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婚袭爱,总裁的落魄新妻!-第4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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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最瘦弱的男人第一个忍不住,倒退了几步,忽然扭头就跑了。
像是一只破了洞的气球,一旦开始泄气,萎靡的便异常迅速。
眨眼间,几个男人跑的不见了踪影。
季枝枝唇角讥诮的弧度收敛了下来,靠着墙壁的身形明显的踉跄了下,像是要晕过去,但又很快站稳。
她抬手,动作很慢的整理了一下耳畔散落的发丝,然后迈着略飘忽的步伐走到了那个刚刚勉强从地上爬起来的男生身边。
曾安止的脸上手上都被地面划出了不少血,整个人都是懵的,见她走过来,下意识的看了眼前面停着的面包车。
车门开着,之前跟他一起来的那几个人却都不见了。
他睁大眼睛,被疼痛折磨的本就没什么血色了的脸色更加难看:“你……”
季枝枝歪了歪头,对他轻轻笑了下:“我长这么大,我爸妈都没舍得动我一根手指头,唯一打了我还好好活着的,只有我妹一个人,可惜……你不是我妹。”
话落,一脚重重踹上他的小腹。
曾安止本能的想躲,动作却没快过她,结结实实的受了这一脚,痛的闷哼一声,直接捂着小腹跪了下去。
季枝枝在他面前半蹲了下来,小手不轻不重的拍着他因为痛苦而布满汗珠的脸,低笑:“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要了你的命的,那样多没意思啊,是不是?”
曾安止痛苦的喘息着,瞪的大大的瞳孔里倒影出她唇角勾出的冰冷弧度:“我留着你这条命,不过我爸会不会留着你爸妈的命可就不好说了,当年夜氏一族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孤城,很多人传言是被北家灭了,它实际上……的确是被北家灭了。”
不轻不重的怕打最后化为重重的一记耳光,‘啪——’的一声落在了曾安止的脸上:“这是还你的!”
话落,又是重重的一记耳光。
“这是利息!!”
以为强。暴了她,手中攥着证据,北家就拿他曾家没办法了?只能强行咽下这口窝囊气?呵……
不自量力!
起身,晃晃悠悠的往前走去。
走了没几步,那辆银灰色的兰博基尼又停在了面前,男人摘下了墨镜,打量着她沾满了血迹的小脸:“你受伤了,上车,我送你去医院。”
罕见的没有了往日里的戏谑跟高高在上。
季枝枝一手撑着车门稳住了身形,对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他随手解开安全带,果然就倾身靠了过来。
‘啪——’的一声,又是一耳光。
南莫商的脸被打的侧偏了过去,他肤色本就白皙,这一耳光虽然没用足全力,却还是很快浮现出了一片浅浅的红痕。
几秒钟的安静后,薄唇忽然划出一抹低笑:“是打人打上瘾了?”
“害我无辜躺枪。”
她拧着眉头不悦的睨着他:“你要多谢我现在没什么力气了,不然一……一定……”
眼前的俊脸变得有些模糊,她双手都撑住了车门,晃了晃有些不太清醒的大脑,唇瓣动了动还想再说句什么,身子却像是忽然跌进了一个不见底的深渊,无力的坠了下去……
……
夜幕笼罩,别墅内变得异常安静。
南莫商习惯性的抽了根烟出来,刚刚点上,又忽然顿住,看了眼身后床上的小女人,眉头拧了拧,随手将烟碾灭在窗前。
有人敲了敲门进来,恭敬的欠身:“少爷,北氏那边已经把所有的医院都查完了,不需要多长时间就能查到我们这里来,您看……要不要把她送回去?”
南莫商单手插在口袋里,转身睨他一眼:“这件事情,你没告诉我爸妈吧?”
男人立刻摇头:“没有没有,少爷您不让说,我自然是不敢说的。”
“那就好,他什么时候查到了,我再什么时候给人,现在就当不知道,嗯?”
“……是。”
男人应声,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对话的声音传入耳膜,季枝枝皱眉,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浑身哪儿哪儿都疼!
南莫商走过去,一手撑在她身畔,另一手随意的将灯光调亮了一些,打量着她没什么血色的小脸,低笑:“醒了?”
季枝枝抬手碰了碰脑袋上之前出血的地方,指腹戳到了一片柔软的类似于纱布的东西。
她不悦,打量着他:“你怎么在我这儿?”
南莫商想了想,纠正她:“是你在我这儿。”
“……”
季枝枝呆了两秒钟,真的改口:“我怎么会在你这儿?”
“我带你来的。”
“你为什么带我来你这儿?”
“啧……脑震荡后都会有这么多的问题么?”
他说着,抬手戳了戳她又软又嫩的小脸,低笑:“我跟我的未婚妻单独相处一下,有什么问题么?”
未婚妻……
未婚妻你个大头鬼!
季枝枝白他一眼,顿了顿,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忙不迭的撩起被子一角,看到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这才哼了哼:“幸亏你没小人的趁机碰我,否则……明年的今天,你坟头的草也该有两米高了。”
杀人的时候冷酷到仿佛全世界都配不上她,醒来后好像又恢复了那个任性蛮横的大小姐模样。
南莫商敛眉低低笑了起来,长指勾了勾她精致的小下巴:“你可真逗。”
“你才逗!你全家都逗!”
季枝枝白他一眼:“要不是因为你又跟陶佳佳滚到一起去了,他能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来?”
他身边时时刻刻跟着保镖,不怎么好下手,可她却不大喜欢被保镖跟着的感觉,身边最多就是一个司机。
唔,也不知道她的司机怎么样了。
南莫商将衬衣衣袖挽至手肘处,慢条斯理的拧开一边的保温杯,倒了些汤出来,一边搅拌着一边吹了吹,这才舀了一小勺凑过去:“呶,将功补过来了……”
季枝枝满眼的不屑:“一碗汤就想弥补我被撞后又险些被拖去轮。奸的事情?南莫商你当我三岁小孩子?”
南莫商挑眉瞧着她挑剔不满的小模样。
从小到大,最看不惯的就是她的公主脾气了,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了她似的,忍不住就想挫一挫她的锐气。
没想到却反而激起了她的好胜心,从一个不学无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小公主,变成了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学霸小公主。
依旧骄傲而自负,依旧看全世界都不顺眼。
可这会儿想想,怎么又觉得那么可爱呢?
放下了汤碗,他盯着她,似笑非笑的模样:“那你想怎么样?以身相许好不好?”
真是……
这男人学中文就是专门为了挑战她的耐性的吗?什么不想听就非要说什么。
以身相许,也得看她想不想要!
“你再提一句女朋友、未婚妻、娃娃亲、想你、以身相许之类的话,信不信我……”
忍无可忍的声音,消失在男人突然覆压下来的薄唇间……(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489 金枝欲婿篇:你确定?这是她的初吻?(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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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9 金枝欲婿篇:你确定?这是她的初吻?(一更)
“季先生,您稍等片刻,我先去请示一下少爷……”
“季先生,您、您不可以硬闯的!”
“快拦住他们!”
“季先生,您别为难我们,真的!先让我过去请示一下少……”
越来越近的声音陡然消失在一阵惊天动地的声响中,结实的梨花木门直接被男人一脚暴戾的踹了开来,整个卧室都被震的晃动了一下。
季枝枝已经坐了起来,睁大眼睛吃惊的看着门口处犹如索命阎罗一般肃杀凛薄的男人。
南莫商脸色很不好看,一手拿着一张纸巾抵着唇瓣,一手撑在身边的桌子上,像是哪儿受了伤,随时都要倒下去的样子。
同行而来的几个人立刻训练有素的闯了进去,分列两边一直从门口蔓延到床边。
季枝枝印象中的季子川,淡漠,寡情,喜怒不形于色,像今晚这样一身冷煞寒气的模样是从来不曾有过的,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暴走杀人。
他一步一步走来,擦的黑亮的皮鞋踩在实木地板上发出的声响一下一下的敲击着耳鼓,季枝枝不知不觉屏住了呼吸。
手腕上的针被男人单手拔下,他脱下外套来将她整个裹住,随即将她打横抱进了怀中。
全程视线却都落在南莫商的脸上。
薄薄的一层纸很快被鲜血浸染,那层鲜红的颜色就那么隔空渗入了他的眸底,骨子里被压抑的暴戾因子蠢蠢欲动。
唇破了,可想而知他刚刚干了什么好事!!
南莫商‘啧’了一声,慢条斯理的丢掉染血的纸巾,又重新抽了一张出来擦拭着仍旧不断往外渗出血丝的唇瓣:“看在你初吻,不懂怎么接吻的份儿上,就不跟你计较了。”
季枝枝脸色一变,咬牙切齿的骂:“你还敢说!伪君子!不要脸!你把我的初吻还给我!!”
他斜靠在桌边,笑的轻佻而放肆:“好呀,你过来,我还给你。”
“你确定?”
冰凉的嗓音忽然响起,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骤降了不少。
南莫商跟季枝枝齐齐一怔。
薄削的唇瓣扯出一抹讥诮的弧度,季子川寒凉如冰的视线锁紧南莫商的脸,一字一顿:“你确定?这是她的初吻?”
明明是疑问的句式,又好像根本不需要他们的回答。
南莫商慢条斯理的折叠了染血的纸巾,丢进垃圾桶里,意味不明的低笑一声:“是不是初吻,对我而言意义不大,是不是初婚,才是最重要的,枝枝,你说是不是?”
他的话季枝枝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仍旧睁大眼睛吃惊的看着季子川。
这的确是她的初吻呀,别人不清楚,她自己还不清楚么?
可他的那句‘你确定?这是她的初吻?’又是几个意思?搞得好像她的初吻早就没有了似的……
“再让我知道你碰她一根手指头……”
凉凛低沉恍若从地下千万米深处传来的嗓音在偌大的房间里响起,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嗜血狠戾:“整个南氏集团都保不住你!!”
南莫商双臂环胸,似笑非笑的睨着他转身离开的身影。
他是萌生集团的副总裁,却也代替季生白成为了组织的半个首领,算起来,他现如今,正跟他的亲爹南慕白平起平坐,组织的任何一次行动,都需要经过他跟南慕白的共同许可才可以。
南莫商偶尔从亲爹那里听说过他的行事作风,跟季生白如出一辙,雷霆手段,狠辣心肠。
凭他的能力,这么多年来却甘愿窝在萌生集团做个副总裁,大概也就是等着有一天能娶上他的哪个哪儿,好平步青云直接坐拥整个萌生集团,以及北氏集团这个大靠山吧?
算来算去,也不过是一个想靠女人不费吹灰之力的得到地位财富跟权利的小人罢了。
让他好奇的是,明明有个更好的选择在那里,但显然他却并没有选择她。
季妖妖,全孤城的上流社会可都知道她喜欢他,又幼稚又蠢笨,娶来做个木偶妻子,由着他摆布不是更好?
为什么要选择季枝枝?
这丫头片子的便宜可没那么好占。
一想到这里,刚刚被她膝盖击中的腹部又开始隐隐作疼了。
下手这么狠,亏他还刚刚好心好意的救了她一命。
……
夜风有点大,吹在脸上冰冰凉凉。
季枝枝紧了紧身上的外套,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男人弧度冷峭的下巴:“那个……你之前说的那个……初吻……是怎么回事?”
回答她的,只有呼呼的夜风。
是故意说给南莫商听的吧?嗯,应该只是故意说给南莫商听的。
司机抬手遮住车顶,低声叮嘱:“季先生,请小心……”
季子川弯腰,直接抱着她进了私家房车的后座。
他把外套脱给了她,上身便只剩下了一件熨帖的笔挺的白衬衣,薄薄的一层,她的身子被他力道紧致的抱在怀里,脸颊自然而然的贴着,清楚的听到他急促而紊乱的心跳声。
下意识的抬手抱住了他精瘦的腰,她阖眸,轻轻叹息了一声,不再说话。
情绪安静下来,窝在他怀里,满满的安全感袭来,她打了个哈欠,开始有些昏昏欲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什么柔软而冰凉的东西压了下来,吻过她光洁的额头,小巧的鼻尖,稍稍一顿后,稳稳落在她的两片红润饱满的唇瓣上。
意识在刹那间陡然清醒了过来。
她睁大眼睛,吃惊的看着男人在眼前无限放大的俊脸。
他闭着眼睛,让她无法窥探到他此刻的情绪,唯有浓密的眼睫毛微微颤动,隐隐约约的泄露着什么不可说的秘密。
胸口一瞬间被填满,满到像是要爆炸开来,她回过神来,本能的就开始挣扎。
没什么力气的一点反抗,却像是刺激到了他,扣着她手臂的大手倏然用力,几乎要生生将她掐断,蜻蜓点水般的吻,也陡然间变得粗暴而野蛮。
攻城略地式的侵占,灵活的舌强硬的撬开她的唇齿,疯了似的强迫她跟他纠缠,恨不得就此将她揉进身体里去。
季枝枝懵了,整个人都软在了他怀里,被动的承受着他越来越激烈的索取。
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分不清究竟是他的还是她的。
“嗯……”直到一阵尖锐的痛楚突然传来,她闷哼一声,那激烈又疯狂的索取才戛然而止。
季枝枝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压到了身下,且衣衫不整。
意识到他们做了什么,俏脸瞬间涨红,红肿的唇瓣动了动想说句什么来化解一下尴尬,舌尖却还是麻的……
季子川单手撑在她身侧,阖眸平息了一下体内翻滚的汹涌***,这才重新将她抱进怀中,抬手摸了摸她额角的纱布:“弄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