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囡囝 >

第55部分

囡囝-第55部分

小说: 囡囝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知道了,老婆!”于京玉很是上道。
  “你这人生真是夫妻双全啊!”张香讽笑说。
  “圆满吧?嘻嘻~”于京玉挑眉回应。
  “切得这样碎,你俩是练过听声辩位夹苍蝇么?手功都那么好?这像面儿似的菜花儿还能夹进嘴里?”张香还在练筷子功。
  “那你就用勺嘛!”于京玉递来瓷勺说。
  “No,thank you!I’m 25!”张香吐舌道。
  “你看你嫌夹不上来,还不愿意用!”于京玉说着,拿勺子挖了几勺放进张香碗里。
  “我是说,你是不是太惯着他了?”张香终于把菜花吃到嘴里了说。
  “剁个菜花就惯着啦?我晚上睡觉的时候还老咬他呢!肉贵还是菜花贵啊?”于京玉打趣说。
  “你咬人干嘛啊?饿了?”张香咀嚼道。
  “不是,睡觉不老实嘛!有时候睡着了我一翻身,他在边上堵着,我翻不过去,就咬了他一口,一咬就把他咬醒了,我也就醒了,怪过意不去的!”于京玉诉说道。
  “等。。。等。。。等会儿,你睡觉翻身怎么会被他堵着?你俩。。。在。。。”张香一时间想到了什么。
  “睡在一起!”于京玉第一次看到张香词穷的样子。
  “你。。。你要干什么?这八字还没一撇儿呢?你怎么就投怀送抱了?”张香撂下筷子道。
  “怎么没撇儿啊?我都有捺儿了!”于京玉夹了一块排骨给张香。
  “你俩注册了?”张香问道。
  “没啊!”于京玉答说。
  “那捺儿在哪儿呢?”张香质问说。
  “我俩决定一生一世啦,那不就是捺儿么?”于京玉信誓旦旦道。
  “男人为了骗你上床,嘴里都能吐出花来!你这挺尖挺灵的,怎么这会儿糊涂上了!”张香担忧道。
  “他没骗我!我自愿的!”于京玉正言。
  “你当然是自愿的,强迫的那叫非礼!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张香不放心道。
  “重点是什么?”于京玉吃着饭问。
  “重点是你还没结婚呐,你对自己这么不负责任吗?”张香关心说。
  “没结婚的多了,孩子都有生的呢,我这才万里长征迈一步!”于京玉比肩道。
  “有这么赶时髦的么?别人干的事儿你就都得试试?鱼儿啊,你怎么没想想,你到底了解他多少?这才多少日子?你见过他父母么?知道他的底细么?你就那么确定他和你说的话就是事实以及事实之全部么?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把自己交给他了?”张香苦口婆心道。
  “我可没有你和Forest的耐性,考察个四五年的再在一起!我都这把年纪了,再考察,就是昨日黄花了!”于京玉说。
  “黄花都是明日的!你怎么念的书?再说,没人让你考察那么久,但是至少也结个婚先吧!你有时间上床没时间登记?”张香讽刺道。
  “那他没开口,我也不能绑婚呐!”于京玉打趣地说。
  “哦!登记不开口,上床倒是轻松吐口了哈?就冲这个,你也不能对自己这么不负责任啊?你如果自己都不对自己负责,还想指望他对你负责啊?”张香挂心说。
  “好,好,好,我草率了,我冲动了,就你家林森会负责,别的男人都不能相信!”于京玉投降道。
  “我不是说他不能相信,我是说要等完全相信的!而且我不像你,我是对自己负责的,用不着Forest负责!”张香说。
  “我现在就是完全相信啊,我们也算是露水夫妻了!等等,你是说,你和林森,还。。。没有。。。”于京玉后知后觉说。
  “没有!没有!”张香脸红红地摇头喊道。
  “Wow,我现在是真的有点钦佩林森了,也就他能容忍的了你啊!”于京玉惊异的眼神飘忽道。





第81章 兵来将挡篇八节
  “我怎么啦?”张香不服气地说。
  “大姐,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男人好色也不完全是因为人品问题,这个性别本身就是对云雨之欢有向往、有冲动的,你就不怕把他憋个好歹儿的?”于京玉调侃说。
  “人之所以区别于动物,就是有基于情感的道德底线和思想!难道所有人都得放纵自己才叫思想解放么?”张香不以为然道。
  “你们都认识多少年了?不算避嫌那4年大学的过渡,真正在一起也快3年了,还绷着呐?你就不怕哪天把他绷跑了?”于京玉规劝道。
  “他的心要走,床能留得住他呀?我上去还是下来,还不是一样?”张香直白道。
  “也是,他这事儿都能由着你任性,估计是真爱你爱到骨头里了!”于京玉感叹道。
  “什么叫由着我?我又没有怎么他,他压根儿没提过!”张香蛮横道。
  “真的假的?林森有病吧?”于京玉脱口而出道。
  “你有药啊?”张香叫板说。
  “嘿嘿,我就是开开玩笑,别生气!”于京玉深感口不择言了。
  “在你眼里,道德标准高的,都是病人吧?”张香嘲讽道。
  “就是有点诧异嘛!没准儿他还真是柳下惠再世?”于京玉表扬道。
  “坐怀不乱是真君子,但是绝对是个笨蛋!他不会躲着点,非得傻不愣登地坐在那里任由人家挑逗?调情也是变相出轨的一种,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碰都忘脑后啦?被人摸来摸去的,算什么真君子啊?伪君子还差不多!”张香怪谈道。
  “你啊,差不多得了,反正你俩也是秤不离砣的了,早点捅破那层窗户纸算了!”于京玉规劝说。
  “你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哈?”张香驳回道。
  “呵呵,妹妹,姐姐这是良心的忠告,你俩那都朝着生生世世去了,就没必要拖了!”于京玉开解说。
  “量变决定质变,量变是质变的前提和基础,在质变之前,要一步一步走过渡的区间,才能完成质的飞跃啊!”张香说。
  “质变是量变的必然结果,结果都固定了,那个区间就跃过去吧!反正是跳到同一个终点,也跳不到别处去!”于京玉说。
  “质变不是终点,只是一个量的渐进过程的中断,质变需要体现和巩固量变的成果,并为新的量变开拓道路,由量变积累,再向高一层次的质变飞跃!”张香说。
  “可是你要抓住量变到质变的临界点啊,总是在两个临界点之间的量变是不会引起质变的!那就无法向前发展了!”于京玉说。
  “世界上任何事物的运动发展,都是量变和质变的统一,是永不停息地向前发展的!”张香说。
  “别怪我没提醒你啊!现在这种事情也跟找工作似的看经验了,你一没任何经验的初生牛犊可不像古代似的受待见了!”于京玉语出惊人道。
  “真是江河日下,什么时候连放荡都成优点了?”张香不服气地说。
  “不都说放荡不羁吗?还不都是被男人带坏的!说什么喜欢二位一体,希望你白天是贵妇,黑夜是slut!”于京玉信口说道。
  “真净是他们的了呵?他们怎么不想想是怎么样把女人白天变成泼妇,黑夜变成怨妇的事儿了?还在那玩cos…play?”张香嘲讽道。
  “你呀,太女权了,角色扮演可是很流行的哟!”于京玉打趣说。
  “我不过是替广大女性同胞发发声罢了,我要是女权,就革命重塑母系社会,把那些过去背叛的、现在劈腿的、心猿意马的准现行都两个一捆、四个一撮、八个一抱地用右手拿小鞭子抽着,用左手拿淡盐水泼着,好好让他们这些狼心狗肺的尝尝撕心裂肺是怎么个疼法!”张香一边说着,一边又左右手比划着,右手甩鞭,左手上扬的动作把于京玉逗得不行。
  “你别忘了,现在西双版纳还存在着母系社会的痕迹呢,即使母系社会更趋近于男女平等,可是全球的母系社会现象也不超过15%,根本不成气候,就算现在的父系社会再怎么性别歧视,还是没法撼动男性占主导地位的事实啊!”于京玉摆事实道。
  “都像你这样,糊里糊涂遇见个男人就死心塌地的做牛做马地倾付一生的,那当然是没机会翻身啦!”张香冷嘲道。
  “那不是爱情嘛!”于京玉笑言。
  “两个人都付出的那叫爱情,光你一头倾其所有的,那叫痴情!在男人眼里,什么爱不爱的,都是骗女孩子的!那是打着爱情的幌子劫财劫色来了!”张香怪调说。
  “反正我现在是都被洗劫过了,劫一次也是丢,劫两次也是没,所以也就破罐破摔吧!”于京玉自弃道。
  “你呀,这么不知道好好保护自己,人家也不会不舍得牺牲你的!怎么就一头热呢!”张香琢磨不通地问。
  “你就好好保护自己吧哈,spinster!”于京玉热讽道。
  “Hmm,there is nowhere for purity to be glorified!What a world! ”张香反驳说!
  “Ho…ho…ho! The world for sluts!Who rolls,who wins!”于京玉感叹道。
  “A bizarre world!”张香不服气道。
  和于京玉斗着嘴吃过饭后张香把车停在了一家饭店的门口,放下车座靠背,想着于京玉刚说的话。其实张香小时候是个对世界深信不疑的人,在她眼里每个人都是好人,爸爸妈妈教的,跟老师和书本上学的,都是这个世界的美好,都是人的美好,所以她那时候是快乐的,因为觉得不会受到伤害,充满了安全感,这个信念渐渐被成长中出现的一个又一个事件和人一点点地破坏掉了!虽然信念还在,可是总是觉得像是被困在三棱镜中一样,看不到它完整的样子,尤其在15岁,遭逢家变时,周围人的人前人后的两张脸让张香第一次认识到原来就算没被抓去关的好人,也一样可以那样伤人,当着面满嘴的宽慰和体谅,背后又制造着各种谣言和中伤,那就像是‘口蜜腹剑’的舞台演示般彻骨,从前的一团和气好像是可以顷刻间烟消云散的,为什么人们的脸会变得那么快?这一切都让张香琢磨不透!从那以后,随着张香越来越接近这个真实的世界,就越觉得自己对人越来越充满了怀疑。能够信任别人是幸福的,可是张香过去的人生里却被很多人辜负了信任,也越来越觉得信任难以重建!所以她才会对于京玉这么放心不下,担心王佩会不会是第二个让自己守不住姐妹的人,已经有一个雅雅表姐的不堪回首了,真的不想鱼儿也重蹈覆辙。一边想着不能插手别人的感情,一边又自我折磨地对王佩隐隐地感到不安!
  
  与此同时,被领导拉去挡酒的小马仔楚焦和林森趁席间如厕坐在酒店侧翼楼梯间里透透气。
  “这帮人也不知道喝到什么时候?咱俩就是水缸也快冒泱了吧!”楚焦唉声叹气道。
  “谁让你临下班的时候乱窜的?抓壮丁的时候不知道躲现在后悔有什么用?”林森看着窗玻璃外的停车场说。
  “吖,你这会不会太风凉了,我这好歹也是被你连累的吧?”楚焦一脸无辜地说。
  “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我们科就是好抓人顶酒,你有事没事的别进5楼,那么大个楼,约哪儿见不行啊?”林森看着这个非血淋淋的教训不可的冒失鬼说道。
  “我一时忘了,算了,反正我也好久没喝了,算是为朋友牺牲小我吧!”楚焦大义凌然起来说。
  “唉,你贡献出的胃和肝可是为我们主任牺牲的啊!那些人就是喜欢排场,来的人越多,越是觉得自己一呼百应,酒兴越起,我们散场就越晚,所以你的出现对我完全是戕害!”林森依然毫不领情地看着停车场,“他们以为你也乐在其中,是不会感谢你的!”
  “你老看外面干嘛?怕车丢啦?就是有人偷车,你也开不走啊!要知道,你不开,顶多别人开走,你要是开,就得拘留,酒驾不是开玩笑的!”楚焦详陈厉害说。
  “我这个酒精含量怎么可能开呢!Cinnamo在车里呢!”林森叹气说道。
  “这么晚,香老大怎么来了?她不是天天10点准时就寝的人吗?”楚焦怀疑道。
  “自从我‘兼职陪酒’开始,她就天天兼职代驾了!”林森看着窗外黑得浓浓的天说。
  “干嘛呀,她天天等着你啊?”楚焦问。
  “我们主任总是让我送他回家,她怕我被逼着开车,所以替我开,而且我们家老爷子看见我这个醉样儿回家,还不得气得爆血管啊?我每天回家之前得先溜进她家醒醒酒,去去酒味,还不能让田妈知道,所以她也不能早回去啊!”林森说。
  “你俩干脆一起在外面住算了,这么折腾,人还活不活了?”楚焦气愤道。
  “我们两家你看哪个家长能让我俩出去住啊?我爸妈宝贝Cinnamo比我这个亲儿子还甚呢!再说也不能把田妈一个人扔在家里啊!”林森说道。
  “你俩这发乎情止乎礼的要到什么时候啊?”楚焦问道。
  “我俩既没有父母反对,也不是虚情假意,又不会始乱终弃,用得着私定终身么?”林森说。
  “那就干脆结婚呗!年龄不是也够婚姻法了么?”楚焦说。
  “她现在还没有准备好迎接婚姻这样的角色转变,我不想给她压力,婚姻对张香来说,太有负担了!现在还不是时候!”林森又望向停车场。
  “你天天对着这么个如花似玉的青春美少女,就真不动心?”楚焦玩笑道。
  “怎么可能不动心啊?但是看见她清澈纯净的眼神,我还是不忍心!”林森说。
  “这男欢女爱的都是正常事情,我觉得香老大那么离经叛道的,不会那么不开化吧!”楚焦说。
  “有些事情你懂不一定要动啊!人人都知道大动脉在哪儿,怎么没都去拿刀剌啊?”林森讽刺道。
  “可是香老大爱你爱得命都可以豁出去,这种事不可能不愿意啊?”楚焦说。
  “愿意和认同是两回事,这种事男女的体会是不一样的,东方保守传统就不用说了,西方那么开放可是文化里的基督教不也是婚前禁止么?”林森说。
  “也是,香老大是你爸妈看着长大的,你要真动了,估计饶不了你!这从小相识也不是什么都占便宜的啊!”楚焦突然感到林森也不是那么得天独厚了。
  “要说在乎Cinnamo,我可不不输任何人!就是张爸、田妈外加我爸妈,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