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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重生在大清-第6部分

小说: 重生在大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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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我记得好像有一种堕胎药吧?额娘她怎么不用?”
    “听赖嬷嬷说,夫人一直气血不足,葵水不准呢,发现的时候,已经有五个月,不能堕胎了……”
    顾错万没想到自身还有这番曲折的经历,夫人是在曹家有的身孕,按理说曹寅是这个身体的便宜爹的可能性最大,可是他怎么又让自己做他的侄媳呢?
    想了半天,不知所以,顾错说道:“也许……我并不是额娘的亲生女儿呢!”
    “啊,少爷怎么会这么说?”
    “你想啊,额娘的亲生儿子死了,也许曹姨娘害怕额娘心灰意懒,所以就替她收养了我,给她生活下去的希望,这也不少没有可能……”
    喜儿“咯咯咯”的笑“少爷,根本就没有这个可能的,你越大长得越像夫人,尤其是笑容,一模一样,所以你名义上是夫人的义女,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你是夫人的亲生女儿,就为了这个,这几年夫人听多了风言风语,抑郁成病,这才去世……”
    正文 第十章 只懂皮毛
     更新时间:2009…11…25 16:52:11 本章字数:3080
    顾错睡了一觉,觉得神清气爽,身边早没了喜儿的影子,只闻到一股子炖鱼的香气,来到甲板上一看,夕阳已经西下,甲板上的一个火炉上正在炖鱼,香气四溢,喜儿正忙前忙后的张罗着晚饭。
    远处一轮红日远远地挂在天边,把江水染成了橘红色,近处,乡村人家炊烟袅袅,真是一幅立体的水墨山水画,顾错陶醉在这雄浑壮阔的风景里,觉得它既苍凉又辽远,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拨动了暗藏在心里某处的琴弦,一时间整个人竟然呆住了。
    “改之,你发什么愣?”
    顾错回头一看,原来的戴先生,忙说道:“戴先生,我看着眼前的景色如此壮美,想起王维的那句诗‘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我一直想,这烟如何直?可是今天你看看那炊烟,果然是直的。至于“日”,自然是圆的,以前我总觉得这‘直’字用的无理,‘圆’字用的太俗,今天见了这风景,我才知道,要说再找两个字来换这两个,竟是不可能……我这也算作是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吧?”
    戴泽笑道:“改之,你还真是个做学问的,旅途中还这么用功,想来你的诗文也是好的……”
    顾错听了大惊,生怕他说出什么让自己作诗的话来,自己肚里的那点墨水,在这位戴先生面前大概只能算是颇识得几个字罢了,连忙说道:“说起来惭愧,兄弟我的床头倒是总放着一本诗集来着,不过那是留着睡不着的时候才看的。”
    “啊……”戴泽用手指着顾错“你……哈哈,没想到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知道吗改之,我看你匆匆的样子还以为你是急着进京参加春闱呢,本来想着你若是能名列三甲,我曾经跟你相识一场,说出去怎么也脸上有光……”
    顾错笑道:“那我可要让戴先生失望了,读书嘛,在我看来只为了明理,我可不想做什么劳什子的官。”
    戴泽挑了挑眉毛“哦?做官难道不好吗?”
    “好不好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可不知道,只是我听过一个故事,说有这么一个老裁缝,衣裳做的特别好,大伙就问他做衣裳有什么诀窍,这个老裁缝说,给读书人做衣裳呢,一般是前襟和后襟一般长;给五品以下的官老爷做衣裳,一般是前襟短,后襟长;要是做了三品以上的官,这衣裳就得前襟长,后襟短。这些规矩学会了,基本也就会做衣裳了……”
    戴先生听了莫名其妙“改之,什么前襟后襟的,我听着倒像绕口令,你这故事到底什么意思?”
    “也没有什么,就是说一个人还是书生的时候还能有一点风骨,等到做了小官,整天在上司面前点头哈腰,直不起身来,衣裳自然要做的前襟短后襟长,熬个十几年,做了大官,这腰也直起来了,肚子也腆起来了,衣裳自然就是前襟长后襟短了。”
    戴泽听了这才明白,哈哈大笑道:“照你这么说,当官的人都没有风骨了?”
    “他们有没有风骨不关我的事儿,我只记得一句,‘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顾错仿佛找到了前世的感觉,竟然侃侃而谈起来,浑然未觉她的这番言论有什么不妥。
    戴泽神情一凛,看向顾错的眼神有些复杂“小兄弟,你现在年纪还小,未受到什么挫折,所以才这样说,等过几年你经历了风雨,也许就不这样想了。其实就算是写下这首诗的李白,最后不还是‘为五斗米折腰’吗?”
    李白的故事顾错自然清楚,只是顾错自家知道自己事儿,她一个女子,在这封建社会,还想有什么大作为吗?
    顾错也懒得和他辩论,只说道:“这鱼闻着就这么香,令人食指大动,今晚上可有口福了。”
    戴泽和顾错在餐桌旁坐下,喜儿在一旁服侍着,看看另一桌,居然坐了十几个人,他们却宁肯挤着也不肯坐到顾错这桌来,顾错知道是身份地位在作祟,也不好说什么,只对喜儿说道:“你自己喜欢吃什么就拿些回舱去吃吧,我这里不用侍候。”
    喜儿却担心格格和这个陌生的男人同桌吃饭多有不妥,怎么也不肯离去,只说:“奴婢等少爷用完了再用也不迟。”
    毕竟不是在自己家里,顾错也不好多说,鱼汤的味道也确实够鲜美,顾错又放下了心事,这一餐吃的很畅快,坐在对面的戴泽则又是另一番心情,他当时第一眼看见顾错时就有一种感觉,觉得她身上有一种浑然天成的上位者的气质,和自己的主子差不多,所以一开口就邀请她同船,又故意与她攀谈,可是俩人相谈半天,戴泽却觉得她很随和,先前的感觉仿佛是脑海中的是一种错觉。
    现在仔细看着顾错的一举一动,她虽然年幼,浑身却有着一副与年龄不符的雍容,并深入骨髓深处,顾错吃饭的速度并不慢,但是一举手一投足却无不透着优雅,可见她的出身并不低,只是一个官宦或者世家出身的公子,从小无不就被教育长大后要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他何以会说出刚才那番话?他的言行和表现出来身份大不相符,这让戴泽百思不得其解。
    顾错早就发现旁边那一桌吃饭的人中有两个老农,因为古人都信奉食不言寝不语,所以直到用完了饭,顾错才问道:“戴先生,你的船上怎么还带着两个农夫?”
    “哦,我家主人从蛮夷那里得来了一些水稻种子,想要在江南推广,可是一来不知道这种子的优劣,二来种子的数量也不多,所以想先自己试种……”
    顾错惊讶的问:“你是说带这两位农夫回京试种水稻,然后到江南来推广?我没听错你的意思吧?”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顾错忍不住笑了“我记得《晏子春秋》里有这么一句话,‘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异也。’”
    戴泽思量良久“你的意思是说这办法行不通?”
    顾错说道:“这办法当然行不通,为什么橘生淮南为橘;生淮北则为枳?这说明好的物种只能生存在适合自己的环境下,自然环境给予物种的影响是决定性的,物种形成的地理、气候、水质、土壤、生物链是物种成型的前提和关键;万物都是环境的产物;生态环境质量不同;物种自然会发生改变。”
    “等等改之,你说的这些我怎么听不懂啊!”
    顾错不由得哑然失笑,是啊,他听得懂就奇怪了。顾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你要是想在京城附近推广水稻就在京城附近试验未尝不可,但是要在江南推广,当然还得在江南试验,这样得出的数据才能准确。”边说着顾错边摇头,心想这么浅显的道理难道这些古人都不懂?
    戴泽皱眉“按你这么说还是应该在江南试验,可是稻种现在还在京城,这要是回京取完种子再到江南来试验,来来回回的,怕是要误了农时……”
    顾错看他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倒真是为民着想,忙说道:“那就在京城实验好了,将来就在黄河以北种植水稻也未尝不可,水稻的生长期越长,种出的稻米越香,其实就算在盛京,试种一下水稻也无不可,南方可以一年两熟甚至三熟,北方一年一熟还是能做到……”
    在顾错的记忆里,盘锦的大米可是最好吃的。顾错又说道:“其实我觉得你可以再买些江南的稻种,回京后和蛮夷来的稻种一起种,孰优孰劣,可以做一下对比试验。”
    戴泽一听这话,两眼放光“你这主意不错!真看不出来,你会懂这些东西……”
    顾错有些心虚,嘿嘿笑了两声“我呀……我是样样通样样松,只懂一些皮毛。”
    正文 第十一章 言多必失
     更新时间:2009…11…25 16:52:12 本章字数:3295
    船在镇江码头泊了一晚,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到甲板上时,船上迎来了一个拄着拐杖的四十多岁男人,这男人头发有些花白了,面色是病态的苍白,一双眼睛像一湾深潭,一看就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顾错打着哈欠,对戴泽早早把她喊起来很是不满,不过顾错也清楚,戴泽自视甚高,他居然亲自来迎接这个拄拐的男人,说明这个人不一般,待到顾错见到来人,立刻精神一振,哈欠早就憋回去了。
    戴泽拱手相迎“邬先生,你的腿可好些了?”
    那位邬先生苦笑道:“还是不良于行,多亏了戴贤弟送来的这副拐杖,费心了。”
    戴泽对顾错介绍道:“这位是绍兴的邬思道邬先生,字王路,和我乃是莫逆之交,这次来江南我最主要的就是来接王路兄进京。过之,你的学问是不错,不过你要是能难倒邬先生,我戴泽就服你!”
    顾错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她的嘴巴张着,足足能放进去一个鸡蛋……吃惊之余,她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戴先生你刚才说他叫什么名字?我怎么听着你说他……他名字叫邬思道!我没听错吧?”
    “不错啊,他就是叫鄔思道,怎么过之,你知道王路兄?”
    顾错一时间有些发懵,邬思道也很惊讶“怎么?你认得老夫?”顾错茫然地摇了摇头。
    戴泽又指着顾错对鄔思道说道:“这位过之贤弟大名顾错,最是精明古怪。”
    顾错不明白戴泽怎么会给她这么一个评语,戴泽给双方引荐完,顾错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戴泽——戴泽——他也是大大的有名啊,顾错总算想起来了,据说国民党的特务头子戴笠就是眼前这位戴泽的子孙,家学渊源啊!这位戴泽也是四阿哥跟前的红人来着,顾错头皮发麻,暗自叹息,自己不是一般的眼拙呀,本来以为他是个商人!
    那么他们俩现在不都是雍正皇上的智囊吗?不对,现在应该说是四阿哥的智囊……
    顾错讪笑着冲鄔思道一揖“虽然没见过先生,但是先生的大名却如雷贯耳,学生早就听说过的,只是一时间没有想到真的会是先生,无礼之处还请先生见谅,今日一见,何幸如之。”
    邬思道苦笑着摇了摇头“一些虚名,不提也罢。”神态竟颇为沧桑。
    顾错一直以为这鄔思道是二月河先生杜撰的人物,没想到竟然真有其人,而这位戴泽,据说四阿哥麾下有一个粘竿处来着,是一个很了不得的特务组织,就是这位戴泽管着的……
    顾错既高兴又担忧,高兴的是见证了历史上的名人,担忧的是会不会和四贝勒扯上什么关系,那可意味着两个字——“麻烦”啊,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大树底下好乘凉的道理她还是懂得的。
    几个人就在甲板上落了座,太阳冉冉升起,坐船也缓缓地离开了镇江,向北驶去。
    顾错一会儿看看戴泽,一会儿看看鄔思道,神色变幻不定。
    戴泽笑道:“你看来看去,琢磨什么呢!昨晚你还吹牛说你自己样样通,既然这样,王路兄的湿痹之症,你来帮着想想办法吧!”
    顾错摇头道:“戴先生你断章取义,我是说我自己样样通样样松,到了你嘴里我就成了样样通了……我又不是郎中!”
    昨晚顾错关于种稻的一番言语,当时让戴泽很是惊讶,过后戴泽又有意地旁敲侧击的拷问了一番,顾错不疑有他,倒也有问必答,戴泽看他小小年纪,竟然什么问题都能说上两句,大有博览群书之势,而且有些见解颇为新颖,心中越发好奇起来,暗忖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教出这么出色的学生,对顾错也重视起来……
    顾错则想着到了京城两眼一抹黑,说不定这个人还能帮上什么忙,本着多个朋友多条路的原则,刻意结交戴泽,两个人的关系立刻亲近了不少,顾错哪里想到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戴笠的先人呀,要是知道了,怎么着心里也得设防,不能随意乱说话的,可是到了现在,悔之晚矣。
    鄔思道对戴泽还是很了解的,一见戴泽对顾错的态度,暗暗纳罕,不知道这个少年有什么才能值得让戴泽另眼相看。
    戴泽听见顾错这么说,正想揶揄两句,却又听见顾错问道:“……什么叫湿痹之症……”
    戴泽气急而笑“你连湿痹之症都不知道吗?就是湿邪留滞于关节,部位肿胀疼痛……”
    顾错一听恍然大悟,这不就是风湿病吗,怪不得邬思道要扶杖行走,那么他的风湿症已经很厉害了,要是能帮上这位邬先生的忙嘿嘿……顾错的小算盘打的劈啪响,面露得色“这样啊,我还真是知道有一个办法……”
    鄔思道和戴泽同时问道:“什么办法?”
    戴泽本来故意想着难为一下顾错的,哪成想她还会知道一个办法?而鄔思道是急病乱投医,所以两人对顾错所说的办法都很关切,俱凝神细听。
    顾错慢条斯理的说道:“你们应该知道,养蜂的人是从来都不会得湿痹之症的。”
    “养蜂人?”戴泽和鄔思道对望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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