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阻挡的薄先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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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地上,眼睛不经意的看到他手腕,那里上次受伤了,但是现在已经好了。
留着浅浅的疤痕。
薄音他到底在做什么危险的事?
为什么总是会受伤?
房间里沉默,气氛有些尴尬,我想了想问道:“吃饭了吗?”
“没有。”
薄音望着我,语气特耿直。
我给自己挖了一个坑,伸手取着他腰上的皮带扣,叮嘱道:“你先睡一觉,我去给你做饭。”
“你会?”他身体抬了一下,我顺势的替他脱下长裤扔在一旁的沙发上。
“嗯,会点。”我扶着他躺下。
“你骗我。”
呃……上次我惹他生气,自己也没心情做饭,所以一天都是吃的苹果。
也用不会做饭的借口将他骗了回来。
其实我会下厨,我曾经是严柯标准的媳妇儿,能上的厅堂下的厨房。
这些都是我妈教我的,她说过一个好妻子不一定什么都要精,但是什么都要会一点。
我忽视薄音这个话,出去到厨房里的冰箱里看了看,里面的材料齐全。
薄音受伤,不宜吃太油腻的东西,我先熬了一点清粥,然后炒了两个清淡的小菜。
我装在碗里,端进卧室里的时候,薄音合着眼眸,已经睡了过去。
他的眼睛下面有淡淡的青色,想来是最近没有休息好,我过去将碗放在一旁的小桌上。
然后轻声的喊着:“薄先生,醒醒。”
他没有醒,我摇了摇他的胳膊:“薄音你醒醒,起来吃饭了,我做的清粥,很好喝的。”
他还是没有搭理我,我抱着他的脑袋放在自己怀里,威胁道:“大叔你不醒的话,我直接用嘴喂你了,你不嫌弃吗?”
薄音有洁癖,肯定会嫌弃。
他猛的睁开眼睛,眸心隐晦的看着我,语气不悦道:“我刚闭上眼不到十分钟。”
“那你也不能不理会我啊,我只是好心的给你做饭然后喊你吃饭,再说了人是铁饭是钢,你吃一点暖暖肚子再睡也不迟。”
薄音沉默,我把他的身子望上移了移,将他的脑袋放在我肩膀上,然后我端过一旁的清粥,舀了一勺吹了吹放在他唇边道:“啊。”
薄音,沉呤道:“当我小孩是吗?”
“你吃不吃?张嘴。”
谁生病受伤像他这样傲娇?
这也不对那也不对。
薄音斜着眼看着我,还是乖乖的张了嘴,将一碗粥完全喂他吃下后,我胳膊都要抬酸了。
伺候他真是吃力不讨好,我放下碗将他的身体放平,然后给盖上被子。
我转身又将窗帘拉上,遮住了外面的光亮,又将空调的温度调到合适的位置。
这时,身后传来薄凉的声音:“钟时光。”
“嗯?”我转过身子不解的看向他。
薄音头发有些凌乱,露出饱满坚实的额头,他的眸子似有异样,幽黑的深谭之中徒生了一到光,眸心异彩的看着我。
他久久没有说话,我再次好脾气问:“有事?”
薄音唇瓣微微的抿了抿,似乎在考虑一件很重要的事,眉目清冷,在我脾气要消磨完之前,他忽而紧着声线问:“钟时光,想不想成为真正的薄夫人?”
我心里震惊的不得了,薄音怎么突然会有这个想法了?这个事情好恐怖去了。
我轻笑着淡定问:“薄先生,你在开玩笑?”
今天绝对是愚人节,慕修远之前对我开诚布公不说,薄音也突然莫名其妙的问我这个问题。
今天是什么运气?
但无论是什么运气,都不是我的运气。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我懂。
而且薄音,我对他没有什么感情,我甚至不能对他动什么真的感情。
这个男人危险指数太高,躲着最好。
当然,如果我知道自己今天的拒绝,会换来以后死皮赖脸的倒追他多月。
我肯定不会拒绝的这么干脆了。
听我这样说,薄音只是看着我,神情也没有一丝的失望,他忽而半阖着眸子。
我知道他想睡觉,立马识趣的从房间里离开,又重新的回到厨房里忙碌。
冰箱里的排骨放了一段时间了,我想了想拿起车钥匙出门,开车去了超市。
我仔细的问了售货员,买了当天的新鲜排骨,然后又买了两根白萝卜回家。
刚将排骨和萝卜放在锅里炖着,古诗诗这小妞就给我打电话过来了。
我接起来笑着打趣问:“有什么国家大事需要和我这个领导商讨商讨?”
古诗诗失落道:“别贫了,我要回北京了。”
她不是刚去深圳没几个月吗?
“怎么突然回来了?”
“他要回北京发展了。”古诗诗悲伤道:“我知道他这样频繁换工作的原因,只是不想被我纠缠而已,但是时光我心里就是放不下。”
我为她分析道:“我觉得你都缠了这么多年,或许他喜欢你只是不好意思开口罢了。诗诗你设想一下,你是古家的千金,他只是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你要的未来他现在给不起。”
其实,古诗诗喜欢的那个男人顾庭我是见过的,很不错的一个小伙子。
高富帅,他除了中间的那个其他都是有的。
我看过心理学,而且这样的情形电视上也演的不少,因为爱所以才会显得自卑。
说不定那个男人心底自卑,在自己还一无所有的年龄,不想轻易的给她承诺。
所以才一直躲着她。
毕竟按照古诗诗的话来说,他的身边也没有其他的女人,这么多年就她一个人纠缠。
再加上古诗诗人漂亮,活泼,哪个男人被这么一个女人追不会心动?
“我知道你说的,他自尊心重,一个人默默的做事,却总是不肯告诉我。时光我没有办法了,这次回北京我尽量不去打扰他。”
我道:“看你吧,你要给他时间。”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我不能多说什么。
古诗诗挂了电话,我将厨房的火关小一点,然后拿着一本言情小说回了卧室。
薄音睡得很熟,我半躺在他身边看着情爱小说,我也发现,在薄音的身边,我心底总是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安心。
他的气息让我迷恋。
甚至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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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薄先生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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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色的窗帘遮挡了外面的光芒,我放下手中的书,目光看向薄音。
睡着的薄音看起来依旧冷酷,眉头微微蹙着,我伸手想替他抚平,而我的指尖略过他眉目的时候,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要放在以前,依照他的警惕性,他早就该醒了,然后攥住我的手腕,目光漠然的看着我,不发一语。
他的伤的确很严重,我稍微撩开被子,看了眼他的伤口,有血色透出来。
薄音这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他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磨难?
我突然很想了解这个男人,以及想要去了解他的过往,甚至他说的战友两个字。
他太神秘,这个薄氏掌权人,外人传的玄乎其乎,宛若高高在上的天神一般。
我想起他之前的那句话,“钟时光,想不想成为真正的薄夫人?”
他低哑磁性的声音说出这句话,的确很容易让人心动,但是我明白我不能要。
薄音这样的男人是不爱我的,我没有必要为了薄夫人这个称呼搭送自己。
但是薄音说这话的起因是什么?
想不通这个问题,我索性下床去了厨房,锅里炖的排骨汤冒着香味。
我用勺子尝了尝,味道很棒。
不过薄音还没有醒,我将火关的特别小,又重新回到卧室看书。
结果躺在床上自己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薄音的手掌正抚摸着我的脸颊,痒痒的,我偏过头看着他,担忧的问道:“身体怎么样?感觉好点了没?”
薄音眸子闪了闪,伸手揉了揉的脑袋,语调冷清道:“死不了。”
“说什么胡话呢?”我瞪他一眼,然后坐起身子想爬下床去厨房。
薄音却一只手攥住我的脚裸将我拉了回去,一个侧身就将我压在了身下。
我的视线之处看见他胸膛上的绷带已经染红了一片,连忙伸手推着他的身子道:“快起来,你的伤口裂开了。”
“怕什么?”薄音的手指摸着我的唇角,忽的将手伸进来,堵住了我。
我一着急,直接一脚踢上去,我也不知道踢在了哪里,只听见薄音闷哼一声,立马翻身过去单手捂住自己的下身。
他的表情很痛苦,脸色泛白,我也明白自己惹了大事,连忙伸手帮他捂住。
薄音脾气不好,立马挥开我的手,厉着声音道:“钟时光,老子这下面如果不管用了,晚上怎么喂饱你?”
我一愣,薄音第一次气急败坏的对我说脏话,想来我是真的踢到厉害处了。
但当时我也没有想那么多,我伸手擦着他额头上的汗,立马认错道:“对不起啊,大叔我……我刚刚着急,担心你的伤口。”
“出去。”
薄音冷着声音赶我出去。
我见他脸色不好,一想到是自己犯的错,立马逃似的跑到厨房。
我将排骨汤舀了一碗,又进去。
薄音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躺在床上半阖着眼睛,似乎在沉思什么。
我过去将碗放在旁边,坐在床边撩开被子,想脱掉他的里裤看一看他下面的情况,却被他伸手制止。
薄音眸子幽远的看着我,冷着声音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看看。”
我看看这玩意还能不能用?
薄音甩开我的手,嗓音压着道:“钟时光,你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啊?”我一脸懵逼道:“大叔,我们都上过床,而且这玩意我也摸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难不成是他害羞?
薄音视线漠然的看了我一眼,直接跳过我的话吩咐道:“去给我倒杯冷水。”
我哦了一声,起身去外面的饮水机里接了一杯冷水,回来放在他手心里。
薄音喝了整整一杯,将空杯子递给我,视线又看向旁边的碗,问:“你做的?”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连忙欢喜的将碗端起来,舀了一勺放在他的唇边,道:“嗯,我做的排骨汤很好喝的,严柯他从来都没有吃过我做的这些。”
薄音微微低头,用唇瓣抿了一口,尝了尝味道,赞赏的点点头,道:“不错。”
能得到薄音的肯定一点都不容易,我接上他的话道:“你喜欢我以后还给你做。”
薄音从我的手上单手端过碗,仰头一口气喝下放在一旁的桌上,不经意问:“为什么严柯没有吃过你做的?”
“我懒啊,一般都是严柯给我做。”
以前我和严柯很少在家里吃饭,即使在家里吃,大多数也是他在做。
而且,我只是给严柯做过简单的早餐,一顿早餐就能把他哄的不行。
往事如烟,我怎么又想起曾经的他呢?他前两个月和舒一一对我做的事还历历在目,我心底还是有些恨他们的。
所以舒一一在餐厅外讽刺我,我忍都没忍,直接和她干起来。
似乎被薄音看出来我在走神,脑门上被指尖弹了一记,力道很重。
我回神连忙伸手捂住额头,目光不悦的看着他,薄音手指却指着远处的角落,吩咐道:“拿一本书过来。”
擦,真当我好使?
我还是规矩的过去选了一本厚重的书递给他问道:“你伤口裂了要不要换个绷带?要不我们去医院吧,免得感染。”
薄音从我手上接过书,直接忽视了我的话,他翻开中间的部分看起来。
他这人习惯高高在上,忽视人已经养成习惯,我低头看了眼腕表。
现在是下午四点钟,索性我直接出门拿着车钥匙回了自己的公寓,打算拿一些东西。
与严柯离婚后,与他一起住过的好几套房子都托人转卖了,现在就剩下这套。
这也是我和薄音曾经出轨的公寓。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有种人生无望无求的感觉。
还是严柯给我的这一创太重了,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这里本来有个五个月左右大的孩子,一想到这我眼眶瞬间泛红,脸色苍白,忍不住的流下眼泪。
我的确太草率了,草率的就将自己嫁了出去,所以才落了这么一个失败的下场。
小三儿抱着孩子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和我的丈夫一起夺走我的孩子。
甚至当着众人的面讽刺我,颠倒黑白,让我接受路人异样的眼光。
而且严家破产并不能够对舒一一有什么影响,我咬了咬牙,将这口气咽回去。
这时候手机铃声响了,我看了眼号码,是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我接起来,哑着声音道:“你是谁?”
“时光,是我。”
一个很示弱的声音。
真的是运气差到极点,刚刚想起这个渣男,他就给我打电话过来了。
我不客气的问:“做什么?”
“时光,那个孩子……对不起。”
他在示弱,他总是犯了错之后才知道示弱,出轨后也是一样。
总是做了才知道错误。
之前我还想起曾经种种,被他这么一示弱,心里酸楚的不行,我忍着脾气问:“严柯,你到底想说什么?”
“时光,我和舒一一没有结婚,我现在和她彻底分手了,孩子也被她带走了”
前段时间,舒一一理直气壮的说,严柯是她的丈夫,而现在……
我不耐烦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时光,这段时间我很想你。”
呸,我直接挂了电话。
严柯的这意思再明了不过,他想和我复婚,真是痴人说梦,也不自己反省反省,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
而严柯和舒一一分道扬镳,可能就是半个多月前,她做情妇被严柯知道了。
后来我听裴尚溪说,严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