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当自强-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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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就是几个侍卫,这又是李飞白的地盘,我虽然心里激动,也不敢贸然出声,如何才能不动声色的通知洪七后呢?
酸菜也一脸喜色,看样子她也认出来了。我悄悄扶住她的手臂,示意她要克制。
略一思索,我装作站立不稳的样子,摔倒在地。
“啊!”酸菜一个不防,几乎被我拽倒。
洪七后曾说过什么样的声音他只要听过一次,就不会忘记,果然众人环绕中的说书声微微一顿,“好疼啊。”我低声说道。
声音不大,但是众人听得正专心,除了洪七后的声音,就是我的,他肯定能够听见。
那几个护卫赶
,酸菜已经将我扶起。
我暗暗捏了把酸菜。
酸菜将眼一瞪,“人都摔了,还能跑吗?还快将马车牵来!”
看看边上那人,酸菜又道:“看什么看,快去找个大夫看看。”
还是有两个人围在我们左右,面无表情的说道:“既然摔了,就早些回去吧。”
场中洪七后已经说完一段了,笑嘻嘻的拿个盘子收钱,口中叽叽咕咕的吆喝,我听不太懂但是其中的武侯诸葛亮还是听懂了,因为那几个字是用现代普通话说的,混在一大段四川话里特别亲切。
好像担心那些人听不懂,洪七后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全部都是四川话了,可能是在做节目预告之类的话吧。
普通话是我无聊地时候教过洪七后几句,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只是他为什么提到武侯诸葛亮呢?
正思索间,李飞白已经慢慢过来,面容平静,淡淡看了一眼场中的洪七后,又漫不经心的掉转了目光,我扶着酸菜慢慢跟他上了马车。
李飞白闭着眼睛,面容还是平静。我和酸菜悄悄对望,不敢说些什么,就这样沉默的回到了府中。
好不容易等到四周没人,我和酸菜悄悄对视而笑。心里那个激动啊,总算找到组织了。
我默默的淌眼泪,真的如我所猜测的那样,司马衷虽然废掉了我。是为了掩人耳目,是为了救我!即使李飞白派人送去了那些图,他也没有丢下我不管,他派人来找我了!
我不知道那些其他茶馆里说书的人里。有多少司马衷的人,那样地棍子,应该就是为了便于相认特意拿的吧。想想真是好笑。我和洪七后第一次相见。是我拿着破木棍打他,这一次是他拿根破木棍找我。一根破旧的烂木棍。成了我们心照不宣的旗帜。
只是,这就算接上头了吗?那个武侯诸葛亮到底又是什么意思?
我悄悄思量半响,还没有头绪,对于三国那段历史,我根本不熟,就算熟悉也没用,我对成都也不熟,除了知道它天府之国地美称外一无所知。
“酸菜,想什么呢?”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悄悄问道。
“想着出去呗。”酸菜倒也直接。
“那个武侯诸葛亮是什么意思呢?唉……”我叹息道,现在就好像猜谜一样,知道了谜面不知道谜底还是不行。
“什么武侯诸葛亮?”酸菜不感兴趣。
“那个洪七后说的,你没听见吗?”我翻身起来,“我猜应该是个地名。”
“他真的说了吗?”酸菜也激动起来。
这点我倒是可以肯定,毕竟对于那些不知所云的四川话,普通话听起来还是很亲切地,酸菜没注意道,也很容易理解,酸菜对于四川话陌生,对于普通话更陌生,人们对于听不懂的东西总是会自动选择忽视,既然连酸菜都没注意,那么那些人更不可能注意到了。
“我知道了。”酸菜一拍手,又赶紧压低声音,“一定是武侯祠,成都武侯祠,纪念诸葛武侯的,就在南门外,有名呢。”
武侯祠,难道说接应我们的人安排在武侯祠吗?问题是我们怎么去呢?我心里有些焦急,我若不出去,司马衷地人只能闯进来救人,
成都现在是李飞白的地盘,就算洪七后他们查到我们的落脚点,闯进府里救人再逃出城外,可以说我们呆在城里就如同笼中鸟一样,插翅难逃。
这几日过得风平浪静,李飞白也很少出现。
继续在府里闷了几天,不敢耽搁太久,只好主动去找李飞白说是想要出去游玩一趟。
李飞白半响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直直地看着我,这样状似白痴地目光照样看地我心里发虚发毛,谁让面前这人喜怒不定,心思难测呢。
我一直坚持着和李飞白对视,双腿却有些发颤,他到底要干什么呢?
李飞白突然神秘一笑,“好吧,明天一起去吧。”
我手心里紧张出了汗,他突然同意,反而有些发愣,李飞白怎么会这样配合我?
也曾担心李飞白对我提出游玩有异议,不过我现在能等,估计外面的人是心急如焚不能等,只见了一面,他们又不了解我地情况,万一闯进来反而可能搞砸。
李飞白不会发现的,我只能这样说服自己,那天一切进行的那么隐秘顺利,连酸菜都发现不了,更何况是一直呆在屋里的李飞白呢?
临出屋门的时候,李飞白突然又问了一句:“身体已经好了吗?”
我这几天一直努力恢复身体,为了逃跑,只是不敢转变太快,只是稍微的多吃些东西,虽然我恨不得立刻完全恢复。
“还好。”我语意模糊的说完就匆匆离去了,一直出去,仍然感觉到背上那道若有所思的目光,明亮而犀利。
卷二 五废五立 第九十四章 相互利用
二日,李飞白竟然说有事不能前去,让我和酸菜自己前提是有护卫跟随。这简直是天赐良机,我心中雀跃不已,面上维持着冷淡,径自上了马车。
这辆马车十分朴素,没有繁复的雕花,只是棕色的木头,围着一圈蓝布,唯一特别一点的就是选用了两匹马拉车。
李飞白一直站在马车边上,直到我进了马车,仍未离去。
他不发话,我只能呆在车里,看着眼前蓝底白花的车帘。
突然车帘一动,李飞白探头进来,满脸笑容,“一定要今天去吗?”
我心下忐忑不安,他又补充道:“过几天我可以陪你。”
清晨的阳光洒在他的发间,似乎有种朦胧的光晕,车帘挡住了阳光,在他脸上投下了阴影,可是他一脸阳光板的笑容,温暖无害。
我笑笑说道:“很闷了,我去散散心。你也忙去吧。”
李飞白哦了一声,仍是一脸灿烂的笑容:“好啊,十五日我们一起去登高赏月。一言为定。”
话虽如此,他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仍是笑嘻嘻的看着我,伸出了一根小指头。
李飞白的手堪称完美,十指纤细匀称,白皙如玉,比司马衷的还要美上几分。
我迟疑了一下,也伸出了一根小指,勾住了他的。
“这是你我的约定!”李飞白身体前倾,靠着我的脸庞。指上微微用力,“别骗我!”
我微微一怔,李飞白一笑:“很美吧?这可是善于杀人地手呢。”说完将手抽回,捏断了挂帘子的铜钩,闪身离去。
马车沿着大街一路前行,一直出了南门,到了一片巍峨的建筑,柏木森森,冷意袭人。酸菜搀扶着我下来,说道:“娘娘,这应该就是成都的武侯祠了。”
说是武侯祠,实际上君臣合祀祠庙。由刘备、诸葛亮蜀汉君臣合祀祠宇及惠陵组成。从南自北,几重建筑,严格排列在从南到北的一条中轴线上。
大门匾额上高悬“汉昭烈庙”,匾额已经有些残旧。大门内浓荫丛生,矗立着数块石碑,我也没有心思细看,略一停顿有继续前行。
二门之后是刘备殿。为单檐歇山式建筑。正中有刘备贴金塑像,左侧陪祀的是他的孙子刘。在蜀汉后主刘禅降魏时其子刘到刘备墓前哭拜,杀掉家人后自杀身亡。两侧偏殿。东有关羽父子和周仓塑像。西有张飞祖孙三代塑像。两侧东、西廊房分别塑有蜀汉文臣、武将坐像各十四尊。东侧文臣廊坊以庞统为首。西侧武将廊房以赵云领衔。
我们在这儿多停留一阵,为了避人耳目。也是因为这儿塑像较多,在这儿多呆阵,也能说的过去。
刘备殿后,下数节台阶(武侯祠&;gt;&;lt;:系),一,,
我和酸菜对看一眼,心情有些激动,那几个护卫仍在身边跟随,可是这儿应该有所准备吧。
我装作突然内急地样子,和酸菜一起跑到后面较为隐蔽的地方,那几个人这时候不能贴身跟着,按照我们事前安排好的计划,我先借着这个机会逃跑,酸菜守在外面,造成我仍在的错觉,为我赢得时间逃跑。
而以酸菜地身手,自己逃跑不成问题。
事情进行的异常顺利,刚刚离开那几人的视线,就看到隐的身影在绿树丛中一闪,平凡地脸显得那样亲切。
我激动的扑了过去,不料斜里伸出一只手,将我揽入怀中,抬头一看,竟然是司马衷,他竟然也来了!
“你怎么来了?这儿多危险呢。”我心里又是酸涩又是甜蜜,出口的却是报怨。
“我是不想来,”司马衷似乎也有些无奈,“可是我们说好了要永远都在一起的,我只好赶来了。”
一时之间,心内涌上了无限甜蜜,这样一个愿意和我生死相许地男子,不顾身份危险千里迢迢追来的男子,有这么多的行动,我怎么会执着于他不曾开口说爱呢。
他有些瘦削憔悴,本是雪玉般地面容也染上了风霜,下巴微微有些胡茬冒出,再看他地衣饰,虽然还算整洁,可是袖口已经磨损,可见这一路多么辛苦。
“皇上,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离开吧。”隐地话打断了我们的两两相望,“等回去想看一辈子都可以。”
说话间,酸菜也已经寻了过来,真是顺利到完美。
我们一行几人就要离开,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娘娘,真是好计呀!”
这个声音,听起来懒洋洋,却又带着几分的阴冷莫测,除了那个李飞白还会是谁呢?一身白衣,头戴纶巾,拿着把招摇的羽毛扇,闲庭信步一般,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诸葛亮复生呢。被发现了,这是我第一个念头,司马衷会有危险,一思及此,我忍不住颤了一下,司马衷握住我的手,镇定的转身。
这儿本是这片建筑中最为偏僻的地方,刘备的惠陵,年久失修,杂草丛生,可是
密麻麻的站满了黑衣人。黑巾蒙面,手中的长剑泛
不过,他们人数虽多,我们这边来的都是高手,应该不至于有太大问题。
“莫怕,容容。”司马衷握住我的手,挺身上前,挡在我的前面。
“我不怕。”我回他一个安心的笑容,有他在我什么都不怕,“对于这些人,我只是觉得可笑而已,大白天穿一身黑衣,不知道是傻还是装酷,有什么好怕的呢?”
“娘娘,快过来吧。”李飞白倒也不恼。而是对着我软声相求,“你对他旧情难舍,可我们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呢,就难道见了旧人就忘了新欢吗?”
李飞白扮起委屈像模像样,“我承认是你的计策好,才能将他们一举抓获,现在不用演戏了,娘子快回来吧。”
李飞白地话语如同一个重磅炸弹,将在场的众人炸得神志恍惚。目瞪口呆。
司马衷紧紧的勒住我的手,几乎将我的手腕勒断。
面容铁青,鼻息粗重,想是愤怒到极点。
“你很在乎吗?”我轻声问道。
司马衷狠狠瞪着李飞白。眼中几乎充血,重重点头。
“那你还来找我?”
没有迟疑,还是点头。
“你还愿意要我么?”我扳过司马衷的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很认真的问道。
细长的风目中闪过一丝痛苦,仍是毫不犹豫地点头。
“还像以前一样,对我好,不误会我。不欺负我,无条件的信任我支持我?”
对于妻子失贞这件事,别说是古代了。就是现在也很少有男人坦然面对。不管女人主动还是被动。李飞白当众说出这种事情。让司马衷颜面扫地,我竟然还恬不知耻的有这么多要求。简直也是无耻,难怪众人的脸色难么难看,不过我只注意司马衷地,他眼中有痛苦有挣扎,可是他毫不犹豫的说:“愿意。”接着又补充:“那是我的错。”
“司马衷,”我拍拍他的肩膀,“恭喜你,答对了!现在你可以得到奖励,那就是事情地真相!”
我都不愿意接受司马衷有别的女人,可是司马衷竟然能如此对我,也许是自责,也许是同情,不管怎样,不管以后如何,他现在这一刻的真诚就够了,我也没有必要以此来考验他。
然后我转身指着李飞白:“李飞白,娘娘我清清白白一个人,什么时候和你这个猪狗不如的家伙有了暧昧?”
李飞白面沉似水,看不出喜怒,司马衷地手倒是放松了,轻轻的在我手腕上摩挲。
我亲了司马衷一口,“对着天下所有的鬼魂妖怪发誓,我羊献容爱我地夫君,忠于他,无论是灵魂还是肉体。从来不曾背叛!如若有假,让我今日不能活着离开!”
李飞白一挥手,黑衣人身后又转出了另一群人,褐色铠甲,手持黑色长弓,明亮地箭头对着我们。
“娘娘,你拿什么发誓不好,看吧,现在变成这样了。”酸菜抱怨道。
我目瞪口呆,这也变得太快了吧?我刚刚说完,立刻就成了瓮中之鳖,不,马上成为刺猬?
“哈哈……”司马衷哈哈大笑,很是开心地样子,“小羊还是这么背。”
看他大笑,我也跟着轻松起来,大不了二十年之后又成一条好汉,“其他的也还无所谓,可是这件事关系到我地名声,无论如何我都要离开,万一死在这里,还得被人误会,那我真是死不瞑目啊!”
“名声这件事,本来就是愚弄世人的,我心里明白就行了。”司马衷将我揽入怀里,轻声说道:“小羊瘦了,吃了不少苦头吧。”
“苦头没吃到,就是吃了不少毒药。”我缓缓摇头。
我和司马衷好像一直在打情骂俏,实际上是在拖延时间,现在的情况对我们很不利,隐不知躲到哪里,但肯定正在寻找机会,所以我和司马衷尽力的将众人视线吸引过来,就是在帮他也是在帮我们。
“娘娘,再不过来,可是就要变成刺猬了。”李飞白冷冷说道,举起了手,看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