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系暖婚-第4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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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打就不老实。
褚戈这才松手,谭妙唯身子一软,瘫坐在了地上,妆全花了,脸上都是泥水,她边咳嗽,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褚戈看着地上的人:“你有没有听过关于我的传闻?”
谭妙唯抬头,眼眶猩红。
“我出行有两个黑人保镖护送,我闭着眼都能拆卸阻击枪与zhàdàn,还有,”褚戈顿了一下,摸了摸斜挎的小包,杏眼弯弯,似笑非笑,“我包里藏了一把银色的女士阻击枪。”
谭妙唯惊恐万状地盯着那个包:“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笑了笑:“我是你惹不起的爸爸,所以,”她收了笑,眼神冰冷,“不要再来惹我。”
突然,她蹲下,谭妙唯下意识往后缩,眼里的怒火愤慨被惶恐取而代之。
“明天之前,我要看到你的公开道歉,不然,”褚戈慢慢悠悠的调儿,“你可以试试。”
撂完了话,她起身,把水龙头关了,目光似有若无地掠过地上瑟瑟发抖的人,勾了勾唇,走出去了。
女厕外面,姜锦禹靠着墙在等她。
他听见开门的声音,抬头:“怎么这么久?”
褚戈也不瞒他:“我在教训谭妙唯。”
这次的事情,便是谭妙唯去网上爆的料,king查到了,姜锦禹也追到了ip地址,是该教训一下,她不动手,他也会想办法,不然,谁知道还有没有下次。
姜锦禹只说:“要注意分寸。”毕竟是在学校,应该去外面的。
“我就吓吓她。”
他嗯了声,牵住她的手,动作已经很自然了。
十一月,姜九笙要外出拍戏,时瑾跟她过去,傍晚,他给天北打包行李,要送他去徐家小住。
天北舍不得爸爸妈妈,愁眉苦脸的:“妈妈不可以一起去住吗?”
时瑾解释:“妈妈要去很远的地方拍戏。”
他把天北的衣服都搭好,一套一套整理,装进真空袋,徐家也有天北的衣服,这是这阵子过去住得少,小孩子长得快,徐家那边还没添置。
天北很难过:“爸爸呢?不去外公家住吗?”他舍不得妈妈,也舍不得爸爸,不想一个人去住。
姜九笙起身,去给天北收拾鞋子,被时瑾抓回来,让她坐着,他去收拾,对天北说:“我要陪你妈妈。”
天北黯然伤神,他也要人陪啊……
时瑾补充:“让博美过去陪你。”
姜博美开心地叼着天北的袖子直叫:“汪。”
天北把袖子拽开,他不要博美陪,他要爸爸妈妈……可是妈妈要工作,不能闹性子,他乖乖去帮爸爸收拾行李了,收拾完了,他跑去问妈妈:“妈妈,我想你了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姜九笙把他抱起来:“当然可以。”
时瑾把行李箱立起来,加了一句:“每天晚饭后视频,其他时间不准打扰你妈妈。”
天北记下爸爸的嘱咐,答应:“哦。”
太听他爸爸的了……
姜九笙亲亲他的脸:“不听爸爸的,想妈妈了,就给妈妈打电话。”
他看了爸爸一眼,偷偷在妈妈耳边说好。
时瑾拿了顶儿童的鸭舌帽,给他戴上:“在那边不能挑食,要吃蔬菜。”
天北有一点挑食,尤其不喜欢绿色叶子的菜。
天北说好。
行李都收拾好了,一大一小两个亲子箱,天北从妈妈身上下去。
姜九笙舍不得孩子,蹲下去,帮天北把衣服的拉链拉好:“亲妈妈一下。”
天北亲了。
姜九笙摸了摸他的头:“再去亲爸爸一下。”
他说好,走过去,仰着头:“爸爸,你太高了,我亲不到。”
时瑾皱了皱眉,蹲下了。
天北啵得一口,亲得特别响。
时瑾抬手就要擦口水,看见小家伙笑得很开心,忍了,没擦那一股子奶味的口水:“拉你自己的箱子。”
“哦。”
天北拉着他的小海绵宝宝行李箱,那个大的海绵宝宝,就给爸爸拉,爸爸一定很爱他,虽然很嫌弃他的口水,但也没擦掉,爸爸也很嫌弃他挑的海绵宝宝行李箱,但爸爸每次都会用。
这么一想,天北就开心很多了。
时瑾把姜博美装进专门的箱子里,绑在大行李箱里面,回头对姜九笙说:“我送天北过去。”
“一起去。”
时瑾没同意:“你拍了一天的戏,乖,去睡一会儿,等我回来给你煲汤。”
姜九笙摇头。
天北就说了:“妈妈你休息,爸爸带我去。”
真乖。
姜九笙又亲亲天北的小脸,才送父子俩出门。
到了门口。
时瑾说:“天北,转过去。”
“哦。”
他乖乖转过去。
时瑾放下箱子,把姜九笙拉过去,深吻了很久:“在家等我。”
“嗯。”
他在她唇上又啄了一下,才带天北出了门,他一手拉着箱子,一手牵着时天北。
父子两,一人拉一个箱子,穿着同款的亲子装,好不赏心悦目,在电梯里,遇到了刚从学校回来的姜锦禹与褚戈。
“舅舅好。”天北乖巧地问好,“褚姐姐好。”
褚戈看他们父子拉了行李箱,问:“天北要去哪呀?”
天北回答:“妈妈要出差,爸爸陪她,我去外公家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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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所以把天北和天北爸拉出来了,欢迎我们的男二男三……
禹戈10:天北想要弟弟妹妹,禹戈日常撒糖
天北回答:“妈妈要出差,爸爸陪她,我去外公家小住。//全本小说网,HTTPS://。)//”
真乖,跟他舅舅一样乖,褚戈摸摸天北的帽子,想偷回家……
“舅舅,”天北歪着头,跟他爸爸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眼睛正盯着姜锦禹放在褚戈腰上的手,表情非常一本正经,“绅士是不可以随意触碰女士的。”
姜锦禹and褚戈:“……”
小绅士还不懂什么叫谈恋爱。
“进来。”时瑾说。
“哦。”
天北拉着他的小行李箱进了电梯。
时瑾按了键,等电梯门合上:“那是你舅妈,你舅舅可以碰。”
天北第一次听到舅妈这个词,不懂:“爸爸,什么是舅妈?”
“你舅舅以后的妻子。”
哦,他懂了,周畅老师说,绅士要疼爱自己的妻子。
从七栋出来,天北看见言叔叔在保安亭里当值,然后叶老师进去了,然后言叔叔牵着叶老师出来。
噢,他又懂了,他们跟舅舅舅妈一样。
“爸爸。”
“嗯。”
天北看着夕阳下特别黑的言叔叔,很好奇,就问爸爸了:“白皮肤的阿姨和黑皮肤的叔叔生了一个宝宝,宝宝的是什么颜色的?”不等爸爸回答,天北就迫不及待地问,“是灰色吗?我上美术课的时候,往白颜料里加黑颜料,调出来就是灰色的。”
时瑾回:“等生了就知道了。”
“哦。”
他还是觉得是灰色的。
小区大门的门槛有点高,时瑾把一大一小两个箱子先提过去,再把天北抱过去,秦中已经开了车过来,停在马路对面。
天北拎好自己的小箱子,让爸爸牵着走:“爸爸。”
“说。”
他就说了:“挺挺姐姐和阔阔姐姐以后会有灰色的弟弟妹妹,我也想要一个弟弟妹妹。”
荣荣的妈妈也生了一个弟弟,昨天在幼儿园,荣荣很高兴地跟他说她有弟弟了,特别可爱的弟弟。
可是,他没有。
时瑾惜字如金,三个字,一点幻想都没给天北留:“你没有。”
天北立刻就问了:“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时瑾停下,表情严肃,“不准在你妈妈面前说你想要弟弟妹妹。”
天北眨巴眨巴眼:“为什么?”
时瑾把他抱起来,放在了行李箱上,没有回答,只问他:“听见没有?”
“哦。”
可是为什么呀……
“抓紧了。”
“哦。”
天北抓紧大行李箱的拉杆,时瑾推着一大一小两个行李箱、以及行李箱上的天北,过了马路。
再说谭妙唯那件事,褚戈在女厕教训了她之后,她连着请了两天的假,不过,仍旧没有公开道歉。
又过了一天,谭妙唯突然换了个人似的,在校园贴吧、luntán里各发了一封千字的道歉书,公开承认她出于嫉妒,恶意摸黑姜锦禹与褚戈的关系,不仅如此,在那之后,她看到褚戈就躲,若是躲不掉了,就乖乖喊‘师母’。
周二,姜锦禹有早会,褚戈上午没有课,下午才和king一起去了学校。
她逛完了校园贴吧:“king,你怎么着谭妙唯了?”
king开着车,表情淡定地回了一句:“没怎么着,就是让她在图书馆的顶楼待了一夜。”
估计谭妙唯被吓得够呛。
“谢了。”
king拿出了金大侠的风范:“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褚戈哟了一声,调侃他:“你四个字的词语倒会得挺多。”
金大侠江湖做派十足:“xiaojie谬赞,行走江湖,会些雕虫小技罢了。”
褚戈:“……”
被武侠剧荼毒得不轻啊。
车刚停稳,褚戈还来不及下去,就看见停车线外面站了个熟悉的身影,看那身形就知道是谁了,褚戈干脆先不下去,让室友和金大侠独处。
“金金金老师。”边落落捧着个很漂亮的点心盒,紧张地结结巴巴,“这这这是我做的小蛋糕,您、您您尝尝。”
金大侠没接,一脸严肃,再加上脸上那道疤,外貌非常像武侠剧里的大反派:“无功不受禄。”
边落落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低着头,小小声地说:“您您帮过我,我想报答你。”林门闺暖
金大侠不为所动:“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你不必放在心上。”
边落落有点急,竟不结巴了:“那怎么行,我一定要报答你!”
金大侠思忖了很久,联想了一下他看过的几十部武侠,突然醍醐灌顶:“你是要以身相许吗?”
边落落胖乎乎肉嘟嘟的脸顿时红透。
“我我我、我……”‘我’了半天,她羞得说不出话来。
金大侠知道佳人相思意了,郑重地拒绝:“抱歉,我无暇于儿女私情。”说完,走了。
褚戈:“……”
江湖需要你去统一吗?正义需要你去匡扶吗?还无暇儿女私情?这个呆子!
边落落拎着蛋糕,快哭了。
谭妙唯道歉后,学校教务处也出面拨正了风向,算是默认了这两个人的正当关系,加之姜锦禹亲口承认了恋情,传闻慢慢得也就站不住脚,另外,褚戈专业的老师出来辟谣,公开化了整个专业的奖学金和评优情况,声明不存在任何暗箱操作弄虚作假的可能,这件事才告一段落。
当然,学校里还是有人会对褚戈指指点点,但凡是键盘侠,姜锦禹会直接黑掉,直到有传闻说褚戈家里是混黑的,她本人很能打,一个人能放倒一群人,说她出行有两个黑人保镖护送,说她闭着眼都能拆卸阻击枪与zhàdàn,说她包里有枪,说她杀人越货无所不作……这之后,风言风语反而少了很多,毕竟,珍惜生命远离社会大佬。
不管学校里怎么风言风语,姜锦禹和褚戈照常上课下课,和普通情侣一样,他们刚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很腻歪,尤其是褚戈,特别黏姜锦禹。
比如——
周日晚上,褚戈跟隔壁的叶老师学了冬菇排骨汤,她端了一锅汤去姜锦禹屋,然后,一待就是整个晚上,喝完汤,就窝在沙发里看《帝后》,一口气就看了三遍。
姜锦禹看了一下时间,把环在褚戈腰上的手拿开:“十一点了。”意思是,该回去睡了。
她不开心:“你赶我走!”
姜锦禹摇头,耐心很好:“你该睡觉了,还想看明天我再陪你看。”
她刚刚看《帝后》哭了,眼睛还是红的,看起来有点可怜,她抱着他的手撒娇:“我想跟你睡。”
“……”
他耳朵红了,不知道怎么说。
褚戈是个小话痨,在说个不停。
“我一刻都不想跟你分开。”
“锦禹,要不要看鬼片?”
“我想躲在被子里看。”
“我想看很久了。”
“可是我一个人不敢看。”
她特别期待地看着姜锦禹:“你陪我看好不好?”
他挣扎了一下:“好。”
然后,她跑去自己公寓洗了个澡,并且抱了个枕头过来,熟门熟路地钻进了姜锦禹的被窝,别多想,盖着被子纯看鬼片,不过,这是褚戈留宿的第五个晚上,在这一周内,她每天晚上都有不重样的理由留下来。
当然,不止在家里腻歪,在学校里也腻歪。
比如,十点钟的大课间。
褚戈气喘吁吁地跑到主教楼,在教室门口外面喊姜锦禹:“姜老师,出来一下。”
姜锦禹皱着眉出去,把她拉到人少的楼梯间:“你又逃课了?”
“没有啊,现在是课间。”她边说,还边喘,额头上有汗,脸蛋也红红的。
姜锦禹用袖子给她擦汗:“你从机电楼跑过来的?”
她上午有课,在机电楼那边的教室。
“嗯,我跑过来的。”褚戈胡乱抹了一把头上的薄汗,看手上的手表,“还有七分钟就要上课了,我跑回去最快也要六分钟,你让我亲一下,时间要来不及了。”
姜锦禹:“……”
她跑这么远,就是过来亲他?
她踮脚,伸手挂在他脖子上:“锦禹,你低一点,我亲不着。”
姜锦禹四处看看,脸比刚跑过将近一千米的她还要红,把她卫衣的帽子拉上来,罩住她的脑袋:“有人。”
她从帽子底下抬起脑袋,委屈巴巴地看他:“你不给我亲……”
“……”
故意的,她很会撒娇。
不过,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