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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王爷夫君缺心眼-第21部分

小说: 王爷夫君缺心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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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月换衣服的剪影。

    一边看着美人换衣,一边享受着小丫鬟若无骨之手的按摩,王怀礼一时间有点口干舌燥,是以不知不觉间,便将送到嘴边的一盘水果吃了个精光。

    等到沐浴更衣完,王怀礼便急不可耐地走到了屏风的另一边,见春月在肚兜和亵裤外只穿了一件薄纱,大片的肌肤若隐若现,一时间气血上涌,直直地就朝春月扑了过去。

    谁知春月一个闪身躲开了,朝王怀礼娇羞地施了个礼,柔声说道:“大王子别急,待春月舞一曲助助兴,咱们再共享极乐,可好?”

    “本王子看着你就有了,无需再助,你我还是抓紧时间吧。”王怀礼一把抱住了春月,趁机在脖子上亲了一口。

    春月叮咛了一声,略带委屈地说道:“奴家为了和大王子留下美好的回忆,排练了好久呢,大王子不看,奴家好伤心呢。”说着便红了眼睛。

    王怀礼见美人要哭,便强压着小腹的火气,坐下来看春月跳舞。

    春月本就是以舞姿成名的,再加上有意撩拨,不一会,王怀礼就有些意乱情迷,没等春月跳完,就冲上去抱住了美人。

    春月感受到下身有一硬物顶住了自己,知道春药已经开始起作用了。这王怀礼纵情声色,年纪轻轻地就被掏空了身体,平日里那些姑娘们可是要费不少功夫和手段,才能让那小王怀礼抬起头来,如今只看了支舞就这样,肯定是药效的作用。

    春月故作害羞地说道:“为了增加床笫之乐,春月特意准备了衣服,待奴家去换身衣服就来,大王子先到床上等一会。”

    “穿什么衣服啊,一会还不是都要脱。”王怀礼不由分说地抱起春月往床上一扔,麻溜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哎呀,大王子,人家害怕嘛。”春月趁着王怀礼脱衣服的空档,跑下了床。

    王怀礼哪里肯依,转身就去追,可这追着追着,春月怎么变成了三个?王怀礼愣了会神,揉了揉眼睛,却发现春月已经不见了。

    正在四下寻找时,忽见屏风上出现一个剪影,那人正在自己刚才沐浴之处,便急忙过去,只见“春月”穿着粗布衣服,正在剪烛花。

    王怀礼一把从背后抱住了“春月”,猥琐地说道:“美人,你怎么穿了这身衣服,一会脱起来多麻烦。”

    说完,不由分说地抱起了“春月”,扔到床上,自己则欺身上去,开始脱身下人的衣服。

    身下的“春月”一边挣扎一边苦苦求饶,王怀礼一边撕扯着衣服,一边说道:“今天玩的是强上的戏码吗?哈哈,我喜欢。”

    待扯掉了外衣,雪白的肌肤便一览无余,身下的“春月”挣扎地更厉害了,王怀礼抬手就打了身下人一巴掌:“老子跟你玩,你还玩上瘾了?老子可是花了一万五千两黄金的!玩得差不多就行了。”

    身下的“春月”显然没有听他的话,依旧在不断挣扎,王怀礼气急之下,又抬手甩了身下人几巴掌,由于这次下了重手,身下人竟然晕了过去。

    王怀礼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遵循着本能,二话不说就脱掉了身下人的裤子,提枪上阵。

    只一会,王怀礼就缴械投降了,趴在女子身上喘着粗气。突然身下人一个使力,将他推到一边,随即抄起了剪烛花的剪子,毫不留情得剪向了那处要害。

    “啊!!!!”一声惨叫在迎春院内回响。

    因着今日所有姑娘都半价收费,故迎春院处于满员状态,还有一些坐在楼下大堂,等着前面的客人走了,自己再上下半场。是以这一声惨叫,迅速引来了众人的围观。

    老鸨带人冲在了前面,推门进去,只见春月赤身侧躺在地上,身上伤痕累累,老鸨急忙脱下罩衫,给春月披上。转头便看见王怀礼一丝不挂地缩在床的内侧,捂着要害部位,不断呻吟,身体不住地扭曲、颤抖,可见着实伤得不轻。床上还坐着一个只着肚兜的妇人,手里拿着一把带血的剪刀,正充满怨恨地看着王怀礼,脸上已被眼泪打湿了大片,身下流出一片粘稠,发生了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周姑姑!怎么是你!”老鸨看清了床上之人的脸,大声惊呼道。

    这周姑姑虽说叫她姑姑,但其实也就三十来岁,原来也是迎春院的姑娘,后来遇到情投意合的郎君,便将毕生积蓄托付于他,让他替自己赎身。这郎君倒也不是贪财之人,确实替周姑姑赎了身,两人便成了亲,在吴越城里安了家。

    本来这样幸福地生活着,也是一桩美谈,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两年前,那郎君染了恶疾,撒手人寰了,留下周姑姑和年幼的一儿一女相依为命。是以周姑姑一个人抚养一儿一女,生活过得着实艰辛。

    老鸨念在旧日情分上,便让周姑姑晚上到迎春院干点杂货,拉拉客人,也算是帮她一把。

    这周姑姑毕竟已经从了良,王怀礼这样,明摆就是强要了周姑姑,已经要送去见官了。

    老鸨急忙打发了众人,一面命人去报官,一面下了封口令,调人严守春月的房间,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正文 第三十九章武林大会(九)

    可这人的好奇心就是这样,越是不让说,就越有人想知道。等到天亮的时候,吴越城里已经流传了好几个版本了,城中最大的茶楼里,众人都在谈论着昨晚这桩大事。

    ……

    “听说了吗,昨天在迎春院,大王子拉着春月和周姑姑玩双飞,两人不从,大王子就把人打晕了玩,结果周姑姑醒了之后,一怒之下就剪了大王子的命根子,血流了一床啊!”

    “我听说,昨天大王子要了春月之后,还觉得不过瘾,正巧周姑姑到隔壁剪烛花,就被大王子扔到床上要硬来,春月上前阻止,还被打伤了,最后周姑姑忍无可忍地给了大王子一剪子。”

    “你们说的都不对,是那大王子有特殊爱好,喜欢在欢爱的时候打人,春月那可是第一次,经不住打就晕过去了,然后大王子就找了经验丰富的周姑姑,谁知周姑姑也受不住,一时气急就错伤了人。”

    “我怎么听说是大王子不举,被春月和周姑姑知道了,就想杀人灭口,结果反被周姑姑伤了呢?”

    ……

    传言有真有假,才更像是传言,虽然这些传言都是王怀安放出去的。

    楼上雅间里,赫然坐着本应在参加武林大会的王怀安,身后的清泉,正在汇报情况:“回世子,王爷和王妃已经收到消息了,正从别庄赶来,估计黄昏时分就能赶到。”

    “拖住父王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吗?”王怀安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地说道。

    “回世子,已经安排妥当,入夜后便可行动。”清泉笃定地说道。

    “很好,欠了这么多年的债,也该还了。”王怀安狠绝地说道。

    黄昏时分,苏南王带着小腹微隆的王妃,急匆匆地赶回了府,直奔王怀礼的房间。

    王妃看见儿子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未到床前就已经哭开了:“我可怜的儿啊,是谁这么歹毒要加害于你啊!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跟我苏南王府过不去!我可怜的儿啊!”

    显然这些说辞是提前想好的,几句话,就把自己儿子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还抬出了苏南王府来当靠山。

    苏南王王若勉上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儿子,叫了当天跟去的随侍和府医,到了书房了解情况。

    “你说什么!怀礼花了一万五千两黄金拍了下那个妓女的初夜?!”苏南王愤怒地拍桌而起,“混账东西!”

    随侍吓得缩紧了脑袋,生怕王爷一个不高兴,就要了自己的脑袋。

    “买了就买了,怎么好好的人,会受伤呢?”苏南王稳了稳心神,继续问道。

    “小的不知,大王子进屋的时候还好好的,进屋之后,小的一直守在外面,虽然听到女子挣扎呼救的声音,但大王子一直喊的是‘春月’,小的也就没敢进去打扰,谁知竟多了一个周姑姑。”随侍一五一十地禀告着。

    苏南王摆手让随侍退下,看来此事得调动暗卫去好好查一查了。

    “大王子的伤势如何?”苏南王重新坐下,开口问起了伤势。

    府医斟酌了一下字句,小心翼翼地说道:“回王爷,伤口不是很深,包扎过后已无大碍,就是有点失血过多,还需靠汤药补补血,只是……”府医已尽量做到报喜不报忧,但这最后这句,不说还真不行啊。

    “只是什么?”苏南王目光灼灼地追问着。

    “只是伤了本元,恐怕以后无法再生育了。”府医说完就跪了下去,生怕王爷迁怒于自己。

    “什么!”苏南王大惊,虽说王怀礼已经有了一儿一女,但不能再有子嗣,对于皇家来说,始终是个大忌,“可还有办法挽回?”

    “回王爷,已经完全剪断,再无挽回的可能了。”府医跪在地上,颤抖着说道。

    “哼!欺人太甚!本王定要让那刁妇血债血偿!”苏南王气得又拍了一下桌子。

    此时,门外响起了通禀的声音:“启禀王爷,王妃因伤心过度,动了胎气,想让姜大夫去看看。”

    “什么!姜大夫,快随本王一起去看看。”苏南王说着,疾步走向王妃的院子,姜大夫偷偷抹了一把冷汗,无奈地跟上。

    刚进了院子,就听见王妃身边的大丫鬟春兰的哭声:“王妃,您可要挺住啊,奴婢已经差人去叫姜大夫了!”

    王若勉心中一阵烦闷,抬脚进了屋:“哭什么哭,你家王妃又不是死了。”

    春兰见苏南王来了,便收住哭声,抹着泪退到一边。

    苏南王见爱妃虚弱地躺在床上,顿时心疼不已,坐到床边柔声安慰道:“锦绣,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苏锦秀握住苏南王的手,声音颤抖地说道:“臣妾肚子疼。”

    “姜大夫,快来看看!”苏南王大声喊道。

    姜大夫不敢怠慢,赶忙上前把脉,把着把着,汗就流下来了。

    苏锦秀柔弱地开口道:“姜大夫,可是胎儿有异?是我这个当娘的不好,居然没有好好护住他。”

    “姜大夫,情况如何?锦绣的疼痛可有大碍?”苏南王见姜大夫不说话,也有些着急。

    姜大夫在内心翻了一个白眼,心道:这王妃的演技真是一流,明明没事,还装得好像真动了胎气。

    可心里这么想,嘴上不能这么说,只得硬着头皮说道:“王妃应该是伤心过度,动了胎气,待老夫开一贴安胎药便可。只是,王妃切莫再伤心伤神,若再动了胎气,恐怕老夫也无能为力啊!”

    姜大夫不愧是人精,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任王妃怎么发挥都可以。

    果然,那苏锦秀顺着姜大夫的话,接口道:“王爷,怀礼现在还躺在床上,我这个做娘的,实在不能坐视不理啊!”说着,便捂着肚子皱起了眉头,似在忍着疼。

    “锦绣,没事吧?”苏南王看着心爱女人受苦,心都要碎了,自然是有求必应了,“你放心,怀礼的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代交!你先安心养胎,一切以胎儿为重。”

    苏锦秀泪眼婆娑地谢过王爷,正欲再讨点好处,忽然门外有人来报,说知府带着衙役上了门,是为了王怀礼的案子而来。

    苏南王安慰了苏锦绣几句,便匆匆去了客厅。

正文 第四十章武林大会(十)

    见苏南王走远了,春兰赶忙倒了杯温水,扶苏锦绣坐起来喝。

    “春兰,你说可骗过了王爷?”苏锦绣摸着肚子,不放心地说。

    “王妃,您就放心一百个心吧,看王爷那担心的样子,肯定是信了的。”春兰柔声安慰到。

    “唉,我的礼儿居然受此奇耻大辱,定不能善罢甘休!”苏锦绣说着握紧了手中的锦被。

    “春兰姐姐,王爷吩咐,王妃的安胎药需要您亲自去端,以防节外生枝。”门外的小丫鬟脆生生地说道。

    苏锦绣不疑有他,唤春兰速去取药:“快去吧,叫夏竹进来伺候。”

    春兰应下,起身去唤夏竹进来。

    苏锦绣等了一会不见夏竹进来,忽然觉得四周安静地可怕,便朝门口唤了一声:“来人呐!”

    推门声应声响起,苏锦绣不满地说道:“怎么这么久才……”还未说完,便惊恐地盯着来人,说不出话来。

    来人正是端着药碗的王怀安!

    “母亲,快喝了这安胎药吧,可要好好保住我这未出世的弟弟啊。”王怀安说着又走近了一点。

    “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来人呐!来人呐!”苏锦绣一边叫着,一边往床角缩。

    “母亲,怀安给您送药,您为何要这般呢。”王怀安说着,坐到了床上,一把抓过苏锦绣,不由分说地灌了下去。

    “咳咳咳!”苏锦绣知道不是什么好药,努力想把药吐出来。

    王怀安及时点住了苏锦绣的穴道,悠悠地说道:“有没有觉得很熟悉?十年前,你给我母妃喝的,就是这个药吧。”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苏锦绣说着,心虚地低下了头。

    “那日你在路上假装扭伤脚,让我母妃的侍女清画帮你去叫人,然后你偷偷换了药,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是不是?”王怀安盯着苏锦绣,不急不慢地说道。

    “我确实扭伤了脚,清画去叫人的时候,我也没有移动过,何来换药一说。”苏锦绣狡辩道。

    “那日我在花园的假山后埋宝贝,正巧看到了,是王怀礼换的药!他年纪小,低着头过去换,正好被石桌遮住,让清画回头的时候看不见。”王怀安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发黄的护身符,拿在手里摩挲着。

    “这是我给母妃求的安产符,庵里的尼姑说,埋在地里,不仅可保孩子平安出生,还可以保他平安长大。”王怀安自嘲地笑了笑,“可怜我那弟弟,却连人形都没成。”

    “你胡说!若真是我做的,当年早就查出来了。”苏锦绣不死心地狡辩道。

    “当年我告诉了母妃和父王,但父王却说是母妃血口喷人,嫉妒心作祟,还说我小小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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