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门蜜爱之娇妻难驯-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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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没有吧!”姜熹说话极慢。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战霆抬脚往里面走,姜熹缓步跟在后面。
“医生。”
“平时接触的同事病人就没有合适的么!”
“爸,你别说得我好像没人要一样!”战北捷急了,简直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你以为你有人要么!”战霆咬牙。
“这个……”姜熹愣住,“还真没有!”
“不会吧,一个都没有?”
“我只做心理咨询的,来的病人大多数都是一些……”姜熹轻轻咳嗽一声。
战霆面色尴尬,抬脚又踹了战北捷一笑,“真是为你操碎了心!”
“我没让你操心啊!”
“嗯?”
“当我没说!”
一群人往里面走,战北捷这才注意到沈廷煊并未下车。
他扭过头。
沈廷煊已经从车上下来,他的拐杖落在地上,背靠着一棵树,他的手里掐着一根烟,眯着眼睛,使劲嘬了一口,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白色衬衫的胸口被血染红一片。
沈廷煊将烟扔掉!
真特么的难抽!
他直接坐在上,可是放肆的大笑起来。
战北捷抬脚走过去,“起来,我们进去。”
沈廷煊笑得眼泪一直往下落,“起来!”战北捷将他从地上拽起来。
“松开我,送——开——”
“你想干嘛,自生自灭么,你以为有人会在乎你么!”
“没人在乎最好,战北捷,我不想和你吵架!”沈廷煊靠在树上,他觉得累极了。
战北捷坐到他身边,“累了就歇会,休息好了,就站起来!”
沈廷煊兀自一笑,却没说话,从口袋里摸出从他身上搜罗来的半包烟,两个人靠着树,将烟全部抽完,才算是干净。
“战北捷,任务完成了,你不用对我负责,受伤的事情我也原谅你了。你走吧。”沈廷煊将最后一根烟掐灭。
“我和父亲之前就说过,认你做弟弟,他同意了!”
沈廷煊干笑。
“走吧,我背你!”
“你是真不怕压着我的伤口,疼死我啊!”沈廷煊冷哼。
战北捷嘴角抽了抽,抬手将他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上:“这样总可以吧,不然公主抱……”
“滚粗!”
------题外话------
明天开始会虐渣,啦啦啦……啦啦啦,吼哈哈,不要心疼你们的四少,你们也来心疼一下我,最近被作业折磨疯了,呜呜……你们还在留言区说我,要诅咒我,说我不给吃肉就会发胖,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
燕殊:你要造反啊!
燕持:很明显!
秦浥尘:嗯!
沈四少:欠收拾啊!
战北捷:(搓手!)
我: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不对我好点,统统不给吃肉!
战北捷:呵呵哒,我连媳妇儿都没有,吃肉和我没关系!你来,我给你拉拉筋,松松骨!
我:我……战北捷,你会变成老光棍的!
战北捷:(╯‵□′)╯︵┻━┻,你以为我现在不是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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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7 熹熹使坏,憋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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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家
“老首长!”战霆对燕老爷子格外的尊重,战家的老一辈去世得比较早,战霆承蒙了燕老爷子照拂,之后参军,有十年时间是燕老爷子的部下,那感情自然是非同一般。
“我都说了,别这么叫我,坐吧!”燕老爷子大手一挥。
战霆恭敬的坐在他的下首,两个人稍微聊了一会儿,战霆忽然瞥见一侧的姜熹和燕殊正在咬耳朵。
“那丫头怎么嘴巴破了,手腕上还有伤,莫不是被人欺负了?”战霆说话刻板而又严肃,极其认真。“谁的胆子这么大!”
姜熹抿抿嘴,将手腕遮好,“不是。”
“都红成那样了。”
“战霆,喝茶!”裴燕泽立刻递上一杯茶水,冲着他使了个眼色。
战霆好像陡然明白了什么,轻轻咳嗽了一声,“燕殊啊,你要心疼你媳妇儿,听着没!”
燕殊连声点头,拉着姜熹往楼上走。
战霆倒是一乐,“他们感情真的不错。我家那小子怎么就不开窍,让他去相亲,就和逼他去死一样,可愁死我了。”
“急什么,缘分到了,自然就来了。”裴燕泽眯着眼睛,透着一丝自得。
“你就尽说风凉话吧,你们家三个孩子的终身大事都解决了,我家那个,哎……”战霆一拍脑袋,愁死个人!
“北捷都这么大了,做事有自己的分寸的,战大哥,你也别太着急,你越是逼他,他越是不想结婚。”宋一唯抿嘴一笑。
“当初急着给燕持相亲的是谁。”战霆叹了口气,燕殊和姜熹离开,这边也就剩下几个长辈,战霆倒也不避讳,“我刚刚在医院碰见沈广平了。”
裴燕泽端着茶杯的手一顿,“怎么说?你去医院做什么?”
“莫雅澜去我家搞事,被我家的狗给咬了,在医院缝针,我去看看,就碰见了沈广平和沈廷煊在争执。”
宋一唯低头摩挲着茶杯,“那孩子也是可怜,其实当初爸把他接回来,我有想过把他留下来,给燕殊做个伴,他俩年龄也相仿,只是沈家毕竟不是一般人家,这孩子又是他家的孙子,我们家强行留人,不合适。”
“他要和沈广平断绝父子关系。”
裴燕泽勾起嘴角,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中滑过一丝兴味,“他也着实不配做个父亲。父辈的恩怨牵扯到了孩子身上,怪得了谁。况且以前的事情,他们沈家也占不了一个理字。”
“北捷前几天和我打了电话,说要认他做弟弟,那孩子似乎很不情愿!”战霆眼中滑过一丝无奈,“我们战家不如沈家?”
“我记得当初你也想认她做妹妹,人家非是不肯!”宋一唯轻笑。
战霆单手握拳,放在唇边,轻轻咳嗽了一声,略显尴尬,“这事儿你还记得?”
“怎么就不记得了,你把桃芝当妹妹,她和桃芝关系好,你自然也多加照拂,况且你心里也清楚,她和沈广平那事儿吧……”
“我是想着,我们家也就是三口人,她若是认了我,以后沈家也不会拿她的身世说事,也不会有后来被莫雅澜欺负的事情,只是脾气挺扭,愣是不肯。”战霆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说我们父子是不是欠了他们母子,这一个两个的都去热脸贴冷屁股。”
“扑哧——”宋一唯捂嘴一乐,“战大哥,你别逗我。”
“你说我说得是不是实话,若是当年她进了我们战家的门,沈家若是欺负她半分,我能把沈广平揍得半死,非是不听,桃芝也是,对了,听说燕持和桃芝家那丫头在一起了?”
燕老爷子这才开口:“可算是在一起了。”
“当年你让他和我进部队,打死不去,我记得您还把他吊打了一顿。”战霆无奈的笑了笑。
“我以为他要等叶子,好不容易等到她回来了,这小子对人家呼来喝去,爱答不理,我给他拉相亲对象,也是来者不拒,两个人倒是都听能忍,急死我了都!”宋一唯想起之前的事情,又是一肚子火。
“行了,孩子的事你就别掺和了,现在他们好比什么都重要!”
“那战大哥,廷煊那孩子,你准备怎么办?”宋一唯看向战霆。
“带回家!”
“人家不跟你走啊!”
“腿都那样了,怎么着?还能从我家爬出去?”
宋一唯抿嘴一笑,喝了口茶,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战霆,说实在的,他的心里对沈廷煊的母亲一直存着一份愧疚,他觉得自己再坚持一下,或许一切都会大不相同。
二楼书房
姜熹手里捧着本心理学相关的书,双腿盘在沙发上,盖着一块毛巾,手指捏着书页,整个房间安静极了,只能听见书页摩擦的声音。
燕殊坐在她对面,懊恼得要死,他一会儿蹭蹭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他也是刚刚和姜熹碰见,他那儿知道,自己昨晚居然这么禽兽,居然就这么把姜熹给……
“熹熹……”
“嗯?”姜熹嗯了一声,漂亮的猫眼抬都没抬。
“有个事情我想和你说一下!”燕殊扯了扯衣服,端正得坐好。
姜熹放下书,这家伙憋了十分钟了,终于肯开口了,她斜靠在沙发上,神情慵懒,嘴角挂着一抹淡笑,“你说。”
“就是昨晚吧……”
“你是说这个?”姜熹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我去,这家伙昨晚简直禽兽,完全不顾自己的感受,只知道自己快活,活生生一只禽兽啊。
姜熹下意识的伸手舔了舔嘴角裂开的口子,真疼。
就是说话吃饭都能幅度过大。
她的舌尖是浅粉色的,白皙的牙齿,嫣红的嘴唇,燕殊喉咙一紧,立刻就有了感觉。
他昨晚就是……
他几乎可以在脑海中模拟出这种画面,姜熹那慵懒惬意的模样,就像是一种勾人魅惑的猫咪,她伸手摸了摸嘴角,“怎么了,燕二少,说话啊!”
“我……”燕殊眸子显得越发幽深,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嘴唇,看着她的唇瓣一开一合,他的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
姜熹又不是傻子,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他稍微有点动作,她都很清楚这个男人想要做什么!
他们之间只隔了半米的距离,姜熹忽然抬脚搭在燕殊腿上。
燕殊一愣,今天穿着一件长袖立领的黑色长裙,腿伸出来的时候,裙摆自然而然的往上移动几分,露出了白嫩的小腿肚,称着那黑色的裙子,就像是嫩藕一般葱白而又水嫩。
姜熹的脚搭在燕殊腿上,故意摩挲了几下,燕殊一愣,这女人想要做什么!
“怎么不说话了,不是要和我说昨晚的事情么!”姜熹轻哼,那尾音轻颤,撩人魅惑。
“昨晚我喝多了,所以我不是故意的。”
“有人说喝醉酒之后做的事情,或许才是这个人真是行为的表达,因为人在平时,大脑总是在传达着各种信号,做什么事情都要克制,不能过度逾越,可是人喝多了,这大脑已经失去了自控能力,自然会做出一些自己下意识的想要做的事情。”
“你在和我说心理学的知识?”燕殊身子绷得笔直,姜熹的脚若有似无的在他腿上撩拨着,这女人……
故意的么!
这是在勾引他?
燕殊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脚,她的脚不大,估计他一只手就能握得住,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齐,圆润而泛着淡淡的光泽。
“我只是在和你陈述一个事实,就好比一个男人,如果被勾引,如果没有反应……不是性冷淡,就是他真的不行!这些就是生理反应,所以不能根据一个男人这方面的需求就说他爱不爱这个女人呢。”姜熹的脚往前一步!
直接抵在了一个敏感部位!
燕殊心里一紧,这女人真是疯了,他居然敢……
“怎么了?”姜熹轻笑,“其实吧,男人这种生物是真的很奇怪的,他们有的并不是只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才能有反应,或者是对自己的妻子,所以这世上才会有那么多的小三小四……”
“熹熹,我绝对不会找什么小三小四的!”燕殊立刻举手发誓。“绝对不会!我以军人的名义起誓。”
“你敢找个我看看!”姜熹冷哼。
“我不是也不会么!”
“唔——”姜熹的脚往前一步,燕殊闷哼一声,要死要死!
“熹熹,你坐好,我们好好聊聊!”燕殊强压着身体的不适。
姜熹居然十分听话的将脚收了回去,可是下一秒钟,她直接撩起裙子,坐到了燕殊身边,伸手直接按住他放在膝盖上的手,灵动的猫眼一眨一眨的盯着他,“熹熹……”
燕殊深呼吸,“昨晚的事情我确实以为我是在做梦!”
“可是你昨晚的动作很娴熟啊,看样子已经在脑海中模拟了许多次了!”姜熹挑眉,脸凑到燕殊身边,“燕殊啊,你说你把我弄成这样,你该怎么办!”
“你别这样和我说话,我这心里没底啊。”燕殊艰难的吞咽着口水。
“我给你看看这个!”姜熹撩起衣袖,胳膊上虽然没有大片的红印,不过凌乱交织着各种红痕,称着那雪白的胳膊,但是格外惹眼。
“我给你揉揉!”燕殊讨好的伸手摸了摸姜熹的胳膊。
姜熹却大腿一跨,直接坐在了燕殊身上。
“你……”燕殊某的地方被压得生疼。
简直是谋杀!
“这样不是更方便?”姜熹伸出手。“揉吧……”
“你干脆一刀杀了我!”
“不行,我比较喜欢慢慢来!”姜熹抿着嘴,示意燕殊给自己揉胳膊。
“熹熹,我以后绝对不会喝那么多了。”
“你放心,以后你若是喝多了,我肯定会直接把你打晕的!”
“这个……”燕殊轻轻咳嗽一声,小心翼翼的给姜熹揉了揉胳膊,“那待会儿我们能不能……”
“我都这样了,你也下得去手?”
“我不是,你看我这……”特么的,会憋坏的啊!
“没遇到我之前,你是怎么解决的,现在就怎么解决!”
“没遇到你之前,我也没那啥啊。”燕殊揪扯着头发,“我是那种随便会发情的人么!”他的自控力在部队都是有口皆碑的好么!
“你不是么!”姜熹挑眉。
燕殊无语望天,难不成在她心里,他的形象就是这么的不堪么!
另一边的沈廷煊是不愿去战家的,尤其是知道了战霆和自己的母亲又是熟识,被他们看见了自己那般狼狈的一面,这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
说到底,沈廷煊这人极其注重自己的面子,他现在只想自己好好消化一下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可是他没想到这战家父子一个两个都是一个模样。
自己都说了不要走,战霆直接大吼一挥,“磨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