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城烟雨,守一世情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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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雎憨憨的笑了,在我跟前站了很久都不离开,直到我抬头看他,他才俯下身来趴在我的办公桌前说:
“姐,我发现你变了。”
我将自己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哪儿变了?臭小子你敢说姐老了一岁,姐就跟你绝交。”
樊雎摸摸脑瓜:“不是的,姐,我是说你性格变了,你现在变得开朗好多,以前你在公司总是板着一张脸,对我们都是视而不见的,更别提主动和我们说笑了,姐,我跟你说实话,我以前很怕你的。”
这倒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一直觉得我应该是个很乖巧的员工,任劳任怨从不懈怠,也从来不会和同事发生矛盾,但我没想到樊雎眼中的我竟然是冰冷的。
最近我真的变了吗?
从樊雎热烈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出,我可能真的是有所改变了。
我拍了拍桌子:“喂,小毛孩,还上不上班了?赶紧回到你的工作岗位上去,蔺总监的火气还没有完全消退,要是看到你们这群人消极怠工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他下一个发火的对象不是你。”
樊雎站直了身子,我猜想他是想确认一遍,我给了他一颗定心丸:
“走吧走吧,中午一起吃饭,我保证西装会飞到你面前来。”
樊雎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我去了洗手间,偷偷给林深打电话,才响了一声他那慵懒的声音就传入耳中:
“女王陛下有何吩咐?”
我不满的问:“听你这声,你在睡大觉?”
林深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对啊,我在你公司楼下睡大觉,准备等着女王陛下退朝后服侍女王用午膳,你中午想吃什么?”
我想了想,脱口道:
“楼下那家羊肉馆不错,现在离午饭时间还有两个小时,老林子,我需要一套大牌西服,不管你是买还是租,午饭前我就要。”
林深哼哼道:“这个容易,但我多嘴问一句,你这是要给哪个小白脸献殷勤?”
我爆笑出声:
“这算是老奴才吃女王的醋吗?我们公司的樊雎身形跟你差不多,他缺一套年会上做主持穿的西服,我在木喜的柜子里见过你的海报,那身蓝色的西服不错,借来一用呗。”
林深打了个响指:“算你有眼光,这套西服我就穿了一次,你等着,我快马加鞭的去取,保证完成女王大人交代的任务。”
中午下班,樊雎打了卡之后在电梯口等着我。
蔺翌本来想来拦截的,不过我在看到他出了办公室之后,立马逃之夭夭了,惹的樊雎都奚落我,说我像一只病猫。见到蔺翌那只肥硕的老鼠,吓的都要耷拉着耳朵过街。
我只是不想找借口敷衍蔺翌罢了,而且林深那丫也不是好打发的主,他们俩要是混搭在一起,绝对是鸡蛋加鸭蛋,妥妥的两枚混蛋。
向来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我,却终究没能逃过这两枚混蛋。
我就是想不通,我带着樊雎来羊肉馆吃饭,加上林深好歹也三个人,来一份羊肉火锅点两个小菜,那是极好的。
但蔺翌就一个人吃饭,二楼美食城有那么多的店,他怎么就阴差阳错的选择了羊肉馆呢。
一定是阴谋!
这个蔺翌就跟多长了只眼一样,羊肉馆那么宽敞的地方,他偏偏就朝着我们这边来了。
樊雎推了推我的胳膊:“姐。蔺总监来了,要不要请他一起吃饭?”
不等我开口,林深就已经站了起来,伸手过去:
“蔺总监,好巧啊。”
蔺翌也伸手和林深紧握:“林总,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你跟我们家舒若很熟?”
我们家!
狂吐血一公升!
林深加大了力道不甘示弱:“蔺总监还真幽默,不过我很羡慕你有舒若这么优秀的员工,不过话说回来,我林深看上的女人,绝对不差,算你蔺总监有眼光,有机会还请蔺总监多多提携我们家妞儿,她被我宠坏了,要是在工作上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请多谅解。”
我们家!
再次狂吐血一公升!
樊雎都低着头不敢哼声,我打开林深带来的盒子,催着樊雎打开看看。
于是他们俩站在桌子前握着手较劲,我和樊雎在欣赏这一套价格不菲的西服,我还怂恿樊雎试了试,很合身,很显气质。
等到点的菜上齐了,我才客套的问了一句:
“蔺总监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用餐?”
蔺翌有了台阶,毫不客气的跟樊雎说:
“你坐那儿,正好我跟舒若还有件事情要聊。”
樊雎木讷的起身,林深腿脚灵活的占了我身边的位子:“蔺总监别这样敬业,现在是用餐时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再怎么样也要等我们家女王陛下用完午膳再谈工作的事情也不迟。”
蔺翌没占到便宜落了下风,也只有和樊雎挤在一块了。
吃着羊肉火锅的俩混蛋,在饭桌上也不消停,我碗里的羊肉都堆的老高了,我把筷子一放,擦擦嘴问:
“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
林深和蔺翌的筷子正在打捞羊肉,听我一问,双双把手撤了回去。
看着他们俩都闷不哼声的,我又拿起筷子:“樊雎,这羊肉味道很好,你太瘦,多吃点。”
见我并不追问,蔺翌解释道:
“南山二期这块地皮竞标的时候,我跟林总见过一面。”
我玩味似的看着林深,并不打算给他留面子。
“哟,林总这是想把果园农场开到城市里来?”
见我挖苦他,林深在桌子底下悄悄摸了摸我的大腿,我憋着气没法撒出来,蔺翌见状,拿着汤勺给林深的碗里舀了一勺羊肉汤,林深空不出手来接,蔺翌趁机手一抖,剩余的半勺汤洒在桌上,一小部分溅在林深的胸口。
结果就是蔺翌笑嘻嘻的赔罪,然后拉着林深去了洗手间。
这两尊活佛一走,樊雎长舒一口气,大口大口的吃了小半碗羊肉,才松快的看着我:
“姐,我吃饱了,要不我先撤?”
我又给樊雎舀了半碗:“坐下慢慢吃,这么好的对角戏,不看白不看。”
樊雎一脸为难的看着我:“蔺总监的阎王脸你是知道的,林总也不是省油的灯,姐,要不我们一起撤?等他们出来估计又是一番不见浓烟的战争,我看着胆颤。”
我鄙夷的切了他一声:“胆小鬼,有姐在你怕啥,兵来我挡水来我淹,你安心坐着吃肉就行。”
樊雎人虽然是坐下了,但心却漂浮不定,看着坐立不安的樊雎,我吃着肉漫不经心的问:“听你喊林深的林总,你认识他?”
按照周晓拂给我的资料,林深最多算是个有着很多幻想的老农民罢了,怎么有机会认识蔺翌这种高层人士?
总不至于林深为了建果园,真的要在城里圈一块地吧?
樊雎嘿嘿傻笑着,塞了一嘴的肉,含糊不清的说:“姐,你也赶紧吃点吧,这羊肉味道不错。”
见他不愿多说,我也没有多问。
这顿饭吃的还算不错,快吃饱的时候,林深和蔺翌才从洗手间出来,虽然他们两人的脸上都带着笑,但我感觉到他们之前肯定有过拳脚,蔺翌走路是虎虎生风的那种,今天却有些迈不开腿,林深的手上有旧伤,坐下之后我碰了他一下,他下意识的躲开来。
尤其是夹菜的时候,两人的手都微微有些发抖。
樊雎也察觉到了异常,还殷勤的给蔺翌和林深都各舀了一碗肉。
我放下筷子喝着茶水,指了指林深的额头:
“林总,你这是出去兜了一圈风回来吗?”
林深正咬着一块羊肉,一头雾水的看着我:“你说啥咧?”
啥咧二字听的我当即就笑岔气了,认识林深这么些天,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了乡土气息,就连樊雎都放下警惕会心一笑:
“林总的性子本来就是洒脱不羁的。”
看来林深跟他们混的都很熟,只是其中的故事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开口提及。
林深听了樊雎的话,立即放下筷子再次去了洗手间,蔺翌也随即起身,却被我拦住:
“蔺总监是肾不好吗?总爱往洗手间跑。”
蔺翌红了脸,讪讪的坐下。
樊雎很想笑,但蔺翌毕竟是我们的上司,所以他低着头竭力在忍。
为了证明自己的肾好,蔺翌故作淡定的吃着肉,我敢断定林深和蔺翌之间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这秘密樊雎是看不透的,我也猜不到。
饭毕,蔺翌为了宣誓主权,明里暗里的让我跟他走,但林深却死皮赖脸一般的挽着我的胳膊:
“安安说想在午休时间和你见一面,就在附近的茶楼。”
蔺翌不甘示弱:“既然是茶楼,樊雎,我们都过去坐一坐吧。”
这话瞬间惹恼了林深,看着他面色一沉,我大笑两声:
“恐怕今天是不行了,我中午约了人,所以我不奉陪啦,你们慢聊。”
从饭馆里出来,我猛的吸了一口气。觉得外面的空气好新鲜。
只是溜达了一圈,又百无聊赖的回到公司楼下,被林深逮了个正着,他将我拉上了车,我笑嘻嘻的看着他:“老林子,你性取向正常吗?”
林深直瞪着我,半晌才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我的脸,我完全懵圈了,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不错啊,溜光嫩滑的,不像是带刺的主,怎么今天一张嘴,句句话都呛人呢?”
原来如此,我接了上句继续问道:
“你跟蔺总监的关系好像不简单,你们俩之间不会有啥取向上的纠缠吧?”
林深伸手托住我的下颌:“看来那天晚上没把你给吃干抹净。你这心里似乎对我有点不满,不如我们今晚继续,反正迟早都是要在一起的,迟一点不如早一点。”
我也不生气,十分淡定的回他一句:
“虽然说蔺总监的肾不是很好,但女人的直觉告诉我,蔺总监的床上功夫要比你厉害得多,你觉得我会选择你吗?”
林深顿时挫败:“蔺翌向你表白了?”
我挑眉不屑道:“这件事情你应该很早就知道了,现在还来明知故问做什么?那天的饭局,在洗手间门口,鱼仔的出现不是偶然碰到吧?林深,你接近我究竟有什么目的?”
提到鱼仔,林深尴尬的摸摸头:
“那天当真是个巧合,之前我跟鱼仔提起过你,你是安安的新室友。我肯定要对你有所了解才行,你知道的,这个社会人心很乱很复杂,我不希望安安受伤害,那天鱼仔看到你觉得眼熟,心里也是想着你好歹是安安的室友,出手相救也是应当,这应该不算是多管闲事吧?”
密不透风!
这解释让我无言以对。
本来我心里想着林深的出现是早有谋算的,一堆的问话都憋在心里,想逮个合适的机会问出口,谁料到林深竟有见招拆招的本事,让我好生郁闷。
沉默片刻后,我才追问道:
“既然你这么喜欢安安,现在又为何来招惹我?那天晚上是我不对,我已经对你道过歉了,现在我们之间清清白白的,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去把安安追回来。”
林深两眼一眯,那表情里带着戏谑的感觉,整个身子突然朝我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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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欲言又止的安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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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激灵,伸手去开车门,被林深扑了过来一手摁住。
车里空间狭小,我们之间相隔太近,适才那一刹那的惊慌使我此刻完全没法冷静下来,呼吸都变得急促了,林深身上的味道袅袅入鼻,十分好闻。
我再一次充满罪恶感的沦陷在这股男人香中,林深轻轻朝我吹了口气:
“妞儿,你似乎是在期待?”
被他一调戏,我很快从恍神中清醒过来:“不是期待,是在等待,等一个最好的时机强有力的扇你一耳光,免得你记吃不记打。”
林深两眼放光:“妞儿,知道什么叫食髓知味吗?”
我偏过头去:“不知,我没你这个农民这么博学多才。”
林深凑我耳边,那气息萦绕于旁,吹的我耳根都发红发痒:“那晚过后我就对自己发誓,我林深这辈子一定要把你娶回家。”
这话听着就像是邻家小孩说的话。
“拿什么来娶我?八抬大轿?你承包的果园?还是你在郊区的那片草莓园?”
林深突然放开了我,正襟危坐:“你去过我的草莓园?”
我看了一眼手表,伸手到林深眼前:“我的上班时间到了。”
林深意犹未尽的拉着我:“要不旷个工,你敢吗?”
我立马认怂:“这是我吃饭的家伙什,我可不敢弄丢了,在你林深还没本事把我娶回家之前,我得自力更生,做个富有的老姑娘。”
林深吹了吹口哨:“你要是愿意,我们今天就去领证。”
我甩开林深的手:“我不愿意,不光是我不愿意,我还想提醒你一句,别让我知道你欺骗我。不管你和蔺翌之间有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都请你把我摘出去,我不想当炮灰,也不想做傻瓜,如果你欺骗过我,请你立即悬崖勒马,或许还能争取一个宽大处理的结果。”
下车之后我回头一笑,瞥见林深若有所思的保持着我下车前的姿势。
我就是想讹他一下罢了,看他的神情,我的预想貌似没错。
回到公司,刚落座白蔹就来喊我,说是蔺总监请我去办公室一下。
白蔹一向以蔺翌的秘书自居,对于传话这种事情乐此不疲。
有时候我觉得白蔹就是一个有着双重人格的人,在我看来她可能会介意的事情,却偏偏大度到让人惊诧,但有些时候又很不通情理。
比如说现在,蔺翌要我去办公室,她应当会阻拦才对,哪里还会兴高采烈的跑来告诉我。
公司的人都知道,自从蔺翌来了之后,白蔹就再也不和别的部门的男同事谈笑风生了,她一门心思都在蔺翌身上,而设计部的高扬,却一门心思都在她身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