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城烟雨,守一世情缘-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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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一直在道谢,周晓拂飞快的去了外面,果断的打包了一份小米粥回来。
我吃了两口就开始吐,也不知是哪儿出毛病了,不光喝粥吐,喝水也吐,不吃不喝吐的更惨,苦胆水都吐出来了,爸妈在一旁干着急,周晓拂都快把医生骂的不敢进病房来。
输到第三瓶的时候,我开始腹泻,第五瓶刚换上,周晓拂就喊来护士给我拔针,护士一再解释我高烧还没退不能出院,但周晓拂执意要带我走,林深都拦不住她。
回到别墅,闵姨在门口迎接我们:
“晓晓,程医生已经在屋里等着了,另外,所有房间都清理妥当,中午饭也做好了,就是不知合不合他们的胃口。”
周晓拂给了闵姨一个大大的拥抱,在她额头亲了两口:
“太棒了。闵姨,给你一百个赞,程医生在哪儿,是不是在书房,让他直接来卧室。”
不得不说,富二代就是富二代,周晓拂的生活方式跟我们基层百姓截然不同,尤其是这栋别墅,我以前来过一次,当时只觉得派对上的人流金璀璨的,闪耀的人都睁不开眼,现在才仔细看周晓拂这所谓的婚房,真的是豪宅中的豪宅。
就连她给我准备的卧室,还不是主卧,就已经奢华到让人不忍心踩上去。
可怜的我,刚在医院输完四瓶液体,回到家被程医生一检查,还要输六瓶液。
周晓拂趴在床上问:
“不是说现在不主张输液吗?程叔叔,你能不能开点什么灵丹妙药出来,就是那种吃了就不会吐不会腹泻立马能退烧的那种。”
程医生隔着厚厚的镜片回了周晓拂一句:
“你指的是安眠药还是百草枯?你跟她什么仇什么怨?”
周晓拂嘟嘟嘴:“不得了了,现在学了几句时髦用语,程叔叔好像年轻了二十岁呢,我的意思是,就算不能立即退烧,能治腹泻和呕吐也行,她现在吃什么都吐,这样哪行啊?”
扎针之后,程医生伸手:
“医院的检查结果给我看看。”
林深递过来一沓纸:“全在这儿。”
程医生看了两眼后,安慰我们:“没大碍,就是病毒性感冒,冬春换季容易引发感冒,要多注意防寒,另外,白细胞偏低,证明身体抵抗力出了问题,你这反复高烧有好几天了吧?年轻人就是这样,得了病喜欢拖着,这几天要降温,平时出门多穿点,好的身体绝对不是用药物来维持的。日常饮食生活习惯不好,临时抱佛脚也没用。”
周晓拂掏了掏耳朵,撒着娇:
“程叔叔,你又开始絮叨了,刚还夸你与时俱进学会了时髦用语呢,你别三句话就露馅啊,走吧,我们去吃饭,林少爷,你在这儿照顾你媳妇儿,我等会让闵姨给你送碗白米饭上来。”
我急忙说道:
“不用不用,你们都去吃饭吧,小猪,妈妈晕车还没缓过来,你给她榨杯新鲜的果汁。”
周晓拂掐了掐我的脸蛋儿:
“你就放心吧,我都准备好了,哪轮到你操心的份啊,林少爷,这儿就拜托你了哦,你顺便打电话问问蔺奸臣,他要吃饭的话就马不停蹄的滚过来,要是不吃也跟我们说一声,免得大家都等着他们。”
下高速后蔺翌说先带蔺洵回住处,中午一起吃个饭。
林深给蔺翌打电话的时候,蔺翌有些失落的说:
“我都订好了酒店,好吧,我们现在过来,你的小娇妻怎么样了?林总,你到底能不能行啊,不行的话就让位,让我来,保证把小若养的白白胖胖健健康康。”
蔺翌应该不知道林深开的是扩音,林深也毫不留情的回过去:
“你说这话是躲厕所里说的吧,你小心蔺洵听到后找你一哭二闹三上吊。”
我都被林深逗乐了,蔺翌显得很无奈:
“也不知谁教了蔺洵这些下三滥的招数,要是让我知道了,我非打折他的腿不可。”
这句话一出,林深的脸色有些难堪。
他简短的说了一句让蔺翌赶紧带着蔺洵过来吃饭,再无多话。
等他挂了电话,我直勾勾的盯着他:“林深。坦白交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蔺翌和蔺洵的事情,所以你才会劝我那么多,深怕我掉入了蔺翌给我挖的陷阱?”
林深摸摸头,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你说的我听不懂,那个,你喝水吗?”
我切了一声:“你不说也行,反正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关系,你用不着对我坦诚相待,我也没权利要求你告诉我这些事情,那就这样吧,你下楼吃你的饭,吃完滚你的蛋。”
林深朝我扑过来,一脸坏笑:
“真的吗?真的要滚我的蛋吗?我一直觉得你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没想到你才是隐藏最深的老司机,小样儿,够坏啊你。”
林深勾着我的下巴,我还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说那句话的意思就是想让他滚蛋,然而我的话被他一扭曲,听着真的太污了。
对付像他这样的流氓败类。沉默就好。
我闭着眼睛假寐,林深担忧的摸摸我的额头:
“战斗力不强,提不起兴趣,看来这位被周大小姐夸上天去了的神医也没多大本事嘛,妞儿,我跟你讲,像你这种弱柳扶风的林妹妹式的病人,就应该对症下药,输液有什么用,不如来两针,保证立竿见影药到病除,要不,试试?”
我可能真的是烧糊涂了,所以思维有点跟不上,睁开眼抬抬手,没好气的对他说:
“我今天已经被扎了两针,难道你还嫌我伤的不够?”
林深一副来个雷劈死我的表情,门外响起周晓拂爽朗的笑容,她端着盘子把饭菜放在小书桌上,帮林深解释道:
“他的意思是,你这病的根源在于心,心病当然不能用药物来医治,所以就得咱们的林少爷舍生救美,冒着被传染的风险来宠幸你,doyouknow?宠幸,宠幸,宠幸,重要的词语说三遍,宠幸你知道什么意思不?不知道的话姐可以帮你再解释解释。”
原来这就是打针!
感觉从此以后都不能再直视打针二字了。
而始作俑者竟然没有半点羞愧,反而得寸进尺的问道: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我这独门偏方?”
我呸了他一口:“医学上针头不能重复使用,多少艾滋病都是因此而起,健康诚可贵,生命价更高,我宁可烧坏脑袋傻一辈子,也不拿自己以身犯险。”
周晓拂笑的前俯后仰,林深刮了刮我的鼻翼:
“小样儿,瞬间智商爆棚,你这病是装的吧?”
我哼哼着:“要你管。”
周晓拂一副吐血的表情看着我们:“哎哟喂,这个地方是呆不下去了,狗粮味太重。我怕等会吃不下饭,我这胸口闷得慌,看来今晚就辛苦林少爷贴身照顾我这小妹咯,我要去找我家老王扎两针去,不然我这病也好不了。”
这人真是没脸没皮了!
“周大小姐,你的套在你的化妆包里,记得带上。”
我冲着走到门口的周晓拂大喊,她回过头来瞪了我一眼:
“恩将仇报,你这肚量别说撑船了,巴掌大的一碗饭你都撑不下,难怪呕吐不止。”
我大笑:“这也算是报恩了,你好自为之吧,一针下去,痛快一时,后悔一世啊。”
周晓拂指着我对林深说:
“这永久性的教训就交给你来做了,林少爷,可别让这么多支持你的人失望哟。”
我拿起枕头旁的小公仔,用力的朝周晓拂砸过去:
“卖友求荣,你个叛徒。”
屋外只留下周晓拂的放肆大笑,林深笑呵呵的看着我:
“还有力气打人。来来来,量个体温,你赶紧好起来,我带你去见花海见爷爷,你相信我,爷爷要是见到你,绝对每天午休的时候脸上都挂着笑,说不定还会让你做花海的女主人呢。”
我才不牺牲什么花海什么女主人,这些利诱对我而言半点作用都没有。
但我对爷爷的印象很深,好像在哪儿见过。
“汽笛声,应该是蔺总监到了,好戏要上场咯。”
林深走到窗边,探头一看:“这家伙还挺懂礼貌的,知道现在大过年的,还提这么多礼物,妞儿,你应该喜欢吃草莓才对,我看蔺洵手上提着的水果,应该就是草莓。”
我去过林深的草莓园,那时候我跟他还不认识。我和周晓拂陈宛三人去的。
“林深,你跟蔺翌认识很久了吧?”
林深坐回床边,我冷不丁一问,他那只正准备去端饭碗的手突然间缩了回去。
几秒过后,他掐了掐我的脸蛋:“妞儿,好奇害死猫,来,乖乖吃饭。”
我的直觉告诉我,林深和蔺翌之间有秘密。
“你不想说,是牵扯到了蔺翌口中所说的那个女孩吗?”
我刚问出口就有点反悔了,而林深的目光深邃无比,像是要把我吸纳进去一般,他放下手中的碗筷,郑重其事的坐在我面前,那笑容里夹带着许多我领悟不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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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陈宛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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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但凡能撒丫子就跑,我绝不会在林深面前多呆片刻。
这个想法终究是实现不了的,我可不想再扎第三针。
于是林深靠过来,伸手扶着我的后脑勺,另一手抓住我完好无损的右手,强行的拥吻了我。
这匹饿狼,看起来真的是饿坏了。
“哎呀,我的妈呀,少儿不宜。”
房门口出现蔺洵的身影,他的中文真的说的很溜,而且他退出去之后还把蔺翌拦在外头,说是要给我们一点私人空间。
蔺翌也不知为何,执意闯了进来。
我狠狠的咬了林深一口,他倔强的看着我:“下次再乱说话,我真的会把你就地正法。”
我。。。
宝宝的内心此刻是凌乱的。
愤怒的暴躁的气急败坏的人应该是我好不好!
蔺翌手中提着草莓篮子,完全不把我们两个人的对峙看在眼里,直接朝我们走过来,看了一眼小书桌上的饭菜戏谑:
“甜点要饭后吃,正餐凉了对胃不好,小若,白蔹说你最喜欢的水果是草莓,我特意请她帮我去草莓园摘的,听说你吃什么都吐,要不尝尝草莓?”
林深直接替我回绝了:
“她呕吐腹泻不能直接吃草莓,不过你说对了,正餐凉了确实对胃不好,所以妞儿,你是要我喂你,还是自己动手?”
我看着门口一晃而过的闵姨,大声喊:
“闵姨快来,我被鱼骨头卡到了。”
说起这个还有个小小的故事,周晓拂是闵姨一手带到的,而且周晓拂有个怪癖,她特别特别的喜欢吃鱼,基本上每顿都要有鱼才行,然而她是真的跟鱼有仇,每次吃都会卡到喉咙,最严重的一次被紧急送往医院,费了很大劲才把鱼骨头给弄出来,从此只要周晓拂吃鱼,闵姨一定会亲自帮忙挑刺,挑不了的话就会一直在旁边提醒,直到整顿饭吃完她才会安心。
自那以后,闵姨对鱼骨头的敏感程度令人咂舌,基本上和周晓拂通电话,问的第一句话是最近有没有被鱼骨头卡到?
虽然闵姨做饭很好吃,但别墅区离市区实在是远了点,一般周爸周妈回来的时候闵姨会去那边照顾,所以周晓拂很少回来。
听到我说被鱼骨头卡到了,闵姨这老胳膊老腿的,老受用了。
来到我跟前后,一把夺过林深手里的碗筷:
“你个年轻人做事毛手毛脚的,叫你照顾个人都照顾不好,去去去,你们都出去吃饭,这儿我来。”
这一招,堪称完美!
林深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闵姨。
然而闵姨压根就没看他,也不管他委不委屈,见他们都没动,还强行赶人:
“人小姑娘吃饭,你们仨大男人杵这儿做什么?演戏呐,还得观众捧场?你看着我做什么?别看我老,我比你受用多了,现在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没责任心,若若,来,闵姨喂你。”
林深被批评了,满脸都写着不甘不愿。
闵姨就是这样的,她叫周晓拂晓晓,叫我若若,叫陈宛宛宛,好不容易我们仨说回家吃闵姨做的饭,闵姨就会把我们都当成襁褓中的孩子一般,一开始我和陈宛都很不习惯,觉得很多事情都是我们自己能做的,比如说挑鱼刺,比如说剥虾壳,还有就是简单的来碗汤之类的,在闵姨眼里,只要我们动手碰碗筷,就好像碗筷会伤害到我们似的。
后来知道闵姨的悲惨遭遇后,我们就都习惯了,可能是她把我们都当成了自己那两个未出世的孩子了吧,所以她的细心和爱心,总是让人感动之中又带着点莫名的忧伤。
也不知是输液的缘故,还是心理作用,闵姨喂的饭我竟然吃的津津有味。
饭毕,爸妈在房间里陪了我一会儿就被周晓拂赶回房间睡午觉去了,说是养精蓄锐晚上全家人一起唱歌看电影,周晓拂把二楼改成了娱乐休闲的地方,还有儿童小乐园。
输液完后已经是下午六点多,闵姨在厨房里忙着晚餐,爸妈帮着打下手。
我感觉自己浑身都水肿了一般,十瓶液体输进去,上厕所的频率真的是让人难以启齿。
偏偏周晓拂是个麻将控,趁着闵姨的大餐还要个把小时才能做好,我和林深说去厨房帮衬着点,但周晓拂说我们去了也是占地方讨人嫌,硬要拉着我们去搓麻将。
让人意外的是,蔺洵也是个麻将迷,蔺翌自然就只有旁观的份了。
起初还算好,蔺翌也很耐心的学,过了一会儿他就哈欠连天了,最后干脆以去厨房看饭菜好了没有为由,躲到客厅里窝在沙发看电视去了。
我们都没在意,蔺洵还跟我们解释:
“昨天夜里三点多,我们睡的正香呢,小姨突然间就来了,你们是想象不到那种恐惧的,我睡的迷迷糊糊感觉有一道凌厉的目光直盯着我,我睁开眼一看,差点把我吓尿了。”
周晓拂边摸牌边取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