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情深,首席总裁太危险-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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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
许久都没有听到过年南辰的声音了,冷不丁的听到他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乔慕晚下意识的蹙了蹙眉心。
“你有什么事儿?”
不觉得自己和这个男人之间还有什么来往的必要,她尽可能公式化的问着他。
“没有事儿,我年南辰能打电话给你?”
言外之意,我年南辰打电话给你乔慕晚有事儿。
听得出来年南辰的话语里带着情绪,乔慕晚抿了抿唇。
“你不用说话给我阴阳怪气,我还是有事儿,你要是不说,抱歉,我很忙!”
说着,乔慕晚就要挂断电话。
“我妈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乔慕晚,我妈的颜面已经被厉家人搞得尽失,你怎么还好意思让她入狱?”
眼见着乔慕晚要挂断电话,年南辰赶忙冲电话咆哮的怒喊道。
“我妈到底哪里得罪了你,竟然让你会如此兴师动众的和厉家人联起手来搞她?再怎样说,她也是你的曾经的婆婆,你用得着赶尽杀绝吗?”
听年南辰狂轰滥炸的话,乔慕晚听得一头雾水。
她针对赵雅兰?
不同于年南辰至今都没有改变的浮躁,乔慕晚轻轻地掀动眼帘,平静的开口——
“年南辰,我想你搞错了吧?你觉得可能是我针对你母亲,还是你母亲针对我的可能性高一些?”
年南辰:“……”
“别给你母亲戴高帽,把事情都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你再来质问我!我乔慕晚不是圣母,能一再的容忍你们母子!”
她乔慕晚也不是没有脾气,只是懒得去发罢了。
对于年家的这对母子,她真就没有什么提起的兴趣。
“那我母亲是怎么一回事儿?乔慕晚,别告诉我厉家人针对我母亲,不是因为你!”
厉家人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针对自己的母亲,再者说了,自己的母亲被起诉,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着自己的母亲涉嫌故意伤害罪,而对方就是乔慕晚。
这样再明显不过的针对,他年南辰要是看不明白,就是傻子!
乔慕晚当然知道赵雅兰被针对自己因为自己。
“和我有关又怎么样?那也是你母亲自作自受!”
骂她的话难听不说,还说厉祁深穿年南辰的破鞋,这句话,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释怀!
因为脑子里,心里想的都是厉祁深,哪怕被骂的人是自己,乔慕晚也绝对不会允许厉祁深被骂!
“你……”
乔慕晚的话,让年南辰尽力保持的冷静,都要瓦解了。
他本来就是那种性子暴跳如雷的人,面对乔慕晚,他不过是尽力再保持自己的优雅和稳重。
只是她的话,根本就让他难以接受。
“年南辰,你不觉得你现在不是应该打电话过来质问我怎么回事儿,而是应该如何想办法儿找辩护律师,让你母亲少受点儿惩罚!”
乔慕晚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说话可以这样刻薄,甚至不留情面。
她比谁都清楚,得罪了自己,也就等同于得罪了厉家人。
平心而论,厉家人没有一个人是善茬儿,他们能把事情闹大,就有让赵雅兰把牢底坐穿的本事儿!
“乔慕晚,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猖狂?”
在他年南辰的眼中,乔慕晚不是这样说话刻薄冷酷的人。
他真的不知道在这个小女人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让她变得敢这样对她说话。
。。。
第332章:乔慕晚不是乔家父母的亲生女儿(6千字)
第332章:乔慕晚不是乔家父母的亲生女儿(6千字) “乔慕晚,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猖狂?”
在他年南辰的眼中,乔慕晚不是这样说话刻薄冷酷的人。
“有厉祁深给你撑腰,你就无法无天了,是不是?”
作为男人,他可以容许一个女人骄纵跋扈,像当初的乔茉含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虽然他年南辰对乔慕晚有没有得到的不甘心和莫名的喜欢,但是这不代表他可以容许她在自己的面前无法无天,连他年南辰的尊严,年家的颜面,都不放在眼里。
“是又怎样?有厉祁深给我撑腰,我就是敢无法无天!”
对于年南辰这种所有事情都会怪别人而不看自己自身有没有错误的男人,乔慕晚自认为自己对他不需要留什么情面。
“乔慕晚!”
乔慕晚的话,让年南辰气得直咬牙的从齿缝间蹦出恨不得把她名字都嚼碎的三个字。
“你他…妈…的不要脸!”
她让厉祁深针对年氏就算了,现在都猖狂到了因为有厉家人撑腰,恨不得将自己母亲置之死地而后快,年南辰纵然心底里对她还有某份难舍的情谊在,也无法就此消弭年家接连出事儿,和她存在的必然联系。
“我告诉你,如果我妈因为你而坐牢,我年南辰绝对和你没完!”
说完暴跳如雷的话,年南辰“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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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被挂断,乔慕晚抿着唇皱眉。
虽然她不喜欢赵雅兰,也看不惯她的做法儿和行为,但是想到她因为动手打自己的事情,可能落到锒铛入狱的地步,她心里竟然有一丝不忍心。
再怎样说,她也是上了年纪的人,而且她专横跋扈了大半辈子,遇到厉家人以后,就像是老鼠遇到了猫,这样的悬殊变化,她很能理解赵雅兰此刻有多么难以排泄心理的不平。
敛住情绪,她将手机收回到衣兜里的时候,厉祁深从外面走进来。
“还没收拾好?”
他都在楼下那里等了乔慕晚有十五分钟,见她还没有下楼,他就上了楼来找她。
“没有,都收拾好了!”
乔慕晚颤抖了几下纤长柔密的睫毛,将有一丝淡淡的不自然,藏匿在粲然的眼底之下。
虽然乔慕晚的眉目间的不自然变化微乎其微,但还是被厉祁深察觉出来了一些端倪。
“和我,你还有必要藏着掖着什么?”
感受到厉祁深已经发觉了自己心头儿有淡淡的忧忡,乔慕晚咬了咬唇瓣。
“我没有要瞒你什么!”
“……”
“刚才年南辰打电话给我了!”
对于年南辰,她还是觉得这个名字出现在他们之间很别扭,虽然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现在很稳定,但是如果是无关痛痒的事情,乔慕晚真的不想去提及。
闻言,厉祁深波澜不惊的眼底,不着一丝别样的波纹,冷铸、深邃依旧。
知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厉祁深,乔慕晚能想到厉祁深应该知道年南辰打电话给她是因为赵雅兰的事情。
又紧咬了几下唇瓣,乔慕晚伸手拉过厉祁深骨节分明的长指,包裹进自己的小掌心里,情绪平静的扯动嘴角——
“我知道你有你的做事儿原则,你做的一切决定都不会失了分寸!”
迎上乔慕晚灿然如水的明眸,厉祁深没有吭声。
两个凝视良久,厉祁深反握住她的手,沉声道。
“走吧,我带你出去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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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昕然心绪复杂的想着最近发生的一切。
本来,她是打算继续利用年南辰、康靖辉他们替自己做事儿,但是有了厉祁深让她回到意大利一事儿的影响,她对任何事情都开始变得恹恹不欢起来,甚至就包括继续不死心的和乔慕晚去争厉祁深,都让她开始变得厌烦。
只是她一直都深知,在她的内心深处,她从来没有放弃过要和厉祁深在一起的想法儿。
准备去餐馆打包份饭给厉潇扬带回去,邵昕然的手机里,进来了电话。
翻出来手机一看屏幕,邵昕然狭长漂亮的桃花眼,眯了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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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欢约了邵昕然到咖啡馆那里。
打从她被年南辰从年氏解雇以后,她每天过得都昏昏沉沉。
也找了几家能适合自己的企业去工作,但是总是有因为工资,或者一些细节性的原因,让她对这些工作做得力不从心。
其实不然,过惯了在年氏被人待见的工作,再去融入新的环境,得不到上级和领导的重视,她心里憋屈又懈怠。
邵昕然上次见到杜欢的时候正是年氏被厉祁深针对,她被年南辰辞职那会儿。
她清楚的记得那会儿的杜欢,一副恹恹不欢,满脸都是委屈的样子。
现在的她,情绪和当初差不多一样,不过不同的是脸色,较之前那会儿,更加的憔悴了。
“你最近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对于杜欢,邵昕然谈不上幸灾乐祸。
或许,相比较她还能有机会留在盐城来说,她连留在盐城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她的下场,比她惨多了。
“我也想知道,我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杜欢苦笑着,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无力起来。
说到她会变成今天这样颓废的样子,她已经麻痹到连哭都不会了,都说落魄的凤凰不如j,她在离开了年氏以后,真的理解到了什么叫落魄的凤凰不如j。
她没敢告诉她家人她被年氏给辞退了,最近这一段时间都在和朋友借钱生活。
看杜欢这么说还有她的表情,邵昕然摇了摇头儿,也苦笑了起来。
“不仅仅是你,我的下场还不是和你一样,或者说,我比你更惨才对!”
闻言,杜欢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去看邵昕然。
“不用这么看我,我让乔慕晚搞得,比你惨多了!厉祁深已经给我下了通牒,让我再最快的时间里离开盐城,我是明天晚上的飞机,飞意大利!”
听完邵昕然的话,杜欢确实觉得邵昕然的处境比她惨多了。
再怎样说,她现在落魄归落魄,但是留在盐城的权利还是有的,可是邵昕然连留在盐城这边的权利都没有了,就像是被束缚的奴隶,没有任何的人身自由。
这样一看,相比较来说,杜欢真就觉得她没有那么惨。
“你又做了什么事儿?”
杜欢虽然不了解邵昕然被强迫回到意大利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是她能猜想的到,邵昕然一定是做了让厉祁深容不下她的事情,不然,他又怎么可能毫不留情的让她回意大利,而邵昕然又怎么可能这样不做任何反抗的就选择离开盐城,想来,她大致也猜测到了邵昕然又什么把柄儿被厉祁深抓住了。
“我就算是没做什么,他们两个人也容不下我,你懂吗?”
邵昕然没有说自己做什么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只是用敷衍的语气,情绪激动的回答杜欢的质问。
听了邵昕然的回答,杜欢心里已经大致有了答案。
厉祁深虽然手腕强硬,不容置疑,但是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但凡做事儿,他都有他的原则,他的底线,很明显邵昕然触及了他的底线。
“你自己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你应该知道你被年氏辞职,归根到底是乔慕晚的原因!而我也是一样,我会被厉祁深这样对待,就是乔慕晚从中搞了事儿!”
邵昕然的话,让杜欢用手指的指腹,考究的摩挲了几下手中咖啡杯的杯壁。
她会闹到今天这样悲惨的地步,确确实实和乔慕晚有脱不了的关系。
杜欢再松开摩挲杯壁的手指后,抬眼去看邵昕然,眼底透着坚定。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其实她今天找邵昕然过来,就是有事情要告诉她。
过够了这段时间以来的迷迷瞪瞪的生活,她知道,她要是想过回以前的生活,就得靠邵昕然。
毕竟邵昕然和年南辰之间有说不清的关系存在,还和厉祁深之间有牵扯,这样一个对她来说有利用价值的女人,她自然是要好好的利用。
“你说吧!”
邵昕然现在已经不知道还能有什么事情能让她提起来事情,敷衍的应了杜欢的话,然后伸手拿起手里的咖啡杯,移动到嘴边。
事到如今,杜欢真的就不介意和乔慕晚这个表姐之间关系破裂,毕竟,她出了事儿,她没有出手帮助她不说,还落井下石。
对于这个表姐,她现在真的就是见不得她过得好。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乔慕晚一个从福利院抱养来的孩子,不知道谁那对无良的父母生下来的孽种,凭什么可以拥有厉祁深的疼爱和喜欢,又凭什么嫁到厉家这样的豪门世家?
杜欢自认为她比乔慕晚高级多了,就算是高攀不上厉祁深,至少也能比乔慕晚找到一个更优秀的男人。
带着这样对乔慕晚嫉妒和不耻的心理,杜欢用舌舔舐了几下唇瓣后,扯开嘴角,道——
“乔慕晚在和厉祁深在一起之前,也就是在和年南辰大婚之夜,她在酒店失了身,等同于说,在厉祁深之前,乔慕晚真的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乱…扯过,她是不干净的!”
“什么?”
杜欢的话说出口以后,邵昕然刚刚准备饮咖啡的动作一滞。
眼底透着异样错愕的去看杜欢,她蹙眉——
“你之前怎么不和我说?”
她之前和杜欢认识那会儿,她也说过一些其他的信息给自己听,不过都是无关痛痒之类的。
现在听来,这个信息,真的是让她震惊极了。
原来,乔慕晚果然是不干净的货,在和厉祁深在一起之前,就和其他的男人乱…搞过了!
被邵昕然质问着,杜欢难为情的抿了抿唇。
倒不是她想隐瞒这件事儿,只是当时这件事儿的始作俑者是她,一个兴风作浪的人,哪里有脸来说这件事儿?
见杜欢不语,邵昕然放下咖啡杯,瞪着大眼,抓过她的手,收紧到她的掌心里。
“这一切是怎么一回事儿?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