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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伊若暮光-第25部分

小说: 伊若暮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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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司挽溪实在是不大对劲,董媛走到她身侧,揽住她的肩,说:“挽溪,我们一定找出来这个人给你个说法。”
  “是啊,挽溪,我们一定把这个人找出来,他这是造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王璇静也急忙附和,她觉得司挽溪是她找去艺术团的,或多或少,她都该负些责任。
  司挽溪只叹气,无力的摆手,站起来,垂下头:“爱怎么办怎么办吧,我现在很累,已经没有力气在想这些了。”说完,爬上床,拉起被子将自己紧紧包裹住,如果可以,她想选择再也不要面对这个乌漆漆的世界。
  接下来便是好些个不分昼夜狂睡不已的日子,直到某个星期六的中午,司挽溪才被王璇静软磨硬泡的揪出被子,说是要去参加艺术团的聚会。
  几乎是被拖下床的,司挽溪步履虚浮,一只脚踩空,大半身子从梯子的空隙里漏了下去。她猛然生出一身冷汗,继而才有无边的痛楚从脚上、腿上、腰上、胳膊上。。。。。。如当年的烽火戏诸侯一般传到大脑。可,即便是这样,司挽溪还是很本能的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挽溪,怎么样?”王璇静显然被吓呆了,过了好长时间才询问司挽溪,“要不要去医务室?”
  司挽溪等痛劲过去之后才敢再次呼吸,狠狠吐了一口气,试着从床梯中爬出来,抬腿时又是一阵剧痛,想来大腿应该有些拉伤。
  王璇静在下面接着她,带着抱歉:“挽溪,要不今天的聚会别去了?”
  “我费这么大劲爬起来,要是不去那不是白受伤了?”
  动作不算利索的叫自己收拾了一番,在王璇静的搀扶下,司挽溪坐上了去往聚会地点的出租车。
  艺术团的众人自诩是文艺青年,所以选了一处环境不错的KTV,方便展示个人魅力。
  司挽溪到时,包厢内已经坐满了人,看到门口的司挽溪,原本热闹的包厢忽然安静了下来。
  虽说包厢里很黑,但是视力并不算很好的司挽溪仍然能看清楚每一个人的动作和表情——或惊讶,或嫌恶,或窃窃私语,或呆在当场,或者,干脆往沙发上一靠,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司挽溪觉得身体某处有些凉,人情冷暖,不外如此。
  她扶着门把,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司挽溪,到这儿来。”
  在司挽溪想要不顾一切的夺门而逃时,包房角落里的那个熟悉的身影站起身来,他有些懒散的将手揣在兜里,靠着墙,叫她过去。
  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司挽溪什么都顾不得想,加快脚步,来到凌然身旁。
  凌然拉她坐下,司挽溪侧头,看到他微皱的眉。
  密闭的空间中仍然充斥着尴尬,气氛太过压抑,司挽溪有些喘不上气。
  她低下头,双手交错放在膝盖上,直直的坐着,莫名其妙的有些紧张,像是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这时,刚刚将她带到包房门口后跑去上厕所的王璇静回来了,她大声的招呼着众人:“你们怎么都不唱了?来来来,给我点一首《三天三夜》。”
  劲爆的音乐声响起,气氛方才逐渐回温。
  司挽溪如释重负般的吐气,接着,她的双手上覆上了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
  她抬头,凌然正望着她,他眼中的情绪,她看不懂。
  忽然,凌然拉起她往门外走去,她没反应过来,一个踉跄差点摔进凌然怀里。当时司挽溪就想,坏了,在这样的风口浪尖,这种事情看在别人眼里想必又会成为她的若干艳史的其中之一了吧。
  接着司挽溪又是苦笑,算了,白纸上画一笔会黑的明显,若是换成了已经被画的乱七八糟的纸,又有谁还能分得清楚哪道黑是原来的黑,哪道是现在的?
  站在门外,凌然仍未松开她的手,司挽溪也不动作,任他拉着。
  过了好久,凌然才幽幽开口:“为什么不解释?”
  司挽溪笑了一声,仍旧垂着头:“解释什么?或许我本来就是那个样子的,凌然,你不了解我,从来都不了解我,他们说的都是事实,这就是真正的我。”
  她抬起头,笑的妖娆,凌然身子一僵,看着她脸上的脂粉,他忽然想立即让这些东西在她脸上消失。
  动作快于思维,在他这么想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出于本能似的拉着司挽溪来到了女卫生间,他反手将卫生间的门锁住,不顾司挽溪的挣扎将她按在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毫不温柔的在她脸上擦拭。
  凌然的力气大的吓人,司挽溪拼命挣扎,最后用高跟鞋在他脚上狠狠踩了一脚他才将她松开。
  她推开他,冲他大喊:“凌然,你疯了吧你!”
  凌然喘着粗气看着她,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脸上的脂粉已经被冲去大半,仍有一些残余的化妆品留在她的脸上,让她显得更加狼狈,但,他却透过这狼狈的面容隐隐看到了那张他熟悉的那张清纯的、乍看之下有些像高中生的脸。
  他笑了,看在司挽溪眼中,有些意味不明。
  “照你的意思,你本来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司挽溪看着眼前的凌然,顿时生出一些恐惧,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但仍话赶话的说:“是,我本来就是。。。。。。” 
  她不知道凌然是如何来到她身前的,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他便抓住她的脖子,像抓小鸡一样的把她带到他的面前。他一只手扣着她的头,一只手环紧她的腰,她死死抵着他胸口的双手在他有力的双臂下显得那样无力,电光火石之间,他便狠狠的吻了下来。
  如肆虐的狂风暴雨一般,司挽溪毫无招架之力,隐约间,她仿佛听到了牙齿相碰是发出的“咯咯”声。
  接着,凌然很轻易的撬开她的唇齿,席卷着她的口腔,挑动着她过分敏锐的感官。
  错愕之后,司挽溪的脑中忽然闪过了一个很不适宜的美好词汇——
  相濡以沫。
  她不是没有幻想过,也许有一天凌然能够吻她,但,她想不到,是这样的情景。
  司挽溪抵着他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衫,不是想要反抗,而是不想结束。
  直至司挽溪感到嘴里的血腥,不知是她的还是凌然的。
  梦,总是要结束的。
  她推开他,依依不舍的,用力推开他。
  “凌然,你什么意思?”
  凌然松开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胸膛有节奏的起伏着,又笑了:“你不是说自己水性杨花吗?想必我刚才的行为在你眼中也算不了什么吧?”
  他的嘴唇有些肿,想必她的也好不到哪去,司挽溪擦擦嘴角,满不在乎的说:“是啊,算不了什么,更何况,”她笑了笑,“更何况我曾经喜欢过你,凌然,你肯定觉得很开心吧?我承认了,我曾经那么喜欢你,可惜,我是个朝秦暮楚的人。不过,你的吻技不错,我全当这是个你送给我的礼物好了。凌然,从此以后,不要再管我的闲事了,我是你的学姐,只是你的学姐。”
  司挽溪觉得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是疯了,但木已成舟,覆水难收。
  剩下的很长时间,凌然只是望着她,热烈的望着她。
  终于,他眼中的火焰燃尽,司挽溪听到他低沉温和的嗓音。
  “好。”
  结束了,就这么结束了。
  司挽溪心里一抽,对着镜子微微整整头发,然后推门而出,门口聚集了一些人,向她头来猜疑的目光,而她只是笑着,目视前方,挺胸抬头的离开。
  没过多久,凌然也推门出来,看着司挽溪的背影,他的心还是忍不住的一紧。
  方才她说出的那个提议时,他是多想告诉她:没门!
  但他恍然忆起,在那段她不在的日子里,他曾对自己说,等到司挽溪回到他身边,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会再提出异议且绝不反抗。
  不能食言么?
  凌然苦笑着摇摇头,抬脚,顺着她走的那条路迈出了那颇为艰难的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迟来的青春期(二)

  第八章:迟来的青春期(二)
  “自古以来男人多情多称风流,女人多情多称风骚,二者天差地别。我一直不大明白其中的缘由,思来想去,大抵是因为女人的底线低不过男人的顶线吧。”
  ——司挽溪
  司挽溪头痛欲裂,扶着头慢慢坐起身,好半天才缓过来。
  她扫了一眼自己所在的房间,并不是自己的,她又赶紧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仍然是自己昨天出来时穿的那件背心和打底裤,司挽溪这才松了一口气。
  握着柔软蓬松的被子,司挽溪开始仔细回想昨天的事情。
  从卫生间出来,她便回了包房,拿了包就要走人,王璇静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是摇头,执意要走。
  这时,那天说她坏话的女生用很阴阳怪气的音调说:“呦,溪姐,刚来就要走,又有男人约你啊?”
  司挽溪的火一下就窜了上来,她猛一回头,微笑着,却用无比凛冽的目光看向那个女生,一字一顿道:“怎么会,小曲你这么温柔可人花容月貌还没有男朋友,我又怎么可能有男人约呢?”
  小曲没想到司挽溪会这样噎她一句,愣了一下便站起来,拿着一瓶酒走到她面前,递给她,道:“既然不是有约会那溪姐你不妨留下来,咱们艺术团好不容易聚一聚,你这么走了可就是不给我们大家面子,来来来,别拘束,喝了这瓶酒大家就都是一家人了。”
  说的还真是一套一套的,司挽溪心里冷冷一笑,接过酒,干脆的抬手仰头,一口气喝了下去。
  看到司挽溪居然接了酒二话不说的喝了,众人便开始起哄,说她好酒量,急急的拉过她开始灌酒。
  王璇静却吓坏了,刚想上去拦住司挽溪却被司挽溪猛地推到一边,王璇静跌进沙发摔了个七荤八素,想挣扎着起来却被另一波人拉去喝酒,王璇静急得要命向后扭头,只见司挽溪又很干脆的喝了一大杯。
  妈呀,这是咋了,平时滴酒不沾的挽溪怎么变成酒鬼了?
  王璇静心中确实想冲上去再次阻拦,可惜,此时她已经自顾不暇。
  而司挽溪呢?
  她像喝白开水一样,一杯一杯的喝着众人递给她的各种液体,几乎连味道都没尝到,酒水便迅速的流入她的愁肠。
  司挽溪很天真的想,或许她便是传说中天生的千杯不醉。
  “呦,凌然,终于舍得回来了。”
  听到有人招呼凌然,司挽溪扭了扭头,看见推门而入的凌然也看着她。
  彼时,她左手拎着啤酒瓶,右手的酒杯中还剩余着些未喝完的红酒,嘴角也挂着些红酒渍,方才被凌然折腾花的妆容仍未处理的完全干净,仔细看还是有印子,一缕头发虚虚的垂在鬓角处。
  凌然皱皱眉,却还是走了进来,出乎司挽溪意料,凌然尽然走到她所在的这个局里,从桌子上拿起一罐喝了一半的啤酒,笑说:“光喝酒有什么意思,加上游戏才能显示出咱们的水平。”
  哼,水平。
  司挽溪心中冷哼着,却仍然微笑着说:“那你说咱们做什么游戏?”
  “俗人难免俗,真心话大冒险,喝酒聚会必备游戏。”
  “这游戏没什么意思。”司挽溪抬起右手,准备将杯中的就喝干,半途却被凌然拦下,继续笑着说:“溪姐你一个人喝得开心,也得为我们想想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说完,凌然就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太死皮赖脸了,但看司挽溪这种要把命都豁出去的架势。。。。。。算了,死皮赖脸就死皮赖脸吧,她的身体比他的一切都重要。。。。。。思及此,凌然有些怅然,这世间有太多的阴差阳错,故,人生才如此跌宕起伏,五味陈杂。
  思索间,凌然已经被拉着坐下,大家开始抽牌了。
  他未抽到最大的,也未抽到最小的,司挽溪也是一样,凌然觉得自己的神经得到了一丝放松。
  但,世事哪里会让人如意?
  就在他以为他们都会这么风平浪静的结束今天的聚会的时候,他抽到了一张最小的,林小曲抽到了最大的,可她只是说:“凌然,你这个惩罚我先攒着,咱们继续。”
  闻此,凌然只觉得其中一定有不对劲,但具体是什么他也不得而知。
  两轮过后,司挽溪抽到了最小的,林小曲见此坐到了此轮抽到最大牌的李茜怜旁边,两人说起悄悄话。
  凌然盯着李茜怜,只见李茜怜先是皱眉,林小曲在她耳边又说了几句,半响,李茜怜犹豫着点了点头。
  林小曲坐起身,身体微微后仰靠上沙发,嘴角的笑容更是让凌然不安。
  彼时,李茜怜也开口了:“刚才我和林小曲商量了一下,溪姐和凌然一个真心话一个大冒险,女士优先,溪姐,你先选吧。”
  “我选大冒险。”
  “嗯,那,凌然,我们要听的你的真心话就是,请说出至今为止你最爱的女生的名字,不能说你妈妈或者你奶奶什么的,那个女生有关爱情。”
  凌然看了司挽溪一眼,她正低着头,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喝酒。”
  一大杯白酒下肚,凌然只觉得从嘴到胃,一路火辣。
  此举自然得到一片“嘘”声,都说他没劲得很。
  李茜怜倒也没有继续为难他,转而对司挽溪说:“溪姐,给你的任务呢就是。。。。。。亲一下凌然,”她顿了顿,“嗯,的嘴。”
  顿时,口哨声欢呼声充斥了整个包间。
  不知是谁先起的头,众人也跟随着,齐齐大喊:“溪姐,来一个!溪姐,来一个!”
  凌然的心骤然被拎了起来。
  他知道,司挽溪势必不会做这件事情,那么就意味着,她要把那一大杯白酒喝掉,但,以她现在的情况,恐怕。。。。。。
  果然如他所料,司挽溪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想必酒的后劲已经上来,开始挑战她身体的极限。司挽溪定定神,费力的拿起酒,口齿不打清晰的说:“我先干为尽!”
  像是为了应和她此番的豪言壮语一般,她的胃也跟着轰隆隆的音乐声狠狠抽了两下,她不由得“斯”了一声,但极其细微。
  旁人自然没有发觉,只是为了不能看到如此精彩的好戏而感到遗憾,她司挽溪喝再多酒有什么用,又不能让他们长命百岁或是财源广进,开始不过是图个热闹,可后来她依然是二话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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