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刻骨,前妻太抢手-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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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郁太太说不舒服,郁凌恒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往大牀走去。
“那行!你先躺着,我下楼给你拿片止痛药试试,没效果的话我们去医院!”他动作轻柔地将她放牀上,在她眼睛上吻了吻。
“嗯。”她蔫蔫的应了一声。
然后郁凌恒下楼去找琇嫂拿止痛片,云裳躲在被窝里,用力咬着唇努力调整自己太过急促的心跳和呼吸……
耳朵里像是有台复读机,不停地重复着刚才在太爷爷书房门口听到的那些话……
要死了!
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
…… …… ……
既要上班,又要筹备太爷爷指名点姓要她筹备的酒会,云裳忙得几乎快要忘了那晚自己不小心偷听到的秘密……
距离酒会时间还有一周,她趁中午的休息时间去了趟酒店,安排以及确定酒会的确切场地、酒会形式、会场装饰,还有酒会内容等等……
忙完之后又赶在上班之前回到公司。
她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当看到属于她的大班椅上坐着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时,整个人僵在门口……
“太太太……太爷爷……”
她结巴,惊愕地看着不速之客——郁嵘。
看到太爷爷,她就想起那晚在他书房门外偷听到的话……
顿时心虚得小^脸一白。
从那晚之后,她一直刻意不跟太爷爷碰面,连每周必须去主楼用餐她都找借口躲了,就怕被太爷爷看出什么端倪。
可今天,太爷爷居然主动找上门来了……
郁嵘正垂着眼睑翻看着办公桌上的文件,是云裳刚做好的一份融资报告,布满皱纹的老脸上浮现出满意和赞赏的表情。
云裳心虚得要命,哪有心情去注意太爷爷的表情,只想找个借口溜出去躲一躲,等她缓过心里这阵慌张再说……
“太爷爷,您渴吗?要不要喝点什么?我我我、我去给您泡杯——”
“不用!”
哪知她话未说完,郁嵘就合上文件,淡淡吐出两个字。
郁嵘即便年岁已高,但天生有股不怒而威的气势,能让人不由自主地臣服于他。
“……哦。”云裳悄悄地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
郁嵘起身,从办公桌后走出来,杵着拐杖不紧不慢地走向沙发,头也不回地命令道:“过来坐!”
待郁嵘坐进了沙发里,云裳还呆呆地僵在原地没有动弹。
郁嵘抬头看她。
“哦……好。”她连忙回神,朝沙发大步走去。
太心虚,被太爷爷那双精明得自带x光的眼睛盯着简直是一种酷刑,她越是手足无措。
还是先倒了两杯水,一杯放在太爷爷的面前,一杯留给自己。
然后在太爷爷对面坐下来,她中规中矩正襟危坐,一副“太爷爷请指示”的谦卑姿态。
郁嵘看着神色肃然的云裳,锐利的目光夹杂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沉默了会儿,他缓缓开口,“月嫂说……”
他说了一半,故意停顿。
一听太爷爷这语气,云裳心里就咯噔一下,立马就有种太爷爷是来兴师问罪的预感……
她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果然——
“你前几天给我送甜汤了?”郁嵘盯着云裳微微闪烁的眼,语调轻缓地问道。
那晚,郁蓁走后,他从书房出来,看到门口有一小滩粘^稠的液^体,便问了月嫂是否有人来过,月嫂说大少奶奶来过……
“啊?啊……是、是啊……”见太爷爷果然提起这茬,云裳被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太爷爷不是说过她太嫩的嘛……
是啊,她的确太嫩了,在一只千年老狐狸面前强装镇定根本无济于事,她觉得太爷爷那双眼睛有毒,分分钟可以把她看穿,让她不得不甘拜下风。
“那我怎么没喝到?”郁嵘又问,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呃,那个……”云裳用力抿了下唇,硬着头皮强颜欢笑,小小声地说:“刚上楼梯就被我洒了,所以我……我又回去了。”
她知道自己是在垂死挣扎,可挣扎一下总比什么也不做等死强吧!
郁嵘:“是吗?”
刚上楼就洒了?洒了就回去了?
那书房门口的糖水汁哪来的?
但郁嵘并没点破。
“嗯,是呢!”云裳知道自己脸上的笑有多勉强,可没办法,她只能把谎话坚持到底。
“裳裳。”
郁嵘突然轻唤一声。
云裳一震,魂都快吓飞了。
太爷爷这是第一次用这样亲昵的语气喊她呢……
怎么有种“死囚最后一餐”的感觉呢?!
她吓得口干舌燥,连忙伸手去端水杯,同时对神色莫测的太爷爷极尽艰难地扯了扯嘴角,“我在,太爷爷。”
然后她捧住水杯大大地喝了一口水,咕噜咕噜咽下去之后又包了一口在嘴里,让双颊鼓起来,装可爱,装冷静。
“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太爷爷,把请私家侦探的钱省下来给太爷爷买身新衣裳如何?”
“……!!!”
云裳愣愣地看着面色和蔼的郁嵘。
“噗——”
三秒之后,她包在嘴里的水,喷了出来。
当然,在千钧一发间她把头撇开了,没敢往对面太爷爷的脸上喷。
“太太太……太爷爷我我……那个……你……”她慌得语无伦次。
好吧!她服了!
彻底甘拜下风!
对!她的确是偷偷找了私家侦探,想查查太爷爷以前的事,可目前为止私家侦探回馈回来的消息是什么也没查到……
没查到也就罢了,现在让她崩溃的是居然还被太爷爷发现了!!
云裳惊悚得说不出话了。
在她手忙脚乱地擦嘴巴时,郁嵘从容不迫地起身,一手杵着拐杖,一手轻轻拍了拍衣摆,“西装就不用了,我不喜欢,买中山装吧!”
老爷子从头到尾都是漫不经心的语气,仿佛只是来跟她聊天的一般。
云裳呆呆的,像傻了一般。
而郁嵘说完,就慢悠悠地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好、好的。”
直到郁嵘走到办公室门口了,云裳才反应过来,连忙跳起来,对着太爷爷的背影结巴应道。
从见到太爷爷的那刻,她的舌头就没捋直过,一直打着卷,话都说不清楚。
目送太爷爷走出办公室,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云裳的心还在噗通噗通地急速跳动着。
她完全搞不懂,太爷爷来这一趟到底是何用意。
是告诉她,他已经知道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
还是告诉她,不管她知道了什么或是想做什么,他都了如指掌且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好吧,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她认输!
且心服口服!
…… …… ……
转眼,到了郁嵘和沛心岚七十年周年白金婚的纪念日。
沛心岚早已过世多年,但长情的郁嵘对亡妻情深意重念念不忘,自妻子离世后一直未娶,独身至今。
妻子虽已亡故,但每逢十年的结婚纪念日郁嵘都会举办一场酒会,以悼念亡妻在天之灵。
隆熹大酒店
酒会布置在酒店的空中花园。
露天的花园,夜空仿佛触手可及,灯光璀璨,花香迷人。
悦耳的钢琴曲被邀请来的钢琴家修长的双手完美地演奏出来,如天籁般扣人心弦,动人心魄。
晚上,七点半。
宾客陆续来临。
郁凌恒和郁晢扬兄弟俩均是一身剪裁得体的手工西服,昂贵的西服衬托得兄弟二人越发的俊美如斯,引得到场的女宾客垂涎欲滴。
酒会总指挥郁太太命令兄弟俩负责招呼重要来宾。
郁太太今晚的晚礼服与郁先生的西服是一个颜色,特意挑的,看起来像情侣装。
宾客全是按照太爷爷给的名单发的邀请函。
初家和欧家均在受邀行列内。
欧荣毅先到,身后跟着欧阳和欧恬。
欧晴最近状态越来越好,欧荣毅本想带她一起来的,但云裳不同意,说今晚这样的场合人太多,对妈妈来说又都是些陌生人,所以还是不要带来的好,避免意外。
欧荣毅想了想,觉得外孙女说得对,同意不带欧晴来。
看到欧荣毅和欧阳来了,云裳礼貌地微笑着跟正在客套寒暄的两个女宾客说了声失陪一会儿,然后就朝着他们走去。
“来了。”云裳走到欧荣毅的面前,一边看着四周谨防着别处乱子,一边急匆匆地说:“我有点忙,不能招呼你们太久,你们——”
“云裳!”欧阳突然出声阻断云裳。
“嗯?”云裳收回目光,转头投射在欧阳脸上。
欧阳拧眉,“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叫声外公和舅舅?要让我们的脖子等得跟长颈鹿一样长吗?”
呃……
云裳脸颊微烫,有些难为情。
其实她并非刻意这样矫情,是真的有点不好意思喊出口。
叫欧荣毅外公还好,可欧阳比她大不了几岁,叫舅舅总觉得别扭……
但,妈妈都已经回了欧家,这声“外公”和“舅舅”,迟早也是要叫的……
红唇轻轻一咬,她摊开手递到欧阳面前。
“什么?”
“改口费啊!你以为舅舅那么好叫?”她微撅红唇,理所当然地敲诈道。
欧荣毅和欧阳面面相觑,因为没料到她今天居然这么爽快,所以……没准备!
正在这时,突然有几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酒会入口处。
初润山来了!
云裳的眸光本是无意识地流转到入口处,当看到初润山的那瞬,她本是美好的心情瞬时布满了阴霾……
莫名其妙的,一股浓浓的不安在心里萦绕,挥之不去。
有种,噩梦将会在今夜降临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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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我要云裳和凌恒离婚!
第180章:我要云裳和凌恒离婚! 初润山到了。全本小说网;HTTPS://。.COm;
身后侧跟着初恺宸。
云裳黛眉微蹙,看到初润山的那瞬,这些日子里时不时就会涌上心头的不安莫名其妙变得更加强烈起来……
“你们先玩会儿,我过去一下。”云裳目光是看着初润山的,话是对着欧荣毅说的。
“嗯,去吧!”欧荣毅点头。
几十年前,欧荣毅和初润山都还年轻,那时候欧荣毅与初润山一个部队,两人实力相当,政见相驳,一来二往便成了死对头,积怨颇深。
后来欧荣毅弃军从商,与初润山虽再无交集,可年轻时的那些恩恩怨怨早已根深蒂固。
不是一路人,自然走不到一起去,话不投机半句都嫌多,还不如不说。
所以看到初润山,虽说曾经是同僚,可欧荣毅连打声招呼客套一下的念头都没有,直接目光移向别处。
郁凌恒这会儿正招呼着燕灵均他们几个,云裳只能走向初润山,先上去招呼一下。
不管内心多不待见初润山都好,身为郁家大少奶奶,主人的风范和气度她还是得努力表现好。
“老爷子好!”
云裳噙着礼貌得体的微笑,对初润山点头问好。
初恺宸看着云裳,眼神里掺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跟欧家很熟?”初润山瞥了云裳一眼,又朝着欧荣毅父子看去,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划过眼底。
初润山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这句话,让云裳一怔。
“呃……这个……还行吧!”她扯了扯唇角,讪笑。
她与欧家的关系,并未对外公布,所以她觉得初润山不知情也是正常的。
“离他们远点,小心郁家惹火烧身!”初润山先前隐藏在眼底的冷笑浮现在脸上,语气意味深长又阴森无比。
云裳一惊。
直觉初润山话里有话。
下意识地,她转头看向欧荣毅和欧阳。
正巧看到欧阳在接电话,紧皱着剑眉的样子看起来神色有些凝重……
云裳的心莫名狠狠一抽,强压在心底的那股不祥预感不由越加深浓……
初润山说完,就噙着意味不明的冷笑越过云裳的身边,姿态高傲地进入会场。
云裳怔在原地,蹙着眉使劲儿猜测初润山话里的意思,可想来想去,一头雾水。
“怎么了?”
郁凌恒手持红酒杯,优雅从容地走到云裳的身边,微微俯首凑近她的耳边,小声问。
“啊?哦,没事。”云裳回过神来,看了看他,摇头。
其实她也不知道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
“他跟你说什么了?”郁凌恒微拧着眉瞟了眼不远处正与熟人闲聊的初润山。
初润山一定是跟郁太太说了什么吧,不然郁太太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云裳撇嘴,一脸嫌弃地说:“也没什么,就是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别跟欧家走太近,小心惹火烧身什么的。”
“什么意思?”郁凌恒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一分。
“鬼知道他什么意思!”云裳很不雅地翻了个白眼。
那可爱的模样,逗得郁凌恒忍俊不禁,趁其不备地在她耳朵上啄了一口。
云裳吓了一跳,慌忙转眸看四周,害怕被人发现,看到没人注意到他们时才默默松了口气,羞恼地瞪他一眼。
酒会很热闹,客来客往,小两口没时间纠结太久。
郁凌恒抬腕看了看表,提醒郁太太,“酒会快开始了,你不是要给太爷爷送衣服去吗?”
“啊对!”云裳一拍脑门,紧接着又蹙眉苦恼,“可衣服还没送来啊!不行不行,我再打电话催催!”
太爷爷说,把请私家侦探的钱省下来给他买身新衣服,她乖乖照做了。
太爷爷说要中山装,于是她在c市一家贵得离谱的私人订制手工礼服店里给太爷爷定制了一套,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