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阻挡的薄先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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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为什么?”
那为什么?!
为什么有了新的选择,还拿掉我的孩子?!
他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抱着孩子径直的离开。
离开之前,舒一一眼睛藐视的看着我。
这个狐媚子!她一定会付出代价!
等他们离开,我才忍着疼痛看了眼下身。
白色的孕囊落在床上。
看着恶心,也可怜的紧。
我从包里拿起手机,看了眼里面的联系人。
这么狼狈的事谁都不能说。
我咬着牙,自己换了一身衣服,坐车去了医院。
医生问我落胎的原因,我沉默。
他倒好脾气的找了个女医生过来替我照了片子,又清理了子宫。
我看着这小小的一团,心里有些委屈。
他还没有长开啊。
而且,我都打算生他下来了。
我都打算要养着他了。
我一个人在病房里打着吊针。
不久后,病房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
他挺拔着身姿,轮廓分明的脸异常的冷酷无情。
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
他迈着修长的两条腿进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紧紧的锁着眉头。
望着我的目光特别的冷漠,道:“一天时间不见,就被人欺负成这样?”
“不关大叔的事。”
我偏过头,不去看薄音。
我出了这样倒霉的事。
没想到第一个找到我的人居然会是他。
心里说不感动都是假的。
薄音嗓音依旧冷漠,依旧没有情绪,像诉说着一件很平常的事,对我说道:“楚时,孩子没了可以再有,被人欺负了可以再还回去。但是不要装的一副伤心难过的模样,你这个模样看起来像个彻底的失败者。”
他讽刺我,瞧不起我,也……安慰我。
薄音他能找到这里,说明派人做了调查。
知道我孩子没了是很正常的事。
知道我被哪些人欺负,也是很正常的事。
毕竟传闻中的他,是无所不能的。
我不会这么弱的,严柯欺负我,我不会忍气吞声的。
我钟时光活了这么大。
第一个闷亏就吃在了严柯的身上。
还吃的如此彻头彻尾!
但是,首要是,我纠正薄音道:“我叫钟时光。”
薄音没有理会我这句话,而是微微弯着腰身,伸手扭过我的脑袋,眼睛直直的对着我,深黑的眸子像一道深深的旋风一样。
带着强大的引力。
挣脱不开,也逃脱不掉。
他道:“知道我的信条吗?”
我下意识接上问:“什么?”
“谁敢胆欺负到我的领土上,就要做好他的领土被我吞噬的准备!”薄音顿了顿,低头热热的气息落在我脸上,但又瞬间冷却,凉凉的。
这个男人气场太强。
“钟时光,严家的仇我帮你报。”
他语气斩钉截铁!
我愣住,随即明白问:“那你的要求是什么?”
“让我睡一个月,当然你要尽情的主动,我薄音不缺一副尸体。”他说的如此直白,又理所当然。
他知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
而且他在床上控制欲那么强,我能主动的起来?
这不是在开玩笑?!
再说他没有再提让我做他女人的话。
他这样的男人可能拉不下面子说第二次。
不过他再次提出来,我也是不会答应的。
我不想做他的情人或者太太。
因为,薄音,这个人,我确实不想接近。
何况还是这么一个资深老司机。
我好奇问:“为什么偏偏是我?”
他这样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做什么要死磕我?
“小东西,因为我觉得你随意,你信吗?”
这……我随意?
我长这么大就勾引了他这么一个男人!
当然,还有一个暗恋失败,胎死腹中。
“我答应。”
我失掉一个孩子,即使他的到来没有那么让我欣喜。
但我还是特别的难过。
输了液之后,薄音送我回钟家,他离开前直接说:“回去,等你身体恢复了再过来伺候我。”
我点头,没有反驳。
这是我和他的一场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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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古诗诗将那对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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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薄音送回钟家后,除了被堕胎这个事,我将我和严柯的事都给爸妈讲了。
我终于和严柯离婚了,虽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听说这些事,老钟特别愤怒的想去严家找他们算账。
老钟性子执拗,比我还执拗!
而且从小到大都疼我。
更不会让我受一点委屈。
所以,我拉不住他。
但是我没有和老钟一起去。
因为我身体很疲惫、酸痛,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时间,妈妈在床边坐着,一直悲伤的等待我醒来。
她心疼我。
真好,无论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身边都有他们的陪伴。
她看见我醒来,默默的流着眼泪,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问:“时光,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这事啊?”
她还在懊恼这件事。
我想我的脸色可能苍白,是病态的苍白,我笑了笑无所谓道:“没什么的,妈,你和爸爸别担心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妈妈抹了抹脸上的泪水,难过的说:“你爸爸昨天去严家将严柯打了一顿,而且还单方面的解除了和严家的所有关系,他们一直在认错呢。”
我哦了一声,这些我都猜到了。
妈妈又说:“严柯都下跪了,被他爸也打了,不过那个孩子……时光你受委屈了。”
严柯他爸爸打他很正常,因为他签了离婚协议书。
这表示两家的关系到尽头。
我妈心疼了我几句,然后就出去亲自给我做饭了。
我刚睡了一天一夜,躺下又睡不着。
我就想起了昨晚的事。
严柯和舒一一一晚上轮流看着我,孩子的哭啼声也让我觉得刺耳。
而且严柯每隔几个小时就要来看我的下面,确定孕囊的流出。
其实之前我实在想不通一点的就是,他都打算和我离婚了,为什么做事要这样绝?
现在一想,可能是舒一一的挑拨离间,而严柯耳根子也比较软,容易上当不说,更何况又刚做父亲?
这就导致他想法极端了,残忍的对待我,残忍的夺走我的孩子。
说到底,舒一一也是罪人!
将我搞成这个模样,她这个小三儿逆袭的也太成功了。
而我也相信薄音的话,他是北京城高高在上,掌握人生死的男人,是薄家的掌权人。
他想要对付一个严家绰绰有余。
后来他送我回来,我记得好像这么多天以来我一直都是被他压制住的,我不肯服软,索性我也特别有骨气的对他说:“你不需要做太多,你只是需要站在我身边就能让严柯和严家的人心塞,所以陪睡一个月,也可以说你陪我。”
“嘴硬。”
薄音当时下了这个评论。
我无所谓道:“我有能力,不需要依赖你什么,你就负责让他们心塞。”
薄音没有接我这个话,我有些心塞,他好像总是固执的坚持着自己的决定,而这个决定比如帮我复仇。
比如要睡我一个月。
其实说真的,薄音和严家的关系,再加上薄家的势力。
薄音只要站在我身边,就能让我那个前任公公气的胡子发抖。
因为我在他老眼里认为,我不光出轨,还出轨了一个他们对付不了的男人。
而且这个又是他媳妇的哥哥。
在他眼里,我这算是小乱伦了。
而且薄音要亲自帮我对付严家,不用我亲自动手,我更乐的其成。
想到这,我心情就愉悦了起来。
但想到昨晚那个孩子我又难过了起来,严柯真他妈不是东西啊。
这时我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看了眼号码,是古诗诗打过来的。
我接起来,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问:“你老有什么事?”
古诗诗不知道我肚子里有孩子的存在,既然已经没有了,我就不想说出来让她同我一起难过。
“我被我哥哥逮回去教育了很久,我对他说了关于你的事,他也承诺为了帮你出口气,以后都不会再和严家有任何生意上的来往。”
古诗诗的哥哥古词,和我们钟家是世交,和我关系也不差。
不过他不能改名古词词。
他们家古诗古词都齐全了。
我真诚的说:“那你帮我谢谢你哥哥,当然我也谢谢你前几天打严柯帮我出气,也谢谢你昨天陪我喝的酩酊大醉。”
“都是自家姐妹,说什么谢谢?!”
古诗诗一副不高兴的语气,我连忙求饶道:“好的好的,我的古大小姐!我们之间不说这些。”
“对了,时光,我让我几个好兄弟教训了一顿严柯和舒一一。”
我一愣,没想到还有这茬。
我问:“多久的事?”
“就刚刚,今天早上。”
难怪古诗诗突然给我打电话,原来是过来给我邀功了。
“进医院了没?”
在我心底,古诗诗和我一样的烈性子。
一出手,如若不将人打的住医院,绝对不会罢手!
“进了,刚刚进的。”
昨天是我进医院,没想到今天就是轮到他们两个奸夫淫妇了。
我特别愉悦的笑了笑,对古诗诗说:“美女,我一定要请你吃饭。”
“得了吧,我明天回深圳,今晚要和家人聚会,没有时间搭理你。”
古诗诗一副不屑的样子,我对着我空荡荡的房间翻了个白眼,问:“你又要去做倒贴的事?”
古诗诗立马反驳我说:“呸呸呸,我是去找我男人,说倒贴太难听了。”
好吧,她是去找自己这么多年来都追不到的男人。
我挂了电话,觉得下面异常,马上去洗手间脱下裤子看了看。
下面又在流血。
我坐在马桶上用卫生纸擦拭了一番,心里感到特别心酸,他妈的要在家里养很多天。
而且过些日子,去严家这事还要提上议程!
我在房间里待了几个小时,下楼的时候我爸正憔悴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
我连忙坐过去抱着他的胳膊,将脑袋放在他肩膀上,声音讨好道:“爸,你别生气了,我们以后不和严家来往就是。”
“唉。”爸叹息一声,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惆怅说:“我的女儿从小金枝玉叶,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我心里就是过不去这个坎。”
“你女儿才二十二岁,你有什么想不过得?大不了重新开始就是。”我靠着他,对刚走过来的妈妈说:“妈,我是不是很漂亮,很年轻,严柯失去我是他的损失,而且我以后还会找到更好的男人照顾我,宠爱我,心疼我。”
我妈妈笑了笑,还没有说什么,爸立马笑着呵斥我道:“傻丫头瞎说什么呢?以后严家的事,我们不用管,遇到什么面子的问题我们钟家都不会给。”
“都听你的。”
我吃了午饭,然后回到卧室睡觉。
我身体很不好,也很疲惫。
吃了就睡,睡了就吃,这一个多月的日子都是这样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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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薄先生的思想老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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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严家那边传来消息。
我爸说:“老严家除了严格手下的公司,其他的营业额亏损的特别厉害,而且面临破产的阶段。”
我知道,只有薄音才有这样迅速的手段和能力。
而严格的公司是按照个人名义开的,而且又是他妹妹的丈夫,他不动很正常。
再说三哥严格平时人挺不错的。
薄音这样的做法我其实挺满意的,至少严家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至少短时间内不能翻身。
一个快倒闭的公司,其实留着是没有什么用的。
所以现在严家除了严格外已经是没有什么可指望的了。
听到这么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穿上夏天的清凉装,化了个淡妆就欢天喜地的出门了。
刚刚出门之前,我给三嫂打了电话。
听说他们现在一家人很着急。
就连还在住院,手臂掉在脖子上的严柯也着急的回到家里了。
我的律师在半个月前的时候就在帮我处理离婚协议书。
现在我和严柯算正式离婚了。
那个暗红色的离婚证被我随意的塞在床底,不打算再拿出来。
我给律师打了电话,开着蓝色的宾利来到严家。
离婚前有写明,我和严柯离婚的财产分割,他们还没有如数的给我,应该说是给不起。
对,今天我就是来落井下石的。
他们严家一家人都在,包括三嫂,他们看见我突然过来,脸上都略为震惊的看着我。
严柯的胳膊打着纱布,他向我走了两步,语气特别好道:“时光,你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有事吗?”
他这样的动作太虚情假意。
我永远记得那个打掉我孩子,冷漠的看着我的严柯。
与平时和我吵闹的男人根本不一样。
我皱着眉头退了一步,随即笑开道:“我们离婚了,可是我们两人的财产还没有分开,还有当初我爸妈给我了五百万作为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
我那个婆婆立马跳出来质问我道:“所以你今天是来要钱的?”
我挑眉耸耸肩膀没有说话。
从来都不想理会她。
我的律师非常的懂眼色,他立马上前到我前面,语气公事公办道:“严先生,离婚协议上有明确记载,离婚后的财产双方各半,现金,股票,包括公司股份,还有房产证,土地证这不动产都是需要清算的,这已经走了法律的途径,有法律的保护,应该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