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初中校园:最强腹黑商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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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此,卫笙是嗤之以鼻的。
若说一般人她觉得不用理会,那老头可就叫她狠得牙痒痒。
当年父亲重病入院、厂子拖欠债务求他帮助,他先是说考虑几天,可后来却是他的小儿子找上门来说家里拿不出钱没法帮忙。
在小儿子登门后,老爷子那方也再没有了动静。
父亲心寒之下医药费交不出都没有再跟那位老爷子开过口。最后还是母亲舍脸回娘家张罗的钱。
后来父亲跳楼自杀,那老头携家带口到医院怒骂母亲杨立春,骂她没有将人看好,骂她丧门星,骂都是她的主意让父亲好好的工作不做到朝南开厂赔了钱。
最后更是辱骂卫笙是杂种,是父亲在虎台县自作主张结婚生下的杂种,进不了他卫家的门。
卫笙从此的确没有进过卫家的门,虽然知道这事跟老爷子那个小儿子怕卫解放或者卫解放的孩子与他争夺家产,所以从中极尽挑拨有关,但那位老爷子当年那副怒极丑恶的嘴脸叫她至今难忘。
重生一回,卫笙倒是真的想好好再看看那一家子人。
……
崔贤走后,卫笙的日子照常进行,不过她每周都会给崔贤写两封信,讲讲自己这一个星期在学校学了什么,做了什么。
信寄到一中的收发室,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会看,但绝对不会回信。
事实上崔贤确实有看,只是看得非常无奈。信里讲得都是一些生活琐事,甚至卫笙有时会在信里讲哪个女老师今天穿的裙子能看到红内裤,令他头疼得紧。
而他也的确没有回信。
卫笙的股票在刘建仁的操作下已经顺利翻倍,目前她的手头上已经有了十七万元资金,这是一笔巨款,但距离卫笙要做的事情还是有些不够看的。
首先要办工厂就要租厂房,这份钱倒不是问题。
其次是机器,一台用作打碎大型塑料的机器价格高达万元,卫笙计算过,每台机器二十四小时不停运作中可以打出十五吨的碎片,一个月就是出产四百五十吨。
而最低级的黑料每吨回收价格在1500元,也就是想要一台机器运转一天,卫笙要有两万两千五百元的塑料供它打碎。
当然利益也是很可观的,因为每吨1500元到手的黑料,打碎后再卖给一级工厂的价格是1800元一吨。
也就是一吨可以赚上三百,可谓相当之暴利。
如果卫笙有三台机器,每天可以打出45吨,那么一天就有一万多元的进账。
而且除了黑料还有色料,也就是带颜色的料,价格则更高一些,再好的就是s级透明料,每吨的回收价格就高达数千元。
除此之外,刚刚计算的并非是净收入,水电房租自不用多说,光说人工就是一笔不小的开资,因为回收无数吨的废料都需要人工操作,划分颜色、操作机器,添加软化剂打碎等。
光机器不断添料打碎就得全程人工,相当于二十四小时不停歇操作。
还有许多卫笙现在没有预算到的开支,不管是拉货用车还是什么都是需要钱的。
计划转学前的一整个月,卫笙就开始与刘建仁忙活这事,每天放学二人碰头为的不是学车,而是一起去跑市场,进机器,租厂房,四处敲单子进货。
好在刘建仁在虎台县办事熟门熟路,以他在虎台县的关系搞起一家工厂并不难,卫笙也乐得让他多出出力气。
并且他还将一些用得上的关系尽数介绍给了卫笙,她直到现在都记得工商局局长在刘建仁介绍下见到自己时候讶异难明的脸色。
这就是虽然父亲说过虎台县市场已近饱和,但卫笙依旧选择将厂子开在了虎台县的缘故。
更何况虎台县距离朝南市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即便真需要偶尔回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眼下卫笙三台机器已经就位,雇佣六名工人,每两负责一台机器倒班干活。
只不过现在卫笙手头的钱只够进黑料的,所以工人不需要浪费时间划分颜色。
第一天就打出了整整45吨的货,按照当时市场的售价这批货物总值81000元,抛去收货成本67500元还净赚13500元。
这年头人工便宜得很,虎台县更是如此,按照正常工人的一个月450元基础之上,卫笙开出了600元的高价足以让人好好为她干活。
如果真的连续出料一个月,卫笙的盈利约有四十万,而每个月的人工只需要抛出18000元,即便再算上房租水电运费等也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我说你怎么不倒腾股票该做这东西,行啊!有两下子啊!我以前都不知道这东西利润这么高。”持股百分之三十的刘建仁乐得美滋滋的。
这厂子办起来他只出了五万块钱,而眼下一天的收益分到他手里就是三四千。
这段时间卫笙了解到,刘建仁前些年高中毕业确实跟父亲学习过一段时间的经营,但他性子野为人张狂,不愿意把一辈子就浪费在罐头厂上。
而他父亲在百般教导无果之下也就任由他玩上两年。没想到逃离了罐头厂,又进了卫笙的塑料厂。p160420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7章 灿烂到令人颤栗的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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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塑料厂算是他与卫笙一手操办起来,可能是事无巨细自己亲手张罗起来所以很有种创业热情。
如今见到收益他是信心更足,心底暗暗想着真要做大给家里的老头子们看看。
清晨六点的小面馆里。
卫笙与刘建仁蓬头垢面地大口吃着面,待两只碗里空空如也,二人忽然抬头,看了对方半晌都是哈哈大笑出来。
周遭零散的几个客人均是惊愣望来,估计想着是遇到了疯子。
卫笙擦了擦嘴角的汤渍,使劲地伸了个懒腰,“这孙权贵可真够黑的!”
她和刘建仁是昨天将货运到收货工厂的,对方本该卸货清帐,却以种种理由拖延。
直到对方拖到了结算部下班,让他们明天再来。
卫笙心知遇上了回款难的问题。
她早就清楚这买卖虽然利润高,但是因为耗资庞大需要迅速回款,而它最难的就在于出货后回款不易。
要说谈成这家厂子离不开刘建仁的功劳,这厂子正是虎牌罐头厂的瓶盖供货商,也正是他们回收了卫笙的碎片后制成晶体,再压成罐头盖销售给罐头厂。
而常规的的一级工厂只负责合成晶体,销售给商家自行处理,所以这家厂子因为负责瓶盖成品算得上是虎牌罐头厂的御用渠道,与刘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但这并不妨碍下面办事人员在接货后走‘常规’的不结款程序,刘建仁则是直接拉着卫笙登上了工厂老板孙权贵的家门。
在经过刘建仁的出面商谈,事情很快便有了新的结果。
卫笙的每批都要按照市场价的九折售卖给他们,而且要签署一份保密协议,这算是断了之前的进货渠道改收卫笙货物的条件,也算是潜规则。
只是这条件若换做其他人,对方甚至都不会开出便直接回绝,怎奈找上来的是刘建仁。
他们迅速回款,卫笙按照市场价的九折出货,例如黑料卫笙是1500元进货,本可以卖到1800元每吨,眼下只能卖到1620。
因为孙权贵的工厂需求量大,也算是薄利多销。
对方老板孙权贵将话说的很明白,卫笙的货物等于是顶替了他们先前的供货渠道,想拿下这个合同不出点血是不行的。
他们工厂前期已经拖欠了上一个供货商几十万元,如果合约一直履行下去他们这几十万不必及时支付。
可若现在突然改换供货商,必然要将上一个供货商的款子结清。
刘建仁的面子可以卖,但必须给他个卖的理由。
卫笙和刘建仁虽然心气孙权贵坐地起价,但也清楚这里面的规矩,更清楚无奸不商这四字含义。
就像孙权贵说的,他们与上一个供货商如果一直履行合同,先前拖欠的几十万元大可以一直推迟,甚至是不予结算。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而要将供货商换成卫笙,也就是要与上一个供货商产生违约。
毕竟工厂每月需要的瓶盖是基本定额的,卫笙的厂子做起来就逐渐挤掉了上一个供货商的份额,孙权贵的厂子虽然在虎台县是数一数二的,但吃不下两家的货。
毕竟塑料都是成吨打出批发,而不是零售,一个供货商的厂子足以打出他每月要的份额,所以与卫笙结盟,断掉上一个供货商就已成必然。
卫笙在简单计算了一番便立即同意了孙权贵的要求,也提出自己因为资金,第一个月她不能像孙权贵上一个供货商般每月送一次货,而是要每两天送一次货,结一次款。
提出这样的要求实属无奈,因为她没有那样庞大的资金支撑一整个月的进货,只有当日,或者一两到两天立即结算再去进货、加工、卖出。
这样资金才能周转过来。
要知道虎台县的市场已近饱和,即便卫笙先前零散的货源找到了买家也未必会按时回款,供货渠道更是难以保持长期。
而一旦货物滞留不出产生积货,那就是平白地浪费人工房租等,而且还压住了资金无法周转开来。
当初父亲卫解放就是面临了那样的局面,因为市场价格暴跌近六成,进货商突然中断进货压低价格,意味着父亲将要面临巨大的亏损。
而当初因为进货量大已经向银行贷了款,那批货无法低价卖出,即便亏本卖出,按照当初混乱的市场也无法还清银行款项。
如此,卫解放气急攻心进了医院。之后他的合作伙伴私底下将货物清出卷款跑路,身为法人的父亲不但背上了银行的巨额债务,更有先前供货商未结算干净的资金债务无力偿还,这才被逼上了自杀的绝路。
卫笙不在乎被人压价,因为她可以薄利多销。她在乎的是找到一个能够及时结清款项,并且能与之长期合作稳固住当前局面的进货商。
孙权贵无疑是最合适的,也是唯一能够看在刘建仁的面子给自己这个方便的。
这件事折腾了一宿,在今天早晨五点半卫笙和刘建仁又返回工厂拿到了72900元的货款,合计赚到了5400元。
虽然少赚了不少的钱,但也解决了不少将来和现在存在的问题。
迎着面馆外的朝阳,他们几乎可以看到灿烂到令人颤栗的前景。
昨天一宿没有回家,卫笙给大舅舅家打了电话,说是在李琦家留宿,对于此母亲倒是没有多想。
吃完面,卫笙和刘建仁满心干劲再一次回到了工厂。因为雇佣了六名工人两班倒,此时工厂里还在火热朝天地忙活着。
工厂一共百来平方米,因为考量到卫笙的问题就选在了她大舅舅家到学校中间的路段上。
工厂的前身是个废弃的轮胎厂,进了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就能看到卫笙所租厂房的背面,绕过去是一个很大的院子,类似小型操场般大小,杂草丛生。
除了卫笙这间厂房外,还有另外的五间厂房环绕着这片院子,其中一间也被人租去做了工厂,好像是做纺织的。而另外四间则都是空着。p160420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8章 人浮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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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只有三台机器,租下这其中的一间足够用了,甚至大片的区域还都是空着的,且每个月只需要花费600元的租金。
此时走进工厂,三名工人正在往机器中添加软化剂,见到卫笙和刘建仁便乐呵呵的打了个招呼。
这三人是一起来应工的,据带头人老李说他们是同乡,结伴来虎台县做工,以前在工地干,自打老李受了腰上便做不了了,就一起寻思找别的出路。
而且虎台县工地做工所赚的也不比这工厂高到哪去,更是经常拖欠款子。
他们三个上白班,每天晚上就在工厂里打个地铺,也不影响来倒班的人干活。到了点就与人交接班。
卫笙也厚道的供他们住宿加上每日三餐在附近的小餐馆里订盒饭,一共也花不了多少钱。
“我一会再去进货,两天进一回,估计这样折腾一个月下来也就不用这么费劲了。”刘建仁心情舒爽地笑道。虽然一夜没睡,但他的心情显然非常好。
说罢他转头对老李说,“老李你一会跟我去一趟,小刘自己看两台机器没问题吧?就个把小时。”
“没问题赵哥!我李哥那台过半小时再添次料就成,我自己看得过来!”被叫做小刘的年轻人爽快笑道。
刘建仁朝老李招呼了一声便上货去了。
卫笙给小刘二人拿了五块钱让他们自己去买点早餐,也准备直接去学校上学。
眼下油条不过一元钱四根,豆腐脑一碗也就五毛钱,五元钱足够三人美美的吃上一顿早饭。
在卫笙离开后,小刘将五块钱揣进兜里笑着对另一人说,“咱这老板够仗义的嘿,一点不亏待咱们。”
“老板好是好,以后在这好好干肯定亏待不着俺们,就是也不知道这厂子能干几天。”另一名年轻人望了望四壁凄凉只有三台机器和满是废塑料的水泥地面,不禁摇了摇头。
这样小的规模,再加上老板是两个年轻人,实在令人心里不安。
“嗨!干一天是一天呗!机器在这人也跑不了。这机器一台挺贵腻!”小刘笑呵呵地道。
……
1998年随着市场经济体制改革的不断深入,为了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需要,国有企业必须建立现代企业制度。
也就是国企改革。
为此,国家建立了“减员增效、下岗分流、规范破产、鼓励兼并”的改革思路。国企改革在取得巨大进展的同时,也导致大量职工下岗。
随着国企改革推向纵深,下岗职工人数也在增加,最终导致下岗浪潮袭来,60%的国企人员从铁饭碗走向失业。这个速度在世界上都是少有的。
“下岗职工”,一度成为社会中使用频率最高的新词语。
大舅舅杨立平这两天心慌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