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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囡囝-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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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女人也是看脸蛋看身材的,不光男人重颜值了。我真心,也不一定换得来别人真心呀!”楚焦世风日下的感叹说。
  “要真是那样你岂不是很占便宜?你不是一直觉得自己帅得天下无双的么?”林森打气说。
  “可是谁也不愿意别人就为了张脸和自己在一起啊!谁能永远天下无双啊!”楚焦也有自信心一瓶不满半瓶咣当的时候。
  “怕自己没内涵就多看点书吧!怎么说你也是大学毕业,又不是草包,担心什么啊?”林森安慰道。
  “我是担心,和那些长得好看的聊不了天,能说得上话的又不那么漂亮,总是不知道该舍掉哪头?”楚焦优柔道。
  “难怪你担心人家挑你脸,你这不也挑别人脸么?审美这个东西,简单就是美,天天像抹墙似的弄得一脸的化学物质就是天仙又能怎么的?眉清目秀地看着顺眼就好了,嫦娥是漂亮,可你得登月才见得到,而且你喜欢一个人就会喜欢她的全部,又挑又捡的你这算什么真感情!”林森数落说。
  “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啊?香老大要是不那么漂亮你能动心?”楚焦驳斥说。
  “我可没像你似的光看脸,美之我幸,丑之我命!我喜欢的是她那个人!如果Cinnamo不是张香,再美也没用!”林森坦言。
  “你就命好去吧!”楚焦负气道。
  “那都是我父母的功劳,如果不是他们认识张爸和田妈,我也没机会认识张香,没有从小的情分在,就张香那个眼高于顶的性格,估计很难喜欢上我!”林森也很识趣地说。
  “要是那样,香老大没准儿会爱上我呢!”楚焦眼前一亮道。
  “她那个心如止水的性子,就你?”林森不置可否地打击说。
  “香老大是真的慢热得恐怖至极啊!想想她之前拒绝的人呐,心都碎一地啊!”楚焦同情地感叹。
  “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人,认识没两天,能有多碎啊?她要是答应了别人,我才稀碎稀碎的呢!”林森不满道。
  “呵呵,我就说吧,你也没你想得那么处之泰然,还是担心香老大被抢走吧?”楚焦兴味道。
  “‘抢’走是不可能的,我是担心她‘自己’走!”林森意味深长地说。
  “我才不信香老大能舍得离开你呢!我这辈子要是能碰见个香老大这样能为我拼命的女人啊,就算不枉此生喽!”聊至此,楚焦的失恋之痛算是解了。





第119章 散聚无常篇一节
  
  身体复原的于京玉去公司找张香的时候见到了霍正,相视一笑地打了个招呼。
  “你们有约啊?”霍正寒暄问道。
  “啊,没有,就是过来看看她!”于京玉客气答道。
  “介不介意多个接送的司机啊?”霍正“包身工”上身说。
  “我不介意有用么?她多半是要腿儿着的!”于京玉了然地说。
  “我很嫉妒18岁就认识她的你!如果我也能在她接受林森之前认识她就好了!”霍正感言。
  “其实我并不算是之前的,我俩虽然18岁认识,但却完全没有交集,是林森搬校区以后,大二那年,我俩才真的认识了,而不是大一时只是个人名般的认识。”于京玉准确地说。
  “所以我是时机不对?”霍正判定道。
  “那应该不是主要的吧!我和她大学里天天厮混在一起,也有很多喜欢香的人和香做了朋友之后,有想法,但是又限于进了朋友圈,再也没有扑腾的能力了。她是个友情和爱情分得很开的人,唯独对林森不是!对那些无公害的张香都尚且不留情面,何况是你这种得天独厚的选手,绝对够你受的!”于京玉分析说。
  “我见过张香维护林森的那个样子,得是多深的爱才能练就那样看着铁棍就往上冲的本能啊?那种反应是医学永远驾驭不了的领域,人是多么脆弱不堪的体质,却偏偏能产生像情这种坚韧不拔的精神,有时候看见张香就感觉看得见那21克的重量似的,她真的是个很有灵魂的人,让人不禁神往!”霍正叹为曰止。
  这个时候,张香从公司楼里出来了,看见了交谈的两人,心里一阵纳闷,对这俩人真是佩服得没话说,不负众望的自来熟啊!就在公司门口看了一会儿,被眼尖的霍正看到了!
  “这回没办法无视我了吧!我有人质了!”霍正站向于京玉冲张香炫耀道。
  “你确定不是我的卧底么?”张香睥睨道。
  “那我就能策反了!”霍正笑言。
  “反你还是反我?”张香戏谑,接着对于京玉温馨说道,“你下班这么早啊?我正想去你家等你呢!”
  于京玉回以一个心有灵犀的微笑。
  “你什么时候也能对我这么心有灵犀一回啊?”霍正沮丧道。
  张香无视着霍正的抱怨,拉着于京玉沿着路边走开了。
  
  在公园里,张香和于京玉一人坐在一个跷跷板上说着话。
  “身体全好了么?玩这个不要紧么?”张香轻上轻下地说。
  “想动动,不要紧的!人生真的很像跷跷板,有上有下的变幻无常!”于京玉有感而发道。
  “人生是,可人不是啊!我还在你身边,你也还在我身边啊!”张香安慰道。
  “我辞职了!”于京玉突然说。
  “做得不开心么?”张香担心有过劳征兆的于京玉的身体问。
  “我想回老家呆一阵子,我弟上大学去了,他妈也解放了,所以总也不在家,我爸年纪大了,家里没人,心里总是空捞捞的!我也不想再在那个房子里一个人呆着了,所以辞职了!”于京玉解释说。
  “回家没问题么?你这样的心情在家一个人不太好吧?”张香对于京玉回父亲和继母家很不放心道。
  “想我爸了!亲人不就是这样么?有怪罪也有想念!而且,上次跟他说要结婚的,总得告诉他不结了,电话里也不好说,见面好一点!”于京玉宽人慰己道。
  “在这段感情里,我一直没有帮过王佩,人家说,劝和不劝分,都是要在你面前说他的好话的,我好像做得很不够,你怪我么?”张香沉默了一会儿若有所思地问。
  “怪你什么?没经验么?”于京玉打趣问。
  “应该是做不来吧!我看不到他的好,也说不出那样的好话!但是作为朋友,我对你的这段感情真的没有帮到什么,只是我觉得他不好,应该远远地祝福你们的,可是我也没能做到!如今伤得这么心灰意冷的你,我没有保护好你!”张香深刻检讨说。
  “是我自己太着急了,我急于想摆脱掉过去的那可怜的暗恋,才会被网恋里的怀抱迷惑,现在过去了,我一点儿也没有留恋!有什么可怪你的?”于京玉剖心说。
  “怪我不够宽容吧!把你交给他,我是真的很不放心!感情的事,不应该由外人插手!我要负上些责任!”张香自责道。
  “因为你从小就有那样一个人在身边,所以我也想找到一个眼睛里只有一个人的男人,可是那有多不容易,你能想象么?所以干脆找了这样一个眼睛里谁都没有的人,因为至少他眼睛里不会有别人!有时候我甚至会恶毒地想,若是你也没有林森,会不会和我一样遇人不淑、遍体鳞伤?怎么样?我很坏吧?心里舒服些没有?”于京玉变相开解道。
  “呵呵,我偶尔也会这么想!其实,我也没法想象没有林森我会是什么样,因为我出生就已经有他在了,可是我想过大一那年他没有告白我会是什么样!如果他19岁牵了别人的手,我应该就会一个人清清静静地过吧!因为对别人,我永远没有办法接受!”张香豁然道。
  “要是真能像你活得这么简单就好了!”于京玉感慨说。
  “只要人想,就可以做到的不是么?”张香乐观道。
  “呵呵,不知道心是不是狠痛过后就会变得结实些以后不会再痛了,但是,我总觉得,现在心里好多了!”于京玉让张香安心地说。
  “心能愈合就行,结不结实的就不必强求了,还是柔软的你最讨人喜欢了!”张香由衷地说。
  “就是担心想忘的忘不了!”于京玉自恨道。
  “记住的就记着吧,越是费力去忘,越是在意不是么?”张香心疼道。
  “记得以前说,我们都要不悔地活着,可是我现在偶尔会感觉后悔,怎么办?”于京玉担忧地问。
  “比起只悔不改,死不悔改会不会好过些?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对也好、错也罢、恩也好、怨也罢,都整理掉,就留在过去,不要带走!”张香助于京玉释怀地说。
  “呣呣,我不悔,但是会改!”于京玉领会说。
  “知道为什么人们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么?其实并不是真的傻掉了,只是因为太在乎的那个人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怒都被放大、被加强得感知给了自己了,这种经验有过一次,就会产生抗体了不是么?”张香补打预防针地说。
  “呵呵,我现在回想,好像也不是冲昏头脑,只是,一直在回避事实!所以人家才说,逃避是不对的嘛!”于京玉终于会玩笑了说。
  “爱,不应该是抛弃一切换来的,而是想去放弃一些相互成就来的!下次找个心明眼亮的吧!那软蛋的“大”眼睛跟席米剌得似的,睁不睁一个样!看着就不爽!”张香毒舌道。
  “嗯,跟你比起来,哪个都是小眯眯眼!下次先拿个牙签支上,再带出来见人!”于京玉揶揄说。
  拥别不拥聚、吻聚不吻别的送别场景被这两个好不容易重聚的挚友又一次派上了用场。在张香看来,这个世界坚强的好像对什么都无所谓一样,无论天崩地裂还是地动山摇,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任何事都好像一块陨石砸入海面似的,当时再怎么波涛汹涌,之后也能波平如镜面般,任何事都能平复,这个世界也是可以修复的!只是张香不知道,人要自我修复需要多久才能像世界一样坚强!
  送于京玉去了火车站以后,替于京玉退了房子,把剩余的东西分别做了处置以后,张香一个人在路边看着一颗树发了好半天的呆。看着路过家楼门而不入的张香,林森了然地拿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菊花茶下了楼,果不其然在不远处的秋千上,找到了坐在秋千上一动不动的张香。林森脚步轻轻地走到张香面前,把菊花茶握放在张香手里,蹲下身来,看着张香的眼睛说,“她不会走远不回来的!”
  “因为一个怂包,又把她逼离我身边了!”张香感叹着以前以为只要不喜欢同一个人就不会有矛盾的想法多么幼稚可笑地说。
  “她不是离开你,是离开这个伤心地,她只是需要时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林森握着张香捧着菊花茶的手说。
  “‘今人之性,生而有好利焉,顺是,故争夺生而辞让忘焉;生而又疾恶焉,顺是,故残贼生而忠信亡焉;生而有耳目之欲,有好声色焉,顺是,故淫、乱生而礼义文理往焉。然则从人之性,顺人之情,必出于争夺,合于犯分乱理,而归于暴。故必将有师法之化,礼义之道,然后出于辞让,合于文理,而归于治’。难怪荀子说,人之性恶明也,其善者伪也。”张香自怨自艾道。
  “能行,能止,能为,即是君子。小人循性而不知为,君子明天人之分,化行起伪,不舍于性而求有为,性与为既是有区别而对立的,又是一致而并存的。性虽具有欲望,但性本不怎样恶,不加以节制才乱,才恶。性者,本始材朴也。伪者,文理隆盛也。无性则伪之无所加,无伪则性不能自美,性伪合,然后成圣人之名,一天下之功于是就也。”林森解读其二说。
  “我以前一厢情愿地执着于‘人之初、性本善’,是不是太自欺欺人了!荀子也不是胡说乱道的,也许他只是没有孟母那样举家迁徙的条件和勇气吧!这样看来,离开也不全是不好的!”张香喝了一口茶说。
  “我觉得用好与坏、善与恶来描述一个人太单薄也太武断了!这个世界就是植物都不见得用一个定义就能解读,何况是人这样的高级复杂动物!人大概就像这个喜忧参半的世界一样也是良莠不齐的,但是什么人做什么事情都是自己的选择,好人选的不一定都是善的,坏人选的也不一定都是恶,孟子和荀子再怎么辩下去也是无解的,因为一切早已纵横交错无法一言以蔽之!很多事情无需决绝地站在对立面上,齐头并进的面面观或许对事情更有帮助!”林森奇谈怪论道。
  “所以她离开也不全是伤心的!”张香从杯中的菊花中抬眼看着林森含笑说道!





第120章 散聚无常篇二节
   
  
  上班以后在身边的人开始喜欢喝酒的时候,张香开始喜欢喝牛奶,一般时候,包里总是有一到两包纯牛奶,即便是三聚氰胺爆发的时候,也没有断过。一般在外面吃饭,张香都是只喝牛奶从不碰酒的,有的应酬场合时,也会自备果醋来掩人耳目。有几次一群朋友聚会时,大家总是起哄让张香喝酒,林森也总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化解掉,有次把一个朋友逼急了,说“不喝酒不给面子伤感情”,非要较量,张香就说,“你喝多少啤酒,我就喝三倍的牛奶,若是你先喝吐了,以后就不许再拿酒说事儿!”。于是就这么比上了,最后张香赢了,当时楚焦就跟林森说,“这要是以后奶业再出事儿,你得养几头牛才能供得上她的海量啊?”。林森一直觉得是因为张香小时候送托儿所断奶断太早了,所以总是喝不够,而事实上,是张香长大后一直觉得个子不够高是因为自己成长时期都不爱喝牛奶给耽误掉了,所以报复性地要把过去落下的都补起来,就算真的再也长不高了,起码在量上不会后悔!
  
  在天台练字的张香看着林森上来时,后面有一个黑黑的身影。
  “他说寂寞,我就带他过来了!”林森示意身后没精打采的楚焦给张香看。
  “呵呵,空窗期啊?不容易啊!楚情圣!”张香给楚焦打气。
  “现在是情剩了!”楚焦还是没精神道。
  “你也应该有个冷静的时间段,走马观花似的一茬又一茬的,我都快记不住了!”林森一边调色一边摆正画架说。
  “有什么办法,我就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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