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系暖婚-第4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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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历走到她视线里,盯着她眼睛瞧,不知道她恼什么,语气有点小心:“生气了吗?”
是,生气了。
她走在前头,把容历扔在后面。
容历追上去,拉住她的手:“阿禾,你要告诉我你在气什么,我才能哄你。”
他声音低低的,一点脾气都没有,神情乖得一点都不像方才在雅间里对着他那帮朋友时的样子。
萧荆禾又舍不得气他,可心里还是不舒服,懊悔又挫败,说:“那个林莺沉她喜欢你。”而且,还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容历想了想,笑了:“你是不是吃醋了?”
还笑!
她把容历拉到墙边,不苟言笑地承认了:“是,我不止吃她的醋,我还吃定西将军的醋。”
越喜欢他,她就越在意。
容历一开始就把她当成电影里的阿禾,现在还有个林莺沉,他墙上挂的都是定西将军的画像,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复杂,这中间的关系她也理不清,不知道谁是谁的影子,也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虚虚实实的,弄得她战战兢兢。
她已经当真了,她那么喜欢他了,害怕任何一点点的不确定。
容历伸手去牵她的手,低声细语的语调:“是不是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不想他们之间有隔阂,也不隐瞒:“她说她叫林莺沉,问我有没有看过《帝后》。”林莺沉确实厉害,三言两语就搅得她心绪不宁了,“容历,这些都是巧合吗?”
为什么她会这么不安?
走廊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人,容历带她去人少的地方,没旁人了,他才把她抱进怀里:“阿禾,我与你不是巧合,是注定。”他抱得很紧,在她耳边说,“林莺沉什么都不是,她跟我,跟我们都没有一点关系。”
她心里的不安被他的话抚平了些,只是那一肚子的醋酸一时消散不了,咕哝了句:“哪里没有关系,她爱慕你。”
“不吃醋了。”容历抱着她哄,“我以后都不见她了,你别生气。”
他好声好气的,耐心很好地安抚她。
萧荆禾不免自责了:“抱歉,是我无理取闹了。”她也不知道她怎么变得这么斤斤计较,这么善妒。
她想,爱情这玩意,真能磨人,这么快就磨坏了她的性子。
“你没错,都是我的错,”他还在哄,“不气了好不好?”
分明是她无理取闹,他却在认错。
萧荆禾心里五味杂陈,一边懊恼她这善妒的小性子,一边却忍不住在意,她深吸一口气,冷静了片刻,理智些了才同他说:“你别这样惯着我,我怕我以后会更得寸进尺。”
容历对她没有一点脾气:“你怎么样都行。”
再说了,她也没错。
他喜欢她吃醋计较的模样,她还是定西将军的时候,眼里装了他,也还装了他的江山与子民,便从来不与他闹性子,如今这样也好,让她做个寻常女子,开心便笑,恼了便闹,不要做那心怀天下的将门之后,不要做那流血也不流泪的定西将军。
女孩子,太懂事了,总会多吃苦头的。
她摇摇头,认真懂事的样子:“不行。”她说,“我母亲以前也很娇惯,喜欢耍性子,萧长山开始也很纵容她,也什么都由着她,后来慢慢的,他就开始嫌她不识趣了。”
到底,她还是怕的,不敢任性,怕他烦了会不喜欢她,何凉青说得很对,女孩子啊,要是动了情,就是再洒脱干脆的性子,也开始瞻前顾后了。
“阿禾。”
他叫她名字的时候,总是很温柔。
“你不是你母亲,我也不是萧长山。”他伸手,摸她的脸,“我心悦你,不止于此。”
这里不是大楚,他不是帝王,她也不是将相,没有兵临城下,也没有江山子民,这一次,他不要她懂事了,不要她身负荆棘,她闹一点也没关系,甚至坏一点都行。
他喜欢就好,不用名传千古,他一个人喜欢就好。
“阿禾。”
他说:“你不知道,我有多心悦于你。”
灯光下,他眼眶微微发红。
不知道怎么了,心很疼很疼,她迎着光看了他一会儿,伸手去开了隔壁的门,她拉了他进去,然后关上门。
“容历,要不要接吻?”
她突然很想吻他。
容历开了房间里灯,灼灼光线都落进眼里,他说:“要。”
她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吻在了他唇上。
容历睁着眼,在看她。
她的唇还贴在他唇上,呼吸乱得毫无节奏:“把眼睛闭上。”
容历便闭上了眼睛,她勾住他的脖子,含着他的唇,轻轻地吮,把他微凉的唇瓣磨得发热了,才探出了舌尖,在他唇齿里舔。
容历张着嘴,脖子耳朵都红了,眼皮闭着,睫毛在颤,屏住了呼吸,任她亲着。
萧荆禾是不会换气的,亲了许久,退开,呼吸都乱七八糟的。
容历睁开眼看她,眼里有滚烫的光:“你怎么会的?”他冷清的脸上,有一层淡淡的粉色,“你看避火图了吗?”
以前,她就看过避火图,还不让他看。
方才壮着胆子时不觉得羞,现在被他这样看着,她脸热得不行:“避火图是什么?”
容历说:“chungong画。”
这年头,谁会看chungong话本。
她回答:“chungong画我没看过,我看过漫画。”不止接吻,漫画里还有床戏。
后面一句,她没坦白。
容历表情严肃了:“以后别看。”他不喜欢她看别的男人,画的都不行。
萧荆禾笑,拉着他的领带:“低一点。”
容历低头,她继续吻他,轻轻地、慢慢地在他唇上厮磨:“容历,你也不知道,我有多心悦于你。”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会这么喜欢一个人,在一起之后,她才发现,她好像真的没有什么不可以为他做的。
“阿禾,”他学着她,在她唇上轻咬。
“嗯?”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桌子上,低头,用力地吻她,没有技巧,很急切,磕磕撞撞地,他都咬到了她。
这是他们的初吻,粗鲁又激烈。
“阿禾。”
“阿禾。”
“……”
他亲一下,便喊她一声,痴痴缠缠。
萧荆禾被他喊得魂都没了。
正吻得缠绵,门突然被推开了。
门口的男人愣住,他显然认得容历,只是觉得不可思议,结巴了:“容、容少。”不近女色的容少,居然躲在这里偷吃……
容历把怀里的人藏了藏,眼里的情意未褪,声音却是冷的:“出去,把门关上。”
男人连忙退出去,关好门。
容历眼角还有未退的余热:“继续?”
萧荆禾点头:“好。”
他压低身体,又吻住了她。
他可能上瘾了,缠着她没完没了地亲吻,她的唇被他咬破了,有些红肿,他才暂时罢休,开车送她回了公寓。
“我上去了。”
他拉着她:“再待一会儿。”解了安全带,凑过去,在她唇上啄,她的唇破了皮,怕弄疼她,便亲得小心翼翼,不敢再放肆了,退开一点,他低声笑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以前只觉得这诗句荒唐,现在我也承认,若我是帝君,你是后妃,也会如此。”
他非圣贤,贪她美色,若是当年没有战事,他以帝后之礼娶了定西将军府的xiaojie,怕是日后也要‘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萧荆禾笑:“你要做昏君吗?”
容历敛眸,将眼底一晃而过的苍凉掩去:“昏君有什么不好?要做明君,还要爱他的社稷和子民。”
他不就是做了明君,得了什么结果,孤苦一生,守住了万里江山,可守不住心头那点朱砂。
“别人我不知道。”她正儿八经的样子,想过了才回答,“要是我,舍不得你当昏君。”
都过了一世了,她怎么还这样懂事。
他牵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阿禾,搬来跟我一起住好不好?”他舍不得让她回去了,想时时刻刻都在一起。
萧荆禾想了想,没同意:“我们昨天才交往。”
不知道别人热恋是什么样子,反正他们俩像在干涸的沙漠里,用枯杆点了一把火,燃烧得迅速又猛烈。
她怕烧完了就没热度了,还是顾及着,想慢慢来。
容历对这个问题很执着:“那什么时候可以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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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被容历亲亲抱抱,我也想跟他同居,然后扑倒他,一举得男!
帝后17:霍常寻动情,容历虐渣屠狗(一更
容历对这个问题很执着“那什么时候可以同居?”
他似乎有点急。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萧荆禾哭笑不得“你真是你姐姐嘴里说的那个老古董?”他姐姐说,他连亲姐姐的房间都不进,说男女有别。
容历有点懊恼,是他太急了,他皱眉“是你的错,把我变成这个样。”他当了三十多年的皇族,一直都克己复礼,可只要碰到她,他的规矩就都丢到狗肚子里去了。
萧荆禾从善如流似的,顺着他“嗯,我的错。”
容历把她拉过去,狠狠地亲,不管了,要什么规矩,他要她就行了。
再说去ktv继续玩乐的那帮人。
陆启东和齐小三打头,在包厢里玩起了‘社会摇’,男男女女嗨得不行,霍常寻嫌他们闹腾,出去抽了根烟,回来就没看纪菱染。
他踢了踢陆启东的腿“人呢?”
陆启东喝高了,摇头晃脑“谁啊?”
霍常寻目光四处找,烦躁了“我带来的那个,人哪去了?”那个不识好歹的,一晚上都没给他个笑脸。
陆启东知道她说谁了“你女朋友啊?”
女朋友?
他向来只说女伴,女的玩伴,被陆启东这么一说,不自在了,顶了顶后槽牙“……嗯。”
陆启东找了一圈,没看见人“刚刚还在呢,去厕所了吧。”
霍常寻倒了杯红酒,坐在那里等,一杯酒都喝完了,人还没回来,包厢里吵吵嚷嚷的,他心情更是烦躁了,拨了纪菱染的电话,偏偏还打不通。
他恼了,把手机扔一边“电话也不接,长本事了!”说完就起身出去了。
找了一圈,他在楼梯里找到了纪菱染,小小的一团,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霍常寻下了几阶台阶,想抬脚叫她起来,想着她身娇体软的,还是收回了脚“坐这做什么?”
她不说话。
霍常寻舔了舔后槽牙“为什么不接电话?”
她被呛了一口,咳个不停。
霍常寻这才闻到味儿了,男士烟的味道,火大了“谁准你抽烟了?!”
她抬头,因为咳得厉害,一双眼睛通红,噙着点儿生理泪光“我想尝尝。”
她指间的烟是他的,他向来抽最烈的烟,哪是她一个女人能碰的,他抢了她手上的烟,扔在地上,一脚给碾灭了。
“你一个女人抽什么烟。”
“我不能抽烟吗?”她抬头看他,还坐在地上,白色的裙摆铺了一地,只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脚踝,声音细细弱弱的,“我卖给你了,是不是不能做你不喜欢的事情?”
黄绮和碧玺的话她都听到了,还是难过的。
“你做的少了?”霍常寻冷笑了声,“你明知道我不爱听,还不是要说这话来惹怒我。”他俯身,抬着她的下巴,“怎么,做我的女人让你很难受?”
纪菱染抿了唇,倔强着,不说一句话。
她越不作声,霍常寻火气就越大,捏着她的下巴,偏偏戳她伤口“纪菱染,你是不是忘了,是你自己找上门的。”
是啊,是她自甘堕落。
她不是怨他,她是怨自己,厌恶自己,厌恶这个让她垂死挣扎的世道。
霍常寻甩开手,起身,摔了门走了。
她坐在地上,这才蜷着身体,手按在上腹,脸上的血色褪去,眼泪砸了出来,混着额头的汗滴在了裙摆上。
“小姑娘。”
男人的声音突然回荡在楼梯里,声线很粗“哭什么呢?”
一双锃亮的皮鞋走近,停在纪菱染前面“有什么伤心事跟我说。”
她抬头。
好个楚楚可怜的小美人。
男人微微浑浊的目光亮了亮,他伸手,放在她肩上“哥哥带你——”
“别碰我!”她用力推开了男人的手,一脸防备。
男人被她推得连退了好几步,也不气,看着纪菱染的目光越发滚烫“哟,还是个烈性子。”男人笑了,“我还就喜欢你这样的。”
说着,他一把拽住了纪菱染的手,另一只手,已经急色地摸上了那不盈一握的纤腰。
纪菱染反应很大,额头的青筋若隐若现,她猛地起身,忍着腹上的疼,用力甩开男人的手,人被她推开的同时,她也重心不稳,整个人往后栽,摔下了楼梯。
她叫了一声,楼梯间的门突然被踹开,霍常寻黑着一张脸盯着男人“你他妈**!”
他气急,一脚把人踹了下去。
男人痛得嗷嗷叫。
霍常寻上去补了两脚,才去了纪菱染身边,蹲下“摔哪了?”声音紧绷,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纪菱染抱着肚子,蜷缩着,一张脸惨白惨白的。
霍常寻被她吓得不轻,擦了擦她头上的汗,想骂她,说出来话却一点力气都没有,轻轻缓缓地,哄她一样“说话。”他不知道她摔到了哪里,不敢乱碰她,“乖一点,告诉我,哪里疼?”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看她的眼神怎就温柔了,一肚子的脾气,在看到她疼得满头大汗时,全部烟消云散了。
她把惨白的唇咬破了“霍常寻,”她颤颤巍巍地抬起了手,抓住了他的袖子,低低地喊他的名字,“我胃疼……”
她好像总在最狼狈的时候,遇上他,然后,他来救她,把她从一个牢笼里,带到另一个牢笼里。
她想,这是救赎?还是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