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当自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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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散》里泡大的。
第一部分 我是皇后 第七十一章 一梦
“娘娘唱的似乎和第一次有些不同。”稽绍疑惑的说道。
“是吗?”我也很疑惑,原来稽绍是因为这个。
“是啊,”稽绍说道,然后轻哼了一遍调子,说道:“第一次娘娘的曲子是这样的。”接着又哼了一遍,说道:“娘娘刚才的曲子是这样的,有些细微的差别。”
我微微有些脸红,唱跑调了,随意说道:“那个第一次的对。”
以前我唱歌就经常跑掉,一般唱多少次就有多少调,可是我穿越了,难道说羊献容本身就是个跑调大王?不过稽绍也太牛了吧,我双眼放光崇拜的看着稽绍,不愧是在《广陵散》乐声中熏陶出来的耳朵,不是一般的强啊!
“娘娘。”酸菜不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急忙转身,酸菜和扶容并排站在一起。
“娘娘,”酸菜靠过来说道:“房间收拾好了,让扶容姐姐领着稽侍中去吧。”
什么意思?我疑惑的眨眨眼睛。
扶容微垂着头领着稽绍走了。
“娘娘,您别眼巴巴的看了。”酸菜又习惯性的撇撇嘴,说道:“娘娘虽然不是皇后了,可也毕竟嫁过人了,还是安安心心的过日子吧。”
我挫败的低下头,酸菜,酸菜,你就见不得娘娘心情好,是吧?我上午多么的伤心又是多么的一个人坚强,现在刚刚心情好转,你就来打击我。
“娘娘别怪酸菜多嘴,”酸菜絮絮叨叨的跟着,说道:“可是娘娘和贾南风不同,娘娘是世家出身,老爷又是当世大儒,要是传出什么……”
“酸菜,我知道。”我忍无可忍的说道。
“是,稽侍中特意要求来陪襄阳王的,他认为琴声可以安抚身心,所以特意带琴来的。”酸菜为我解惑。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娘娘,放心。”酸菜没头没脑的说道。
我不解的看着她,酸菜小声而神秘的说道:“老爷已经联络了长沙王爷,孙秀和……蹦跶不了几天了。”
酸菜的声音非常小,语声模糊但是意思却表达的很清楚。
既然羊玄之找到了长沙王司马乂,那就是说司马衷又多了帮手,我忍不住真心的笑了。春天真的就要来了。
温暖和煦的春风中,我抱着司马尚靠窗坐着,暖洋洋的太阳照得人浑身舒泰,昏昏欲睡,而一边的司马尚已经睡了。
这些天来,白天我和徐美人陪着司马尚说话聊天,晚上稽绍为他抚琴,司马尚似乎好了一些,不再完全的拒绝外界的一切,只是吃得食物很少,而现在又没有点滴营养液之类的说法,身体本来就不胖,现在真是瘦成了一把骨头,脸色苍白,连嘴唇几乎都没有血色,双颊凹陷,下巴尖尖,只留下一双大眼睛毫无神采。
会好的,春天都到了,一切都会好的,我心中告诉自己,轻轻的为他拉好被子,也在一边沉沉睡去。
恍惚中,见到司马尚对我微笑,说道:“祖母真好,祖母的歌真好听。”我开玩笑的说道:“尚尚别叫祖母了,把我叫老了。”
“那叫您什么呢?”尚尚疑惑的问道。
“这个……”我还没有想好。
司马尚轻轻的揽住我的脖子,在我面颊上亲了一下,说道:“在我心里,都把祖母当作娘一样。”我欣慰又心酸的听着,太子去世的时候,司马尚不过两岁而已,肯定对自己的父母也没有什么印象。
我也亲亲他的小脸,说道:“尚尚,我也很爱你啊。”
司马尚高兴的笑了,说道:“祖母,可是我想爹娘,还有哥哥了,我想去找他们。”
“不……”我话还没说完,司马尚突然消失了。
“尚尚,尚尚!”我急忙大喊。
“娘娘,娘娘!”是谁在叫我,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扶容正一脸关切的看着我。
“娘娘可是靥住了?”酸菜为我递来一杯水。
“尚尚呢?”我问道。
“奴婢看襄阳王睡着了,就抱他到床上了。”扶容指指床上,看到好端端的睡在床边的尚尚,我长舒一口气,原来是个梦啊,真好。
“娘娘,娘娘!”酸菜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什么事?”我有气无力的问道。
“娘娘,太上皇,不,皇上复位了,要来接娘娘回宫呢。”酸菜喜滋滋的说道。
“哦,是吗?”我躺下去准备补觉,睡到一半醒来的滋味真不好受啊。
“哎呀,娘娘,这个时候您怎么能睡呢?”酸菜跑过来推我,说道:“娘娘要风风光光的从冷宫出去,得好好的梳洗打扮一番啊。您可是皇后就得有皇后的样子!”
“我是皇后,就算穿得破破烂烂,蓬头垢面又有谁敢笑我?”我不为所动,继续躺在床上。
“祖母……”嫩嫩的一声童音轻轻的响起,这是?我惊喜的转过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床上那个坐起的小不点。
“尚尚!”太好了,司马尚主动说话了,我紧紧的搂住他,决定让幸福的泪水尽情的流淌。
“祖母别哭了。”司马尚伸出小手为我擦泪。
“尚尚以后要多吃饭,祖母就不哭了,看,”我拉着他的小手,说道:“看你的小手,瘦成什么样了。”
司马尚调皮一笑,说道:“祖母,还对着小孩子撒娇呢。”
我故作威严的板起面孔,刚一好转就学人贫嘴了。
“我最喜欢祖母了。”司马尚凑在我的耳边说道,然后亲了我的面颊,他的唇很凉,我捧住他的小脸,对着有些凹陷的腮帮子亲了一下,就如同我们梦中的亲密一样。
想起刚刚的梦,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再看司马尚面色苍白如纸,却仍对我微微笑着:“祖母,我去找爹娘和哥哥了,祖母不要哭哟。”
我愣在当场,我又在做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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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我是皇后 第七十二章 春天
司马尚闭上眼睛,躺在那个巨大的靠枕上,如同往常入睡一样,蜷缩这身子,他只是睡着了,我这样安慰自己,手颤抖着,不管碰到他的身体,怕他变得冰凉。
扶容过来扶住我,说道:“娘娘节哀吧,襄阳王已经去了。”
“不!不!”我疯狂的大喊,“你骗我你骗我!尚尚刚刚还亲了我呢。”我颤抖着双手,却无论如何也不敢碰触他的脸蛋。
“容容!”司马衷大声的喊我。
我急忙扑到他的怀里,说道:“司马衷,他们都骗我,说尚尚死了,我不相信。”
“容容,没事了。”司马衷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安抚我。
“那你说尚尚没事。”我盯着他的眼睛,他是皇上,皇上的话就是金口玉言,他说没事,尚尚就一定没事。
“尚尚没事。”司马衷垂下眼睛。
熟悉的琴声响起,那是稽绍,还是那一首《阳光总在风雨后》,许多个寂静的夜晚,稽绍用琴声伴着尚尚,也驱散了冷宫的沉寂。只是这一次怎么听起来这么的哀伤呢?风雨过去了,彩虹也出来了,可是看彩虹的人却没有了。
我扑在司马衷的怀里,痛哭失声,尚尚已经走了,我终于没有留住他,身为皇帝的司马衷也无法挽留他,悲莫悲兮生离别,生老病死是人间最为正常的事情,也是最为无奈的事,无论地位高低,家财万贯还是一贫如洗,都要经历,谁也无法逃开这一切。
“容容,”司马衷抱着我,说道:“这是最好的结局。”
这是最坏的时代,我在心里默默的补充。这是一个混乱的时代,死亡对司马尚来说确实是一种解脱,而我仍要坚强的走下去,面对那些未知的将来。
不同于司马臧的悄无声息,司马尚是风光大葬,我看着那些面露哀切的人群,心里不免怀疑,有几个人,是真心为了司马尚伤心呢?司马衷最后一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没有了,又有多少人心里会升起希望和兴奋呢?
皇宫就这样混乱忙碌,除了司马尚的葬礼,还有忙着清理司马伦留下的痕迹,司马衷更是忙的不见人影。离开冷宫时还是一片萧条寂寥,现在已是满院繁花似锦绣,我独自坐在院中,看着夜色中兀自开得热闹非凡的花朵,不自觉的叹息一声。
“容容。”是司马衷的声音,司马衷一把将我抱起,然后一路前行,等我睁眼时,已是含章殿的门口。
含章殿是司马衷的寝宫,我却从不曾进来,推开大红的宫门,是层层叠叠的红色轻纱,将含章殿笼罩的朦胧而又喜气。
司马衷抱着我穿过红纱,一直来到内室,将我放下。
我疑惑的看看含章殿,再看司马衷,就像当日新婚一样,也是一身大红的宽袖长衫,更显得身形挺拔飘逸,面容白皙如玉,他眉梢眼角全是喜悦,平添了许多的风情。
司马衷伸手拉住我,低声地问道:“喜欢吗?”
我没有回答,说道:“干嘛打扮的像个新郎官?”当时我们大婚的时候,似乎也没有这样铺天盖地的红色。
司马衷一笑,说道:“今天就是新郎官呀。”
“哼!”我扭头不理他,前几日听酸菜说因为皇上复位,所以许多大臣都劝皇上广选美色,充实后宫,当然肯定也考虑了继承人的因素。虽然最后不了了之,可是仍让我很不高兴了一阵,那样的话,司马衷倒真是夜夜新郎了。
“容容。”司马衷将下巴靠着我的肩上,撒娇似的说道:“你看漂亮吗?这是我专门设计的呢。”
我嫌恶的推他,拜托,你这么大一个人,干嘛靠着我的肩上。还专门设计的,你就这样的审美观啊。
“刚刚一路抱着容容,人家手好酸啊。”司马衷竟然撒起娇来。
恶寒,我的鸡皮疙瘩几乎掉了一地,粗声说道:“皇上,快找你的新娘子们去吧,她们很愿意给你按摩的。”
“那你说这儿漂亮吗?”司马衷的继续在我身上磨蹭。
“一个字,俗。”我毫不客气的说道:“两个字,巨俗。”
司马衷低低笑着,说道:“不错,不错,这个地方适合当我们两个俗人的新房,这可是我命人重新布置的呢。”
“什么?”我急忙扳起司马衷的头,看他一脸的认真,不是开玩笑,“你是说……”我伸手指着他,迟疑着说不出话来。
司马衷微微一笑,张嘴咬住我的手指,说道:“我想吃了小呆羊。”一阵酥麻自指尖传开,渐渐的向外蔓延。司马衷细长的凤目闪闪发亮,仿佛有一团黑色的火焰在熊熊燃烧,我忍不住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他的目光中,有着明显的志在必得,这样充满霸气的司马衷是我不熟悉的,但是不可否认,却分外的令我心动。
司马衷沿着我的手指,一路吻来,最后停在我的耳边,低低的轻唤:“容容,容容……”声音低沉,说不出的魅惑,我的耳朵一阵酥麻,然后酥麻的感觉迅速蔓延全身,我脚下一软,跌入司马衷的怀抱。
司马衷紧紧揽住我,他的双手滚烫,却仍嫌不够似的用力的收紧,几乎将我的纤腰勒断,“好痛……”我的话还未说完,司马衷的唇已经覆上,热烈强势,堵住了所有的话语。
我无措的伸手,碰到他滚烫赤裸的肌肤。
意乱情迷的时候哦,身上一凉,我张开眼睛,司马衷冲我魅惑一笑,扯掉了我身上的最后一件贴身小衣,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的阻碍。
“司马衷……”我喘息着,声音暗哑,不知自己要说些什么。司马衷停下动作,低声笑道:“叫我夫君,我是你夫君。”
“夫……”司马衷一轮新的热吻,再次堵住了我的话语,大手在我的身上肆意游走,温柔而又用力,我只觉浑身燥热酸软,只能紧紧的抱住司马衷。
第一部分 我是皇后 第七十三章 扶容的秘密
暗掩不住满室的春色无边。
醒来时已是正午,酸菜冲我暧昧的笑个没完,说道:“娘娘今日可真是好睡。”
我面上一红,问道:“皇上呢?”
酸菜又是撇撇嘴,估计心里又在抱怨我转移话题了。
“回娘娘,皇上上朝去了。”一边侍立的扶容说道。
“娘娘也不看看天色,皇上能睡到日过中天吗?”酸菜不客气的说道,又自言自语道:“怪道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皇上和娘娘也没见怎么分开,就这样如胶似漆。”
“酸菜。”我忍不住开口打断她,酸菜的口真是越来越没有遮拦了。
“对了,娘娘,以前您过后总是一副神清气爽英姿焕发的样子,怎么今天这么委靡,难道?”酸菜将我上上下下的打量,突然双手一拍,说道:“娘娘,您莫非有了?”
一旁的扶容面色一变。
“酸菜,胡说什么。”我忍不住嗔道,昨晚不过才一次,今天就能有了,这也太神速了吧。
扶容为我端过一杯茶,又是那种熟悉的有些奇怪的味道,我轻轻抿了一口,对着酸菜说道:“酸菜,替我准备些热水,一会我要沐浴。”
房内只剩下我和扶容两人,我眼睛看着窗外,说道:“扶容,你到底是为谁呢?”
扶容没有说话。
“扶容,我知道你不想害我。可你也不是为了我,你到底是为谁卖命呢?”我幽幽问道,这样地味道接二连三的出现在我的清晨,从大婚翌日的那碗茶汤,一直延续到今日,每次司马衷和我共处一室。第二日早晨就会准时的出现这样的味道。
扶容低着头,说道:“是奴婢地错,奴婢认杀认剐。”
我细细看着扶容,这样的她和稽绍真有几分的相似,同样的一身傲骨,隐在恭谨的外表之下,即使此刻,扶容面色惨白。却还冷静自持,身子挺得更直,没有吓得惊慌失措,跪地求饶,更别说泪流满面的说什么有苦衷被逼之类的话了。
我轻轻的将手放在她地肩上,她的身形笔挺僵硬,已经达到了极限,仿佛轻轻一碰就能碎裂。
“扶容,”我淡淡的开口,说道:“我只问你一句。你会害我吗?”
扶容抬起头,很惊讶的看着我,道:“娘娘,我已经在害您了。”
我轻轻一笑,说道:“在这点上,我们是一致的。”我现在并没有要孩子的打算。一方面是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