早就该去了!”华宴笑骂:“这么多废话,太不敬业了!”
“宴哥你太不友好了,我伤心死了!”夏源初摇头晃脑的吐槽着,走进诊室,先换上无菌服,然后进入了容止杉的房间。
片刻后,容父容母来了。
昨晚,他们在这边守了一夜。
早晨支撑不住了,才去旁边房间睡了一会儿。
这会儿见和容止杉交好的几个好朋友,基本都来了,两人和颜悦色和几人打招呼。
大概是容止杉的手术很成功,让容母心中有了寄托,容母不再和战幕深提给容水珊说情,少判容水珊几年的事情,脸上也有了些微勉强的笑意。
虽然笑容是挤出来的,但进步已经很大了,要知道,前几天,便是让她挤出一个笑,她也是挤不出来的。
十几分后,夏源初从容止杉的病房出来。
容父容母立刻迎上前去问:“阿初,阿杉怎么样,什么时候能醒?”
“具体什么时候能醒还说不好,”容止杉说:“但是这两天应该就能醒了。”
“真的?”容母又惊又喜,激动的睁大眼睛,“阿杉真能醒过来吗?”
“理论上是可以的,”夏源初说:“如果这中间不出现什么意外,这两天应该就会醒过来了。”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容母喜极而泣,抓住夏源初的手臂,“阿初,如果阿杉能够恢复,你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我们一定会好好报答你!”
“阿姨您说这话就太客气了,”夏源初面对长辈时,还是满正经的,收起他的吊儿郎当,满口的官话:“杉哥和我哥是好朋友,我帮杉哥一把,都是应该的。”
“一定要谢一定要谢!”容母一叠声说:“只要阿杉能够醒过来,怎么谢你都行!”
她受够了如今的日子。
一儿一女,一个在医院,一个在监狱。
她现在什么人都不想见,见到熟人就觉得人家在嘲笑她。
嘲笑她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报应在儿女身上。
如果儿子能够醒来就好了。
到时候,如果能说通儿子给女儿说说情,让女儿少判几年,那就最好了。
如果儿子觉得委屈,不愿意,那她也不会勉强儿子,她和丈夫给容水珊请最好的律师,争取让容水珊判罪轻的刑罚。
等容水珊判决正式下来之后,她和丈夫也会尽到做父母的责任,经常去看她,支撑她好好活下去。
不管是十年、二十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