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当自强-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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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羊又犯傻了?”司马衷笑嘻嘻靠在我身上的打趣。
我白他一眼,“我在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这可是关系到国计民生的问题。”
“哦?”司马衷挑眉,明显的不信。
“真的,小正度。”我拉长声音,挑衅的念他的字,斜眼看他:“你说……”
我忧愁的问道:“这么热的天,又没有电,可怎么过呢?”
司马衷的眼睛睁得老大:“这就是严肃的关系到国计民生的问题?”
“对啊。”我回答的理所当然:“这可是严重影响到我地生活质量啊。”我懒懒说道:“天气这么热,人心里就容易烦躁。人一烦躁就容易打架生事,社会就不稳定,这不是影响到国计民生吗?”
“想不到你还会忧国忧民。”司马衷一脸不信。
“身为大晋朝的皇后,能不为大晋考虑吗?”我摆高姿态。
“皇后不用忧虑,别人我不知道,你的夏天绝对凉爽。”司马衷微笑:“宫里的冰窖,那些冰应该不比你口中的那个空调差。”
“真的?太好了。”我一把抱住司马衷:“谢谢你,夫君。”
司马衷一脸傻笑。
“傻笑什么?”我推他一把。
“笑你呀。”司马衷说的理直气壮。“去牢里的时候。看到小呆羊睡得口水都淌出来了。还呵呵笑个不停。”
“梦到什么好事了?”司马衷猛地低头,暧昧地笑着:“是不是梦到了我?”
“是呀。”我毫不客气地说道:“梦到你说爱我。”
司马衷笑容不变,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我,嘴角动了一下,吐出的却不是我想听的话:“带你去个地方。”
还是那一匹雪白的马,载着我们狂奔。
“它叫什么名字?”我高声问道。
“叫小呆。”司马衷凑在我的耳边说道,带着丝丝笑意:“怎么样?”
“一点也不好听。”我装作没有听懂。
“到了。”司马衷一边带我下马。一边继续闷笑。
“笑什么笑,我又不是一匹马巴。
司马衷说不出话来,将我上上下下地打量,眼光十分暧昧。
“看什么看!”我凶巴巴的喝道,他这样露骨的打量让我浑身不自在。
“看你!”司马衷拉下我的手,回答的理所当然:“你明明是只羊,为什么要怀疑自己是马呢?”很疑惑的样子。眼神仍然暧昧。
“这是什么地方?“我面上发烫。赶紧转移视线,绿树丛中隐者一所小小的白色房屋。
“去看看就知道了。”司马衷拉我进去。
“啊?”我惊讶出声,这个房子也太现代了吧?桌子。椅子,还有些木头家电。
“这是?”我指着那些现代化设施,不明所以。
“喜欢这里吗?”司马衷问道:“这可是我按照容容的说法做地呢,希望有一天能住进这样小小地房子里。”
“等你住进去,就会后悔了。”我撇撇嘴:“这样的小公寓,可是比不上你的皇宫气派。”
“如果我说不后悔呢?”司马衷打开了冰箱,拿起一壶酒。
“哈哈……”我忍不住大笑,如果你看到一个古装地男人,站在冰箱面前,拿着一壶酒,会是什么反应?
“冰镇的。”司马衷继续说道。
“哈哈……”我的眼泪笑了出来,冰箱里真的还有冰块呢。
“你太有才了!”我拍着他的肩膀大笑,真是有创意,冰箱,名副其实的冰箱——有冰的木头箱子。
“容容不想尝尝吗?”司马衷眉毛一挑。
“当然想了。”我嬉笑着接过:“咱也是千杯不醉。”
现在的酒口味差了些,颜色难看了些,但是度数低啊,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天龙八部》中聚贤庄喝酒断交千杯不倒乔峰可是我的偶像。
司马衷变戏法似的拿出两个酒杯,
“酒杯真漂亮!”我赞道,杯子应该是玉,却晶莹剔透。
“好辣呀。”我几乎吐了出来,这时候的酒不是应该很淡吗?
“对啊……”司马衷也是一脸的欣喜:“你的那个什么吸金机还真是管用呢。”
我努力回想半天,终于想起来,那时候我还想着用这个来成为天下首富呢,还想着超过石崇呢,现在石崇和他的财富连同美女绿珠和美男潘安都化成了历史名人,而我也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看看那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真是无知者无畏啊,真是令人怀念的愚昧时代啊。
“好烈的酒!”司马衷赞道:“像你一说好辣,就让人知道是个外行。”
“行了,现在让我这个外行教教你这个酒鬼吧。”我取出了一些冰块,放在我们的杯子里。
“尝一尝。”我端起酒杯,口感比刚才好多了。感谢电视老师,让我回到古代可以扮演生活窍门一点通。
“干杯!”我豪气干云的说道,然后一口喝掉。
“不错,不错。”司马衷点头赞道:“小呆就是有些小聪明。”
“什么小聪明,这叫智慧,懂不懂!”我不满说道,好像从一开始司马衷就给我定了性,说什么有小聪明而无大才。
卷二 五废五立 第五十三章 关于死和晕倒的讨论
马衷继续笑嘻嘻,心情很好的样子,却仍然喝不加冰“这才是男儿本色。”
“哈哈……”我放声大笑:“司马衷你的表现和你的气质差得太远了。”
“哦?”司马衷眉毛一挑,若无其事的继续喝着烈酒:“不知道在你眼中我是什么样子?”
“还有什么样子?”我继续哈哈大笑:“你就是一个文人,竟然还学人家喝酒!你以为你是匈奴人还是蒙古人?你呀,就适合生活在一个安定富足的年代,过着小富即安的日子,找一个贤惠的夫人,再有两个粗通文墨的丫鬟,没事画几笔画,闲来赋几首诗,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
司马衷听后怔怔半响,才说道:“这样的生活似乎离我太远了,真是……太远了。”仿佛带着无限怅惘。
“喂,你这什么意思?”我不满地瞪他:“是不是又想着娇妻美妾红袖添香夜读书了?告诉你,别想了,现在你已经有了貌美的夫人我,那样的生活,等下辈子,换个时代再说吧。”
“是,是,”司马衷恢复了嬉皮笑脸,“我已经有了不算贤惠但是貌美如花的娘子,绝不会想着其他了。不过谁让娘子口才那么好,描述的生活那样美好呢。”
这也算我的错吗?明明是你心生向往。
“不知到了容容的时代,我又能做些什么呢?”司马衷一笑又问:“会不会百无一用呢?”
“你要到了我们那儿,天哪!”我激动的两眼放光:“那可真是红到天怒人怨。人神共愤!”
司马衷瑟缩一下:“红到天怒人怨?人神共愤?这是什么职业?”
不错,我点头,司马衷竟然会说职业了。“你可以做演员啊。”我一语点破:“就是现在地戏子,不过可比现在的戏子受尊敬而且挣钱超多,就你这相貌,不会演戏也可以红,因为以前的明星是捧红的,现在流行骂红。越骂越红。你又那么擅长演戏。”我稍微一顿,就他那装傻卖呆的样,说他不会演戏谁信呢?“一定能成为影帝,可比你当皇上还威风,我呢,就做你的经纪人,一起赚大钱。”
司马衷沉吟半响:“我想平静度日。”
“可以做个老师啊。大学的教师,最好是教古文的,利用你地爱好和特长谋得一份悠闲地生活,我告诉你,”我又揽住司马衷,低声说道:“我那些大学老师可清闲了,他们每周休息地时间比我的上课时间还多,我可是一周上六天课呢。所以大学老师对我们都是满怀同情。除了那个可恶的讨厌的浅薄的化学刘老师。”
揽住司马衷的肩膀。“告诉你个秘密。”我的舌头有些大。
“好。”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到这儿吗?”瞪大眼睛,不意外地看到司马衷一脸的认真:“就是因为它。”我举起手中的酒杯。
“因为做实验的时候,不小心。酒精,就是比这还烈的酒,着起来了,刘老师泼我一头沙子,然后……”我歪头思量,然后我怎么了?
“刘老师?”司马衷疑惑的问道。
“刘老师,就是我的化学老师,哼,长得和刘曜似的,一点不好看,竟然还脾气很大,因为我偷看他训我。”我借机抱怨,我以前地眼光真是太低了,竟然会欣赏刘老师,我现在地老公司马衷才是美男呢。
“你说你老师和刘曜很像?”司马衷追问。
“是啊,除了眉毛不白,眼睛没有赤光,哈哈……”我笑个不停:“你说刘曜会不是是个妖怪?”
“你不是很欣赏刘曜吗?”司马衷惊讶问道。
“欣赏?!”我咬牙切齿说道:“你哪知眼睛看看到我欣赏他了?近的就先不说了,”我挥挥手,赶走那天不愉快的亲密接触:“就说那一次,就是你拿着一大瓶烈酒,给刘曜那一次?”
司马衷点点头,看样子也想起来了,“他竟然一口气就给喝光了。”我愤愤说道:“知道我当时多恨他吗?”
“为什么?”司马衷很惊讶。
“那当时可是我地希望呀,你是知道我怎么来的,也许再烧一次我就能回去呢。”我恨声说道:“可是刘曜那个小子,竟然二话不说,咕咚咕咚喝光了,自以为那叫海量,那叫潇洒,我呸!那不过是一头牛在饮酒罢了!”
“容容,你能不能不要老把人扯到畜牲上去?”司马衷低低笑道。
“嘿嘿……”我挠头傻笑,对啊,今天又是马,又是羊,现在连牛都出来了,可以开个动物园了。
“你被刘老师泼了沙子,然后怎样了?”司马衷问道。
“然后我就晕了。”我道。
“晕了?”司马衷很疑惑。
“是啊,当时太生气,就晕过去了。”我补充道。
“你确定只是晕了?”司马衷不确定的问道:“是晕过去而不是死了?”
“司马衷,你不要咒我好不好?”我有些恼了,听听他说的这是什么话:“刘老师泼我的是沙子又不是硫酸,我为什么就死掉呢?”
“那就是说那儿的你还活着?”司马衷像个好奇宝宝,忽略掉我话中的名词硫酸,继续追问。
“应该是吧。”我也不确定,如果活着,那我又怎么解释现在的自己?可是让我自己告诉别人我死了,这也太诡异了一点,好像鬼片中常见的镜头。
“那你要不试试回去?”司马衷很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
“什么意思?”我危险的眯起眼睛:“你为什么想要我回去?”
“我是这样想的,既然你没死,我们可以试试,也许真的就能回去了。”司马衷赶紧解释。
“你以为我是上帝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嗯?”我揪住司马衷的领子,“还有试试,你说的轻巧,那可是失火,万一把我烧死了怎么办?就算烧不死,毁容了怎么办?就算真的烧走了,烧到其他地方怎么办?万一烧到唐朝啊或者更惨的烧到野人时代怎么办?你怎么那么狠的心呀!”我仰天长叹,无限的悲愤和无限的委屈道:“你让我一个文明的使者回到洪荒年代去茹毛饮血吗?”
一连串的问话下来,司马衷气势弱了下来。
“就算那些都不存在,你怎么知道我愿意走呢?”我再接再厉:“你问过我的意愿吗?你怎么知道我愿意做一个时空旅客呢?”
“你愿意吗?”司马衷终于抬起头,目光很亮的盯着我。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我耍赖。
“这儿吗?”司马衷轻轻亲亲我的额头。
“我想和你在一起,你在那儿我就在哪儿。”我低声说道。
我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司马衷的吻堵住了。闻着他身上的酒香,我真的醉了。
卷二 五废五立 第五十四章 分离
二天醒来,仍然在我的寝宫,身边并没有司马衷,更代化家电了,我不禁有些疑惑,难道昨天只是一梦,一个浪漫香艳的美梦?
刚刚坐起身,腰部酸软的厉害,昨晚那些缠绵的画面立刻出现在面前,不是梦。
扶容细心的问道:“娘娘先沐浴还是先用膳?”
“沐浴。”我低声说道:“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娘娘,是午时,皇上送您回来的。”扶容回答。
午时,也就是半夜回来的,现在看日光已经是快到中午了,司马衷不在身边,又是上朝去了吗?
懒懒的靠在床上,他曾在我耳边说:“我们要个孩子吧。”我当时是怎么说的?我细细回想,我说的是好;他还说永远陪着我吧,我还是说好;他还说等我回来就告诉你答案。
我腾的站起身,司马衷说等他回来,他已经走了吗?
“酸菜,酸菜!”我急忙高声叫道,扶容那么沉稳,还是酸菜对我的性子。
“娘娘,你总算醒了。”酸菜人未进来声先到:“皇上已经出发了。”
“什么?”我一个机灵站起来,腰部一软又坐了回去:“你说什么?”
“娘娘,奴婢说的是,”酸菜拔高了嗓门:“皇上出发了!”
脑子中嗡嗡乱响,我手忙脚乱的穿衣服:“我要去找他。”
酸菜有些幸灾乐祸:“娘娘跑得再快也是两条腿,追不上四条腿的马。”
我斜眼看着酸菜。四条腿地马我没有,但是有酸菜这个两条腿的呀。
一路疾行,爬到了一出山坡,终于看到了长长的行军队伍,队伍中间是司马衷的车,已经看不到他了。
士兵穿着黑衣,如同黑色的潮流涌去,仿佛要将司马衷的车辇带到某个未知的时空。再也无法回来。
我爬上一处山坡。看着中间的那辆牛车。载着司马衷,慢慢消失。牛地脚步虽慢,却仍是慢慢地将司马衷带离我地视线。那慢慢转动的车轮,一圈一圈,仿佛要将分离的过程拉长成无限远,每一圈的转动仿佛都从我心头碾过,将我碾的支离破碎柔肠百结。
我的泪水成串的落了下来。司马衷你快点回来吧,还没有走远,我已经开始想念了。
“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讨厌地!”酸菜愤怒的声音打断了我的伤感。
“隐?”我疑惑的擦擦眼睛:“你怎么在这里?”
一身黑衣的隐静静的站在酸菜身边。
“娘娘,他一直跟着我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