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暖婚蜜爱-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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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稍大点的警察说:“暂时不行,你要先接受讯问,做完笔录后,我们会帮你通知你的律师。”
“那我家里呢?我爸爸身体不好,一下和我失去联系,我怕他会着急。”刚刚温雨瓷一直是如坠云雾中的感觉,觉得一切像做梦一样,毫不真实,现在一听连电话都不让打,心里才忽然有了些紧张的情绪。
领头的警察说:“你可以在我们监控下给你父亲打个电话,但不能说和任何与案情有关的东西。”
“好,没问题。”温雨瓷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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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5害怕
她什么都没做过,所以她毫不担心,她坚信只要有顾少修在,没任何人能冤枉的了她
她不知道自己在何时,对顾少修已经这样信任。
她只知道,如今顾少修的存在,对她来说,就是一座安稳的大山。
她相信,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能护她周全。
她给温雄打电话报平安,说她陪朋友在外面玩儿,晚上直接去顾少修那里,让温雄不必等她。
温雄叮嘱了她几句,她挂断电话吁了口气。
想问些有关案情的东西,但见几名警察都面无表情,铁面无私的样子,她便没自找没趣。
反正到了警察局,她就算不想知道,他们也会原原本本告诉她。
她被带进了问询室,询问她的两名警察都是生面孔,一男一女,以前从没见过。
一开口还是那些老套路,问她性别、年龄、职业等等。
温雨瓷一一回答了,男警察说:“谈谈你雇佣打手绑架伤人的事吧。”
温雨瓷说:“我从没有雇佣任何人绑架伤人,我对这件事一无所知,我什么都没做过,无从谈起。”
“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不会直接把你带到这里来,”男警察目光凌厉的看着她,“你不要狡辩,更不要有任何侥幸心理,老实交代,嘴硬对你没好处。”
温雨瓷毫不回避他的目光,直直看过去,“那我请问,我绑架了谁,你又有什么证据?”
“你雇佣绑匪绑架了京城柳家的二小姐柳丝丝,打手已经被我们抓到,柳丝丝被他关在一家地下室里,被打的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绑匪已经承认是你雇佣了他,目的是为了给和你一直不和的柳丝丝一些教训,我们还在他的随身物品里,找到了你付给他的存单,存单已经鉴定过,上面有你的指纹,而且不止一枚!”警察一口气将话说完。
温雨瓷震惊不已。
她?
雇佣绑匪,绑架了柳丝丝?
柳丝丝被打的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警察找到了她付给绑匪的存单?
她的脑袋,嗡嗡作响。
开始时,她以为这也许是一场误会,是警察把哪里搞错了,才把她带到了警察局。
现在警察将整件事完完整整的在她面前讲述出来,她才明白,这不是误会,是栽赃陷害。
警察说的很清楚,绑匪供人幕后主使人是她,而且还在绑匪身上搜到了她付给他的存单,而且存单上还有她的指纹,而这件事,她从没做过。
那么,这件事就只有一个解释,她被人栽赃陷害了。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解释,只能摇头辩解,“你所说的这些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做过,我确实与柳丝丝起过冲突,但我爸从小教我,做人要光明磊落,我有可能和柳丝丝当街打架,但绝不可能雇佣人绑架她,你说的这件事,我没做过。”
“那你怎么解释这张存单?”警察拿起手边的证物袋,“你怎么解释绑匪手中的存单上,有你的指纹?”
“我不知道,”温雨瓷摇头,“我平时只用银行卡,从不用存单,银行存单不都是实名制?难道存单上是我的名字,是用我的身份证开的户头?”
警察嗤笑了声,“哪个犯罪份子这么蠢,会用自己的名字开银行户头?我们已经查过,存单上虽然不是你的名字,但这张存单是活期,只要密码正确,任何人都可以取走这张存单上的钱,我们也到银行调查过,往这张存单上存钱的人,虽然戴着口罩帽子,但身形与你很像,而她存钱时使用的身份证是盗取的,身份证的主人早就登记挂失。”
警察将证物袋拍在桌子上,身子往后靠了靠,“你倒也算聪明,知道用别人的身份证存钱,存钱时还戴了口罩帽子,但只可惜,你百密一疏,在存单上留了指纹,这就是你最大的破绽!”
自从坐进这间审问室,温雨瓷的脑袋就有些迷糊,好像变得比以往迟钝了许多,她消化了一会儿,才弄明白警察话中的意思。
警察的意思是说,她先偷了别人的身份证,然后戴着口罩和帽子,用别人的身份证存钱,打印了这张存单,然后把这张存单付给绑匪,当做雇佣绑匪绑架柳丝丝的酬劳。
但她百密一疏,在存单上留下了自己的指纹,警方根据这几枚指纹,和绑匪的供认,确定她就是雇佣绑匪绑架柳丝丝的人。
她什么都没做过,所以她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是被别人冤枉了,可令她想不明白的是,那张存单上为什么会有她的指纹?
她知道,每个人的指纹都是独一无二的,她只用银行卡,从不用存单,而且她已经很久没去过银行,根本不可能接触到存单这种东西,那张存单上怎么可能有她的指纹?
难道是警察搞错了?
她满腹疑问,却清楚的知道,警察已经把能告诉她的都告诉了她,不能告诉她的,她就算歇斯底里的追问也不会有结果。
她调理了下呼吸,看着那名警察淡淡说活:“如果不是你们抓了我,我根本不知道绑架这回事,你们再继续问下去,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现在可以见我的律师了吗?”
两名警察对视了眼,没有搭理她,开门出去,只把她一人留在屋里。
四周寂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她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心中的感觉不是害怕和恐惧,而是特别堵得慌。
就像有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了她的心上,让她心里堵的难受,连呼吸都不顺畅。
如果可能,她想过最自在简单的生活,只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她不想招惹旁人,旁人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审讯室里没有钟表,她的手机又被收缴,她看不到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审讯室的房门才被打开。
她以为是那两名警察回来了,没有回头,依旧微微垂着眼睛,安静坐着。
脚步声经过她身边,在她面前不远处停住,忽然叫了她一声:“瓷瓷。”
声音特别熟悉,温雨瓷抬头看过去,才发现进来的人居然是贺星辰。
“姐夫?”温雨瓷有点惊讶,也有些尴尬。
毕竟,她现在坐在这里,不是什么光彩身份。
贺星辰微笑,“这是我的地盘,看到我怎么还这么惊讶?”
温雨瓷笑了笑,“我以为以姐夫的身份,会避嫌,不会参与这件事。”
贺星辰爽朗的笑,“我没那么古板,我是人民警察,我的职责就是保护所有人不被伤害,也不被冤枉,你也是人民中的一员,我也有职责保护你。”
他在宽大的桌子后坐下,拿起笔录本看了会儿,放下,“瓷瓷,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我现在以你姐夫的身份和你对话,我们的对话我不会记录,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温雨瓷迎着他的目光,坦诚的看着他,“我确实不喜欢柳丝丝,可如果我想对付她,我会当面直接揍她,不会拐弯抹角的雇佣人弄什么绑架。”
贺星辰点点头,静静看着她。
她轻轻弯了弯唇角,“姐夫,你应该最了解我现在的生活状态,我爸爸的身体越来越好,我和少修夫妻恩爱,我姐姐要生孩子,我哥哥要结婚,我放眼望去身边都是喜事,我活的要多幸福有多幸福,要么安稳有多安稳,我会在自己生活的这样幸福的时候,去筹划一个绑架伤人这样严重的犯罪举动吗?难道我会嫌自己活的太舒服了,故意给自己找刺激?”
贺星辰点头,“有道理。”
他拿起桌上的证物袋,“现在最麻烦的是,绑匪一口咬定是你雇佣了他,而且从他手里搜到了带有你指纹的存款单,照现在这种情况,人证物证俱全,就算你找来律师,也没办法保你出去,你至少要在警局待满四十八小时,如果在这四十八小时内,警方可以找到新的证据,证明你无罪,你就可以暂时离开,但如果没有新的发展,你会被刑事拘留,直到结案。”
温雨瓷头皮一下麻了,脊背发凉,“你是说,只要找不到新的证据,在这件案子结案前,我都要被关在监狱里?”
贺星辰点了下头。
温雨瓷慌了,坐直了身体,“那我爸怎么办?我不能让我爸知道这件事,我担心他的身体会受不了。”
“叔叔那边,我们先想办法尽力隐瞒,暂时不用担心,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弄明白,这张存单上,为什么会有你的指纹。”贺星辰拿起证物袋,指了指里面的存单。
“我也不知道,”温雨瓷茫然摇头,“我已经很久没去过银行,我存钱花钱都是转账或者用信用卡,我不记得我摸过存单,我也弄不清楚,这张存单上为什么会有我的指纹。”
贺星辰安慰她:“我的手下已经去搜集其他证据,也许会有其他发现也说不定,你先别紧张,我帮你联系少修,让他派律师过来,帮你办一些必要的手续。”
贺星辰见问不出什么,安慰了她几句,起身离开。
温雨瓷呆坐在原地,心里这才空了,缓缓生出些恐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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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6我不会
她居然要坐牢了!
虽然只是暂时被拘留,不是被判刑,但还是让她浑身的不舒服
她没见过真正的牢房,但在电视里看到过。
铁门铁窗,暗无天日,十几个人挤在一间号房里,穿着同样的衣服,失去所有的自由。
只是想想,便毛骨悚然。
而她,就要被关到那里面去。
如果被关进那里,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而她,就要因为一件她从没做过的事,接受最严厉的惩罚。
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她感觉越来越冷。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再次推开,一名女警将她带进了会客室。
会客室中,温雨瓷见到的居然是司徒凛然!
温雨瓷大囧,一时间将害怕和恐惧都忘记了,只剩下了难堪和尴尬。
如果司徒凛然这时候讽刺她几句,估计她会羞愤到撞墙而死也说不定。
女警将她按坐在椅子上,然后自己退去了门边,虎视眈眈的瞪着两个人。
此刻的司徒凛然,怎么看怎么一副擅长刑事案的律师样,一张冰山脸仿佛冻结了千百万年,冷的让人心里发寒。
还好,他脸上没什么讥嘲讽刺的表情,也没出言讽刺,不然温雨瓷估计会豁出去,宁可不要他的帮助,掉头就走。
司徒凛然一句废话都没说,直奔主题,问了她一连串的问题。
温雨瓷照实说了,不过估计说了也没用,因为到现在她自己都是迷糊的,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设计她,谁在陷害她。
问完问题,司徒凛然毫不拖泥带水,连句再见都没说,站起身就走。
他经过温雨瓷身边时,温雨瓷觉得有样东西顺着她的肩膀滑落,她下意识接在手里。
有他高大伟岸的身子挡着,在门边虎视眈眈监视着他们的女警,什么都没发现。
温雨瓷紧紧攥着被她接入掌心的东西,黄豆大小,圆形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司徒凛然走后,她被关进了号房。
虽然是单间,但望着铁门铁窗,心里还是会生出很多凄凉恐慌的感觉。
等四周没人了,她将掌心摊开。
被她紧紧握在掌心里的,是一粒白色的药丸状的东西。
司徒凛然一句和案子无关的废话都没说,所以她无从知晓这个东西的用处。
她将药丸凑到鼻端闻了闻,有股不算刺鼻的药香,还算好闻。
从这味道判断,这粒特别像药丸的东西,应该就是药丸了。
司徒凛然给她这东西干什么?
难道让她服毒自杀?
就算她真被一冤到底,判个绑架伤人的罪名,她也不用服毒自杀吧?
她将药丸拿在手中很久,一时拿不定主意,到底是吃还是不吃。
天色渐渐暗下来,牢房潮湿阴暗,她渐渐有些冷。
铁门铁窗,孤独一人,心中越来越凄凉,她闭上眼,猛的抬手将手中的白色药丸塞进了嘴里。
算了,死就死吧,她就不信,司徒凛然真敢毒死她!
药丸吞进去十多分钟后,她开始觉得腹内绞痛,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踉跄着脚步冲向铁门,用力拍打。
很快有警察过来,看到她脸色惨白,满头是汗,连忙将门打开,抓着她的胳膊询问:“你怎么了?”
“肚子疼。”她费力的说。
警察叫了狱医过来,狱医检查过后说:“查不出原因,送医院吧,别耽搁了。”
警察向上级打了报告,将温雨瓷送往中心医院。
车上,温雨瓷已经疼的整个人都精神恍惚,心里来来回回想的都是司徒凛然。
那个家伙,该不会是公报私仇,真想把她毒死吧?
她被推进急诊室,由医生接手。
温雨瓷疼的恍恍惚惚,觉得给她检查的人好像是樊清予。
樊清予说要做详细检查,送她进来的警察被赶了出去。
樊清予往她塞了一粒药,时候不大,腹中的绞痛立刻平复,但身子依旧软绵绵的,浑身无力。
不过,不管怎样,不再疼的要死要活了。
她想从检查床上坐起来,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歪头看穿着白大褂的樊清予,“我怎么了?”
“没事,”樊清予依旧那副清冷如雪山的样子,“你别说话,一切听我安排。”
几分钟后,樊清予叫来护士,将她推出检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