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婚袭爱,总裁的落魄新妻!-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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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南慕白这次是打算做个样子稍加惩罚容子皓一顿,但事情的发展似乎超出了她的预料。
“我不止要跟他计较,还要跟你计较。”
她慵懒的靠在沙发里,居高临下的姿态,云淡风轻的口吻:“容霏霏,仔细想一想你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加一加,或许判的时间比你弟弟还要久的。”
容霏霏唇角勉强勾起的那丝弧度也僵硬住了。
几秒钟后,她忽然毫无预警的抓过了茶几上的水果刀,对着自己的胸口,冷着脸一字一顿的问:“你要怎么才肯原谅我们?我自己给自己一刀够不够?”
郝小满冷笑一声,抬眸,就看到忽然下床大步流星的走过来的男人,一俯身,大手便扣住了她握着刀子的手,眨眼间将水果刀夺下。
“你还是小孩子?拿死来做要挟别人的筹码?”男人身形挺的笔直,一开口,嗓音又冷又沉。
容霏霏像是忽然崩溃了似的,猛地站起身来面对他,声嘶力竭的哭了起来:“那你要我怎么办?我已经卑躬屈膝的跟她道歉了,你没看到她的态度吗?她不止不想放过我弟弟,连我也要不放过!慕白哥,你这次为了她把子皓送进监狱,下一次是不是也要为了她把我送进去?!这就是你所谓的保护?这就是你所谓的平安?!哥哥如果地下有知,他一定会后悔跟你当兄弟,后悔当初替你挡下过的那一枪!”
激烈的指控,到最后,已然带了咄咄逼人的逼迫。
南慕白额角青筋突突直跳,盯着她的瞳孔深沉冷漠的不见一丝温度,明明什么都没说,但自体内冲出的那股冷煞之气却已经逼的她下意识的连连后退了三步。
郝小满无聊的将薯片袋丢到一边,抽了张纸巾擦拭了一下手指,漫不经心的开口:“我倒是觉得,你哥哥如果地下有知,一定会自己有一对这么无耻的弟弟妹妹为耻,人家跟南慕白是兄弟,为兄弟两肋插刀是人家感情好,你这么多年来消费着他们的兄弟情,真的一点都不觉得丢脸吗?非得把南慕白对你哥哥的所有感情都耗没了,才甘愿收手?”
容霏霏冷笑一声,抬手用力的擦去脸上的泪痕,愤而指责她:“你没出现之前,我们感情要有多好就有多好!郝小满,你特么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第三者,嫁给了慕白哥又怎么样?你比得过我,比得过林晚晴吗?!你好好看着,今天我的下场,就是明天你的下场!早晚有一天,慕白哥也会为了林晚晴,把你当垃圾一样的抛弃的!”
“抛弃?”
她挑眉,挑出这两个字来饶有兴致的重复了一遍,随即嗤笑出声:“你错了,抛弃这两个字,是用在你这种吸血藤蔓一样的女人身上的,我的人生,我的未来,我的梦想从来都不依附于任何一个人,就算分开,对我来说也不会有多大的影响,我不会跟你一样,没有了南慕白,就自甘堕落的把自己当垃圾!”
我的人生,我的未来,我的梦想从来都不依附于任何一个人……
就算分开,对我来说也不会有多大的影响……
南慕白凝眉,心脏像是忽然被什么东西大力的敲击了一下,明明还在一如往常的跳动着,上面却已经爬满了干枯树枝一般的裂痕……
原来,她从来都没有把他规划进她的人生,她的未来,她的梦想之中。
被亲生父母遗弃后,被北梵行背叛后,她已然将自己的心脏镶上了一层坚硬的盔甲,哪怕他曾经与她裸裎相对,做最亲密的事,说最动情的话,她所有的生动、鲜明、婉转承欢,都不过是涂抹在那层盔甲上的一层层鲜艳的颜色,会干裂,会脱落。
最后剩下的,依旧是一层冷冰冰的盔甲。
容霏霏一手攀上男人臂弯,轻轻袅袅的嘲笑出声:“听到了吗慕白哥,她说没有了你,她的人生不会有任何影响!我把你当做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可她呢?她把你当做什么?连空气都不如!”
郝小满重新坐了下来,倾身漫不经心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她不介意容霏霏这么说,也不在乎南慕白会怎么想,因为今天的这场谈判结果已经出来了。
他终究还是会出手救容子皓的。
“不把我当什么又怎样?郝小满,只要我们的婚姻绑在一起,我就永远可以轻易的插手你的人生、未来跟梦想!”
既然她不曾将他安排进去,那他就强行插手进去,无所谓,他在乎的只是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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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这是她挣扎的最激烈、最持久的一次!(六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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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这是她挣扎的最激烈、最持久的一次!(六千)
既然她不曾将他安排进去,那他就强行插手进去,无所谓,他在乎的只是结果!
男人的声音熟悉而陌生,那样霸道而坦荡的宣布他要就此插手她余下的人生跟梦想,没有丝毫的犹豫跟后退。
郝小满端着茶杯的手没来由的颤了颤,滚烫的茶水溅湿手背。
她敛眉,无视手背处传来的烧灼般的痛意,慢慢的品了一口杯内的茶。
太浓,太苦。
容霏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仰头看着南慕白,失声尖叫:“慕白哥,你疯了是不是?!她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你的自尊呢?你的骄傲呢?统统都不要了吗?!”
男人却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
仿佛病房里就只剩下了他跟郝小满两个人一样。
他的眼眸不曾有片刻的闪动,就那么锐利的盯着沙发里的小女人,看到她明明心神不稳却还要强装镇定的小模样,指尖那细细的一点颤抖落入眼底,他紊乱的心跳不知不觉就平静了下来。
至少,他的话还能对她的心防造成一定程度的冲击。
至少,她还会为他而心神不宁。
这就说明,他对她而言并不是真的那么无关紧要,不是吗?
事实上,表面上表现出的那点慌乱不安,不过只是她情绪泄露出的百分之一,南慕白刚刚那宣判一样的口吻说出的那句话,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让她震惊。
以至于连容霏霏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没有发觉。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只模模糊糊的记得她似乎又崩溃的哭闹了一会儿,然后捂着脸跑了出去。
南慕白没有追出去,身形笔挺孤傲的站在那里,深沉如海的眸就那么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她。
郝小满有些受不住这样炙热的眼神的控诉,默默的别开了脸,一手摸了摸身后,摸到外套,立刻起身:“我还要去学校,先走了。”
擦肩而过的瞬间,雕塑一般一动不动的男人,忽然动了。
腰间陡然传来的禁锢惊的她下意识的尖叫出声,随即而来的是一阵熟悉的腾空失重感,天旋地转,男人陡然在眼前放大的俊脸,逼停了她的呼吸。
他的唇近在咫尺,凛冽的薄荷淡香混合着药香钻入鼻息,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她别过头,平板着语调开口:“如果我刚说的话让你生气了,抱歉,但我说的都是实话。”
男人似乎笑了一下,胸腔微微的震动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到她胸前,他嗓音冷沉依旧,带了丝若有似无的嘲讽:“你都说了你说的是实话了,我还能怎么生气?嗯?”
因为她说实话而生气?
那不是显得他很无理取闹?
郝小满抿唇:“既然不生气,那就麻烦你从我身上起来,这么压着我让我很不舒服。”
“我也很想起来……”
男人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脸颊上,伴着手指若有似无的摩挲,不疾不徐的撩。拨着她的神经:“可是身体不听话怎么办?它好久没有碰你了,变得有些……焦躁,你懂的。”
郝小满浑身一僵,转过头来冷冷看他:“你见哪对正在讨论离婚的夫妻还做这种事的?”
男人低低笑出声来,大手捧着她的小脸,亲昵的啄了啄:“我的婚姻为什么要跟别人的做比较?更何况,我从没真的打算跟你离婚过,包括跟你进民政局的那次。”
郝小满一怔。
那次纯粹是她突然一阵恶心反胃,他误以为她怀孕才被迫中途停止的,如果她没感觉到恶心的话,他们就能顺利办理离婚了。
见她眼底有疑惑,男人薄唇微勾,大发善心的为她解答:“我让林谦在我们进去后15分钟给我打电话,就说集团出了重大问题,需要我立刻赶回去处理……”
……奸商!不不不,奸商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狡诈了!这男人简直坏到骨子里去了!
她顿时气急败坏:“你这样折腾来折腾去有意思?”
“是你在折腾,我只不过是配合着你稍微折腾一下罢了。”
“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折腾?还不是你先各种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我什么时候无情无耻无理取闹过了?”
“你什么时候不无情……”
意识到他们的对话极有可能要在‘无情无耻无理取闹’这几个字之间来回徘徊后,她立刻及时止住,皱眉推他,又重复了一遍:“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话音刚落,又是一个天旋地转,刚刚还在身上的男人,已经躺到了自己身下。
她反应过来,几乎是立刻撑着床想要起身。
男人动作却堪堪比她快了一步,长臂横过她的腰肢,一收一紧,牢牢的将她扣在了自己身上。
她又试着想要爬起来,连腿也一并被男人勾住了。
“干嘛?”她不悦皱眉。
“不干嘛,无聊抱抱你不可以?”
……是够无聊的。
好吧,虽然身下的身体硬邦邦的硌得难受,但总比身上压着80多公斤重的重物来的舒服一点。
“我是无所谓,虽然没有你那么重,但我好歹也有50公斤,你确定要一直这么抱着我?”
他才刚刚压了她几分钟,她就已经沉闷的快喘不过气来了,就不信他能撑多久。
男人饱含暗示性的视线顺着她的小脸一路滑进她的衣领口,嗓音不疾不徐又极富撩拨性:“我倒是还想做点什么,如果你不尖叫的话……”
郝小满双手交叠放在脑袋下面,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嗯,放心,我不止会叫,还会叫破喉咙的。”
男人粗粝的手指不甚安分的摸索了过来,捏着她的下巴,低沉悦耳的嗓音在头顶响起:“你确定?现在不给我,我会记仇的,等你到了30岁如狼似虎的年纪,恐怕要求我三五遍我才会勉勉强强陪你做一次。”
“嗯哼,你想得美。”她到时候就算饿死,也不会求他一句!
“看是现在我想的美,还是你哭着求我的时候哭的美!”
隔着两只手,依旧能听到男人胸腔中那颗心脏有力的跳动声。
不知怎么的就有点困倦了,后面又断断续续的说了什么她记得不清楚了。
一睁眼,已经夕阳西斜,落日灿黄的余晖笼罩进来,偌大的病房里,静谧而温柔的气息蔓延。
腰间搭着男人结实沉重的手臂,她的身体几乎整个镶嵌进了他的怀里,严丝合缝,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腹部肌肉贴合着她后背的坚。硬温热感。
心里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这么平静过了。
她静静的看着窗外那颗金黄的太阳,忽然很想去看一看那个女人,不知道她被葬在了哪里,也不知道她的模样,过去看看,至少能从墓碑上看到她的模样……
这个念头刚刚在脑海中生出来,就被扼杀掉了。
她自嘲的想,活着的时候她没有去看她一眼,死了之后又何必去假装孝顺呢?她让她带着遗憾离世,她大概也不希望她在这时候去打扰她吧?
阖眸,忍不住轻轻喟叹了一声。
“才睡醒,叹什么气?”
头顶上方突然传来的男人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突兀,声音明明不大,可毫无防备中,她还是被吓的浑身一颤。
几乎是立刻坐起身来,气急败坏的看着明显很清醒的男人:“你醒着不会吭一声的?想吓死我?”
南慕白嘲弄的看着刚醒就发脾气的小女人:“你睡着了,难道要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
“……”
她想了想,似乎也对,他大概是听到她叹气,才知道她醒了,所以那么随口问了句。
抿抿唇,打开被子就要下床,腰间又是一紧。
她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又蹙起:“你是打算跟我在这张床上耗一辈子?”
男人耸肩,雅痞的笑:“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神经病!”她愤愤丢下三个字,用力掰开他搭在腰间的手,下床。
“我晚上要回宿舍,你今天的液输完了,应该也可以回家了吧?明天再来,或者直接要家庭医生去南宅给你挂针都一样。”
南慕白也坐了起来,单手托腮欣赏着她整理衣服的模样,认真的问:“陪我一起回南宅吧?今晚万一我又发高烧怎么办?”
郝小满整理衣服的动作微微一顿,抬头看他:“你让医生给你开点退烧药,如果晚上又烧了,就先吃点药。”
男人目光幽幽的瞧着她:“如果是你发高烧,我一定丢下工作,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照顾你……”
郝小满:“……”
……
晚上9点。
电话里,邓萌怪声怪气的叫:“哟,中午还嚷嚷着要离婚的女人,晚上就跟人家躺一张床上去了?”
郝小满被她说的脸一红,底气不足的反驳:“他一口咬定不离婚,我有什么办法……”
“哦~~~”
邓萌意味深长的拉长了尾音:“他不想离婚,你就没办法了啊?啧,这真是个不错的借口!”
郝小满刚想再反驳两句,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