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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部分

我的妹妹是偶像-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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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下了车,此时已经过了零点抢头香的时间,已经有不少人上完香在朝回走了。程晓羽倒是觉得颇为新奇,因为不管哪个自己,都还没有如此正式的来寺庙上过香。

    因为距离寺院尚远,路灯虽然如炬一般照亮着前行的路,但却看不见寺庙的轮廓,两人跟着人流朝前而行,两侧桃树成林,各式桃树连绵不绝,曲径通幽,寺里钟声悠扬,犹如后浪推前浪,层层叠叠,余韵不绝。

    苏虞兮显然对这里比较熟悉,对程晓羽说道:“阳春时节来,景致比较美,草长莺飞,桃花盛开,嫣红如画,又如红霞夺目,灿烂之至。我妈信佛,今年你高考之前,还特意替你来求了签,今年清明节还特意替你妈妈做了场****。”

    对于这些事情,周姨没提过,程晓羽自然不知道,但他此刻知道了,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谢谢”这样的词汇有些时候表达的很无力,而感激这样的字句,程晓羽觉得自己说出来又太矫情,他笑了笑对苏虞兮满怀感慨的说道:“真是辛苦周姨了。”

    苏虞兮淡淡说道:“在我妈看来,一家人的相聚,有四种缘分,报恩、报仇、讨债、还债,不管是那种,都是特殊的机缘,你和我妈,虽无母子之实,却有母子之名,因此对你好是应该的,再说应该没有下辈子能遇见了,且行且珍惜。”

    程晓羽沉默了一会说道:“能和你们是一家人,是我最大的福分。”尚海夜晚的风虽然有些寒冷,但程晓羽看着渐近的龙华寺红色木漆大门,高耸的土黄色围墙,却感觉很舒适,吐息之间冒出的雾气依旧描画这个冬季的氛围,可程晓羽已经嗅到了春的气息。

    进寺院大门的时候,很多信徒都是就着自带的塑料袋前来拜佛,有些虔诚的信徒甚至进门就开始叩拜。门口不远的散财童子的头,几乎每个路过的人都会摸一下,以致于头顶已被摸得澄亮。

    龙华寺完全就是佛寺的味道,经过翻修少了些古旧之意,虽然信徒众多,几乎接踵摩肩,可人人安详,也无人喧哗,所以更显得景色幽静,殿宇巍峨,金碧钩耀,禅韵庄严凝重。

    尽管是凌晨,但因为日子特殊,僧侣很多,念经声音犹在耳畔,黄袍袈裟穿梭于寺中,却不曾有人多说一句话,安静的很纯正。

    苏虞兮带了程晓羽去买了香,也不贵,才十几元华夏币一束,两人在弥勒殿烧香礼佛之后又去了天王殿捐了功德。

    行至龙华寺的主体建筑大雄宝殿,门口排了一长溜的队伍,此建筑为双檐歇山式,借助于台基地势和宝殿前后左右建筑的衬托,给人以壮丽雄飞之美感。殿檐下,悬一块“龙华十方”匾,表明龙华寺实行十方丛林制。

    程晓羽和苏虞兮排队进了大殿,进门两侧有楹联一副:“如是妙相庄严主伴并彰灵山会俨然未散;本来佛身清净圣凡一体菩提道当下圆成。”

    苏虞兮又带着程晓羽跪在释迦摩尼面前上了一炷香,程晓羽偷瞧苏虞兮的闭眼祈愿的时候,很有宝相庄严的感觉,只觉得她和眼前的金色的佛像竟然相映生辉。

    大雄宝殿两侧还供奉了二十诸天,具是金光熠熠,面庞丰润,神态端庄,正气凛凛的塑像,程晓羽一点都不觉得这些面貌狰狞的佛像扭曲,他觉得这些佛像很有艺术之美。

    出了大雄宝殿,右侧有素斋餐厅,可惜夜间并未开放,程晓羽觉得有些可惜,两人走在人流中,程晓羽好奇的问道:“你不信佛,为什么上香的时候,我却能感觉到你的虔诚。”

    苏虞兮道:“的确我不信佛,但与我而言佛教,是一门很有意思的学科,作为一种信仰具象化的体现,寺庙的存在,对我来说如同哲学一样很有意思,耐人寻味,值得研究。还有,我很喜欢这种宁静,祥和,虔诚的气氛,让我如同看到了倒影的无色界天。哲学的载体是这个世界发生的一切,存在与否发生与否;佛学和神学的载体是他们的经书(经书背后的精神,而非经书文字)。所以理性部分(哲学和科学)思想传播的中心是“与现实契合”,而佛学神学传播的中心是“参悟文字背后”,尤以权威性为重。”

    程晓羽道:“个人倾向于把哲学看作科学和神学的中间地带,也就是所谓“科学地阐述神学现象(非理性现象)”。事实上当我们具备一定理性的时候,我们去理解一件事情只会有四种可能:理性地理解理性可以理解的事(科学),理性地理解理性目前无法理解的事(哲学),放弃理性而感性认知理性目前无法理解的事(神学),放弃理性而感性认知理性可以理解的事(愚昧)。这四种可能中,最后一种是被摒弃的;同时由于理性系统的单调递增倾向,科学范畴会越来越大,神学范畴会越来越小,哲学范畴会慢慢移动。。。。。。。。。。”(说好的不说哲学的。。。)

    两人过了三圣殿,右前方是牡丹园,里面有一眼清澈甘冽的泉水汇成的池子,和几颗粗大的榕树,榕树上系满了红绳,和写有名字的红绸,树被称之为姻缘树,池子被称为许愿池。

    池子里铺满了硬币,不少人正围着池子投掷硬币,程晓羽也挤进去看了一眼,原来池子底下有很多张开嘴的蟾蜍和盛开的莲花,程晓羽听旁边的大人跟小孩子解释,将硬币投进蟾蜍能带来财运,投进莲花则能考上状元官运亨通。

    一株大榕树下一边还有个仙风道骨的老人家摆着张小桌子,上面摆着签筒,红绸毛笔,和一摞摞的钱币,显然他不仅提供摇签解签的业务,红绸涂名的业务,还提供兑换钱币的业务,但他看上去又不是寺院里的僧人。

    程晓羽走过去问硬币怎么换,老头看了眼程晓羽道:“换一枚手续费五元,换一百枚手续费也是五元。”

    程晓羽有些惊讶,问道:“为什么都是五元呢?”

    老头答道:“五元,乃无缘也,收你的钱表示你我无缘。”

    程晓羽大感有趣,问道:“那不收钱就代表有缘咯?”

    老头搁下毛笔说道:“那是自然!”

    程晓羽又问:“可有缘无缘不都是由你说的吗?”

    老头脸上的皱纹泛开,笑道:“你要掷了一枚硬币进荷花,掷了一枚硬币进蟾蜍,你我就是有缘,不仅不收你五元,还会免费替你算上一挂。”

    苏虞兮走过来,看了眼老头道:“哥,别信他的,算命和求签都是基于统计学跟心理学出来的东西,那些东西都是你自己告诉他的,但你不知道,这没什么神奇的,我们还是走吧。”

    老头仔细端详了苏虞兮片刻说道:“姑娘,我见你的命盘带煞,可愿让我算上一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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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六九章 一刹荼蘼,一世菩提

    老头笑着对苏虞兮道:“小姑娘,周易也是古代哲学,你我有缘,我不收你钱,今日帮你算上一卦如何?”

    程晓羽看着这老头的脸,不知为何却觉得笑容有些模糊,也许是因为他脸上的褶子太多,皱成了一张揉烂的宣纸。

    苏虞兮带着口罩,因此说话有点瓮声瓮气,“知易者不占,善易者不卜。狮子窟中无异兽,象王行处绝狐踪。起卦,与其说是求天,不如说是在求己。既然如此,我又何须算卦?”

    老头如同电视剧里仙风道骨的居士一般,一只手捋了捋洁白的胡须,说道:“在希腊特尔斐阿波罗神殿上刻过两句话,knoexcess(适可而止)。你捐去七情六欲,六识又断绝五识,追寻天人之道(这里的天人是指‘洞悉宇宙人生本原的人’而非神仙,这是都市小说,不是都市修仙),乃误入歧途,人生皆有命数,八字之命局,理论上一共是60^4=12960000一千两百多万种组合,当然这个分布不是平均的。其实遁甲1080局就可以看作是对这个问题的一种简化模型。所以我这不是迷信,也是科学,不若你来算上一卦?”

    苏虞兮亭亭而立在程晓羽的身侧,平静说道:“你要真正明阴阳懂八卦,晓奇门知遁甲,上识天文下知地理,前通五百年,后晓五百载的人,还需要帮人算命?既然人人皆有命数,你算出来又能如何?”

    老头对苏虞兮内含讥讽的话语恍如未觉,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具龟甲,两枚铜钱放在前面的小桌子上,又向苏虞兮说道:“趋利避害,未雨绸缪,就是命理的意义所在。帮你算卦,乃是你我有缘,不如你去投两枚硬币试上一试?”说完又从桌子上随手拿起两枚硬币递给苏虞兮。

    看着老头的表情有些像三国里的王朗,程晓羽有想笑得冲动,他心中腹诽莫非算命的都是这般人设才有市场?但见老头这样一说,又递了硬币过来,程晓羽有些惊奇,更有些心动,转头对苏虞兮道:“要不丢两枚硬币试一试?”

    苏虞兮并没有伸手去接硬币,而是转头朝池塘边看去,因为水池底下的莲花和蟾蜍的口都开的很小,虽然满布塘底,却也很难投掷进去,因为水的浮力和视线的弯曲,让预判几乎是毫无作用的,只能碰运气,因此很多人都是抓上一把硬币朝池塘撒去,以求提高命中率,“弹片理论”对于运气不好的人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

    苏虞兮眼角弯了一下,虽然戴着口罩,程晓羽却能判断出来,这是讥诮,她瞧着老头递过来的两枚硬币,说道:“魔术有一个分类叫做“心灵魔术”,(指魔术师能够做出的读心、透视、预知未来、超感应力乃至催眠等等一系列心理层面(而非视觉性)的表演,有兴趣的筒子可以千度英国的心灵魔术师derrenbrown,非常的神奇)。关于‘心灵魔术’与‘算命’所重叠的那部分技巧,就是冷读术,和其中的最重要的技巧巴纳姆效应(所谓的星座分析就是这个技巧),配合装置(魔术道具)和热度术以及心理学,很可能是预测结果的本身使人走向了结果所揭示的未来。你这样的套路是典型的骗局,我怎么知道这个池子和两枚硬币是不是就是你预设好的道具陷阱?”

    老头有些遗憾的说道:“你可以不信,但不可以不尊重。”

    程晓羽觉得苏虞兮的问题应该是切中了老头的要害,无论真算命还是假算命,凡是算命即是算心。因为算命有些时候它既是给人一丝安慰,也是给人一点念想,算命肯定不能灵验如同牛顿在实验室证明耶和华存在一般,其实算命都是不属于人类思想范畴所能知道的事,而对于这种事人们通常采用两种回答方式。

    第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第二,相信科学,杜绝迷信。

    显然苏虞兮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论者,她拉着程晓羽要走,只听见老头大声道:“最后给你一个忠告,切忌向东而行。”

    程晓羽回头望了一眼老头,很遗憾没能让苏虞兮丢两枚硬币进池塘,在他看来就算是魔术道具,看一下这个老头怎么耍,也是有乐趣的一件事情。程晓羽觉得苏虞兮实在太过执着,于是说道:“其实‘宿命论’未尝没有道理,在哲学上叫做“机械决定论”。比如千百万年前的某个事件,引发一个因果链条,最后导致你今天必然被一块砖头砸破脑袋。事实上,我们都知道这个世界并非简单的线性因果链条,而是网状的交互影响。据说克莉奥佩屈拉的鼻子决定了罗马帝国的兴衰,由此类推,一切巨大的后果莫不为细小的前因所注定。我们今天来龙华寺,说不定就是为了让这个老先生算上一卦的。”

    苏虞兮松开拉着程晓羽胳膊的手,说道:“我也不是完全不信这位老先生,但《周易》的汇集者文王就是一位算命大师,当今玄学界大概没人有胆量说自己比周文王还会算命吧?可你要知道,文王当年是暴君纣的臣子,纣忌惮文王的德望,让文王的儿子伯邑考入商做人质,后来纣王扣押了文王,杀死了文王的儿子伯邑考并把伯邑考做成肉羹给文王吃,当然,纣并没有告诉文王这肉羹是伯邑考的。然而文王精通占卜,早就知道纣杀死了自己的儿子,并把儿子做成肉羹给自己吃,但文王没法不吃。因为文王通过占卜知道这是自己儿子的肉,所以文王吃掉后又将儿子的肉吐了出来,表示不食子。文王并没有办法改变这悲剧的一切,他能做到的,仅仅是通过算命知道了这肉羹是自己的儿子,从而吃下又吐掉罢了。我们在讨论命运这种虚无飘渺的的事物时,更多地只是在阐述一种自己所预设的立场。最有可能的真相是,命运的本质跟我们所有人所说的都不一样,我们之所以会认为我们所学到的东西是对的,是因为选择了这样的角度去看这个世界。”

    程晓羽和苏虞兮并肩走在满是虔诚信徒的寺庙里,周围有巍峨的高塔,有雕梁画栋的庙宇,有如同星星点点的香火,他说道:“尘世,以其平静和谐或颠沛流离的状态存在,以恭敬之态度想象生命本源,却也只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按你这么说,科学与理性也不能完全正确的理解这个世界。”

    “当然,我从来不认为自己一定是正确的,我们都被囚困在自己的脑海里,而我们的信仰和我们对世界的理解都因此而受限,或许我们都掌握着自以为的真相罢了。”说到这里苏虞兮的语气有些落寞,即使周围人山人海,也很难隔绝她精神上所散发出来的冰冷。

    程晓羽对着苏虞兮微笑,山水温柔,一如初见“小兮,有很多时候,真相是什么没有那么重要,将来会怎样也没有那么重要,反正你不会孤单的,我是你的哥哥,我会一直都在你前面。”

    龙华寺的门口,站着两株菩提,一左一右相迎而立,比起沉默站立的菩提树,苏虞兮像是宁静伫足的白色曼陀罗。有些人在时光的洪流中泛舟而去,消逝了踪迹。有些人跨越了时空与维度的阻隔,来到你身边给予你温暖。

    于苏虞兮而言,生命中偶然的欢喜、顿悟、心灵的光,就像鸽子突然来到窗前,也不需要太过流连,只要保有这片刻的喜欢,并珍藏于心间便好了。

    (其实关于算命,还有很多门道想讲,但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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