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坏-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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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野说那好吧,我过两分钟给你电话,看能不能把那边取消。他想先到办公室看看,如果周海不在的话那改天谈也是一样的。毕竟拉拉这样求他赴约,他还是有点心花怒放。
拉拉说好吧,等你电话。
挂了电话江野心想,你都约好了还问我有没有时间,看来是一个有点蛮不讲理的女人。
进公司一看,偏偏周海还在他自己的办公室。江野想着晚上还有事,便也不客气地一把将他拖到自己办公室来。他说我们两兄弟也不是外人了,本来想晚上喝酒时好好聊聊。他故作神秘地靠近周海小声说但我现在泡了个税务局的女人,就是那天到公司来查税的那个,晚上约了我见面。咱们俩的事,现在扯也是一样的。
周海说你早晚死在女人身上。
江野说没办法,她要查我的地税。他把周海扶到沙发上坐下,递了支烟,问气消了没有?
周海说不存在,大家都是兄弟,吵两句正常。
江野说那好,思前虑后呢我们两个人,一个张扬,一个内敛;一个随意,一个严谨。应该是很好的搭档,所以,婚是不准离。
周海就笑。
江野说当然,有些问题呢,是必须解决。比如公司发展方向的问题,比如这个决策机制问题。我老觉得你碍了我的事是不对的,因为这公司也有你的一份,你有这个权力。
周海说在买车这个问题上是我不对,主要是……唉,你不知道,前几天在家我把丹丹得罪了。丹丹有回借了同事的车来开,因为她拿了驾照一年多手痒得很,而公司的车我就是偶尔开回去也不准她摸。当然,这车是男同事的。我就很冒火,问丹丹为什么不借女同事的车而非要借男同事的车,是不是他们有个什么?丹丹就毛了,说都知道女人之间小气得很,是借男同事的车方便些呀。你一个当副总的,车都没有一个,还不准我借同事的车来过瘾。又哭又闹,都吵到要离婚了。所以,唉,我确实想给她买一辆,算是赔罪吧。
江野说你这个同志啊,一天到黑就是怀疑人家这样那样。本来他想说你看看我吧,好奇害死猫,但又一想小颖是真有事他们才离的婚,拿自己做例子可能倒还会让周海更不放心。同时他知道既然周海把这事都说出来了,他们两口子私下肯定闹得更凶。就说关于车子的事,我本来的意思呐,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确实要分家,就把车给你。另外再补你七万来块现金,公司也就这么大个家当了。
周海说那怎么好意思。
江野说你还全部想要现金呀?那不更要我的命!
他们都笑了。江野说这样好不好,你的提成加上我的提成,可能有3万多块吧,你们办个首付买个标志206或者长安雨燕应该没问题。剩下的钱呢,做立柱勉强够。只要柱子一立起来,招商出去就是钱,咱们兄弟再来慢慢策划未来嘛。
周海说怎么好意思用你的钱?
江野心想上次林雪送给自己的那块表的事情还一直没解决,不如这次就算补偿周海了。就说现在我孤家寡人一个也不需要什么钱,你拿去用吧。咱哥儿俩齐心合力把公司经营好才是真的,啥都有了。
周海很感动,握住他的手说行,谢谢你能这么为我着想。
江野说一家人莫说两家话。关于公司的发展,他说我不反对你继续走演艺这个方向,甚至回头到文化局去办一个演出执照,作为承办单位自己来操作有些事情,可能比现在业务赚头要大些。两条腿走路嘛。
周海说这本来就不是什么问题。只要资金调配得过来,是可以见子打子。
江野说那么剩下的就是我们如何分工的问题了,或者说决策机制,到底谁听谁的?关键是,意见相左时怎么办?
周海没有表态。
江野知道他也不好表态,就说这样,我们引入*机制,我们各把自己10%的股份让出来,转让给公司其他员工。当我们有重大分歧时,就让他们来投票,谁获票率超过50%就听谁的。
周海说你本来就比我多10%的股份。
江野说世上没有绝对的公平,毕竟我是公司的法人代表。出了事情我要负全责,所以公司的一般事情还是由我做主。只有你觉得我的做法不对时才可以要求投票,并且只有你的票数超过了50%才能改变我的决定。
拉拉来电话催,你这边怎么定?
江野说我这边还有点事,要不你先去吧,在什么地方我随后自己去。
拉拉说我想你来接我。
江野说乖,我事完了就过去。
拉拉说那我先过去了,你快点。
江野说好,对着电话亲了一下。
周海听他们那个语气说你们这么快呀?这个世界真是防不胜防。
江野知道他说快的意思,也知道他说防不胜防的意思。就说防不胜防干脆就不要防。与人方便,自己也方便嘛。
周海阴沉下脸说那就先这样,大家都是兄弟,细节回头再说,你自己先赶你的约会去吧。
江野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讪讪笑着说走,干脆一道去。他心想周海与其天天回去把丹丹守着,不如自己也去寻些开心。退一步海阔天空嘛。
周海说不用,我还要回去买菜,丹丹的妈妈爸爸晚上要来。
江野说哟,乖儿子。那我先送你吧。
经过外面办公室时,小罗说江总,走了吗?
江野明白她的意思,就说我和周总还有别的事要办,回头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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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坏 第二十四章(1)
江野赶到“菜留香”时,黑压压的大厅里人声鼎沸,高朋满座。这就是咱们的饮食文化吧,公款私款一齐上,生意不好才怪。不过他还从没见过这种以黑色为基调的餐厅,和传统的味觉色大相径庭,给人以阴森、压抑的感觉。过道的玻璃壁橱里,炫耀性地堆满了干鲍鱼、红酒、白酒和洋酒。一个足足有一尺长的鱼翅像供在神龛上的祖宗牌位,让进餐的人就像进了神庙一样不禁肃然起敬。
江野找到他要找的包房,推开门刚一探头,众人通过拉拉的手势确认不是走错门的后,立即发出了欢呼雀跃声。
“这是惊涛广告公司的江总江野!”拉拉还是为大家验明证身,将江野拉到自己身边空着的座位。
一穿金戴银的女人说果然是一表人才嘛。
拉拉对江野介绍说话的人是她的同学乐乐,服装店的女老板。
江野说看得出来,属于服装一日一换的那种。
她高兴地和江野击掌说你怎么知道?我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开的服装店,不扯商标穿一天就换下来。
拉拉说是不是真的?那下次我也来。
一位仪态颇为端庄的女人说难怪我们拉拉一定要隆重推出,果然“财貌双全”。
叫我可可就行了。你的大名我们倒是早就听说了。
江野说承蒙错爱,今天在此场合见面,真是幸会呀。
可可旁边的一胖子说这帅哥一来,还真没有我们这些人的话说了。他自嘲着和江野打招呼。
可可对他说知道就好。这就叫只有你的席坐,没有你的话说。
乐乐旁边一小男孩模样的长发青年含蓄地冲江野点点头。
拉拉说这是画家阿卡,未来的毕加索。
江野一一打完招呼后落座。可可说等你都等饿了,来,大家干杯!
第一杯白酒大家一饮而尽,乐乐招呼各位吃菜,胖子给众人续酒。江野看是茅台瓶不好倒,就说让服务员进来装壶里再分吧。
乐乐说嘘,这是我们自己带的酒,服务员知道了要收开瓶费。
江野心想她算盘打得蛮精的。
乐乐说不准餐厅收开瓶费本来就没什么道理,人家装修、房租花费了这么多,你一个二个都自己带酒水带饮料,老板还赚什么钱?
画家阿卡说那你还逃人家的开瓶费?
乐乐说他收该收,我逃也该逃呀。这就是利益,大家都想自己多捞点。
江野觉得这女人挺率真的。虽然她打扮得很时尚,人也不能说不漂亮,但却难以掩饰岁月的沧桑感,就是做批发百货的女人常有的那种因精明、强悍而失去了恬静、闲适,更缺少点文化底蕴的感觉。她们通常苦大仇深、根正苗红,嫁了男人却又靠不住,只好自己赤膊上阵。赢得了财富,却也失去了做女人的从容和优雅。
胖子说江总,你新来,走一圈吧。
拉拉对江野说既然中通公司的唐总发了话,走就走。
江野心中暗自一惊,那可是一家上市公司。虽然他长得其貌不扬,肥头大耳,五短身材,但就冲这名头,也不该这样唯唯诺诺的呀。
可可指着拉拉和江野说对,就从你们开头。
可可倒是一看就像是一个公职人员,姿色一般却傲气十足。梳一小波浪头,衣服中规中矩,举手投足间有一种打不湿拧不干、煨不烂煮不熟的官僚气息。可能从小是少先队的中队长,居然对堂堂上市公司的老总霸干吃尽的。
江野和拉拉划四季财。这是D城女人的一个特点,看起来斯斯文文却杀气腾腾。三打二胜江野居然被直落两局。
乐乐摇头说遭了,又是一头落入虎口的狼。
拉拉瞪她一眼。
唐总说人家是怜香惜玉。来,江总,请教了!三圈下来结果他输给了江野,江野说承让。
该可可划了,她说我不会划拳,猜棒棒*。但我们有个规矩,为了减少平局增加可观赏性,凡是大家都喊鸡的时候,就公鸡吃母鸡,比如你是男人就是公鸡,我是母鸡就我输了。如果大家都喊老虎,根据母老虎这个词的含义,我是女的就我赢。
这是一个不错的改进,江野问如果划拳的两个都是男的或都是女的又怎么分胜负呢?
可可说一般哪有两个男的敲棒棒鸡的?
乐乐乐得跳起来说可以,就比棒棒的长短!
大家哄堂大笑说怎么比,是看蔫的时候的长度还是硬的时候的长度?谁去量?在哪儿量?
可可说你们这些臭男人最骚。
唐总说不会呀,我才看了一篇报道,数学家说从逻辑上讲,在任何异性恋男女人数相等的人群内,男性的性伴侣平均数不可能不等于女性的性伴侣平均数。也就是说女性其实和男性一样骚。
男人不坏 第二十四章(2)
江野说就是,如果指发生了的男女性行为,有多少个骚男人就应该有多少个相应的*人,因为男人不可能自己做那事。当然,也可以做,但那显然不算在这以内。
拉拉说划着走哟,老说这些烦不烦。
该江野和画家对阵了。阿卡端起酒杯说不划了吧,来,大哥,我敬你,就一口干了。
乐乐说轮着来,该拉拉了。
拉拉说哪里该我呀,他们男的走完了来。
唐总说好吧就我来,先从自家人整起。
可可抓起筷子就应战,说哪个是你自己人,看招吧!
江野看出来了,她们三个肯定是闺中密友,绝对的死党。而他们三个男人,不过是她们的……应该叫情人吧?虽然自己和拉拉还没上床,但刚才乐乐的话已经泄露了秘密,自己也许是来顶替某人接下的。说狼——这通常是指好色的男人没错吧,又落入了虎口,就是说自己这匹狼要被她这只母老虎吃?好啊,他倒要看看母老虎怎么吃他。
小罗打电话给他问他在干什么,要不要她过来?
江野犯了难。这虽是一盘更现成的菜,但他对她那天说要去退婚的话心有余悸。如果喜欢仅仅是指上床,那连续的喜欢就有点爱的味道了。他能为这个年轻的姑娘负责吗?他能比药品批发老板提供给她更好的生活吗?肯定不能。到时她会像现在这样为了一个小公司的前程和他共同打拼,而且,成为女主人后会比现在的普通职员承担更多的压力。还有另外一点,当然这层意思江野觉得有些上不了台面,那就是像她们这拨年轻人在性行为上更前卫的态度,虽说自己的生活在卫道士的眼里已经是堕落的了,但要他接受起来还是有种说不出的味道。算了,菜好吃但也得看看价钱,关键是他不能像她一样头脑发热误了她到手的将来。至于这将来是否满意,试了再说吧。就回答说算了,我还在应酬。
拉拉问他谁呀,这样吞吞吐吐的?
江野突然灵机一动说是我老婆。
拉拉说你不是说离了婚的吗?
江野说前妻可不可以嘛?
拉拉说前妻就是前妻,老婆是指现任的。
江野说那就只有你了。
拉拉说我有老公。
江野说你不是也说离了的吗?
拉拉说我骗你的。
江野说好啊,你欺骗我,罚酒一杯。
拉拉端起一满杯茅台一口干了。
江野悄悄问她是不是想酒后失身比较自然一点?
拉拉瞪他一眼说我是觉得那天让你误会了向你道歉。
江野说没关系,你有没有老公看起来并不影响你的选择。心底里想这未尝不是件好事,这意味着他可以铲两锅铲就走人。
拉拉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脸皮厚呀。江野正想说每次都是你喊我来的,怎么算我脸皮厚?乐乐说不准开小会,该我们小帅哥划拳了。说完把手放在阿卡的腿上夸张地做按摩,说雄起!
阿卡神色尴尬,有些想避开,却又不知怎样避开的意思。
江野想起上次自己走庄时人家都是一口喝了,来而不往非礼也,就端起杯子也一口干了。
阿卡眼里流露出感谢的神情。
拉拉和阿卡划拳,也是三打两胜直落两局。乐乐说好哇,两口子都欺负我家兄弟。看着,等会儿我给你报仇。
江野对拉拉说看吧,你的姊妹都说我们是两口子了。
拉拉说她们唯恐天下不乱。
江野说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呀,因为这至少说明我第一次出场就得到你的朋友们认可了。
拉拉说你就臭美吧,我找谁来她们还不是照样起哄。
江野心想这倒也是。可难道不是你自己要我来的吗?也许是你见女友们一个个都有情人早就心痒痒了吧?
又喝了几瓶啤酒,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