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囡囝 >

第33部分

囡囝-第33部分

小说: 囡囝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爱上的人就是对的人,现在没有回应,不代表将来没有回应。”炎淼喝了一口水说。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饭吃一半就把人拉去干活,太没人性了~”楚焦一回来就开始诉苦。
张香只是笑笑,把一份切好的牛排推到落座的林森面前,又把拌好的肉酱意面整盘端到楚焦眼前,对两人说,“快吃吧,你们点好的刚上,还热乎呢!”
炎淼看着离席的两人大口大口地吃饭也不再继续刚才的对话,跟上餐的服务员有一搭没一搭地搭着话。

在张香眼里,觉得薛宝钗是个浸透压迫人民、禁锢思想的封建主义的很可怜的人,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也不无几分道理,秉着“事不关己不开口,一问摇头三不知”的明哲保身和奴隶般信奉维护逢迎核心人物的面面俱到,她的悲哀一生源于世故也终于算计,最后只有人心算不清楚,她其实也是才华美貌家世样样不输人的,本可以真的兼备空灵与生活的温厚练达,可却偏偏是个封建礼教忠诚的信仰者,自觉自愿的执行者,不管不顾的追随者,也就注定了自己可悲殉道者的一辈子。因为她相信她的封建妇道标准都是应该做的和必须做的正确的事情,所以才会顺从于一切合理、非合理的安排。像薛宝钗这样与环境相适应的随分从时的性格确是拉拢人心的利器,可厌之人未见冷淡之态,跟谁都是一样的自来熟,待人接物跟谁都是有亲非疏的,反而让人感觉到大奸不奸、大盗不盗的不安。






第48章 横空入世篇二节
晚上下班以后,张香拿饭去11楼,因为林爸和伍妈都出差了,所以趁林森吃饭的时候,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然后就坐在沙发上不停地调着电视遥控器。
“干嘛一播吻戏就换台啊?现在还少儿不宜呐?要不我再帮你熟悉熟悉?”吃饱了的林森恢复元气地说。
“啐,这种戏你看着不怕肠子都悔青了吗?你我的初吻可是我先的呢!”张香报复性地换了新闻频道。
“你先的那是亲嘴,就跟你小时候亲人脸是一样的!接吻可是我先的,好吧?有技术含量的!”林森狡辩道。
“多有技术啊?要不要考个证过个级啊?”张香暗讽道。
“那得看搭档,我这样的Partner直接让你免试!”林森炫耀道。
“欸呦,我感动的眼泪哗哗地在心里流啊!”张香接着换频道。
“那干嘛换台啊?”林森坐下开始削苹果。
“不是因为少儿不宜换的,就是不想看,虽然画面很唯美,可总是觉得那些演员好可怜,明明不是情侣,却得爱得死去活来的,拥抱还可以接受啊,不论你拥抱的是谁,哪怕是你不喜欢的人,再怎么说人也是恒温动物,多少也能感到点温暖,可接吻就不一样了,太私人、太个体化了,不是相爱的人接吻就很机械的把4片嘴唇靠在一起,感觉得多难受啊!演员的身体都演变成工具了啊!所以才不忍心看的!”张香边换台边说。
“不是为了迎合观众的关注嘛,现在出品方都拿尺度做卖点,都豁出去了吧!”林森审度地说。
“卿卿我我的有什么意思啊?现代人满大街都是这样的了,还用得着去电视里找么?所谓见怪不怪就是指这些了吧!要数视觉盛宴不得是那种天崩地裂、排山倒海的大场面才够看嘛!”张香接过林森削好的苹果大口咬着说。
“这倒是,什么时候在电视上也能看到电影院那种大场面就爽了!”林森接着削第二个苹果。
“就是说啊!”张香附和道,随即像小鹿似的在沙发上一怔,说,“快开门,伍妈回来了!”
“怎么可能,我妈电话里说最快得明天呢!”林森不以为然地继续削苹果皮。
结果真的是薛筱伍拿钥匙打开了门,张香从沙发上蹦下来,连拖鞋都没穿就奔到门口,大喊了句,“伍妈这么多天才回来,饿不饿?”于是林森看着薛筱伍叹气一笑,便拿着苹果走了上去,说,“怎么不告诉我俩去接你啊?先吃个苹果吧!”
“大晚上的,叫你俩干什么!同事送我回来的,我吃过饭了,不用忙了!”薛筱伍微笑对两个孩子说。
“累不累啊?开这么多天会?”张香边把薛筱伍的外套挂起来边说。
“开会还行,就是老得坐车,人都坐乏了!”薛筱伍回说。
“刚才,她一耳朵就说你回来了,我还不信,结果她又赢了!”林森泄气地说。
“是么?我们香闺女快成仙儿啦!”薛筱伍逗趣道。
“因为伍妈走路声音特别好听!”张香谦虚道。
张香对于熟悉人的脚步声很有辨识力,以前住矮层楼房时,张香总能听出林森上楼的声音,不是那种青春期力气无处使的半大小子在楼道里蹦着下楼的楼板震动声,而是一步一步走得很稳的脚步声,和激起感应灯的指响声,后来搬入了电梯楼,电梯停在9楼和11楼的“叮”的一声,在九楼的张香都能听见,而且张香还能听见林森掏钥匙的声音,总是在林森去张家用钥匙开门前,就飞跑过去把门开开,林森总是因为这个说张香自己走路轻的都跟鬼似的,耳朵还特别的灵,以前在矮层楼时,总是清楚分得出林爸,张爸,伍妈和田妈的上楼脚步声,连掏钥匙的声音都分的出来,每次和张香猜回来的人是谁,张香都稳赢,弄得林森直叫她穿墙耳,说不顺风都能听见,更别提顺风耳了,还取笑她八成不是香樟树而是桃树精,呵呵!没想到多年不练的这回在电梯楼里都能十拿九稳的猜中,着实让林森甘拜下风。

爱车送去保养的一天张香正坐在从公司回家的公交车上,突然电话铃响,张香看到来点显示,立刻笑逐颜开,因为电话那头是远在香港的于京玉。
“おろちまる,ひさしぶりだな!哈哈哈~”张香接起电话就先发制人道。
“もちろん,おほぅ!哈哈哈~”电话另一头的于京玉会意道。
一句源自动漫里的特殊问候,就知道是这天各一方的俩知音又相聚在一个调频上了。
“过得好不?还是那么忙么?”张香问候道。
“唉,我闲过么?再说,我现在也闲不住了。”于京玉回道。
“怎么,脱胎换骨啦?”张香打趣说。
“何止啊?早就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现在的我,完全一面目全非啊!”于京玉一拍即合道。
“真是不知道这到底是进化还是蜕化?”张香接着逗说。
“不管是进是退,都是变化啊!”于京玉感慨道。
“呵呵,唯一不变的是变,わかだ!”张香深表理解。
“你现在干嘛呢?”于京玉问说。
“坐我‘专车’回家呢呗!”张香玩笑说。
“我现在要去上海开个会,能待到后天,怎么的?来跟我约个会不的?”于京玉开始勾引说。
“真的?你不会提前过愚人节忽悠我吧?”张香愿者上钩地问。
“你以为我是你啊?不按日历乱过节?”于京玉讽刺道。
“那就是真格的了?”张香心飞扬地说。
“是啊,你过来不?”于京玉接着邀约。
“成,不用办港澳通行证的机会我是不会错过的,我现在就打飞的过去!早不?”张香拍板道。
“早什么,你现在动身,也得大半夜才能到呢!”于京玉恨不得一时飞到上海地说。
“那我可争分夺秒啦!”张香丝毫不含糊道。
“嗯,你夺吧,我已经订了酒店,你到前台说我的名字,就能拿到房卡,酒店地址我短信给你,到上海打车给司机念地址就行了哈!”于京玉周到交代说。
“你几点到啊?我去接你吧?”张香问。
“我还得去趟工厂,这会儿还定不下来呢!你到了上海就先洗澡睡觉吧!不用等我!”于京玉提醒说。
“嗯!诶?这对话怎么听着这么像被大客户潜规则的小业务员呢?”张香思维跳跃地问。
“潜你个大头鬼啊?我一直是荷枪实弹的,好不?”于京玉嬉笑道。
“哈哈,你这么说倒是有点像俩已婚人士户外偷情!”张香接着歪说。
“你能不能想点好的?破坏气氛,知道吧?”于京玉一副受不了的嗓音在电话那头吼说。
“我这不是为了迎合你这资本主义制度下的穷奢极欲的情调么?”张香胡诌。
“拉倒吧你,回归多少年了,还奢什么欲啊?”于京玉泼凉水道。
“那不也是一国两制么?不然干嘛还用港澳通行证卡人啊?□□就够麻烦的了,每次还都得重新签注,签个注多费劲你知道嘛?”张香在出入境管理处被折磨得够呛说。
“我这不是北上让你免签嘛?快来吧,我不跟你扯了,忙啦!”于京玉说道。
“好,一会儿见!まだね!”张香笑着收线。
“嗯,一会儿见!がんぱれ!”于京玉也收了线。
撂下电话的张香马上在下站下了公交车,立马找到最近的铁路代售点,买了最早一班去上海的动车票,然后用剩余的时间打包了两大份的炒肝、豆腐包和玫瑰酥,分秒必争地上了火车,夜里下了火车,按照短信的地址到达酒店时已经凌晨2点钟了,在取了房卡到达房间后,看见了丢满一床的衣服和行李箱,还有一大包装着食物的塑料袋堆在沙发桌上,听见浴室里哗啦啦的淋浴声就知道鱼儿早到了,突然水声停了,“香?是你么?到啦?”于京玉喊道。
“啊,刚进屋!你好好洗吧,不着急!”张香一边摘包一边回说。
“桌上都是给你打包的小吃,有你最爱的鱼丸唷,挑能吃的吃吧,需要加热的估计得等早上了!”于京玉隔着水声喊道。
“你放心,我搞得定,你洗完也出来吃吧,我买了炒肝还有玫瑰酥哟!”张香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说。
“好叻!”于京玉语毕就是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张香大快朵颐着朝思暮想的鱼丸,又配着双皮奶和猪扒包,算是把一路上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肚皮又分开了。不一会儿于京玉也出来开吃,换张香进去洗澡了,等张香出来,于京玉己经吃得差不多了,俩人也算是七魂找回了三魂半,不再像饿狼投胎似的了。
“可累死我了,这航空公司可真折腾人,这不让拿、那不让带的,过个安检跟解剖似的,逼得我都要疯了,那堆小吃那个蹩样儿就是被他们折腾的。”于京玉吃饱了就开始诉苦。
“航空公司那还用说,真的拿炸弹的他们都被蒙混过关,一堆“疑似的”全给灭了,那回雅雅表姐带西西回趟老家,怕飞机上喂孩子不方便,把母乳提前装奶瓶里了,结果过安检的时候被逼着自己给喝了,到飞机上西西饿了没吃的,跑到厕所去喂孩子,孩子没吃奶吃出阴影都算是性格开朗的缘故啊!”张香忆苦道。






第49章 横空入世篇三节
    “可不么?我们司机上回坐飞机从西安去深圳,因为不能喝酒,就带了几罐椰汁奶和牛奶,省得下飞机开车再找地儿买费劲了,结果过安检的时候全被逼着给喝了,一飞机上净跑厕所了,下了飞机开车时没喝的了,一路上走的都是快速路,老也遇不到便利店的,渴够呛!”于京玉也是满满的经历。
   “呵呵,唉,你过海关时没人拦你么?难道是你呆久了也能看出港味儿了?”张香看着大包小包逗道。
   “怎么没拦?看我拿一港澳通行证的多次往返签注和一大包小吃和衣服,那海关员看我的眼神就像我是倒卖水货的小贩子,横了我半天!你说我好歹也是一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怎么就一点儿没能从小贩行列脱颖而出呢?书都白读了么?”于京玉愤愤地说。
   “这年头只有医院的MRI可能看看你脑子里有什么?其他哪还有人看啊?都是看你衣着打扮,来给人划三六九等的!这样既直观又省事,毕竟不管你脑子里有什么,无法变现体现在衣着上,就是你的失败啊!所谓怀才不遇和不学无术在他们而言的本质上没有区别!”张香感慨道。
   “难怪那么多人就算是勒紧裤腰带住在狗窝里也要买名牌,这样自欺欺人成全了谁啊?得意者就是那些越卖越贵的品牌商,像我们每天累成死狗一样做衣服的人利润还不到那些品牌商的三分之一,成天靠营销和明星卖点来这些催眠消费者的招数就把钱忽悠来了,没天理!”于京玉对自己身处织染公司的行业现状深感不平。
   “呵呵,被压榨的我们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人类淘金链的低端啊?你知道现在行乞者都是开宝马住别墅的,我们连乞丐都不如。”张香不平地说道。
   “不占有任何生产资料、依靠工资为生的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无产阶级革命的领导阶级变成了处处待宰、拔毛放血的羔羊!呵呵,会喊饿的孩子有奶吃!”于京玉感叹。
   “嗯,不管是三聚氰胺里有奶还是奶里有三聚氰胺,毒死也比饿死好啊!”张香说。
   “毒死还是饿死,是个艰难的抉择啊!”于京玉说,“今天的炒肝比起以前咱俩大学时吃的差远了吧?那些年我们追过的美味啊,都成了我们终将逝去的美味了!”于京玉咂吧着舌头说。
   “可不,如今都是淀粉糊了,一共几块肝啊,而且味道也差很多,火候明显不行!”张香也很不满,“现在哪还像以前那样用十足料啊,都是偷工减料的,而且为了快,连熬制都用高科技了,没有以前那样的功夫了,当然就不够味了,再说就这几块肝还是大份的呢!以前小份的都能当顿饭吃,现在大份的都不够塞牙缝的了!”张香控诉道。
   “连老字号都开始忽悠人了,消费者就是宰相的肚子也都成了无法承受的扁舟了!”于京玉一边吹头发一边说,“你怎么也不换换发型呢?就看你的头发长长过、变短过,可都是直发,也没烫过、没染过的,去理发店的要都是你这样的,估计那帮人也不能靠女人钱发家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每天早上时间紧得都跟打仗似的,要是烫成包租婆那样的头发啊!半个脑袋还没拾掇明白,中午都下班了!”张香否定说。
   “你们公司也真是的,车都堵成这样了也不发挥下国企的表率作用,错时上个班之类的,谁还死磕7点半啊!”于京玉理解不了道。
   就这样两人的卧谈会在你一搭我一语的声音中渐渐接近了尾声。说着说着就那么睡着了,到了第二天中午两人都没有醒来,直到张香的手机快被林森打爆了,才有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东摸西摸地接起电话,“嗯?”
   “吓死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