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系暖婚-第44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心怀天下。
这是定西将军的胸怀。
容历抚了抚她眉间褶皱:“我知道了,我会帮你。”他低头,亲亲她额头,“阿禾,我爱你。”
她愣了一下。
怎么突然说这种甜言蜜语了,都不像他。
他的唇从她额头往下流连,最后贴着她的唇,他又说了一遍,这次他喊她萧荆禾:“我爱你。”
萧荆禾笑:“我知道了。”
“我爱你。”
林莺沉说得没错,他爱上她了,乌尔那佳·莺沉也好,萧荆禾也好,在他心里没有分别,都只有一个定义——他爱且要爱到死的人。
萧荆禾凑到他耳边,回了他一句一样的话。
“我爱你。”
这三个字,是真肉麻,也是真让人心动。
鄙视归鄙视,不过,霍常寻也是佩服容历的,能那么顺其自然地说他爱个女人,他自个儿可不行,他霍二少活了二十八岁,就没说过这么认怂的话。
不过——
嗯,他突然想听他家的小祖宗说了,走到厨房,靠着门:“染染。”
纪菱染在切菜,没回头:“嗯?”
霍常寻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咬着她耳朵问:“你爱我吗?”
纪菱染手里的锅铲掉地上了。
“……”
这反应,真他妈让人不爽。
霍大爷一不爽了,就也不会让别人爽,他捏着她的肩,让她转过身来,又问:“爱不爱我?”
他目光烫人,纪菱染垂头躲开了:“菜、菜糊了。”
霍常寻不管别的,非要她说:“爱不爱我?”
她低着个头,不说话。
霍常寻关了火,可还是觉得又躁又热,他用指腹蹭了一下唇,舔了舔,直接把人扛肩上了。
突然失重,纪菱染被吓得不轻:“你干什么?”
他顶了顶后槽牙,说:“你。”
在这事儿上,霍常寻只看心情,兴致来了,地点时间都不管,爽了再说,纪菱染就刚好相反了,她脸皮薄,受过的教育也保守,她觉得这事儿只能晚上,在卧室的床上进行,而且,次数宜少不宜多,姿势更要循规蹈矩。
不过,她哪里是霍常寻的对手。
她推他:“还……还没吃饭。”脸烧得快滴血了。
霍常寻一脚把浴室的门踢上,完全不讲道理:“老子现在只想吃你。”
她挠了他两下,也没真用狠力。
霍常寻把她放在洗手台上,抓着她两只乱动的‘小爪子’,扣到身后,一只手掀起她的衣服,低头用牙齿咬她。
纪菱染骂他王八蛋。
王八蛋笑,问在要不要试试浴缸。
“……”
她被他弄哭了。
浴室里,霍常寻还故意磨她,声音沙哑,半是命令,半是引诱:“爱不爱我?”
她咬着唇,把所有声音都吞下。
霍常寻不满,更用力了:“说。”他扶着她的腰,身体压下,“说你爱我。”
她也是个倔的,一声不吭。
霍常寻拿她没办法,不给个痛快,缓缓地磨她,凑到她耳边哄:“染染,乖一点,说你爱我。”
又是乖一点。
他对每个女人都这样哄吗?
她眼睛红了,抱住他的脖子,咬在他肩上。
“不说是吧?”
他有的是磨人的法子,把她的腿盘在腰上,抱着湿漉漉的她就往浴室外走。
“不要!”纪菱染吓得抱紧了他,身体本能地绷紧,她整个身子都滚烫的,他也一样,肌肤贴着,湿哒哒的,不知是汗还是浴缸里的水,“不要去阳台。”
霍常寻托着她的腿,把她往自己身上用力按了按:“还有力气,看来我弄得轻了。”
不管她的推拒,他把她放在了阳台的瑜伽垫上。
其实玻璃是单向可视的,不过纪菱染不知道,霍常寻故意不告诉她,果然,她很紧张,紧紧抱着他,一下都不敢松手。
霍常寻就喜欢她这样,兴致更好了。
纪菱染就不是那么好了,哭得声儿都哑了。
“霍常寻。”
“霍常寻。”
“……”
她一直叫他的名字。
霍常寻恶趣味来了,哄着她改口:“叫哥哥。”
平时欢好时他就这样,怎么羞人,怎么来,纪菱染叫不出口,他就弄得更狠,每次都这样,而且,每次到了最后,都是她投降。
她把头埋在他胸口,一开口,声音都是抖的,断断续续的:“哥……哥哥……”
真乖。
霍常寻心都熨帖了,手指缠着她耳边的一缕头发:“染染,说你爱我。”
她迷迷糊糊,全依着他:“我爱你。”
霍常寻笑,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自己躺到了瑜伽垫上:“再说一次。”
“我爱你。”
她说了,可他说话不算话,折腾她更狠了。
阳台外,已经没有夕阳了,路灯的光昏黄。
“你,”纪菱染突然清醒,“你没戴那个!”
霍常寻按着她的腰,不让她躲,额头的汗顺着轮廓滴在她身上:“染染,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不好!”
她想也不想,用力推他,可来不及了……
结束后,九点半。
他们都很累,没吃晚饭,霍常寻刚睡着,纪菱染就掀开了被子。
他没睁眼,怀里一空,纯粹是条件反射,就把她捞回去了:“去哪?”把人摁回怀里,“再睡会儿。”
她声音还是哑的,刚刚哭过,眼睛也红红的:“我去买药。”
霍常寻瞌睡一下子就醒了,睁开眼,凶得很:“纪菱染,你再说这种话,我就把你扛到阳台,再弄你一次。”
她不说话,推开他的手,起身去买药。
霍常寻气得坐起来:“你——”
她低着头,在穿衣服:“我不想生孩子。”
他只包了她三个月,十月怀胎后,她的孩子就是私生子。
她不想生。
霍常寻心口又被她塞了一块石头,堵得难受,想骂她,没舍得:“行了,回来躺着,我去。”
看他对她多好,除了她,哪个女人能怀他的种。
还不给他生!
气死了!
算了吧,她也还小,自己养的小祖宗,能怎么办,只能惯着她,以后再找机会生小小祖宗。
------题外话------
**
请叫我顾纯情!
霍常寻混账太久了,刚懂什么是爱情,还不知道怎么爱别人,他连正式交往这种话都没说过,我要是染染,这么搞,早一脚踹过去了!
大寻子,你这个大猪蹄子!渣男!渣男!
可为什么我会对这个渣男这么心动……
帝后番外30:寻染来一波,燥起来吧
霍常寻开了半个小时的车,才把药买回来,吃了一肚子的冷风,也憋了一肚子的火,想着回去一定要治治那个小祖宗,不然还不无法无天了,可回到家,看见她抱着膝盖窝在沙发里无精打采的样子,怎么都气不起来了。全本小说网https://。
刚才他真是把她折腾狠了,她情绪很差,气色也不好,小脸很白,眼下倦意浓,哭过的眼睛红红的,生着气,也不会跟他闹,看着怪可怜。
他把药扔在桌子上,去倒了杯水过来。
纪菱染仔细看了说明书,剥了一颗药出来,像是不放心,又剥了一颗,就着水咽下去,药丸没有明胶裹着,她咽了几次才咽下去,喝一整杯水,喉咙里还是苦的。
霍常寻的目光第三次落在她脸上:“苦?”
还能忍受,她说:“不苦。”
信她有鬼!
他直接欺身过去,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唇,舌尖钻进去,扫了一圈,皱眉退开:“苦死了。”
不是说苦吗?
他又倾身上前,手撑在桌面,隔着一张桌子吻她,把她嘴里的苦尝了个遍,然后果断起身,去冲了一杯蜂蜜水,边倒水,边懒懒扔了句:“不是给你的,我怕苦。”
纪菱染:“……”
她说什么了吗?
霍常寻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泡个蜂蜜水,舀了不知道多少勺,他就喝了一口:“太甜。”端到桌子上,推给纪菱染,“你喝掉,别浪费了。”
是他不喝的。
才不是他伺候祖宗。
纪菱染没说什么,端着喝了,嘴里的苦味是压下去了,可甜得发腻,舔了舔黏了嘴的蜜:“谢谢。”
真他妈客气。
霍常寻不太爽,可目光扫到桌上那两盒避孕药,心又软趴趴了,双腿朝前伸着,背靠椅子,抱着手,坐姿很不讲究:“刚刚是我不——”
他霍二少打从出生起,就没跟女人道过谦,她是头一个,脸面都不要了,向她认怂,可道歉的话还没说完。
纪菱染拿了手机转开头:“喂。”
霍常寻:“……”
他喉咙里堵了一口气,不上不下……他祖宗都没这么折磨过他。
“jarrett?”
纪菱染起身,去阳台接了。
她说的是英文,声音细细软软,霍常寻听不大清,心里跟猫抓了似的,把她喝剩的那小半杯蜂蜜水喝光了,随手倒了杯水,去阳台‘浇花’。
纪菱染声音小,他断断续续听到几个单词,什么全额奖学金、什么预留名额之类的。
她挂了电话,转身:“你干什么?”
霍常寻把一杯水全部倒下去,吊儿郎当的调儿:“没看见?浇花。”
她盯着那盆‘花’看了很久,露出了复杂的表情:“这是仙人球,浇这么多水,会烂掉。”
“……”
妈的,不就是一个球。
霍常寻舔了舔牙:“烂掉了爷给你买一车。”
纪菱染没说什么,把那盆仙人球放到太阳下,还想抢救一下。
“谁打来的?”霍常寻问。
“嗯?”
“刚刚谁的电话?”是个男的,霍常寻觉得他有点燥了,想一脚踩爆这个快要烂掉的球。
她说:“以前一起学古典乐的师哥。”
jarrett也是皇家音乐学院的学生,比她高了一届,两人拜在一个老师门下,她因为家里的事休学后,与他断了很久的联系,这次他打电话过来是问她要不要复学,说老实预留了名额,可以帮她申请全额奖学金。
霍常寻的关注点就不一样了。
带了哥字的称呼从她嘴里念出来,除了在他床上,他一律觉得刺耳:“以后叫人家名字。”
她表情懵,没明白他的意思。
他瞥了一眼晾在阳台的那张瑜伽垫子,突然笑了,笑得勾人又嚣张:“你有一个哥哥就行了,想叫我就让你在垫子上叫个够,别在外面瞎认哥。”
“……”
她脸红得快要滴血了,小声骂了他一句‘不要脸’,绕开,去了厨房。
他从六点多折腾到了九点多,两人都没有吃饭,她下了素面,除了午餐肉什么都没加,不到十分钟就好了。
纪菱染坐在桌子上,小口小口地进食。
霍常寻坐在对面,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她给他盛,他敲了敲桌子:“我的呢?”
她用勺子舀了一点汤喝:“我没有做你的。”
“……”
霍常寻咬了咬牙,很好,这祖宗敢跟他生气闹脾气了,还敢让他饿肚子了。
他拉了椅子,拿了车钥匙就走了。
十点,陆启东被霍常寻叫出来喝酒。
“咚!”
陆启东一进门,就瞧见霍常寻踢了一脚桌子,桌面上那个烟灰缸滚下来了。
“干嘛呢!”他赶紧把烟灰缸捡起来,仔细瞧了一圈,轻轻放下,“这烟灰缸可镶了钻了?踹坏了你赔啊?”
抽烟的人,可能会有收集打火机的习惯,陆启东呢,对打火机不挑,但他是个烟灰缸控。
霍常寻懒骨头地窝着,直接补了一脚,给他踹碎了。
陆启东:“……”
mmp!
他的高定限量版!
好气哦,他忍着火气收拾他的‘最爱’的遗体:“谁惹你了?这么大火气。”
霍常寻烦躁,没忍住,还是摸到烟点了一根,狠狠抽了一口:“家里那个不听话。”那祖宗老是惹他生气,偏偏还打不得骂不得,重话都说不得。
陆启东笑了,眼里是明晃晃的幸灾乐祸:“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还有你霍二少搞不定的女人。”
搁以前,都是女人哄着他,跟伺候祖宗一样。
霍常寻冷了他一眼,在家憋了火,很冲很暴躁:“你懂什么。”
“是是是,我不懂。”做兄弟的,这时候当然要可劲儿嘲笑了,“当初啊,也不知道是谁,说女人不能惯,买两个包哄哄就得了,再不听话,就晾着。”陆启东笑得欠揍,“哪能让女人爬到我们头上不是。”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他霍常寻的报应来了。
霍常寻一脚过去:“不会说话你他妈就闭嘴。”
陆启东一闪,跳到对面的真皮沙发上,倒了杯威士忌,也点了根烟,这才说了句人话:“舍不得晾着,那就哄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表面上那姑娘柔柔弱弱的,不过性子倔,不发脾气,也不吵不闹,但就是治得住霍常寻,她只要不说话,眼皮一耷拉,霍常寻就没办法,最后忍不住凑上去亲亲摸摸的还是他。
霍常寻熟练地吐了一口烟圈,笑得优雅又痞:“老子再哄她,老子就是狗。”
三杯酒下肚……
霍常寻掐了烟,没忍住,拨了个电话过去,平时玩世不恭得很,这会儿语气竟跟赌气似的:“纪菱染,我喝多了,你过来接我。”
陆启东:“……”
这狗崽子!
纪菱染声音温温软软:“我已经睡了。”
霍常寻把玩着个打火机,往杯中冰块里又添了酒:“还生我气?”不就是浴室和阳台,他都没在户外。
避孕和仙人球的事……
他舔了舔后槽牙:行,算他不对。
她低低的嗓音,糯糯的:“没有。”
她是气自己。
她应该是很不合格的情人,居然在意,居然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