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系暖婚-第4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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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种话题,容历一个古人,不太好启齿,便凑到她耳边,很小声地说,“我只有过你,刚刚才破、破——”
他说不出口了。
萧荆禾听着笑了,眉间的阴翳瞬间一扫而空了,心里的欢喜越来越多,同他说笑:“我信你了,你刚才动作很不熟练。”
“……”
刚才他莽莽撞撞的,把她弄得很疼。
容历不满她的玩笑话,在她耳朵上抿了一口:“你困不困?”
“不困。”
都快一点了,她还很精神。
“再试试。”他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下。
萧荆禾没有躲,只说:“我想开灯。”屋里太暗了,她方才没有看清楚,她喜欢看容历为她动情的样子。
“好。”
容历伸手开了灯。
光线突然亮了,有一些刺眼,她半眯着眼,看见了容历眼里的**,可他到底是古人,思想比较古派,隐忍克制着,这模样更让她想教坏他了。
“容历,你躺下。”她说。
容历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还是照做了。
她坐起来,跨到他身上,不着寸缕的身体映进他眼里:“我们玩点花样。”她笑了笑,像只勾人的狐狸,俯身含住他的喉结,吮了吮,没有流连很久,一路往下。
容历喘了一声,汗都出来了,微微躬起了身子:“阿禾……”
断断续续,他声音哑得不像话。
“你以后……不准看漫画了。”
萧荆禾抬起头:“你不喜欢这样?”
她舔了舔唇,舌尖将嘴角那点白浊卷走。
容历闭上通红的眼,认命了:“……喜欢。”
之后,她点了一把火,彻底把容历弄燃了,开始还是不熟练,不过……多来几次就熟练了,两人折腾到了很久。
次日,天有些阴。
上午,容棠打电话来的时候,容历还没有起身。
“今天初一,”容棠问他,“回不回来吃饭?”老爷子爱热闹,几个孙辈又都忙,平时看不见人,就定了条规矩,每月初一都得回大院。
容历说:“我带阿禾过去。”
他声音压得很低,有点沙哑,听起来还有几分惺忪,像刚睡醒。
容棠诧异了:“你还没起?”
“嗯。”他鼻音挺重。
容棠看了看时间,觉得怪了:“你居然睡到了上午十一点。”容历的作息规律得人神共愤,从来不熬夜,不晚起。
萧荆禾醒了,揉了揉眼睛,往容历怀里钻,迷迷糊糊地问:“谁啊?”
“大姐。”他手绕过她的脖子,把她睡乱了的头发拨顺,“还睡吗?”
她嗯了一声,伸了个懒腰,在他脖子上蹭。
容棠可都听到了:“你女朋友也还在睡?”
容历把手机拿远了一点:“没事我挂了。”
容棠让他等等,苦口婆心地劝:“六弟啊,那什么,悠着点。”得折腾到多晚,能让容历十一点才起,她作为长姐,有些事情还是要提点,“你们虽然年轻,但也别搞坏了身体——”
“嘟嘟嘟嘟嘟……”
电话被容历挂断了。
容棠:“……”
容历和萧荆禾回大院时,已经快十二点了,在门口,遇上看林莺沉。
他停下,林莺沉也站住了。
“阿禾,你先进去。”
“嗯。”
等萧荆禾进了容家的院子,容历才将目光收回,看林莺沉:“纹身的事,你跟她说的?”
他在质问她。
林莺沉站在青松斑驳的树影里,本就不烈的阳光被遮蔽,在她脸上落了阴影:“我说不是,你信吗?”
他不信。
“我一直以为你是懂分寸的人,所以没把话说得太难听。”他眼神一点温度都没有,只有耐心耗尽后的厌恶,“我的纹身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对你这个人也没有半分兴趣,以后请你离我、离我女朋友都远一点,你如果做不到,我会用别的手段。”
林莺沉几乎愣在了那里。
容历待人淡漠,他性子冷清,很少对人说这样重的话,这么不留情面。
她脸上血色慢慢褪掉,咬了咬唇,到底还是不甘心,欲言又止了许久,还是失态了,大声问他:“为什么是她?”
她花了十一年的时间,都没能让他看她时多一丝温存,凭什么萧荆禾一出现,就能融了他眼里久积的冰。
他一向喜怒不于色,可对她,明显不耐烦:“与你无关。”
林莺沉情绪失控,红着眼毫无形象地大吼:“因为她叫阿禾吗?”
容历目光已经冷了。
她眼里有泪,苍凉又萧瑟:“容历,你还记不记得崇宗三十年的祈愿节,你捕了萤火虫,给我做了一盏灯,只是还没走到祈愿河,萤火虫便死了。”
容历愣住了。
她几乎哽咽,一个字一个字说得缓慢:“炎泓四年初雪,你在定西将军府栽了一颗桃树,说待我凯旋归来,便为我酿一坛桃花醉。”
他看着她,眼里波涛汹涌,彻底失去了平静。
她走近他,哭了,第一次在别人面前一点骄傲都不要,哭得妆都花了:“还有……炎泓六年的中秋,你在西北的圆月下,向我许过诺的,若有来世,你会来寻我。”
这些事情,除了容历和乌尔那佳·莺沉,没有他人知道。
他留了几分余地,没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写进书里,就只留了这三件,本是要用来寻人的。
林莺沉说的,分毫不差。
“可我等了这么久,”她抬起手,碰他的脸,“容历,你为什么不来?”
容历后退,本能地推开了她的手。
林莺沉苦笑,眼皮一眨,眼泪落下来。
“你是谁?”容历看着她,眼里都是戒备。
她说:“我是莺沉,乌尔那佳·莺沉。”
已经快十二点一刻了。
“荆禾。”
容棠在屋里喊她。
萧荆禾回头,应了一句:“嗯?”她还在门口等容历。
“容历来了没?”
“还没。”
容棠念了两句:“你去叫他,菜都凉了。”
“好。”
萧荆禾才刚走到门口,容历就回来了,低着头,眉头紧锁的样子。
她走过去,挽着他:“怎么这么久?”
“嗯?”
容历好像心不在焉,若有所思着。
“怎么了?”
他摇头。
萧荆禾看出来了,他心事很重:“你和林莺沉说了什么?”
容历拉着她,停下了脚,葡萄藤爬了满满一院子,他们站在绿荫下,大串的葡萄就在头顶,有淡淡的香气。
他情绪已经收拾好了:“没什么,就让她以后离我们远点。”
“容历,”她想了一下,问,“林莺沉为什么也叫莺沉?”
巧合的话,也太巧了。
容历蹙了眉头:“我也不知道。”他张开手,突然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嗅了嗅,蹭她,“阿禾。”
萧荆禾环住她的腰:“怎么了?”
他埋头在她脖子上亲吻,声音低低哑哑的:“没什么,想抱抱你。”
她不说话,让他抱。
容棠丛屋里出来,抱着手,笑得耐人寻味:“昨天晚上还没抱够?”
萧荆禾:“……”
她红着脸把容历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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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历昨晚上几次来着?
帝后29:林莺沉的身份,寻染狗粮走一波
韩青的车停在了大院外面,打了几次喇叭,林莺沉才晃过神,神不守舍地回了车里。全本小说网https://。
她眼睛还是红的,韩青问:“容历跟你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他对她很戒备:“你是谁?”
她说:“我是莺沉,乌尔那佳·莺沉。”
容历一秒都没有迟疑,被扰乱了神色冷然得这样快:“你不是她。”
他语气,很笃定,看她的眼神依旧没有半分温度。
“你要怎样才会信我?”
树影婆娑,落在他脸上,给他的五官打了一层阴影,看上去冷若冰霜,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只说:“如果你是,我就当乌尔那佳·莺沉死了。”
她笑了,泪流了满面。
“容历,你真的爱上她了。”
他爱萧荆禾,所以,除了她,谁都不能是乌尔那佳·莺沉,他不认别人。
他不再多言一句,转身走了。
林莺沉坐在后座,垂头看着车窗外那满院的青松,有些倦了:“妈,我和容历的事你别管了。”
韩青让司机回避,摇上了车窗,无关痛痒的口气:“换个人吧。”
林莺沉看她:“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是聪明人。”韩青不跟她兜圈子,口吻强硬又公式化,“容历不行就换个人,霍常寻也好,陆启东也好,只要是大院里门前有五颗星的,谁都一样。”
军区大院里,门前有五颗星的,左右才五六户,这些人,是帝都这座金字塔最上面的人。
就算是林莺沉的继父,对他们也要弯一弯腰。
她拧眉,固执地纠正韩青:“不一样。”
韩青嗤笑了声,不以为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一样?”
她也笑:“韩青女士,你以为我是你吗?”
韩青冷了脸:“张景华!”
张景华。
她都快忘了,她以前的名字。
懒得同韩青争执,林莺沉言简意赅地表了态:“我只要容历。”
“你要?”韩青嘲弄,“你要得起他吗?”那群公子哥里,就数容历孤高冷傲,美色对他没用,他从来不会多看女人一眼。
林莺沉没有接这个话题,开了车门:“我晚上不回来了。”
“又去他那里?”
韩青很不满,脸上完全不掩饰她的厌恶。
林莺沉没理会,下了车,拨了个电话:“爸,这几天别带女人回去,我过去住几天。”
林莺沉的生父是一名心理医生,名气很大,模样也俊朗,什么都好,就是心太野,刚结婚那几年,韩青管得紧,可到底还是管不住他那颗浪子心,之后韩青就不抱希望了,比起嫁给爱情,她宁愿嫁给权势,所以,她离婚不到两个月就带着女儿嫁进了林家,在她看来,银行卡里的数字都比海誓山盟牢靠。
傍晚,半边天被夕阳染红。
“喂。”
是容历打来的电话,霍常寻最近在戒烟,嘴里的戒烟糖被他咬得嘎嘣响。
为什么戒烟?
上周他非要跟纪菱染鸳鸯浴,她拒绝了,理由是不喜欢烟味。不喜欢烟味是吧,等他把烟戒了,非把她压在浴缸里弄个透透彻彻。
扯远了。
容历说:“帮我查个人。”
霍常寻懒着,窝在沙发上,眼睛一直瞧厨房里那个忙里忙外的身影:“你自己干嘛不查?”
容历惜字如金:“你闲,而且,歪门邪道你在行。”
“……”
艹!
霍常寻竟无言以对了,行吧,自家兄弟,忍他了:“谁?”
“林莺沉。”
从容历嘴里听到这个名字,倒是稀罕事儿,林莺沉十几岁了才来林家,和大院里同龄的孩子玩得不怎么多,尤其是容历,更没有来往,他对所有女性、甚至包括母的动物,都会避嫌。
霍常寻好奇了:“你不是跟她划清界限了吗?还查她做什么?”
容历沉吟了会儿:“她说她是乌尔那佳·莺沉。”
呵。
怪不得呢,也叫莺沉。
霍常寻对林莺沉了解不多,他一向不跟那种端着的女人玩:“那你觉得她是不是?”
容历回答得干脆:“不是。”
林莺沉那人性子傲,若是没有根据,断不会妄言,霍常寻合理假设了一下:“万一老天瞎了眼呢?”
英姿飒爽的定西将军,隔了一世,面目全非了也不一定。
容历思索后,道:“如果是她,那我也只能瞎掉眼,不认。”
不过,没有这种如果。
他确定。
林莺沉要是他的阿禾,怎会等了十一年才开口,而且,林莺沉到林家之前,可不是这个名字。
他开始是被她的话乱了思绪,冷静下来后,发现漏洞百出。
霍常寻在那边笑他:“就认定萧荆禾了?非她不行了?”
“嗯。”容历清了清嗓子,“我爱她。”
“……”
他成功地肉麻到了霍常寻。
容历挂了电话,去了浴室,想抽烟,想到萧荆禾,还是罢了。
她在房间里,也在打电话。
“什么时候的事?”
闻峥说:“两天前。”他还在车上,声音被车窗外的风吹得轻飘飘,“手法和以前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这次用指甲油在地上画了一个叉,像在挑衅警方。”
这一次的案件,一死,十二伤。
公安局和xiāofángdui压着消息,才没出新闻。
“如果是这样,他作案的频率会越来越高。”萧荆禾想了想,不太放心,“我明天归队。”
闻峥拒绝了:“你好好休假,保证安全先。”
她还想争取,闻峥已经挂电话了。
容历进来:“谁的电话?”
“闻峥。”
那个家伙啊。
她一门心思都在抢险救援上,看不出来闻峥的心思,容历可看的出来,他不点破,坐过去,从后面抱她的腰,下巴搁她肩上:“阿禾,我不太希望你干涉这个案子。”
他比较自私,只求她平安无事。
萧荆禾转过身去,面向着他:“上次火灾的受害人遇害了,警察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凶手智商太高,还善于伪装,要找到证据抓他很难,这个连环杀人案只剩我一个幸存者了,我要是什么都不做,会有更多受害者。”
他想说,别人遇不遇害,和他们没什么关系。
“容历,”她也纠结,也挣扎,也怕危险,可是……她叹了声,“我不忍心。”
心怀天下。
这是定西将军的胸怀。
容历抚了抚她眉间褶皱:“我知道了,我会帮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