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大人,非诚勿扰!-第3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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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应晚晚一直只是被保护得太好了。她从来都不笨,审时度势什么的,她也是极为在行的。不然哪可能每次应家老爷子一打算发飙,或者是生应隽邦的气,她就可以在第一时间出面安抚好呢?
她自认这个动作是现阶段最合适做出来的,只是这一次,她的期盼落空了。迟衍衡盯着她脱衣服躺在床上的举动,在他看来,这就是一种无声的邀请,女人在他面前这个样子才是正常的。
原来脸上的冷意消退了几分。他无声的勾了勾唇,将身上的外套一脱,往一边的桌子上一扔。应晚晚听到了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的声音,她的心一下子就悬到了嗓子眼。却还不能动,只能一遍遍的说服自己。他也要睡觉了。毕竟现在时间不早了。
要知道这段时间迟衍衡跟应晚晚都是睡在一处,可是他并没有对她做更进一步的事情。她安慰自己,他要睡觉了,他要睡觉了,他要——
这样的安慰到了第三遍的时候,彻底的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那个人,叠上了她的身体。应晚晚吓得不轻,身体僵硬得像是一具尸体。她想把这个当成是他喝醉了。一时脚步踉跄才造成这个局面的。可他接下来的动作,让应晚晚彻底的吓到。
身上的被子被人掀开,那个男人,只穿着一件毛衣覆在她身上,而他的手,正不疾不缓的探向她衣服的下摆。喝——
应晚晚倒抽一口气冷气,第一时间伸出手去抓迟衍衡的手。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真的对她对手。迟衍衡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那一又眼睛睁得大大的,正直直的盯着他看,还有她的手。
那是一双保养得极好的手,要知道之前的二十一年,应晚晚不要说下厨做饭一类的,就连自己的衣服也是没有洗过一件的。这样一双极为白希细腻,柔若无骨的小手抓着他小麦色的手腕,那双眼睛含惊带惧的看着他,迟衍衡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心脏那里,像是被一片羽毛轻轻的拨动了一下,有点痒,有点麻的感觉。
他并没有打算做什么,最多也只是想吓吓她。他自制力惊人,当初为了来当卧底,他曾经受过专门的训练,哪怕是女人光着身亻本坐在他身上,他都可以坐怀不乱的。如果到不了这样的程度,他又怎么可能变成现在的身份?
现在,此时,那个女人这样惊惧的看着她,紧紧的抓着他的手,那只手在颤抖,这么冷的天,掌心还有些微微的出汗。视线向上,她的眼中满是抗拒。想调又戈应晚晚的心思又多了几分,手腕一个反转,轻松的将她的手拉开,厚实而灼热的掌心,就这样将她衣服下摆给撩起来了。
那天晚上的记忆又一次涌上脑海,应晚晚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恐惧,害怕,痛苦,倏地挥开了迟衍衡的手:“滚开,你这个弓虽暴犯。”
这一声吼得又尖锐,又用力。吼完之后,应晚晚整张脸都变得苍白,身体缩在一起,不忘将衣服下摆理好。就是不敢去看迟衍衡,那个流氓,那个混混,那个把她带到地狱的人。
弓虽暴犯?迟衍衡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看着应晚晚拉好衣服的动作,他十分坏心的又一次将她的衣服往上一撩:“你说谁?恩?”
应晚晚的身体抖得像是风中的落叶一般,她觉得痛苦,觉得委屈,她想可能是她前半生过得太顺遂了,所以现在她才会变得这样脆弱,这样经不起风雨。可是哪怕她现在怕得要死,她也不要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
她咬牙,瞪着那个脸上带着几分阴郁之色的流氓:“说你。你这个弓虽暴犯。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她早已经不会再心存幻想,认为这个男人会放过自己,可是在那之前,她一定要为自己出一口气。哪怕这样的口舌之快会让她受更多的苦,她也要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完:“言恒,你这个混蛋,弓虽暴犯,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迟衍衡不理会这种没有根据的诅咒,不过应晚晚的话,让他的手又直接探入她的衣服里,往她心口的地方袭去了。
“下地狱是吗?没关系,在我下去之前,我会把你也拉下去的。”他想他可能是真的有点醉了,竟然会做出这样幼稚的举动。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在欺负新同学一般。可是掌心传来的触感,让他有些失笑。这样的份量,他可没办法把她当成是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
应晚晚挣扎了起来,她不敢叫救命,在这里叫救命没有一点作用,她将被子踢到一边,手脚并用的想要拉开言恒的手,又要去攻击他。她几乎是把自己所有的力气都用出来了,虽然一时没有把迟衍衡的手拉开,却也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困扰。
迟衍衡原来确实是没有打算做什么的,但是这会,他却是真的有些火大了。这个女人在矫情什么?又不是没做过,现在再来这样抗拒,会不会太晚了?要抗拒早干嘛去了?他对应晚晚是有愧疚不假。可是更多的,还有对她突然出现,让他的任务横生了这么多变数的不满。
要不是她,他早早就把货找出来了,引得金哥上当,把那从东北过来的接头人一举捣毁。都是这个女人,她以为自己愿意碰她么?在金哥那些人面前做那样的事,脑袋随时绷紧了。他只觉得自己是在演戏。
而现在,这个女人还作出这个样子,摆出这样的姿态,一脸受害人的模样?他害她什么了?
他依然有理智,依然有冷静,可是那只是在出了这个房间。回到这个房间,门一关,他需要放松。
没有人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戴着面具生活不会累的,他是人,不是神。他也会累,尤其是这种行走在刀尖上的生活已经持续了快要有半年了。半年的时间,他不能联系家里,不能联系战友。每天睁开眼睛的同时就已经让自己变成另一个人。那个放荡,下流,跟着一群混混,开着不三不四的玩笑,说着那些荤,段子,从另一个帮派投诚过来的言恒。
而周围所有的人都不可信任,他只能相信自己。换一个场合,换一个时间,迟衍衡一定会在应晚晚挣扎的时候停手。可是今天,他多少还是喝了不少的酒下肚的,脑子有些发晕,有些醉。还有就是应晚晚的眼神,她的话,完全让他不爽了。
他家三代单传,到他这一代,也是被长辈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时候他有个外号,叫霸王龙。就是说他霸道,不讲理,想干嘛就干嘛。要不是当年太混了,闹出些事来,也不会让他家老爷子一生气,就把他扔军队里去了。
可是他骨子里的骄傲,自负还在。他就算是卧底,那也是让上面老大都要高看三分的二把手。所以应晚晚这样的眼神,把他当成垃圾跟蟑螂一样的眼神,让他不爽了。极度的不爽。他想教训她。
三两下制住她的手,在应晚晚想要挣扎的瞬间,他将她脱下来的毛衣绑住了她的手。他是受过训练的,知道怎么绑人最不能挣脱。应晚晚急了,手不能动就抬脚,要踢他,他哪会让她如愿。轻易的制住她的腿。将她的裤子往下一扒。同一时间,他将自己的裤子给脱了。
应晚晚的眼神,此时充满了绝望,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又一次,要面对迟衍衡的弓虽暴。
“住手,住手,言恒,你这个混蛋——”
挣扎是徒劳的,她看着在身上的人,只能咒骂,诅咒他。抗拒他。
迟衍衡不耐烦听女人的这些咒骂,毫不客气的吻上她的唇,将她的声音都堵掉了。看着她的身体,记忆中的紧至涌上,他睁着有些醉意的眼越发的幽深了起来。
脸上一惯的似笑非笑不见。有的只是谷欠望,直接又直白。不做他想。他将身体往前一送,直接就这样冲了进去——
…本章完结…(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5章 :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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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应晚晚被他吻着,所有的吃痛声都没办法出口。她瞪大了眼睛,因为痛,因为羞耻,让她的眼角不可控制的沁湿了。力量的这悬殊,身材的悬殊都让她不是迟衍衡的对手。她一度想咬断他的舌头,却也只是败在了他的强势之下。
不要怪迟衍衡太粗鲁,他是有经验不假。可是他是什么人?怎么说也算是太子爷一个,四九城里也要挂上号的。哪里就有他去讨好女人的时候了?以往哪次不是那些女人自己把自己洗干净了,自己准备好了,甚至还要把他也给侍候得舒服了?他几时侍候过别人?又几时在这样的事情上有过耐心了?
更不说这个应晚晚还老是气他,激怒他。让他一下子克制不住了。酒精上头的迟衍衡忘记了,应晚晚是他的谁?谁都不是。她不过是一个无辜的,被牵连进来的路人罢了。这个时候的迟衍衡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那个混混言恒,而应晚晚,不过是他找回来的,一个技女罢了。
酒精滋长了谷欠望,她的身亻本更刺激了他的感官。意识有一瞬间的混沌。男人本身的兽姓在此时凌驾于理智之上,他能做的,也只是顺着原始的本能。对应晚晚来说,这一切,都是痛苦,深刻的,融入骨血的痛苦。跟上次在前面屋里,在金哥那几个人面前相比,是完全不同的。那时是羞耻,凌,辱,现在却是折磨。无止尽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的折磨。
她没有经验,单纯而又被家人保护得太好的她,除了最基本的生王里知识之外,没有接触过任何男人。更不知道男人的时间需要多久。那落在她唇上的,他的薄唇早就离开,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她没有感觉,只是觉得痛,真的痛。她以为自己会晕过去,可是却没有。她想让自己不去看,不去想,不去感觉,可是那太难。时间一点一点流逝。
外面的天色越发的阴沉,及至半夜,开始飘飘洒洒的下起雪来。雪落无声,洁白的雪盖住了村庄,盖住了马路,也盖住了一切的罪恶,淹没了一切的希望。
………………
酒精慢慢散去,谷欠望也在得到满足之后消退,疯狂停止之后,回归的就是理智。当迟衍衡从应晚晚满是狼籍的身上下来时,他被应晚晚的样子给惊到了。更惊到他的是他刚才的冲动。
他有瞬间无法面对刚才的自己,该死的,他从来不是这么没有自制力的人,这样容易放纵自己的人啊。
应晚晚双目无神的盯着头顶那昏暗的灯,她的手还被他绑着,手腕那里,已经勒出两圈红痕,他快速地伸出手,将她的手解开。她的手早就麻木了,一直举在头顶,又没有血液流动,怎么会不麻?
他将她的手放下,看着她一身青紫,有引起无法面对。酒已经完全醒了,比之上次是因为要应付金哥。今天的他,更不能接受。
“你——”你还好吧?后面三个字说不出来,任谁都不会觉得这样的应晚晚很好。迟衍衡的嘴唇动了动,最后却只能转个身出去,找了个干净的脸盆,拿毛巾打来一盆热水。这个时候,外面那些人都冷得钻被窝了。很大一部分兄弟也喝醉,睡着了。
他的动作不轻,却也没有其它人看到。他端着脸盘进门,看着应晚晚一身的狼籍,没有迟疑的给她善后。他从来不是一个温柔的人,更没有侍候过什么人。动作很笨拙,有时候还会让应晚晚的伤口更痛。每当这个时候,他就忍不住抬头去看应晚晚。
可是她不叫痛,也不出声,她整个人的元气都像是被人抽走了一样。那双之前还清亮,充分了生气的眼,此时黯淡无光。他甚至在里面连她对自己的恨都找不到。她只是茫然的看着头顶的天板。
清理过了,为她将被子盖好。迟衍衡突然有些厌倦起了这样的生活。如果不是身在这样一个狼窝,如果他们换一个地方相识,他想,他就算不至于温柔体贴,至少,也会让自己不要这么冲动,至少他会放慢自己的脚步,不让她受伤,更不会出手,把她伤成这样。
他曾经有过的愧疚,再一次的涌上来了。只是这一次,他连借口都不能为自己找了。他明明,可以不这样做的。
“……”对不起。简单的三个字,到了喉咙口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去。那一惯似笑非笑的脸上此时只有严肃,还有凝重。
看着应晚晚没有丝毫想回应他动作的样子,迟衍衡离开了房间,再回来时已经洗过一个澡,身上酒味没有了,痕迹也散了。他有些小心的坐在床边,看着还睁着眼睛的应晚晚,有些开不了口。
他向来是天之娇子,上面有迟老爷子,跟他父母寵着。下面有一众兄弟发小捧着,他怕过谁?又讨好过谁?可是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无力过。他不知道要怎么做,应晚晚,她只是一个无辜的女孩子罢了。
“你——”他想说,你不要怕,过了这一段时间,我就送你回家。可是她会信吗?他也想说,我会对你负责。可是这句,他更说不出口了。他是对不起她,但是他还没有愧疚到用自己的婚姻还弥补的阶段。更重要的是,他现在就算是想负责,以应晚晚现在的状态,只怕也是恨不得杀了他吧?又怎么会给他机会让他负责?
所以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应晚晚,终于像是累了一般,也没有看他,更没有听他说的话。她只是将眼睛一闭,就那样睡着了。
他盯着她的脸半晌,终于从她微微起伏的心口跟她平稳的呼吸中确定,她是真的睡着了。莫名的,迟衍衡有一种松了口气的冲动。又盯着应晚晚的脸有些出神,这张脸,绝对称不上倾国倾城。但是明眸皓齿,五官精致,尤其是她的皮肤,这么些天可以看得出来,完全没有化妆。
不施脂粉的她,绝对算得上是一个纯天然的美人了。那个皮肤,吹弹可破,嫩得几乎可以掐出水来。只是这些,都只是表面。这个女人,有很坚强的一面。她被带上车坐在他身边时没有尖叫,面对金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