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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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外面待了大半天,身上有烟味儿……”
施婳已经没羞没躁的扑了过去在他怀里蹭:“我喜欢,你什么味儿我都喜欢……”
温荀彻底没辙了,只得这样上了床,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啄她小脸蛋儿。
施婳趴在他身上,小手摸他的喉结:“温荀……不能做,亲亲抱抱摸摸总可以的吧……”
她在医院待了一个月,实在是憋得快疯掉了!
温荀拿她没有一丁点的办法,偏生小姑娘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就勾人的望着他,让他连一个‘不’字都说不出口。
到底还是被她得逞,温荀全程都在担心她的身体,连一丁点力气都不敢用,偏生小姑娘却十分不满意他这样消极怠工,使出了浑身解数撩他,硬是让他这个原本极有克制力的人到最后都失了控。
854 以后还敢这样不?还敢这样撩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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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小姑娘却十分不满意他这样消极怠工,使出了浑身解数撩他,硬是让他这个原本极有克制力的人到最后都失了控。
施婳被翻来覆去折腾半天,终是熬不住了,哼哼唧唧哭起来求他,温荀红了眼,发梢上的汗珠滴下来落在她胸口,他张嘴咬上去,施婳立时哭的更大声了,温荀就哑着嗓子逼问她:“以后还敢这样不?还敢勾引我不?”
施婳连连摇头说不敢了,温荀这才出来,施婳两条腿软的抬都抬不起来,温荀抱了她去洗澡她都不愿睁眼,还没从浴缸出来,就趴在温荀肩上睡着了……
温荀无奈叹口气,他说的再怎样义正言辞,却还是拿她彻底没辙,用柔软的浴巾裹住她将她抱回卧室里,温荀又小心翼翼看了看她颈子上的伤,新长出来的嫩肉已经渐渐的平滑结实,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想起身把自己身上擦干,施婳却已经手脚并用的缠上来勾住了他……
“温荀……抱着睡……”
小姑娘在他怀里找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腻歪进去就不肯撒手了,温荀无奈,只得就这样抱着她睡下。
这夜安谧而又美好,星子在窗外闪耀,此时的香港,施敬书夜半忽然惊醒,下意识如往常一样往身侧摸去,口中呢喃:“婳婳……”
可手指触到的却只是一片冰凉,施敬书睡意全无,缓缓坐起身来,看到月光流泻一地,妩媚而又平静,香港这一轮月和此时澳门的月色,是否一样?
她和温荀此刻定然正交颈而眠,施敬书自嘲一笑,点了一支烟走到窗边,婳婳,你最好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见不到你,我还可以如一具行尸走肉一般苟活下去,若见到你,我想,我怕是会不择手段的再一次禁锢你,所以,你不要回来香港,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裴心澄坐在车上,就看着温荀房间的窗子。
那里面的灯光暗掉了,已经很久,可她仍是一动不动的坐着,看着。
她是裴文正唯一的独女,将来这偌大的家业定是要落在她手上,打小裴文正就极其的疼她,每每出行,她身边至少也要跟着三五个保镖,可是此时,守在车外的却只有那个向来沉默寡言的保镖韩诤。
裴文正知道女儿心事,所以这些日子一直都在硬着心肠限制她的自由,不许她去见温荀。
裴心澄身边的保镖都是她父亲的心腹,自然是听从老爷子的号令,将大小姐看管的等闲不得出门一步。
而裴心澄唯一可以依赖的,只有这个韩诤。
他五年前到她身边做贴身保镖,身手了得,沉默寡言,很快就让裴心澄对他信任倚重起来,而韩诤更是将裴心澄视作唯一的上司,他也只听裴心澄的命令行事,是连老爷子的吩咐都可以视若罔闻的。
裴心澄坐在车内黯然伤神,韩诤靠在车身上,初秋的天气,他穿一件黑色的t恤,迷彩的长裤下蹬着军工靴,大长腿格外的醒目撩人,身量极高而又健硕,肤色黝黑,却五官十分的端正英俊。
裴家的人私底下议论他,都说他从前大约是行伍出身,要不然怎么气质和周遭的人都格格不入。
尤其是站在大小姐身边的时候,更是对比强烈让人侧目,裴心澄娇娇嫩嫩皮肤雪白,身高不过才一米六二,韩诤在她跟前,就像是一尊黑铁塔,总让人为娇滴滴的大小姐捏着一把冷汗,那韩诤怕是一根手指就能把大小姐给拎起来。
可裴心澄个子娇小却脾气很大,平日里在温荀那里碰了钉子,回来总要发小姐脾气,好几次家里佣人都看到大小姐翘着一根手指头吵韩诤,那么大个子的男子汉,被娇滴滴的小姐骂的狗血淋头也不回嘴,就安静的低着头站着任她发泄。
甚至好多次小姐无理取闹,人前丝毫面子都不给韩诤,众人都以为韩诤这一次总忍不住要发作了,可到最后,他虽然气的扭头走了,可第二日,还是第一个守在楼下等小姐起床出门。
韩诤此时已经抽完了几乎一整包烟,更深露重,他这身子钢筋铁打的一般自然不怕,可她前几日刚刚病了一场。
韩诤掐了烟,转身扣车窗,裴心澄听到外面的动静,缓缓回过头来,韩诤看到了一张尖瘦的小脸,还有那红肿的眼圈,裴心澄显然又哭过了一场。
他心里像是被人点了一把火,烧的他血液都要沸腾起来,那个温荀哪里好,除了这张柔柔弱弱的小白脸,他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可裴心澄却就是死心塌地的爱上了温荀。
温荀来澳门不过三年,裴心澄就疯魔了三年。
那个心高气傲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大小姐,却在温荀面前收起了一身的刺,温柔而又驯服,耐心而又细致。
可就是这样,那温荀却也从未领情,自始至终都像是一块焐不热的石头,而现在,又和所谓的初恋打的火热,伤透了裴心澄的心。
“阿诤。”裴心澄艰涩的冲韩诤笑了一笑,韩诤打开车门,坐上驾驶位:“大小姐,夜深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裴心澄却摇摇头,像是以往无数次难过时一样,她的身子歪过去,头靠在了韩诤的手臂上:“阿诤,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讨人厌,我是不是,根本就长的很丑,性格又臭,所以,所以永夜他才不喜欢我的……”
韩诤不是爱说话的性子,闻言只是摇摇头,“小姐很好。”
裴心澄嘴角就翘了翘,柔软的小手抱住他手臂,脸贴在他肩上蹭了蹭:“阿诤,只有你会无条件的对我,也只有你,才能受得了我的臭脾气,我知道的,很多人都不喜欢我,那些名媛千金们一个个见了我看起来都亲热而又逢迎,转过身却就骂我傲慢……”
“我也不喜欢她们,既然我不喜欢她们,那么她们喜欢我还是讨厌我,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好难过……我长到二十岁,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我喜欢的人,可他却不喜欢我。”
855 未婚妻退婚改嫁他人时,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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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喜欢她们,既然我不喜欢她们,那么她们喜欢我还是讨厌我,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好难过……我长到二十岁,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我喜欢的人,可他却不喜欢我。”
韩诤感觉到她的眼泪落下来,湿透了他的衣袖,他脊背挺直的坐着,搁在膝上的手却一根一根捏紧了手指。
他的喉结剧烈的上下滚动,牙关咬紧到几乎发酸碎裂,他很想抬起手抱一抱她,给她擦掉眼泪。
可他却清醒的知道,他不能,也没有资格。
“好了阿诤,说出来,说出来我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裴心澄却已经松开了他的手臂,她抹了抹眼泪,又恢复了往日对着他的骄矜:“不许把我哭鼻子的事情说出去,要不然,我不会对你客气的!”
韩诤看着她小小雪白的拳头对着他的脸挥了挥,他不由得摇头笑了笑。
裴心澄却看着他笑起来的样子惊呆了:“阿诤……你笑起来很好看啊!”
韩诤的牙齿好白,简直可以去做牙膏广告了,他来她身边五年,这简直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笑的露出两排大白牙。
虽然有点傻,可也真是让耀眼的好看。
韩诤却很快就敛了笑意,发动引擎调转了车头。
裴心澄托腮看着温荀房间的窗子,想到那个叫施婳的女孩儿,心里酸溜溜的又难受起来。
女孩子之间,首先攀比的肯定是外貌,裴心澄自来心气极高,除却她身高有限之外,她一直都以为自己在澳门是不折不扣的第一名媛,可这个施婳……
她那张小脸生的,已经完全不能用美丽,漂亮,这些字眼来形容了,怨不得温荀会这样念念不忘,若她是个男人,她也根本抵抗不住啊。
两人一路无话,韩诤送裴心澄回去裴家,看着她房间的灯亮起来,他方才驱车离开。
回程的路上,韩诤接到一个电话,“阿诤,什么时候回来?”
韩诤望着前方一望无际的道路,声音平平:“四哥,蓉城已经没有我的家了,我回不回去还有什么意义。”
“阿诤……”
“四哥,四时八节,还要劳烦你帮我祭拜父母,替我为他们上一炷香。”
“阿诤,这些事不用你说我也会办的妥当,只阿诤,你已经五年没有回来看过他们了。”
“不孝子有什么脸面去扰他们的清静?”
“阿诤,那不怨你。”
“可我怨我自己。”
“四哥,不要再劝我了,我在这里挺好的……”
“阿诤,你留在那里,到底是因为你不愿回来面对一切,还是因为,裴家那个小姐?”
“四哥,小时我妈给我算命,说我这个人天煞孤星,命中注定克父克母克妻克子,要早早送到寺庙里去让佛祖给我洗去这一身煞气,可我爸妈偏偏不信,也不舍得,可是你看后来,我父母因我而死,韩家因我成了全城笑柄,我这样的人,何苦再去害别人?”
韩诤挂了电话,将油门一踩到底,疾风吹来,将他眼角的水汽瞬间吹干。
耳边仿佛又想起那些愤怒的咒骂:韩诤!你这个丧门星!
韩诤!你这个不孝子,如果不是你在部队里惹出来事,你爸妈怎么会连夜开车去找你,以至于出了车祸死无全尸!
韩诤!我们韩家不要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强奸犯,我们韩家几辈子都没有出过你这样的败类,你滚!别脏了你爸妈的墓地!
韩诤!韩诤!丧门星……败类……人渣……
“啊……”韩诤忽然嘶吼出声,车子在急弯处狠狠刹住停下,再有不到半米就要撞上路边围栏。
是,他是个丧门星,是个败类,人渣,可是他没有做过的事,他绝不会认。
所以,当那个人污蔑他强奸了部队驻地的一个女中学生时,他像是暴怒的兽,一枪将那人打成了重伤。
而他的这一时冲动,带来的却是一系列惨痛的后果,他的父母心急如焚赶来部队的路上出了车祸,当场丧命,交往三年一直待他‘情深意重’的未婚妻当即就退了婚事很快另嫁,韩家将他逐出家门,他就像是丧家犬无处可去。
是四哥动用了一切可以动用的关系,为他摆平了这些事,送他远走澳门避祸。
毫无血亲的人却自始至终信他帮他,而所谓的亲人却毫不留情的把他逼上了死路。
他的未婚妻嫁给了堂叔的儿子,韩家的家业,尽数落入了堂叔手中,而他韩诤,成了人人唾骂的扫把星,丧门星,满身是嘴也洗脱不了自己一身的罪孽。
韩诤拉开车门下车,面对蓉城的方向噗通跪了下来。
爸,妈,你们在天有灵一定要看着,总有一日,我会把我失去的一切,全都夺回来,儿子不孝,让你们声名受辱,儿子不孝,自你们去后一直到如今,连一炷香都未曾上过。
韩诤以头撞地,直到那额头一片血肉模糊,他方才浑浑噩噩的站起身来。
和昔日的未婚妻订婚,全是家人做主,他常年在部队,对她并无什么太深的印象,只记得她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性子好似很温顺,他并无什么不满意,订婚三年,他在部队待了三年,只是每一年休假时会和她约会吃饭,他连她的手都没有牵过,可后来她嫁给韩平的时候,却有了四个月的身孕。
韩诤还记得,他像是丧家之犬一样被韩家的人辱骂殴打的时候,韩平就搂着她站在一边讥诮的看着。
他被人踩着脸,却睁大了眼去看她,但她根本不敢看他一眼就低了头。
后来,四哥送他离开蓉城的时候,她偷偷来见了他一面,给他塞了一张银行卡,韩诤直接把那卡扔到了她的脸上去。
他对她并无太深的感情,可一个未婚夫该做的,他也全都做了,订婚三年,他没有亏待过她,贵重的礼物送了不知凡几,可她却耐不住寂寞爬了韩平的床。
那么他和她之间,本就少的可怜的情分,自然消弭的干干净净,他称不上恨她,只是想起来她和韩平,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
后来,他来澳门,遇上了裴心澄,他初来乍到锋芒毕露,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快要被人围殴横死街头的时候,是裴心澄把他救了下来。
856 她爱他,他不爱她,他爱她,她不爱他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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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来澳门,遇上了裴心澄,他初来乍到锋芒毕露,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快要被人围殴横死街头的时候,是裴心澄把他救了下来。
那时候他万念俱灰,几乎是存了求死的心,他躺在异乡冰冷的地面上,满面血污让他的视线也模糊不清,他记得那一夜澳门的月亮很圆很亮,可是风很冷,很冷很冷。
裴心澄有些嫌弃的用她的手帕给他擦了擦脸上的血,他听到她的声音:“身手还不错呀,你以后跟着我吧,做我的人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他看到一张莹白的小脸,弯弯的眉有些不耐的蹙着,他记得那一天她的嘴唇涂的是很可爱的樱桃色,她有些傲慢,可她给他擦脸的动作,却很温柔。
五年,一闪而过,他的心里装了一个小小的她。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