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婚袭爱,总裁的落魄新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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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时他稍微郑重一点,或许,她就真的成了他的童养媳。
就不会有后来的她跟北梵行的那两年,那神秘的,专属的,特别的,让他疯狂嫉妒的两年。
像是为了确定她就在他的怀里、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似的,他的唇再一次忍不住覆上她,细细密密一路从她的额头延绵至耳后,又从耳后细细吻到锁骨,感受着睡意朦胧的她在他怀里微微颤抖,嘤咛出声,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充斥在体内,满的几乎快要溢出来。
还好还好,这一次,他抓住了她。
……
夜深人静。
走廊拐角处,一点星火明明灭灭,升腾出一片呛人的烟雾。
北三少上完洗手间,哼着歌出来,没走几步,就被一道仿佛从北极刮来的冰冷语调叫住了:“小北。”
他一愣,这才发现隐匿在黑暗中的男人,忙不迭的凑上前:“大哥,找我有事?”
黑暗中,只有男人冰点以下的嗓音是清晰的:“你跟她……很熟?”
北三少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她’是指谁。
他也能听得出大哥是想从他这里打探出更多关于郝小满的消息,想了想,咧嘴笑了起来:“倒是不至于特别熟,就是比其他人熟了点,你也知道我跟南哥走得近,跟小嫂子自然就能多说几句话。”
“你经常见他们在一起?这样?”
“……”
北三少眨眨眼,大哥的话实在太概括,他没听明白‘这样’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他抓了抓脑袋,一脸迷糊:“呃,这样……是哪样?”
黑暗中的那点星光明显的一顿。
北梵行甚至都没有说话,北三少已经吓的打了个寒颤。
他知道大哥最讨厌给别人解释什么了,他的话向来言简意赅,只有常年贴身跟着他的人才能通过不同的情景,不同的语调中,从他那一个两个字中理解出几百种含义来,他自问还真的做不到。
“大哥你先别生气,我、我想想,我想一想就知道你问我什么了。”他吓的浑身出了一层冷汗,忙不迭的先安抚他。
下一瞬,就听到男人徐徐冷冷的嗓音传来:“抱在一起。”
……啊,原来是问南哥跟小嫂子是不是经常抱在一起。
没挨打没挨骂后的北三少顿时松了一口气,神经一放松,说话便开始有些不经大脑了:“那是当然了,他们是夫妻啊,抱在一起多正常的事情!聚会的时候,南哥喝醉了,当着我们那么多人的面对着小嫂子又亲又抱的,别提多亲密了,连我都……啊啊啊啊!”
那点星火突然毫无预兆的从黑暗中闪了出来,准确无误的按在了他刚刚抬起来的手背上。(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53章 南慕白,救我!(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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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南慕白,救我!(一更)
那点星火突然毫无预兆的从黑暗中闪了出来,准确无误的按在了他刚刚抬起来的手背上。
他痛的嚎叫出声,捂着手背连连后退,眼泪汪汪的看着冷漠离开的男人的背影。
他一定不是北家亲生的孩子,他一定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呜呜……
他一边抹眼泪一边掏出手机来给妈妈打电话,是时候摊牌了,要么被捡来的孩子是他,要么是大哥,总之肯定有一个是捡来的就对了!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洗漱之后出去,大家正聚在一起吃早餐,一个个熬了夜居然还十分的精神,郝小满在南慕白身边坐下,刚刚拿起刀叉,眼角余光扫到斜对面的北三少手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圆圆的疤痕,看起来像是烫伤。
“你手怎么了?”她问。
北三少扁了扁嘴,委委屈屈的看了一眼北梵行,才闷闷道:“不小心被烟头烫到了。”
郝小满眨眨眼,想了好一会儿,没想出来要用怎样一种姿势抽烟,烟头才能烫到自己的手背。
最多不就是该烫到手指吗?他也真是奇葩。
“一会儿如果路过药店的话,我去给你买点烫伤药上一上,应该不会留疤的。”她拿起刀叉来,一边切煎蛋一边道。
北三少立刻笑逐颜开:“谢谢小嫂子!还是小嫂子你疼我!”
接下来的行程倒是还算愉快,私人狩猎场是一片野生的原始森林,因为是冬季,树叶干枯寥落,从飞机上看过去,时不时的能见到大批大批的犀牛与羚羊悠然而过,郝小满需要在南慕白的指点下才能偶尔发现一两只蛰伏的猎豹或狮子。
本该遵循自然界生存法则的一群动物,如今却要被迫成为人类为了追逐杀戮快感的枪下魂。
她没有权利去阻止别人猎杀他们,但好在南慕白对狩猎也没有太大的兴趣,只是开着车带她四处闲逛,他当初买下这片狩猎场,本就是为了欣赏。
晚上大家围着篝火喝酒唱歌玩游戏,倒也其乐融融。
郝小满喝了不少酒,趴在南慕白肩头看着他们闹腾,她昨晚本来就没睡多少,这会儿又喝了酒,慢慢的就有点昏昏欲睡了。
“困了?”
湿。热的气息由上而下喷下来,带着淡淡的酒香,低醇诱人。
她揉了揉眼睛,含糊的‘嗯’了一声。
“进去睡?”
“嗯。”
得到了她的回应,南慕白起身,轻松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转身便向室内走去。
这是一栋独立的二层别墅,装修的十分华丽舒适,南慕白径直将她抱上了二楼最内侧的一间房里,放了热水帮她简单的洗了个澡后,便抱到了床上。
刚刚帮她盖好被子,北三少就步伐踉跄的追来了,不依不饶的敲门:“南哥,南哥下来陪我们玩一玩嘛!南哥你想陪小嫂子有的是时间,今晚来陪陪我们啊……”
醉后的少爷嗓音没个控制,郝小满被吵的直皱眉,南慕白本想直接陪着她睡的,这会儿不得已又把已经脱下来的外套穿上,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就在楼下,有事记得叫我,嗯?”
她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嗯。”
南慕白出去后,一手直接拽住北三少的耳朵将他拖了出去。
北三少疼的直嚷嚷:“南哥南哥,你小心着点儿,我全身上下就这对耳朵长得像北家的了,你给我拽去了,我妈会怀疑我是不是她亲生的啊……”
呜呜,之前打电话给老妈,质问究竟他跟大哥谁是北家抱养的,老妈沉思了两秒钟后,十分肯定的说,你大哥是在家里生的,肯定不会抱错,倒是你……当初生你的时候医院里乱糟糟的,说不定真抱错了,回头咱去做个鉴定,万一真抱错了,妈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你踢出北家啦,哈哈哈……
他真是日了整个地球了!
……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郝小满感觉到身后有一具坚。硬的属于男性的胸膛靠近,她翻了个身,习惯性的伸手去抱他的腰,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那不属于南慕白的冰冷体温传递至肌肤,她几乎是瞬间惊醒了过来!
睁眼的瞬间,那具极具侵略性的躯体便倾身而上,她甚至来不及呼救,嘴唇便被他狠狠的吻住了。
男人的唇一如他的体温,冰冷、凛冽,带着股风雪特有的沁凉寒意,就那么肆无忌惮又疯狂的亲吻着她。
她又惊又惧,拼命挣扎,双手却被他轻易的用一只手固定住高举过头顶。
绝望的感觉潮水般淹没了她,眼泪汹涌而出,她呜咽着,拼命的扭动着身体拒绝,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她的睡衣纸片一般被他轻易撕碎,他寒凉如冰的手指一寸寸抚过她的肌肤……
“不要……不要!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与绝望,哽咽着乞求出声。
“南慕白……南慕白救我!南慕白!!!”她哭的浑身发抖,失声尖叫。
恍如小兽被撕碎前最绝望无助的尖叫声从她失血的唇间逸出。
惶恐而凄厉,划破了宁静的夜,打断了楼下的欢声笑语。
一群人盯着楼上发呆的功夫,之前还稳稳坐在他们中间的两道同样修长高大的身影已经不知所踪。
原本枕着北梵行的腿睡觉的古遥迷迷糊糊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揉了揉被摔疼的脑袋,茫然的看了眼齐齐看向楼上的人群:“发生什么事了?”
……
客房的门敞开着,灯光大亮,南慕白跟北梵行进去的时候,房间里除了她就只有林谦一个人。
灯光刺目,女人惨白着一张小脸蜷缩在床角,额头上细细密密的布满了汗珠,甚至连颈项处都泛着湿润的痕迹,她呼吸极为紊乱,视线涣散,明显的还处于惊慌之中。
林谦微微欠身,低声道歉:“对不起南总,听到少夫人大叫之后,我没有经过您的同意就闯了进来。”
南慕白下楼之前,是命令他守在门外的,以防有什么意外,他听到声响之后,没怎么多想就本能的冲进来了,打开灯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人或是动物闯进来,但少夫人却惊弓之鸟一般蜷缩在床上,满脸冷汗,他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就那么呆在了那里。
南慕白神色不愉的盯着床上的人儿,语调沉沉的命令:“你先出去!”
“是。”
林谦颔首,走到门口处,迟疑片刻,对着北梵行做了个请的姿势:“北先生,请。”
北梵行清冷冰寒的视线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静静落在那张仓皇无措的小脸上,不算锐利却格外的冷沉迫人,仿佛那么随意的一瞥,就能轻易将她看透。
郝小满惊慌未定的视线与他的在半空中堪堪对接,下一瞬,又受惊般的迅速错开了。
这细微到不可察觉的一个小动作,却被南慕白敏锐的捕捉到了,敛在睫毛下的黑眸倏然一暗。
门在身后关上,发出很轻的一声响。
偌大的客房里,只剩下了她跟他。
水晶吊灯的光照射下来,将他的身影拉的又长又冷,他就那么身形挺拔的站在原地,暗沉沉的视线锁紧她,几分探究几分审视。
空气像是被冻结了一般,他周身散发出的那股强势迫人的气息逼的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闭上眼睛,眼睫毛还在微不可察的颤抖着。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真实到让她心惊。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北梵行跟南慕白一起闯进来,她真的要误以为刚刚那个男人就躺在她的身边,压在她的身上,强吻侵占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长久伫立在房门口的男人终于挪动了脚步,一步一步靠近她。
她本能的张开手臂率先环住了他的腰,脸颊隔着质感精良的大衣外套,感觉不到他的体温,却能闻到特属于他的薄荷淡香。
激烈紊乱跳动的心脏一点点稳定了下来。
他没有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也没有主动开口向他解释,……确切的说,是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说她做梦梦到北梵行想要侵犯她么?
那只会让南慕白觉得,是她潜意识里想跟北梵行做。(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54章 他宁愿跟一个男人睡,也不愿意睡她?!(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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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他宁愿跟一个男人睡,也不愿意睡她?!(二更)
北三少他们赶过来的时候,林谦正恭敬的站在门外。
北梵行站在窗前,单手插在口袋里,身形笔挺修长,指间夹着一根烟,却并没有点燃,正一动不动的蹙眉透过窗子看向外面茫茫的丛林,仿佛那里有什么十分吸引他的东西似的。
“出什么事了?”
他走过去,问林谦:“我好像听到小嫂子大叫了。”
林谦客气微笑:“应该是做噩梦了,南总正在安抚少夫人。”
言下之意,他们现在不方便进去打扰他们。
北三少一听只是做噩梦了,就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有什么野生动物闯进来伤了小嫂子呢!我可就这一个小嫂子,谁伤了她我跟谁急!”
虚惊一场,众人都没了玩乐的兴致,纷纷回房间休息去了。
古遥板着一张小脸,气嘟嘟的靠到北梵行身边:“人家的女人做噩梦了,你这么快赶过来做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
怏怏不快的埋怨声在男人冰点以下的凛冽视线中戛然而止。
不得不说,有种男人,生来就是主宰别人的,他甚至不需要说一句苛责的话,不需要动一根手指,单单只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人敬畏到心神俱颤。
古遥咬唇,惊吓委屈之下,眼泪不由得在眼眶中打转,哽咽着开口:“我小时候也经常做噩梦,依稀记得在那栋别墅里,有个老婆婆经常哄我,有的人……由着我怎么做噩梦怎么担惊受怕,都抽不出时间来看我一眼……”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的用眼角余光观察着他的反应。
北梵行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他向来擅长隐藏情绪,饶是当初她装作不经意间扯开领口让他看到自己胸前的那颗痣,他的目光也只是稍稍停顿了那么一下,要不是她细心留意,压根不会发现。
她是真的不确定他心里是不是已经把她当成他要找的那个女孩了。
打火机在安静的走廊里发出清脆的一声响,烟火明明灭灭,升腾出一片缭绕烟雾,男人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长发,嗓音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去睡。”
这个动作,算是他对她做过的最亲密的一个动作了,可即便是这样,对她说话的时候还是一贯的带着命令的口吻。
古遥藏在身后的双手紧张的攥紧,期待的看着他:“我看他们只给我们安排了一个房间,那你……”
他们今晚,岂不是要共用一个房间?
她事先进去看过了,房间里只有一张双人床,他如果也睡里面,势必是要跟她同床共枕的。
那接下来……
她想着想着,俏脸不知不觉染上了两团红晕。
爸爸要她尽快拴住北梵行的心,最好先跟他把婚结了再说,爸爸有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