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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天下不及你半缕青丝-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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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夫人也立即起身;“有劳凤公子。”公孙夫人看莹莹伤的那么重也是痛心;若不是对方是苏门公子;她有罢休之理。
  凤阳清去了厢房;苏门玄夜才望了一眼公孙佐,“切磋讲究光明;公孙小姐落败不甘;身藏暗器;本主不留神就出手重了些;可说本主想要她的命;则是过了些;本主若想要谁的命,定让她尸骨无存。”
  “你!你!”公孙佐气的连话都不顺,妙楚望了一眼苏门玄夜;她都没察觉公孙莹莹藏着暗器。
  公孙大人本想苏门玄夜道歉就不追究了,却不想他还言明自己已手下留情,不然公孙小姐就香消玉殒了。
  妙楚想开口,却缺少合适的身份,于是端起香茶沉默。公孙夫妇都想掩饰苏门玄夜的身份;却无奈此人自己不顾虑。
  “暂不论公孙小姐切磋又失光明之举,就论她未经允许入梅园挑衅之事,本主的惩罚算是轻的。至于九州鼎本就是苏门之物;当做陪嫁是没错,别忘了是二十年之期;公孙大人这是想占为己有?”
  苏门玄夜言谈清淡;眉眼之间带着戏谑。公孙夫人一惊,如果是别人挑衅苏门府,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尸骨无存,不禁哆嗦了一下。
  鹿长云是何等的敏锐;苏门之物?眼前之人到底是谁?公孙佐望了一眼鹿长云;又望了一眼夫人;再又厉眼望着苏门玄夜。苏门公子无所顾忌的态度惹恼了公孙佐;见他怒发冲冠;一阵劲风从厅堂刮过;苏门玄夜轻轻拂动杯盏。
  “老爷;你这是作甚?”公孙夫人见状有一丝不安,提高了分贝。
  “夫人;这小子欺人太甚;伤了咱们的女儿还如此咄咄逼人;太狂傲了!”
  “还有外人呢~”
  苏门玄夜闻此言后;嘴角挂笑;将杯子放下,抬眼看着公孙夫人,“今日若是鹿公子不在府上;你也是赞成公孙大人将九州鼎占为己有的?果然是嫁夫随夫……”
  公孙夫人闻言;心为一惊,她不是这个意思。她虽然是嫁出去的女子;但也是苏门府的人,苏门府能屹立武林不到;甚至能稳坐三生国宝座;不单单是因为苏门府富可敌国和苏门家主的武功盖世;更是因为他雷霆手段;从来都是说一不二。
  还有那不曾面世的力量;虽然这些力量只听命家主;不同外人知;但是她毕竟是苏门天的妹妹;多少也是知晓一点的。
  如今苏门天走火入魔不知踪迹,这个侄子远离三生国和苏门府多年,如今坐镇三生国,这些力量不担保不随了他。
  这个侄子的样貌还是几个月前有人画给她看过,果然美得不同凡响;但他周身的寒气让她不寒而栗;苏门一族向来亲情淡漠;她与苏门天已经是同父异母。
  九州鼎本是梅雪的嫁妆,当年因为这个嫂嫂宅心仁厚,苏门天嫁她的时候才肯应公孙之恳请借用九州鼎炼丹制药,后来这个嫂嫂生了儿子就死了,谁能想着二十年之期;苏门玄夜还能来要回去。而且苏门雪不太清楚这个侄子的性情与喜恶、如果是苏门湘倒是知悉几分。
  昨日;下人门带回来公孙莹莹她也是大怒;但后来得知重伤女儿之人住在梅园;心一惊;别人不知;她当然知道梅园是何处。而且那人的口气,只能是苏门公子。
  苏门玄夜的衣袖轻摇;不怒而威。神情依然是那样自得;苏门玄夜见公孙夫人愣在哪里,“也罢;谁让老头只有你一个妹妹;公孙大人如能接本主三招;九州鼎本主就代表苏门府相送。”
  “你真是比你爹还狂妄。”
  公孙佐闻言怒不可遏,已经出掌;只见;苏门玄夜坐着未动;见手掌就要碰到苏门玄夜胸膛之时;妙楚有一丝心惊;可是却只见公孙佐被弹出好远;口吐鲜血,妙楚一愣。
  “第一招;本主让你。”
  鹿长云已经惊得起身;他十有八九已经猜出玄夜的身份;没想到的事是公孙夫人竟然是苏门中人。
  公孙夫人见势回神:“夜儿;你姑父只是生气;九州鼎是苏门之物;我们定是会交予你;你何故伤他呢。”
  苏门玄夜望了一眼妙楚,又转头看着公孙佐,“他用了多大的决心伤本主;他就受了多大的反噬;本主可是纹丝未动。”
  最后公孙府双手奉上九州鼎;凤阳清依照苏门玄夜的意思留下了两瓶丹药。
  鹿长云还在今日之事中未抽离,原来经常在梅园神龙不见首尾之人竟然是江湖盛传的死神;苏门公子。
  鹿长云也随着苏门玄夜等人出了公孙府。鹿长云得知玄夜的身份;却是想与他交好。苏门玄夜的力量若是能为他所用,那么鹿家就是如虎添翼。

  ☆、身中花坊毒

  出了公孙府,苏门玄夜就带着妙楚不知踪迹独留凤阳清和鹿长云互相对望。
  而后几日,梅园闭门谢客,苏门玄夜等人已离开东城,经南国去北坛。
  南国虽没有三生国的风流雅致;但相比东城那是美轮美奂,显得平安喜乐。
  南国植被茂密;一片湖水泛着银光;高山环绕;远处雪景甚是飘渺;气候温暖宜人,这就是四相国最先的国都,南国。
  苏门玄夜说,“南国有一奇宝。”
  妙楚好生好奇,“何物?”
  “元阳轮。”
  妙楚听闻望着凤阳清;希望凤阳清帮她解释一下元阳轮是什么?
  “元阳轮上古典籍里记载是太阳神的遁甲;不过也只是民间传说;说是太阳神受了伤将遁甲掉在了南国;那个传说就在媚冬河的源头。
  南国四季如春;就有一个怪象每年都会有一场雪下在媚冬河的尽头;媚冬河一年四季到黑夜降临时就结冰;说是因为那个遁甲失去了太阳的能量极寒无比造成媚冬河夜里结冰。反正是无人可以解释,这个说法是结合了民间说法,所以个人觉得完全当不得真。”
  凤阳清又望了一眼苏门玄夜说:“苏门兄定是知你好奇;才说出来的。”
  妙楚也望了一眼苏门玄夜说,“那既然来了;不妨去看看?”。
  待来到媚冬河;果然是弯弯曲曲穿着南国而过,妙楚说:“两旁的花真漂亮。”
  “那是叶子梅;喜光照;阳性的一种树花卉;南国一年四季温和;阳光也充足正适合叶子梅繁殖。那块大石头;半圆不方的就是传说中的奇宝。”凤阳清说完带着笑意。
  这个笑意是因为这是天下人都知的宝贝;可是千年来许多不信邪的江湖人士都没看出它奇在哪里神在哪里;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之后就被南国的雕刻师雕成了坐标留在媚冬河。
  “为什么有人怀疑这块石头就是元阳轮呢?是那个什么神盾?”
  “那是很久以前;一个占卦师占卦出来的;然而是块破石头。媚冬河结冰倒是个奇象;也算是个笑话。”
  走到了石块;石块有两人高;上面刻着媚冬河三个字。
  “据说有人把它当成姻缘石;摸一摸可以求一个好姻缘;当然也有人说摸一摸有好财运还能高中;升官发财呢!”说着凤阳清就去摸了一摸。
  妙楚笑话凤阳清偶尔的风趣;也伸手去摸了一摸。她手一惊;苏门玄夜眼睛敏锐,见妙楚立即将手抽回来的举止,“怎么了?”
  “没事;太粗糙了、”刚才她觉得犹如触电一般;她又伸手,现在倒是觉得这块石头有些暖意;兴许是受日照的缘故。
  “凤兄有什么感觉?”
  “阳光晒着有点暖;有点糙;别无他感。”与妙楚的感觉差不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妙楚有一种想融入石头的感觉;很奇妙也很怪异。
  夜里;妙楚睡不着;一个人又来到了媚冬河;夜里媚冬河果然结成了雪白色映着天上的弯月;像是银河一般。这石头如今摸起来说不上温暖也说不上寒冷;但是摸着摸着她就有白日的感觉想融入石头里;感觉这便伸出双手去拥抱,而后被尾随而来的苏门玄夜吓了一跳。
  妙楚手一惊一甩;撞到石头上;划破了手;她就势扶着石块;望着苏门玄夜:“你怎么在这里?”
  “还以为你梦游;我跟了你这么久你竟然没有发现。”
  苏门玄夜看了一眼她的手;拿出手绢帮她包扎。
  “你是不是觉得这并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它很与众不同?”
  妙楚闻言狐疑地打量了苏门玄夜一眼;“你觉得它与众不同?”
  苏门玄夜那双魅惑般的双眼在夜里如星辰般闪耀;嘴角勾勒一抹笑,“恩,我想它在等待有缘人。”
  妙楚突然捂嘴笑;“你会不会觉得我就是那个有缘人?”
  妙楚第一次觉得苏门玄夜也很可爱。苏门玄夜望着她,“我其实是这么认为的。”
  妙楚摇摇头;“我们回去吧,觉得有些冷。”
  苏门玄夜闻言拂袖将妙楚揽在怀里;妙楚一惊,“喂,男女授受不亲。”
  “你不是觉得冷?这深更半夜谁计较男女授受亲不亲?”
  这是什么逻辑,这个人总是有背伦常。这夜里的媚冬河确实是冷的寒心,苏门玄夜是冬暖夏凉。
  夜里;妙楚在梦魇里纠缠不休;苏门玄夜被其一声尖叫惊醒;破门而入;只见妙楚浑身汗湿;头发凌乱。
  苏门玄夜望着妙楚问,“做噩梦了?”
  凤阳清随后也来了;望着他们:“怎么了?”
  妙楚双眼沉重还没来得及答话;便又昏睡了过去,凤阳清见状为其把脉:“脉象有些紊乱……她手怎么了?”见其手掌红肿似乎胖了好几倍。
  苏门玄夜也注意到了,眉头一皱,“感染了?她在媚冬河被石头划的。”
  “额……我怎么不知道?”凤阳清的手突然一顿,猛地起身,苏门玄夜被他一惊,听到他说,“妙楚中毒了。”
  “中毒?”
  凤阳清沉思了片刻说了句等等,便消失在房中。苏门玄夜看着妙楚红肿的手;清晨阳光洒进房中;落在窗檐像一朵斑驳绚烂的花。妙楚睁开眼睛;苏门选择正在点香;见其醒来:“饿不饿?”
  妙楚软弱不力,“好累,身子好沉。”
  “你昨夜去媚冬河受了凉,有点发烧。”
  苏门玄夜没有将妙楚中了花坊花之毒告诉她。花坊花是一种食人花;其花本身无毒;只会在靠近人时成咬状;但如今不曾见过大株的食人花能将人吃掉。
  但是很久以前曾有花坊虫这种毒物;这种虫子一直养在花坊花中;其喂养出的虫子专门吸人血;直到人血虚而亡。凤阳清昨夜弄清楚妙楚所种之毒;但是从未接触过;一时难以得出解法;只是延缓了妙楚血虚的时间,妙楚说了两句话又昏睡了过去。
  “你就留下来照顾妙楚;费尽心思不如直接找下毒之人。”凤阳清闻言望着妙楚;心里也是干着急,望着苏门玄夜,“可是……”
  “我回来之前;你护她周全即可。”说完苏门玄夜已经离开房;房中续弦梦之香飘渺;妙楚正安静地睡着。
  花坊花生在在西域与大西交界,他曾知西门小姐研究过此虫子。因西门寻云之事,苏门玄夜早已派人打探出雨峰所在。
  雨峰就在南国南郊百里的丛林处;只是丛林设置了阵法;常人根本发现不了里面还有山庄;人们总想着雨峰是山峰而没想过是一片丛林。
  苏门玄夜虽不专研奇门阵术;却是鲜有阵法能难倒他。破了阵法进了雨峰后;两旁的树木错中盘旋;分不清谁是谁的根;分不清谁是谁的枝干和树叶;眼前台阶直连着一座山庄。
  山庄并无人把守;苏门玄夜身影更快了几分;芍药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不知是何方贵客来访雨峰山庄?”
  苏门公子已经随着声源夺门而入;却见数十名清丽女子;衣裙飘然地站立在两旁。她们齐声软语;举剑相向,“何人?”
  苏门微微皱眉;很快就舒展开,有笑声传出;其声空灵;仿佛深山中的泉水清咛,“原来是苏门公子。”
  西门寻云正坐在厅堂泡茶,一个半月西门公子的伤好的差不多了。
  只见一老者端坐在茶台前;老者脸上岁月的痕迹沟壑;却慈眉善目。苏门玄夜望了一眼,坐在了茶台边;老者泡茶的手法很是熟稔。
  “雨前龙井;加了芍药花。”
  老者听闻西门寻云的话浮起一丝赞许的笑;这芍药花制作的香气宜人;只要一遇水;立即香气四溢;闻者之人神清气爽。
  西门寻云转而面向苏门公子,“苏门公子是上门讨回三生国一扰?”
  苏门玄夜开门见山,“西门淼淼呢?”
  西门寻云眉头微皱;对苏门玄夜直呼姐姐名讳不满;而后展眉笑:“我姐姐在东城拍卖会上元气大伤;苏门公子不会不知道吧;所以当下不知去了何处休养。”
  “你可有花坊虫的解药?”
  一听闻花坊虫;寻云手中的动作一滞;花坊虫是姐姐偷偷养的虫子;专门为了敛阳血而养;这些虫子只要喝饱了待人死了后就会回到姐姐养的花蛊中;这件事江湖鲜有人知;包括他这个弟弟也只知道这些。
  “花坊虫?花坊花我倒是听说过。”
  苏门玄夜闻言神色微怒;“你无需在本主面前过多遮掩,西门淼淼在西域时养了不少花坊虫,今日只要你姐姐交出解药,祭鬼节一事本主既往不咎,否则今日本主就让雨峰先血流成河。”
  “苏门公子何必如此动肝火;我都不晓得花坊虫是何物,你为何觉得姐姐养着这些虫子呢?”寻云自知打不过苏门玄夜;所以心中又不满;但是语气语速还是和颜悦色;“寻云今日第一次听说;想来是一种毒虫子;不知苏门公子身边何人中了毒?难道是那位叫妙楚的姑娘?”
  苏门玄夜宽袖带风;眼神不怒而威。西门小姐的离心十禁曾有传言用孩童之心加以炼制会事半功倍;离心十禁也是阳派武功;也曾有传言有人因为阳气不足采集人的阳血……
  在三生国西门公子冲着不认识的妙楚而去;而妙楚又巧是纯阳之躯;此时又不慎在南国中了花坊虫之毒。西门寻云连妙楚的芳名都已经打听清楚;想必没放弃抓获妙楚。
  西门寻云似乎意识到自己多话了;轻咳了两声;身边的老者手拂雪白的胡子:“寻云少爷何不;能解则解呢。”
  寻云抬头望着老者又回望苏门:“解?无解!”
  寻云想着若是妙楚真的中了花坊花之毒;那么真是天意;姐姐现在受了重伤;虽然有高手在;但是这女子的纯阳之血必定是及时雨;救命丸。更何况他确实没有解药。
  苏门玄夜望着寻云思虑的脸;已经起身;“看样子西门公子是假装不知了。”
  “苏门公子;也许寻云……”身边的老者的话还没说话;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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