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人回档-第6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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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红被樊青雨的话题勾起了兴趣,已经被蒸得皮肤通红的她催促说:“然后呢?”
樊青雨说:“她每天都非常忙,大学同学、中学同学、小学同学、幼儿园的小伙伴,打她主意的男生能编成一个加强连。公司里,公司外,客户圈子,朋友圈子,朋友的朋友圈子,无论什么圈子,只要她能接触到,并且她想打入进去,都能成功。很快,她身边的男人开始快速升级换代,男人的身家从最开始的500万直线升到号称有10个亿资产。”
这次詹红已经不开口催了,只是用眼神告诉樊青雨赶紧说下面。
樊青雨接着说:“于是就开始谈婚论嫁,不过她的爱情运无敌,婚姻运却坎坷得出奇。总之,几年里她几次想结婚,最后每次都没结成。从最有钱那位往下数,一个在非洲打猎,直升机坠毁,死了。一个的父亲在他俩婚期前两个月破产自杀了。一个结婚前突然告诉她说他得了绝症,于是她犹豫了一下,结果那人是在试探她,婚事吹了。千辛万苦又找到一个情投意合有钱有事业的,临到结婚了,居然又检查出绝症,这次她学乖了,想都不想坚持完婚,结果……特么这个是真得绝症了。咋办?婚都结了,咬牙坚持吧!伺候了半年多,他丈夫不知道怎么想的,偷偷把大部分财产捐了出去,说法是让她告别跟他在一起这段灰色的日子,迎接光明的明天。她就闹,说你可以捐你那部分,为什么把属于我的那部分财产也捐了?闹来闹去,不知道怎么弄的,让媒体知道了。她本来是真心结婚,结果,报道一出,尽管用的化名,还是被人知道了,她成了为遗产才结婚的心机女人。”
听到这儿,詹红已经彻底听愣神了。
看见樊青雨起身要出去,詹红回过神儿,跟着起身,问道:“姐,你不是拿情感类杂志上的故事糊弄我呢吧。”
两人走到洗浴区,工作人员已经准备好了熏香浴桶。
姐妹俩泡在浴桶里,樊青雨一边往肩膀撩水一边说:“昨天在大悦城,路过化妆品区,一个女销售员认出了我,我俩聊了几句,你还记得吗?”
詹红点头:“记得,长得很漂亮,气质挺好。”
樊青雨说:“就是她。”
……
……
(ps:边学道一个人撑不起一场盛大酒会,剧情需要有血有肉的配角。另,今天会把昨天的更新补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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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6章 铅笔画不出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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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大悦城,路过化妆品区,一个女销售员认出了我,我俩聊了几句,你还记得吗?”
“记得,长得很漂亮,气质挺好。”
“就是她。”
“啊?”詹红努力回想了一会儿,诧异地问:“你不是说她嫁的是大款吗?”
樊青雨说:“对啊,是大款。可是大款把家产捐了,而且看病也需要钱,再说大款的墓地也不能买便宜的吧?”
“那……那……”詹红问:“那也不至于混得这么惨吧?”
樊青雨闭上眼睛说:“可能是她心累了吧,也可能是年纪大了加上名声在外,又或者是家里经济压力大。”
“哎!”詹红重重叹了一口气。
樊青雨摸着自己的头发说:“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太多人输给了命运,我又有什么资格不珍惜?流光溢彩的名利场,有人竭尽其能寻找入场券而郁郁无所得,有人千辛万苦爬到梯子顶端却发现梯子搭错了墙头,有人一辈子骑在旋转木马上幻想自己终有一日能抵达远处那灯火辉煌的城堡,其实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现在,门已经向我敞开,哪怕我手里的只是观光券,我还是想进去走一遭。”
手指在胸前划过,樊青雨一脸坚定:“铅笔永远画不出彩虹,既然拿到了别人梦寐以求的水彩笔,就要踩着自己画的彩虹桥去天那边看一看。彩虹桥上也许会寂寞,但不会失去色彩。我不怕有朝一日后悔,也不怕在金钱的泥沼里越陷越深,更不会矫情地说即便我站在舞台中央也不一定会快乐。我只看今天,只享受当下,如果这一次错过了,我的余生都不会再拥有快乐。”
……
……
樊青雨蒸桑拿的时候,边学道在冲凉。
穿着短裤光着上身回到卧室,想小睡一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莫名其妙地欲…火…高…炽。
这似乎已经是边学道的一种生理习惯,每次遇到棘手的麻烦他会特别想抽烟,而每次遇到跟生死有关的事情他都会特别想女人。
女人……沈馥在燕京。
下床找到手机,拨通沈馥的号。
响了三声,电话通了。
“喂,请问是哪位?”一个女声礼貌地问。
这不是沈馥的声音,可是沈馥的电话在她手里,还接得这么痛快,那就不是小偷,而是经纪人或者助理。
边学道压着嗓子问:“沈小姐在吗?”
女人不答,反问:“请问您是哪位?有预约吗?”
边学道说:“你把电话交给沈小姐,他知道我是谁。”
女人一板一眼地说:“如果你不告诉我你是谁,也不告诉我你是否有预约,我是不会通知沈小姐的。”
边学道略显不耐烦地说:“没有预约,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要告诉我沈小姐在不在,让她接电话,听清楚没有?”
女人的耐心似乎也耗尽了,她直截了当地说:“像你这种不知道在哪弄到号码的人我见得多了,可是像你这么横的还真少见,我劝你省省吧,有这个时间精力,好好学习好好工作努力多赚点钱,别天天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情,那是对你自己人生的极大不负责任。”
“我……”边学道刚想说话,对方把电话挂了。
边学道拿着手机,一脸的哭笑不得。
好久没被人这么“教育”过的他一时有点缓不过劲儿,过了半分多钟,再次拨沈馥的手机号,结果语音提示:“对方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我靠!这是被拉进黑名单了?
一想,还真有可能。
沈馥跟边学道说过,因为怕丢手机什么的引出麻烦,她把手机里边学道的号删了,改用脑子储存他的号码。
也就是说,无论经纪人还是助理替沈馥接电话,显示边学道的号都是陌生号码。
拉黑一个没有预约,不肯说自己是谁,故意压着嗓子说话,语气还特别横的陌生号,需要更多理由吗?明显不需要!
这……这……
这叫什么事?!
不过想一想,沈馥从来都不是“召之即来”的女人,无论她的性格,还是她的职业身份地位,都不适合。
午餐会上喝了酒,这股火上来后,怎么压也压不下去,越烧越旺。
一柱擎天的男人,在地板上做了50多个俯卧撑,别的效果没见着,感觉地板有一块凹进去了一点。
翻身躺在地板上,大脑有点不受控制:“楼下有四个女人,三个老的排除,那个管家今年29岁……”
“啪!”边学道抬手抽了自己一个嘴巴:“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中午的酒里被人加了料?”
走进浴室,又冲了一遍凉,还是特么没效果。
围着浴巾走回卧室,边学道拿起手机,找到了樊青雨的号。
……
……
“三蒸三泡”全完成,樊青雨和詹红躺在休息室里,一边吃水果一边休息。
刚有点昏昏欲睡,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詹红看了一眼,说:“姐,是你的电话。”
樊青雨不太情愿地起身,走过去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人一下就清醒了,赶紧接通:“喂。”
电话里,边学道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他只说了三个字:“来我家。”
樊青雨:“哦。”
电话挂断了。
正在吃西瓜的詹红愕然地看着表姐。
“喂”了一声,“哦”了一声,这是在干啥?接头暗号?
詹红一头雾水的时候,樊青雨已经火速开始收拾东西。詹红问:“姐你怎么了?谁的电话?出什么事了?”
樊青雨拿着东西往门口走,头也不回地说:“他找我。”
……
……
万城华府小区门口的保安认识樊青雨开的这辆总裁,见车驶过来,直接放行。
按门铃,管家确认身份后,给樊青雨开了门。
等樊青雨走进别墅,管家指着楼梯说:“先生在二楼。”
二楼?
这栋房子是樊青雨设计装修的,她对这里可以说了如指掌——二楼是卧室啊!
樊青雨上到二楼,正不知道该敲哪个门,边学道穿着浴袍从三楼走了下来。
“你来了。”
“嗯。”
没再说什么,边学道转身上楼,樊青雨见了,乖巧地跟着上楼。
路过衣帽间,边学道回身问樊青雨:“礼服买好了吗?”
樊青雨说:“买好了。”
边学道问:“带来了吗?”
樊青雨点头:“在车里。”
边学道说:“拿来我看看。”
几分钟后,樊青雨拎着礼服回到三楼,边学道假模假式地坐在书房里看报纸。
见书房门开着,樊青雨站在门口说:“衣服拿来了。”
边学道端着报纸说:“进来,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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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7章 换了一部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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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把门关上。”
六个字,樊青雨的心跳一下加快了。
樊青雨是个成年女人,拥有成熟女人的直觉和感知力,刚才第一眼看见边学道,她就从边学道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情绪。
书房的门关上了。
边学道放下手里的报纸,说:“换上我看看。”
换啥?
换衣服呗!
在哪里换?
门都关上了,还能在哪里换?
一瞬间……
樊青雨突然想起了在白云观里求的签:知君非是蓬蒿辈,乘风步云上天梯。
听到边学道这句“换上我看看”,樊青雨心头一片空明:卦辞应验了!
边学道想要她,想要她的身体。
今天之前,她和边学道一共有过两次。
所谓事不过三,凡事可一而再,不可再而三。
边学道这样的男人,用脚想都不会缺女人,所以,之前那两次她视为他一时兴起她恰逢其会,可如果今天他还想要她,那就是另一种性质了,一种让樊青雨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性质——长期的男女关系。一旦跟边学道确立这种关系,对一个女人来说无异于“乘风步云上天梯”,她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不再是水中倒影,她的人生将彻底走上一个新阶段。
所以……
听边学道说“换上我看看”,樊青雨丝毫没犹豫,站在原地,神情坦然地动手解扣子。
刚刚的“三蒸三泡”让樊青雨肤如凝脂,纤纤长腿,盈盈一握的细腰,常年练瑜伽塑造出来的迷人线条,全都暴露在空气中,让原本书卷味十足的书房里一下弥漫一股淡淡的花草香——这是刚才熏香浴桶的味道。
书房东墙上,挂着边爸写的一幅字——慎终如始,则无败事。
从这幅字上,能看出几年来边爸笔力的提升,也能看到边爸个人修养的进境,要知道,几年前边爸给边学道写的是非常直白的“穷不倒志,富不癫狂”。
今时不同往日,今日的边家,即便是自勉,也不宜在自家墙上挂“富”字,尽管边家已经富得天下皆知。
慎终如始,关键在一个“慎”字。
可是今天这种情况,面对宽衣解带的樊青雨,边学道慎不起来了,也不想慎,他找樊青雨来,就是想胡天胡地白日宣那啥的,再者说了,樊青雨怀过他的孩子,还慎个屁!
房间里……
女人平静自然地脱衣服,换衣服,很快,大气典雅的香槟色长款修身晚礼服穿在了樊青雨身上。
必须承认,学过画画,身为职业设计师的樊青雨审美水平相当不错,这款礼服十分契合她的气质,凸显了她的好身材,选的很成功。
盯着樊青雨看了一会儿,边学道说:“过来。”
樊青雨走到近前,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边学道嗅了一下问:“你身上这是什么味儿,很好闻。”
樊青雨福至心灵,抛开刚进门时的拘谨,俏皮地说:“好闻吗?不告诉你。”
这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彻底打开了。
边学道提起礼服裙摆,手伸进去,像逆流的鱼,顺着小腿往上游,触到一层屏障,把屏障扒了下来。
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的樊青雨红着脸,既羞涩又兴奋,她身体前倾,双手拄着边学道的肩膀,提起一只脚,配合边学道把屏障脱掉。
边学道解开浴袍系带,浴袍一开,里面一览无余,用命令的口吻说:“上来!”
樊青雨双手提着礼服,乖乖坐上去,仰着头“嘶嘶”地吸气,十几秒后,趴在边学道耳边说:“你别动,我来。”
一场大战!
边学道将心中积累了半日的杀机和“恩仇难解”化成宣泄,樊青雨则将“命运逆袭”的喜悦化成全心全意的逢迎,浴袍丢到了地上,礼服丢到了地上,老板桌上的文件丢到了地上……
云收雨歇。
汗淋淋的两人躺在沙发上,半晌,樊青雨说:“礼服脏了,晚上的酒会我不想去了。”
泄了火的边学道周身通泰,闭着眼睛说:“又不是定制的,出去就能买到,你告诉我牌子尺码,派人去买就好了。”
樊青雨嚅嚅地说:“我还是不想去。”
边学道问:“什么原因?”
樊青雨说:“上流社会的酒会,我去了会格格不入。”
边学道说:“接触上流社会的圈子,能帮助你更快地认识这个世界的本质。”
樊青雨说:“不去那个圈子我也能认识到。”
边学道忽然问:“你是觉得在酒会上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