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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部分

暗黑系暖婚-第440部分

小说: 暗黑系暖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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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管,拿开他的手,目光盯着他那一双被情欲迷离了的眼:“我要看,我喜欢你这个样子。”

    难怪呢。

    他的父皇一再告诫他,帝王可多情,不可动情。

    确实如此,他都快要死在她手上了。

    “阿和,”

    他握住了她的手:“快一些。”

    然后,满室情潮,一发不可收拾……

    弄完已经过七点了。

    她没力气,懒洋洋地窝在容历怀里,咬他脖子:“你把我手弄酸了。”

    容历低笑:“我不好。”

    情欲后,嗓子还是哑的。

    他衣服也没有整,顾不上自己,抽了几张纸给她擦手,一根一根擦干净,然后低头亲她的手。

    嗯,还有他的味道。

    他笑着又去亲她。

    她从他怀里坐起来,瞧见他裤子上的痕迹,红着脸给他擦:“刚刚谁打来的?”

    容历闷哼了声,有些受不住,捉住她的手,哄着她别动,刚平息下去的呼吸又乱了起来。

    “霍常寻。”他舔了舔唇,喉结下意识滚了一下,“陆启东生日,让我过去。”

    她歪头看他:“你不去吗?”

    容历往后退了一点,拿了一条毛毯盖住他满身狼藉:“我随你。”

    她想了想:“那去吧。”不然,又该说她男朋友重色轻友了。

    陆启东生日自然在他自己的地盘上聚,偷闲居梅兰菊竹四苑全部不待客,他狐朋狗友多,一帮子人闹得火热。

    真心话大冒险这样烂俗的游戏,陆启东拉着狐朋狗友玩得嗨上了天,他作为寿星公,第一个开局,一轮下来,齐小三中了三次招,吻了一个男人、吹了三瓶酒、还来了一段tuoyi舞,妈的,点真背。

    齐小三抹了一把脑门,用力转动酒瓶子,溜了十几圈,停稳了,他大笑三声:“老子终于逮到你了。”

    陆启东眉毛一挑:“尽管问,怕你是孙子。”

    齐小三贱兮兮地咧嘴笑:“第一次几分钟啊?”

    一群狐朋狗友跟着起哄。

    有说秒·射的,有说三分钟的,齐小三说最多五分钟,不能再多了。

    女孩子们羞得捂嘴笑。

    陆启东炸毛了,跳起来打人:“靠,齐小三,你他妈是不是人?”

    齐小三皮糙肉厚不怕揍,还不怕死地激他:“不答也可以呀,叫我三声爷爷就行。”他笑得贼,“来,乖孙,叫吧。”

    一帮子人,瞎几把都装爷爷。

    妈的!他能认怂?

    陆启东哼哼唧唧,翻了个大白眼:“四分钟行了吧。”

    齐小三可劲儿嘲笑,大声嘲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你妹!

    陆启东一脚踹过去,撸起袖子再战。

    今儿个请来的都是陆启东的朋友,军区大院的有,生意上的也有,能和陆启东做朋友的,都玩得开,玩得大。

    那边,点背的齐小三已经在报尺寸了,陆启东不信,说要亲自量。

    这群浑人!

    霍常寻瞥了一眼,带着纪菱染坐远了一点,免得被那群人教坏了。

    雅间里音乐放着,很吵。

    纪菱染凑到他耳边问:“你怎么不去玩?”

    霍常寻一只手揽在她腰上,一只手端着酒杯,满眼玩世不恭,偏偏故作正经:“我没他们那么无聊。”

    耳尖的陆启东扭头:“呵呵!”

    以前,玩的最凶最没下限的就是霍常寻,还他妈装!

    陆启东上一轮被齐小三搞了,火气大着呢,专业拆台:“分明是你烂账太多,没胆玩。”

    霍常寻一个橘子砸过去:“还堵不上你嘴了。”

    陆启东哼唧。

    “别听他的。”霍常寻把怀里的人搂紧了些。

    纪菱染觉得躁,拿起杯子。

    他按住她的手,不给她喝:“这是我的。”

    她舔了一下唇,声音细细的:“我渴。”

    “度数太高,你不能喝。”霍常寻把杯子里的香槟喝了,换了个姿势懒着,“东子,让人送杯牛奶过来。”

    陆启东横了他一眼,让服务员去弄了。

    齐小三是个好事儿的,故意扯着嗓子调侃:“还喝牛奶,常寻,你这是养女儿呢。”

    圈子里谁不知道,霍常寻养了个心肝宝贝,最近做起了良家妇男,到哪都带着他那小心肝。

    霍大少睨了眼,慢慢悠悠地纠正:“我养祖宗呢。”

    一群公子哥群嘲他!

    纪菱染拉他的外套,小声咕哝:“你别乱说。”

    霍常寻身体压过去,凑到她耳边:“我哪里乱说了?”能让他动了结婚这种可怕的念头,可不就是他祖宗。

    她脸皮薄,低头不说话。

    她一害羞,脖子耳朵就都红了。

    霍常寻看得心痒,靠过去,想亲她,还没碰到她,她就捂住了嘴,瞪他:“有人在。”

    凶人的样子像只野猫。

    只是那猫儿抓了几下,小肉垫按过来,就只剩软了。

    这小祖宗啊,专撩他,还不自知。

    霍常寻抓着她的手,拉到怀里去,低声在她耳边哄:“没人看我们,乖一点,给我亲一下。”

    她捂着嘴,摇头不给,恼他不正经,怕给人听了去,细声细气地央着他:“回去再亲好不好?”

    这姑娘,纯情得一塌糊涂啊,接吻这种事,她都只在家里做,真是着了她的魔了,他觉得可爱死人了。

    诶,怎么就遇上他这么个禽兽了呢。

    他把人按进怀里:“回去我可不止亲你。”声音低低的,气息全吐在她颈窝里,语气坏得勾人,“宝贝,阳台和浴室,选一个。”

    “……”

    她一个都不想选。

    霍常寻也不急,在她耳朵上啄了一下:“那两个——”

    她脱口而出:“浴室,我选浴室!”

    ------题外话------

    **

    现在的我正在火车上,熬夜给你们开车……

    牛不牛!

 帝后26:容历,把衣服脱了

    她脱口而出:“浴室,我选浴室!”

    “哦,”他语气耐人寻味得紧,“原来染染喜欢浴室。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不是——”

    她急于否认,可手才刚一拿开,他就亲上去了,温热的舌尖缠上来:“乖宝,闭上眼睛。”

    这个人……

    真的太坏了!

    纪菱染闭上了眼睛。

    到底顾及了几分,霍常寻没有太过火,接了个规规矩矩的吻,手都没乱动一下,纪菱染就没那么高道行了,羞得连换气都不会。

    手机响,霍常寻看了一眼:“我出去接个电话。”房间里温度有些低,他把外套脱下来,盖在纪菱染腿上,“你乖一点,不准喝酒。”

    她晕晕乎乎地点了头。

    霍常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才起身出去。

    刚巧,容历到了。

    “容小六!”

    陆启东有点喝高了,站在椅子上吆喝起来:“你迟到了一个半小时了,罚酒罚酒!”

    容历牵着萧荆禾进去,倒了三杯酒,慢条斯理地喝了。

    陆大寿星公还不消停:“还有礼物,我的礼物呢?”

    容历揽着女朋友入座,抬了抬眸子,不冷不淡地道:“你不是和我绝交了吗?还要送礼?”

    “……”

    有种!

    陆启东一脸惆怅:“我的青春喂了狗了啊!”感叹完,他拿了个酒瓶子,唱起了分手快乐,唱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痛彻心扉。

    容历笑骂了句,扔了张支票在桌上:“别嚎了,耳朵疼。”

    陆启东捡起来,看了一眼金额:“是,爸爸!”

    萧荆禾:“……”

    容历给她拿了一碟甜品:“他喝了酒就这样。”

    陆启东打小就是个人来疯的性子,喝了酒更解放天性。

    这会儿她已经有些饿了,尝了一口,味道不错,舀了一勺喂给容历:“你呢?”

    “嗯?”

    他尝了尝,嗯,太甜。

    “你喝醉了会耍酒疯吗?”她还没见过他醉酒的样子。

    陆启东把两人的对话听了去,顺嘴就回了:“容历喝醉了就哭,哭着喊莺——”

    容历沉了沉声:“陆启东,”

    陆启东眼皮一抖。

    “你有完没完?”

    他酒一下子全醒了。

    不是他夸张,是容历打小就有种帝王气,他小时候连他爷爷的棍子都不怕,就怵容历。

    真的,容历是帝王攻,除了叫·床的时候,都很攻气。

    他挠挠头,装模作样:“诶?蛋糕怎么还没送来?”说着就溜了。

    真他妈险,差点祸从口出。

    陆启东出了包厢,深呼了口气,抬头就看见霍常寻……和他的……前任,姑且叫做前任吧。他挪过去,没别的意思,就想看看霍渣男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渣。

    霍常寻那个前任陆启东就见过几次,只知道是个小明星,长相嘛,很妖艳jiànhuo,霍常寻的口味一向如此。

    小美人正泫然欲泣,汪汪泪眼里全是对霍常寻的不舍与迷恋:“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霍常寻没什么耐心,一直在看手表:“没有。”

    小美人眼泪都滚下来了:“那是为什么?”

    “腻了。”

    陆启东:渣男!二十四k纯渣!

    “你,”小美人梨花带雨,情深脉脉地凝望,几度哽咽,“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是一点点。”

    陆启东一直都搞不懂女人。

    霍常寻虽然渣吧,但他还是个人,他从来不骗女人,说跟你玩就玩,绝对纯玩,绝对不走心,一举一动他都会告诉人家,他不走心。

    可那些女人们,还愿意跟他玩,结束了,就很不舍,哭一哭,但一个都不闹,更见鬼的是,没一个说霍常寻坏话的,还都对他余情未了,维护的不行。

    陆启东印象很深刻,有次晚会,几个孙子在背后编排霍常寻,然后就被他以前的两个女伴合力用酒泼回去了。

    你说见鬼不见鬼?

    霍常寻的回答是:“乖一点,你开个价,我们好聚好散。”

    乖一点……

    他也总是这样哄她。

    纪菱染几乎落荒而逃,将迎面走来的侍应撞了个满怀,一托盘的酒全部泼在了她脚上。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

    “没事。”纪菱染没有管脚下的狼藉,大步地离开。

    隔得不远,霍常寻听到了她的声音。

    他喊住她:“染染。”

    她停下。

    他顾不上别人,跑过去抓住了她的手,语气带着不确定的小心翼翼:“你听到了?”

    她点头:“嗯。”

    都听到了,虽然她不知道来龙去脉,可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霍常寻怔了片刻,还是头一回这样慌乱,一点底气都没有,竟结巴了一下:“她、她是之前的女伴,和你在一起之前我就和她断了。”

    是女伴,连女朋友都称不上。

    “我知道了。”她没说什么,抿着的唇有点发白。

    她是个闷不吭声的性子,又倔。

    霍常寻拿她没办法,说不得重话,只能说软话:“你别生气,都是以前的事,我以后不会了。”他好声好气地哄人,“别生气,嗯?”

    纪菱染没作声。

    因为她不知道她有没有资格生气,也不知道心口那种空落落的感觉是不是生气。

    本来怕她生气,可她真不吵不闹了,霍常寻又觉得心头发堵:“我以前的事,你一点都不介意?”

    她居然闹都不闹一下。

    纪菱染看着他,秀气的眉越拧越紧。

    她拿了他的钱,还可以介意吗?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她,bāoyǎng的关系里,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不可以做,也没有告诉过她,她以后的结局是不是会和那个女孩一样,三个月期满,一张支票,好聚好散。

    她只知道,他喜欢乖巧的女人。

    她就回答:“我不介意。”

    霍常寻被气笑了:“纪菱染,你还真他妈是颗捂不热的石头。”

    她一句都不回嘴,本来就不会骂人,更没办法骂他,她欠他的四十万才攒了七千多。

    他耐心没了:“说话。”

    陆启东见势不妙,赶紧过去:“多大点事儿,怎么还吵上了?”

    那个女孩子也过来了,还在哭。

    纪菱染见不得她哭,很不好受,推开了霍常寻的手,先回了包厢。她一走,霍常寻整个脸都黑了。

    陆启东推了他一把:“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哄你祖宗。”

    霍常寻双手插兜,没动:“你见过我哄女人。”

    “见过。”

    陆启东张嘴就来,妥妥的戏霸,学着霍常寻刚才哄人的语气:“你别生气,都是以前的事,我以后不会了,别生气,嗯?”

    女孩听了,哭得更狠了。

    霍常寻从来不哄人的,都是别人哄着他。

    他舔了舔牙:“老子再哄她,我就是你孙子。”他把人当祖宗供,可她居然醋都不吃一口,凭什么还要他去哄。

    不到五分钟——

    霍常寻把嘴里叼着的烟放下,喝了一整杯烈酒,抽了两张纸,蹲下给纪菱染擦脚踝:“行了,别跟我闹了。”他扯了条毛毯盖她脚上,又拿了一杯酒,“我给你买古筝行不行?你不是喜欢吗?我给你买十把。”

    她抿了抿唇。

    “你别喝酒。”她说,“也别抽烟了,对身体不好。”

    霍常寻把酒杯放下,捻灭了烟:“好,都听你的。”

    刚才说谁的,再哄就是孙子?

    陆启东:真香啊,孙子!

    生日宴已经过半,林莺沉才过来,正好被从洗手间回来的齐丛遇上:“你怎么现在才来?”

    齐丛是齐小三的妹妹,和林莺沉是同学,两人素来交好,无话不谈。

    林莺沉手里拎了个袋子:“有点事。”

    “大家都到了,就差你了。”齐丛拉着她进去。

    她摇头,把手里的纸袋子递给齐丛:“我就不进去了,你帮我把礼物给东子。”

    “怎么了?”

    她没说。

    齐丛也猜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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