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系暖婚-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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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就在他痊愈的时候,就在他告诉她凶手是别人的时候,若她的推测没有错,那么凶手是与温家戚戚相关的人。
“不是或许。”时瑾扶着她的肩,“笙笙,你不是凶手,尸检报告被人动了手脚,死因另有蹊跷,而且,这件事牵扯到了锦禹,那真正的凶手很有可能就是温家人。”
姜九笙点头,只说:“幸好。”眼眶微微发热,“幸好不是我。”
是,幸好不是她。
那么是谁,都无关紧要了,他只要她相安无事。
时瑾伸手,覆在她眼睛上,她的眼发烫,他掌心微凉:“我会查清楚,笙笙,你不要再自责,也不要生病。”
她用力点头,拿开时瑾的手,亲在他手背上。
时瑾乖乖把手给她,怎么着都随她。
“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姜九笙抬眸看他,等他说。
时瑾说:“当年花房的事,温诗好录了视频,你刺姜民昌的整个过程都被她录下来了。”视频的长度他还不能确定,或许温诗好只给他看了一部分。
姜九笙眉头狠狠一拧:“她是不是拿视频威胁你了?”温诗好野心勃勃,手里有了筹码,不可能不豪赌一把。
时瑾点头:“是。”
“她要什么?”
时瑾没打算瞒她,全部与他家笙笙说清楚:“目前只是要温氏银行的股份,不过,她做足了准备,应该还有所图。”
她亦是这么觉得:“温家人一个比一个贪心,这才只是开始。”
时瑾有多少资本,温诗好就会有多少贪念,**就是如此,对方能给予的越多,就越不知满足。
先是温氏银行,下一次开口,又会是什么?
这笔账,她得记下了,以后要讨账。
时瑾揉揉她没有舒展的眉心:“笙笙,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我要先拖一拖她。”
当下,也只能用缓兵之计。
“别的都可以不计较,她什么都可以要,只要不觊觎你。”姜九笙态度很坚决,“就算让我去坐牢,也不能让人来抢你。”
这是她的底线,别的都无所谓,时瑾不能碰。
时瑾心情大好,他喜欢她这个样子,抱着哄:“不担心,我哪有那么容易受制于人,就算退一万步讲,你坐牢我就去劫狱,然后带你偷渡到国外去。”他语气郑重,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我是认真的。”
若是她被判了罪,他就带她亡命天涯,倒要看看哪个敢跟他抢人。
姜九笙也很严肃:“我也是认真的。”
不是草木皆兵,是有迹可循的,她见过温诗好看时瑾的眼神,里面有贪念。而且,聪明的人应该看得透,得了时瑾,就等同于得了他身后的所有资源,那才是最大的赢面。
所以,就算温诗好开口要时瑾,也一点都不奇怪。
只是,她绝不能容忍。
时瑾笑了笑,抱着她,低声哄,说他是她的,不给抢。
她心情一下便放晴了许多。
“笙笙。”
“嗯。”
时瑾迟疑了一下:“我还有一件事要坦白。”
她坐直:“什么事?”
他又停顿了一下:“我让人挖了姜民昌的坟。”
“……”
盗墓会不会犯法?她家时医生做事……应该不会留下证据。
这么一想,姜九笙放心了:“是为了找那个案子的证据吗?”
时瑾点头,全部坦白:“想查真正的死因。”只是,姜民昌毕竟是她父亲,他挖了他的坟,也算大逆不道。
姜九笙知道他顾虑什么,眼眸微敛,眉宇染了淡淡的忧:“从他杀害我母亲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不是我父亲了。”
从他想杀她灭口开始,她就没有父亲了。
人或许就是这样,都是善忘的,只会铭记那些最冲撞灵魂的片刻,她与父亲那么多朝夕相处的记忆,都模糊不清了,可唯独花房里持刀相对的幕幕,刻骨铭心了一般,抹都抹不掉。
时瑾端着她的脸,突然正儿八经地说了一句:“不要姜民昌,我给你当爸爸。”
“……”
她哑然失笑,眉宇间的阴郁瞬间烟消云散了。
逗她开心呢。
“宝宝。”时瑾张开手,整个圈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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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把瑟瑟摁着亲(4更)
“宝宝。/全本小说网/https://。/”时瑾张开手,整个圈住她。
她仰头:“嗯。”
她喜欢他这么喊她,亲密缱绻,不止是爱人,也是亲人。宝宝,宝宝……他这样喊她时,她总是会想,命运待她真的不薄了,有那么一个人,将她视若珍宝。
时瑾低头,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低低沉沉的嗓音轻柔得像风拂过耳边,他说:“我很开心,这个世界对你好了一点点。”
他所求不多,她平安顺遂,没有大风大浪就行,手刃生父是太重的血债,他家笙笙背不起,如果可以,如果这世界能再善待她一点,他愿日后的风雨跌宕,他能替她受,如此,就万全了。
她轻声嗯了嗯,在他肩上趴了一会儿,眼皮越来越重:“时瑾,我困。”
他亲了亲她快要睁不开的眼睛:“睡吧。”
“嗯。”
她卸下所有负累,沉沉睡去。
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如此深眠过了,他抱她去床上她都没有醒,一睡便是一天。
连着两日,都还没有查到任何姜锦禹的行踪,时瑾动用了所有人脉与资源,下了死命令,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找出来。
另外,温诗好再得百分之五的银行股份,以最大股东的身份执掌温氏银行,林安之位居第二,温诗好一掌权,便大肆换血,借势提拔亲信,行事作风极为果决,反观第二董事林安之,就低调多了,静观其变,至今没有任何动静,至于是甘居第二,还是养精蓄锐,便不得而知了。
午饭过后,时瑾的电话打过来,霍一宁看了一下来电。
“喂。”
万年不变的开场白:“是我,时瑾。”
他和时瑾应该算熟识,可时瑾的口吻,是雷打不动的周到礼貌,非常客套疏离,霍一宁调侃:“会在白天给我电话,时医生觉悟变高了。”
时瑾不废话,直接说正事:“那批象牙秦家已经脱手了,这两天应该就会出售。”
果然是秦家的货。
霍一宁不意外,南方七省,最大的地下交易集团就是秦氏,这么大一批象牙,也就只有秦家能轻轻松松一口吃下去。他问:“在哪出售?”
时瑾道:“江北。”
在他眼皮子底下。
霍一宁懒懒地低笑了一声:“你秦家果然都是老手,脱手得真快。”
从货源到手,再倒手出售,一周时间时间都不到,这速度真不是开玩笑的,而且那批货他和缉私局也追了有些时间了,还是没抓到尾巴,秦家,真是了不得啊。
“秦家地下走私已经经营了几十年,有成熟完善的一整套交易网,要一锅端没那么容易。”时瑾从容自若,“不急,先打捞一点下家。”
小鱼小虾倒是不难。
借机砍掉秦家几只臂膀也不错,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就是再刀枪不入的秦家,缺漏多了,狐狸尾巴自然也就藏不住了。
霍一宁还有一个疑问:“这批货的货源有点奇怪,经手方太多,更像声东击西,我怀疑供货团伙不是非洲那批人。”
秦家的供货商一直是国外的走私集团,这次表面也是如此,不过,绕了一大圈,上线太多,有转移视线之嫌。
不知道又是哪方不安分的妖魔鬼怪。
时瑾嗯了一声:“我会留意。”
霍一宁提醒了句:“秦行那里你小心点,这次没有替死鬼,我怕他怀疑你。”
上次秦明立那批毒品,这次又是秦家的走私货物,这样接二连三的出岔子,秦行保不准会怀疑到时瑾头上,毕竟,除了时瑾,也没谁这么只手遮天了,敢在眼皮子底下跟秦家为敌。
时瑾不急不躁,徐徐说道:“缉私局有个卧底在秦家,已经被怀疑了,秦行的行事作风,是宁可错杀也不会放过,秦家他留不得了,正好,让他趁这次的事,脱身出来。”
干了一笔,走人。
秦行忙着查卧底,自然怀疑不到他头上。
霍一宁诧异:“这你都知道?”缉私局的卧底,可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时瑾语不惊人:“秦家的地下交易,我查了八年。”没有谁比他更了解秦家的运作,哪一处有缺漏,哪一处坚不可摧,他都了如指掌。
他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八年未雨绸缪,霍一宁服,他佩服的人不多,时瑾算一个。
“姜民昌的骸骨查得怎么样?”时瑾突然问。
“没有那么快,下周才出结果。”霍一宁顿了顿,“不过,你要做好准备,就算查出死因不是腹部中刀,也没有其他的疑犯出现,你家女朋友还是排除不掉嫌疑。”
“如果有新的证人呢?”
霍一宁追问:“谁啊?”陈杰不是唯一的目击证人吗?
时瑾没有说。
霍一宁挂了电话,捏了捏眉心,总觉得时瑾那边在憋大招。
“队长,”蒋凯把他的手机递过去,表情好不奇怪,“给你看个东西。”
霍一宁扫了一眼。
最上面就是景瑟的照片,挨着一个男人照片。他拿起手机,往下翻了几页,嘴角的弧度也跟着往下。是景瑟和一个偶像男团成员的绯闻,两人最近合作,cp炒得正热,
蒋凯看着自家队长变脸,赶紧安慰:“队长,您别气,这种八卦新闻一般都是假的。”他端详着手机里瑟瑟女神那绯闻男友的照片,发表了一下他的真实看法,“我们瑟瑟怎么会喜欢这种奶油小鲜肉呢,眼睛这么大,鼻子这么挺,嘴巴这么红,娘里娘气的,哪有我们队长的男子气概。”
周肖也立马附和,必须顶起:“就是就是,咱们队长虽然糙,但脸无敌啊。”
“那是,我们队长的颜值,可是经过了九里提的姑娘们重重考验的。”汤正义忆起了当初,颇为感慨,“想当初啊,队长还只是九里提的一个小交警,开着豪车来泡我们队长的姑娘能从九里提排到——”
霍一宁冷不丁地:“很闲是吧?”他一脸的匪气,面不改色,“把局里还没有破的陈年旧案都整理出来,重头查一遍。”
戏精蒋凯and戏精汤正义and戏精周肖:“……”队长吃醋了,拿他们泄愤!
布好了任务,霍一宁面无表情地起身,拿了烟盒与打火机,出去抽烟解烦。
小江感叹:“我闻到了醋酸味,感觉咱们队长是真动凡心了。”
到现在才感觉到?
那么多国产剧都白看了呀,江婀娜。
景瑟上完警员形体回来,没见着霍一宁,问蒋凯:“队长呢。”
蒋凯感觉此处可以助攻一把:“外面抽烟。”他叹气,“哎,队长看到了你和那个什么男团小鲜肉的绯闻,心情很是郁闷啊。”
景瑟听完,撒腿就往外跑了,见她家队长果然蹲在警局后面的空地上抽烟,她赶紧跑过去,还没停稳脚,就立马解释:“队长,网上都是乱写的。”
霍一宁抬头看她。
她吞了一口口水:“我不喜欢别人。”我就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想跟你回家,当个贤妻良母,给你洗衣服做饭生孩子!
他点点头:“嗯,知道。”手里夹着烟,白色的烟飘散,晕开,将他立体的轮廓模糊,眉眼竟柔和得一塌糊涂。
她下意识滚了滚喉咙,竟觉得渴。
霍一宁挪开眼,看着别处,把烟嘴送到嘴里,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来,神色慵懒。
抽烟的样子真好看。
景瑟自问见过许多长相上乘的异性,可没有一张容颜,能让她这样挪不开眼睛,大概是"qing ren"眼里出西施,她觉得,西施都没有她家队长好看。
她蹲下,挨着他,仰头看他,看他抽完了一根,又拿了一根,点燃了。
她犹犹豫豫了很久,还是开口了:“队长,不抽了好不好?”她小声地又说,“对身体不好。”
她妈妈也管着爸爸抽烟,她还听苏倾‘表姐夫’说,笙笙家男朋友也管笙笙抽烟,她觉得,只有最爱的人,才会这样管。
霍一宁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看她:“管我?”
她小心翼翼地反问:“不可以吗?”她想管,像妈妈管着爸爸那样。
他没回答,继续吞云吐雾,不知在想什么,烟雾缭绕里,一双眼散漫。
她鬼使神差得蹲到他面前,眼睛盯着眼睛,隔着薄薄一层烟,看他漆黑的瞳孔,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味道很好吗?”
霍一宁也看着她,目色沉沉,专注又深邃:“想尝尝吗?”
她点头,说想。
“嗯,给你尝。”他吸了一口,扶着她的脸,凑上去,唇贴着唇,伸出舌尖,抵开她的牙齿,把烟渡进去。
她彻底愣住,忘了呼吸,睁着眼睛,望见了他近在咫尺的眸光,像一团磁石,把她整个吸进去。
什么味道都没有尝到,四肢百骸都僵住了,只有心口的那个器官,在造反,试图破膛而出。
霍一宁抬起头,离开她的唇,嘴角噙了一抹笑:“尝出来了吗?”
她出窍的灵魂被猛地拉回来,下意识就用力吸了一口,然后被呛到了:“咳咳咳……”
他低低笑了一声,拍了拍她的背,给她顺气。
她慢了半拍,这才反应过来,一股热度从胸腔直接冲上了头顶,脖子和脸全红了,因为被呛,眼角还有泪花,睁着一双水汽氤氲的大眼睛:“你、你、你,”
你了半天。
她捂住不听话乱蹦的小心脏,红着漂亮的小脸:“你、你为什么亲我?”心脏要爆炸了!
霍一宁掐了烟,看向她:“因为想亲。”
这么关键的时候,她却失去了正常交流的能力,磕磕绊绊,话不成话:“为、为什——”
他还说:“想亲很久了。”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