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戰國做皇帝-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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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守可曾醒来?”正在这时,门外又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声音,那报信的兵士如蒙大赦,庆幸地心想“这王茂将军,来得可真是时候。”
听到王茂洪亮的声音,太守张昌顿时一个激灵爬起身来,手忙脚乱地穿着衣衫,嘴上应道:“将军稍待,张昌这就穿戴完毕!”。
猴急的张昌担心道:“这武阳守将王茂,可是高阳君荣蚠得意心腹,如果把他给怠慢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王将军,何事如此紧急,竟劳驾将军亲临寒舍!”那衣衫不整的张昌,一脸的恭维,赔笑迎着已闯进卧室的王茂。
“张太守,快,我武阳城被大军围困了!”王茂扯着粗嗓门,一声疾喝。
这消息恰如晴天炸雷一般,让张昌顿时愣在当场:“何方大军,竟然围困我武阳城,高阳君不是正率领三十万大军,蚕食赵国的代郡么?如果是赵军,怎么来得如此之快,一点预兆的消息都没有?”
眼看着张昌之故在此发愣,王茂心下火急火燎,一把扯过张昌的衣衫,拉着这武阳太守,直奔城墙而去。
待登上城墙,看清城外的一幕后,张昌、王茂登时心底寒气直冒。
只见武阳城外山野间,触目所及处尽是赵军那绛红的旗帜。千余面军旗随风飘舞,远远望去,宛若连片的红云。
这些数以千计的绛红军旗,正是赵括的杰作。
临出征前,赵括令军器坊连日赶造,以备这旷日持久的赵燕大战。战场的形势瞬息万变,这军旗说不定哪天就能派上用场。
正所谓有备无患,此时这千余面绛红军旗,此时已被赵括巧妙地应用起来。
部署围城之后,赵括心生一计,密令稍迟赶来的猛虎营陈不群将这千余面赵军旗帜,插遍武阳城周围的山野,用这虚张声势之计,好好震慑一下武阳城的守军。
赵括虚张声势的心理战,此时已收到了效果。
武阳守将王茂,望着城外那摄人心魄的红云,心底情不自禁地一阵哆嗦。王茂粗略地估计了一下,围城的赵军应该不下十万之众。
“赵人这次下了血本了,这围困之军,不下十万之数!”守将王茂的声音,不自觉地低沉起来。
“十万?”
听到这个数字,张昌心底陡然一沉。此时,轮到这昔日杀人不眨眼的太守张昌两股战战了。
这武阳城内还有着他偌大的家业呢:宽阔的宅院、琳琅满足的珠宝玉器、柔情似水的越姬眼下;这武阳城竟被赵国十五万大军团团围困,一旦城破,那屠城的厄运在所难逃,他张昌又怎能不瑟瑟发抖。
王茂斜瞥了一眼犹自发抖不止的张昌,顿时心里满是鄙夷。
王茂垂首略略沉思:“太守勿忧,这武阳城乃我我燕国下都,历经数百年的经营,城高墙厚,城内粮草、兵器充足,坚守半年不成问题!”
“将军,真能守住!”那张昌听闻守城有望,忙努力止着哆嗦连声问道。
“我武阳守军万人,城内十余万民众逢三抽一,当可聚齐三万余精壮,有此四万人防守,我这武阳城固若金汤。”王茂连声给自己打着气,同时也是给这不成器的太守吃下一颗定心丸。心想:“看着张昌熊包的模样,平日的威风哪里去了!别赵军还未攻城,城内自家就乱了起来。”
不过守将王茂真的高估了张昌,城外十万赵军气势汹汹,往日飞扬跋扈的张昌,此时那脆弱的心理防线几乎已被击垮。
平日间,这太守张昌,在武阳城可是横行霸道。张昌跺跺脚,武阳城的地面都要抖上几抖。
除了那些为数有限的世家贵族,城内的百姓有几家没受过张昌的欺负。
此时,张昌心虚了:“逢三抽一,募丁壮助大军守城,见鬼去吧!若这武阳城乱将起来,且不说那破城的赵军,单是这城内那些平日受自己欺压的百姓,一旦红了眼还不会撕了自己。”
那日下城后,回道府内的张昌坐立不安,急匆匆叫来了夫人,心怀鬼胎的太守夫妇,没想着如何坚守城池,此时竟然密商着如何出逃、出逃后又投奔何方。
待夫妻二人议定之后,张昌倒显出了些太守的模样,整个府邸外松内紧。张夫人秘密安排家丁,尽快收拾府邸的细软;张昌暗地里谋划这出逃的一应事宜。
第八十章 攻城第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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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初春,燕国下都武阳城外,不见半点绿意,枯草、枯树、冷石,四野间满目萧瑟。那呼啸的寒风,吹动着干枯的树枝,发出“呜呜——”的凄凉吼声。
血色的夕阳,映照着千余面绛红的军旗,点缀在荒凉的景色间,徒增凛凛杀气。
寒风中,少将军赵括双手叉腰,昂然而立,专注地望着前方的大城。落日的余晖,在赵括黑红的面庞镶上了一道金色的轮廓。
赵括的身侧,立着御林军军师苗先生、千夫长陈不群、百夫长申阳、苗邦四位干将。看着赵括那威风凛凛的模样,四位干将心底陡然升起莫名的崇拜:“少将军以舞勺之龄,指挥数万大军,真乃天赋奇才!能追随少将军,实乃我等的荣幸。”
一整日的休整后,长途跋涉的御林军将士,渐渐恢复了精神,一个个斗志昂扬,静等着少将军的一声令下。
这正是赵括的御兵之道:“养精蓄锐,以待关键之时的雷霆爆发!”经过日间的修养,御林军不负赵括的期待,那森然锐气已渐渐升腾起来。
经过与四位干将一整日的谋划,赵括的攻城奇策,已渐渐思谋成熟。傍晚时分,少将军赵括准备发动第一波攻势了。
“申阳,按适才所议,进攻武阳城!”赵括转向百夫长申阳,陡然一声暴喝!
“诺!”申阳干脆利落地沉声应答,“刷——”地劈落手中的令旗,“床弩,出!”
随着申阳的号令,一阵“吱呀呀——”车轴摩擦声次第响起。
转眼间,一百五十辆连发床弩,被齐整整地推到阵前。待推进到距离武阳城墙四百步左右,床弩停了下来。
第一波的攻击,赵括准备发挥床弩的远距离攻击优势,打一个“距离差”,达到“我可伤敌,而敌无法伤我”的效果。赵括要用第一波的床弩攻势,压制住城头的守军,不求海量杀敌,但求吓破城头燕军之胆。
根据苗先生的战阵经验,再目测一下这武阳城墙的高度,赵括估摸着:燕军的弓弩,最多能俯射到三百步。这四百步的距离,对操弩手来说,绝对是安全的。
御林军操弩手的技法,已日渐成熟,一会儿的功夫,一百五十辆床弩已安装完毕。
武阳城头的守军,见一日间围城的赵军毫无动作,以为这武阳城高、河深,想来赵军一时间还找不到攻城的门道。城外赵军虽有十万之众,想来对这固若金汤的武阳城无从下手。
一整日的对峙下来,守军渐渐有些松弛。
此时,守军们突然发现城下的赵军,远远推来了百余辆床弩,心底不免一阵讪笑。
那武阳守将王茂,远远地望着城墙约五百步外的床弩,心底一阵疑惑:“这床弩不是什么稀罕物事,我燕军之中此器甚多,不过这五百步外的距离床弩又有何用?”
王茂想象不到这御林军的床弩竟能发射到五百步外,弩箭连发更是超出了王茂所处时代的军器水平,更让王茂想象不到的是,这床弩在五百步外尚能确保精度,几乎箭无虚发。
“弩箭准备!”申阳运气腹中之气,高声发令,“发射!”
刹那间,高空中“嗖嗖嗖——”铁箭头破空声连片响起,这尖利的哨音震惊了城头的王茂。
王茂下意识地一个矮身,一支弩箭堪堪掠着头皮飞过。王茂只觉头皮一阵刺痛的冰凉,少顷,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头皮汩汩冒出。
“他娘的!这床弩竟能发射这么远,真是见鬼了!”王茂狠狠地骂着,随手撕扯下一块衣襟,动手包扎起伤口。
不过,王茂的这声怒骂,怕是连他自己也没有听清楚,刚出口就已生生淹没在城头阵阵哀嚎声中。
“噗呲——”
“哎呦——”
“娘啊——”
一瞬间,武阳城头弩箭穿透身体的声音、哀嚎声混杂在一起,适才一片平静的城头,已变成了人间地狱。
“啪!”一块腥臭的软乎乎物事,呼啸着糊在王茂的面门。躲在墙垛后王茂,凭着直觉抹去一脸的腥臭,回神间吓了一跳,只见那软绵绵的物事竟然是半边的肉脸。
王茂猛然回首,只见身侧一位亲兵卫士,生生被弩箭撕掉了半边脸,那卫士血肉模糊地躺倒在地,发出阵阵说陌Ш俊�
“一箭射去半边脸,五百步外,这弩箭竟然威力如斯!”王茂心头一阵阵惊呼,“如此床弩,这城还如何守下去!”
“呼呼呼——”
就在王茂震惊的瞬间,周围火苗纷纷窜起,回神间已渐变成熊熊大火,守城燕军的冬衣,竟成了御林军火箭上佳的燃料!
御林军已换发猛火油火箭,一波三千支连发弩箭射出,只见武阳城头已是浓烟滚滚。
惊魂未定的王茂,趴伏在墙垛下,连声高呼:“救火,救火,快救火!”
此时,两拨弩箭射罢,城头活着的守军已是不多。
即使侥幸苟全性命,这些幸存者亦是被御林军诡异的床弩吓破了胆,一个个学着王茂趴伏在地,不敢起身,生怕那鬼神莫测的御林军火箭射中自己。一箭痛快地死去也就罢了,最怕的是半死不活时被这熊熊烈火生生烧死。烤全羊好吃,但那被烤羊羔的滋味着实可怖。
城内的守军,听到将军王茂嗓门撕裂一般的召唤。望着浓烟滚滚的城头,倒有些亡命之徒纷纷爬了上去,慌手慌脚地提着盛满水的陶罐往那大火上浇去。
不过令这些燕兵称奇的是,那火势并未扑灭,反而顺着水流四处蔓延。弩箭上的猛火油,已燃起熊熊大火,靠着这点水,又怎能扑灭。
城内的守军汹涌而来,陶罐、木桶、甚至头盔都派上了用场,一阵阵冷水泼过,城头的大火被源源不绝的守军奋力扑灭。
尸体烧焦的味道混着血腥味,令扑火的守军一阵阵恶心。许多抵挡不住的燕兵,纷纷蹲下身来,一阵阵呕吐!
一时间,这武阳城头黑色、红色、白色的污秽混杂,各种令人恶心的味道在城头肆意弥漫。
“他娘的,都给老子顶住,把这城头给我收拾干净!”裹着半边脑袋的王茂,疯狂地挥舞着铁剑,对城头狼狈的守军一通大吼。
武阳守将王茂心底暗自庆幸:“适才赵军如架起云梯,乘势攻城,怕是这东门已被赵军突破。即使拼尽全力夺回,我这守军也是大伤元气!”
武阳城下,落日的余晖笼罩着屹立如青松的少将军赵括,他那刚毅的面庞冷酷如常,看不出心底的任何变化。
适才城头守军的惨状,早已在赵括的意料之中。赵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用领先于这个时代的连发床弩,一举震慑武阳的守军。”
“架云梯攻城?”赵括没有那么傻。即使冲上城头,赵括也没有把握凭借肉搏战,一举拿下武阳城,再说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战法,赵括实在不屑为之。
这傍晚第一波攻势,震慑住城头的燕军,令其不敢轻易探头察看城外的军情,这才是赵括真实的目的。
少将军赵括,暗地里进行着绝妙的计划,打算奇策一出,一举击垮城内的燕国守军。
夜色渐浓,武阳城一派肃穆的沉静。
城头的尸体、污秽已打扫干净。被水冲刷过的地面,冒着一阵阵水汽。要不是偶尔一阵恶臭传来,仿佛不久前的那场地狱般的屠杀,根本不曾发生过一样。
城头的燕国守军,一个个战战兢兢,被临时征发的百姓,更是吓得一个个瑟瑟发抖。
武阳的城头,再也没人敢冒出头来,没人敢看看城外赵军的动向如何。
那王茂倒是巡查了几次,不过刚刚探头,就被赵军射来的冷箭吓了一跳。
御林军的床弩被安装在了原地,并没有挪动位置。操弩手们按照赵括的命令,不规律地零星朝着城头发射弩箭,以弩箭的威压,让那城头的守军变成瞎子。
武阳城外,月色朦胧。
苍茫荒野间,一堆枯草忽然动了几下,看那动静,根本不是风吹的模样。
蓦然,枯草下探出一个鬼鬼祟祟的脑袋,惊慌失措地东张西望,确认并无危险后,那一堆枯草被慢慢拨到一旁,渐渐地整个人钻了出来。
那人立在洞口,朝着洞内打了一声唿哨。
片刻后,这荒野地洞如变魔法一般,十余个黑影依次钻了出来。
“唉——”武阳太守张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次总算逃出来了!”
适才从地洞中钻出的一群黑影,正是急于逃命的张昌及几个心腹的家丁。洞内随后而来的张夫人和几个柔情似水的越姬,还在焦急地等着地面张昌的消息。
“全都趴下!”黑暗中一声冷喝陡然响起,把张昌及家丁顿时吓了一个激灵。
几个勇悍的家丁,纷纷握紧手中的铁剑,四处张望着,寻找着刚才那声冷喝的来源。
“最好都给我老实点,否则小心你们的狗命!”那冷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一个家丁确认了声音方向,掏出随身的弓弩,悄悄地放上了弩箭,举起弓弩对准了那声音的方向。
“噗呲——”
“哎呦——”
弩箭入肉声混着哀嚎声响起,那中箭的家丁仰面倒地,胸口硕大的血洞汩汩地喷涌着鲜血。
身边血腥的屠杀,令做贼心虚的张昌,全身发抖,几乎支撑不住。张昌下意识地抹了一把脸上的几滴温热,将手掌凑到鼻端,那刺鼻的血腥味令他颓然倒地。
“叫你们老实点,快放下武器,趴倒!敢不从者,刚才那个就是榜样!”伴着这冷冷的怒喝,张昌的家丁们纷纷扔掉了铁剑、弓弩,服服帖帖地趴在地上。
顷刻间,朦胧的月色下立起十余条黑影。那御林军猛虎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