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阻挡的薄先生-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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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力,以及自己部队的损失程度。
那时候的薄音,是个合格的军人。
但他却不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
这些了解他的许念也懂,她被拯救出来的时候全身都是伤,但还有一点……许念泄露了机密,一些薄音告诉她的无关紧要的机密。
但就是这无关紧要的机密,害得他们回去遭遇了埋伏,损失了很多精英部队。
因为这事薄音受到了处分,甚至冷静的和许念分手说:“起码的原则你都不要了,那些与我出生入死的战友,因为你丢了性命。”
而许念说:“当时你拉我一把就可以救我,但你没有!我被他们拷打要被强了的时候,只有这个办法我才能保全自己。”
那时候薄音闻言只是皱了皱眉,嗓音极其冷酷的说:“许念,我们分手。”
我终于明白薄音说的,她……不配的意思了。
其实……许念当时也只是想保全自己,她并没有想到自己透露的消息会这么重要。
她只是说了薄音行事的一些习惯以及回部队最近的那条路线而已。
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
许念当时也只是想保全自己!
薄音说分手的确残忍,他不明白一个女人害怕被人强了的那份心思,我曾经经历过,舒一一绑架我那天一群男人围上来的时候,我好说歹说都没有用,那一刻甚至心灰意冷。
但好在薄音救了我。
而当时薄音选择了等待。
并没有及时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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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还是出事了(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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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我和薄音遭遇埋伏的那一夜。
薄音说了一句话。
他说:“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怎么让她心甘情愿的嫁给自己?”
其实他说这话的时候,就已经代表他和七年前的不同,那时候他懂得珍惜一个人。
坐在我对面的男人手指继续敲着暗黄色的餐桌,温和的语气说:“那时候,云也问我过自己做的是不是太残忍,我说是,他说和她在一起,他不能原谅自己,对不起死去的那些战友。”
薄音与许念,隔着别人生死的距离。
“云无心是真,但他也有思想,也会想这些问题,他所做的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所以时光……他现在既然决定和你在一起,既然决定和你结婚,说明他真心想你做他的妻子。”
他这样安抚人的语气太熟悉,我抬眼愣愣的看着他,但只能看见一片白皙,清朗如画的眉目,以及那一片沉黑带着温暖的眸子。
“我们以前好像见过面。”
我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对面的人也微微愣了愣,随即轻声说:“嗯,见过,除夕那天在薛青的坟墓之处,我们见过面。”
是吗?只是那天吗?!
我摇摇头,他是庆里的雾,而在两个月前我还不知道有庆这个组织的存在。
曾经怎么会见过呢?
如果没见过,怎么会感到熟悉呢?
他陪我坐着,我脑海里想着这些问题,其实许念在当时的情况下别无选择。
她透露的真的无关紧要,只是运气不好碰巧撞在了这个点上,踩到了薄音的底线。
而薄音行事果然干脆利落,直接单方面分手,即使许念解释过,闹过也毫无用处。
我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从挎包里取出来看见‘大叔’二字会心一笑。
即使之前,我还对他感到惶恐。
薄音清浅的声音问:“吃晚饭了吗?”
“正在吃呢,你打电话总是提这事。”
“谁让你太懒。”
“你……大叔我不懒。”
对面的人对我点头忽而起身,半蹲着身子拍了拍庆的脑袋,背着灯光缓慢的离去。
“乖,我会早点回来的。”
他这离开不过两天,即使早点回来也是要等一周左右,我敷衍的嗯了一声,又和他说了一些其他的话,就挂断了电话。
带庆回家,给它换了一个新的沙发垫放在卧室里,有它守着我,就像薄音守着我一般。
薄音其实有时候像庆,喜欢蹭着我的脸,也喜欢我用手去抚摸他的脑袋。
这些他不说,甚至出言阻止,但是每次这样对待他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他的心情愉悦。
薄音心底傲娇,但又贪恋。
是一个极其矛盾的男人。
清晨醒来的时候,拿起手机发现里面的微信群已经炸开锅了,古诗诗说她半个月后回国。
她曾经说过,会休养两个月回国,但她离开不过一周,半个月后回来,这时间加起来也没有一个月。
是什么促使她急迫的回来?!
我私发消息的时候,她回复说:“回来将一些手续办了,婚还是要离的,不能拖着。”
她怕拖着后面会心软吗?
古诗诗比想象中坚强,也比想象中勇敢,当决定放弃一个人的时候,比什么时候都决绝。
我正想将手机放下,裴尚溪突然打电话过来,我接起来问:“你有什么国家大事?”
“来机场接爷。”
裴尚溪没个正经的声音传来。
“没时间。”我拒绝。
“老子一个多月没回来,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存在?快点,机场等你,别让我等太久。”
裴尚溪率先挂了电话,我无奈的起身穿好衣服化好妆,拖着庆去了机场。
而等我到机场给裴尚溪打电话的时候,他一副惊喜的语气说:“真来了?爷已经离开了!”
我忍了忍,实在忍不住冲着电话大骂道:“裴家小子,你大爷的!”
肩膀突然被人勾住,裴尚溪拿着手机,望着我笑嘻嘻说:“淑女,保持淑女的形象。”
我看向周围,几个人神色怪异的看着我,我脸色一冷推开他,向机场外走,裴尚溪拖着行李箱追上我求饶道:“小时光我就是开个玩笑,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也没真的生气,就是吓吓他,看他认错这么良好的份上,我原谅他问:“你女朋友呢?怎么不让她过来接你,你不是说这个要长久一些吗?怎么现在又不见人了?”
“谁说不见人了?艾乐她是救死扶伤的医生,今天有一台手术,没时间而已,你以为谁都跟你这么闲似的?”他斜眼看着我。
我走到车辆旁边打开车门说:“艾乐是个好女孩,你别对别人随意了,好好对待。”
“我比你懂,小丫头片子还教我这些。”裴尚溪也打开车门,看见副驾驶上的庆一愣,忧伤问:“它坐前面那我坐哪儿?”
我答:“你随意。”
我坐进驾驶座,裴尚溪先将行李箱塞在后面,随后同庆商量道:“大爷,你挪挪位置,直接从这中间穿到后面去,给我让个位置。”
裴尚溪还伸手指了指后面的位置,庆顺着他的手势偏头看了眼后面,又转回头吐着舌头无辜的看着他,屁股就是不挪一下。
“切,谁稀罕。”
裴尚溪打开后车门坐进去,刚发动车的时候庆突然从中间的位置跑到后面去,坐在裴尚溪的身边,后者脸色刷的一下白了,厉声问:“你个死玩意是故意和爷作对的是不是?”
“汪。”
“你别以为你厉害,再叫个试试。”
“汪。”
“行,好男不跟狗斗。”
“汪。”
我偷偷的笑了笑,开车去了邑城,将裴尚溪送到公寓的时候我就离开了。
离开之前他说:“时光,你安心的过你的日子,我也安心的过我的日子,别有压力。”
裴尚溪这是打算从良,好好找个媳妇儿过日子了?如果真是这样对我来说也是欣慰。
邑城离昨晚那个夜市不远,我开着车去了那边,昨晚出现的那个男人没有在这里。
我将放庆下车,它在地上嗅着往前走,我跟着它到了一家比较差劲的旅店。
这旅店的招牌很老旧。
我进去问这里的老板,“这里有没有一个常用丝巾蒙着脸的客人?丝巾和我手腕上这处一模一样。”我抬着手腕给老板看。
他看了许久,点头说:“有这么一个古怪的客人,不过他今天早上刚退房离开。”
“他一个人吗?”我问。
“嗯。”
他不是要保护一个人吗?怎么就他一个人住这里呢?他到底要保护谁呢?
我牵着庆离开这里,不知为何,雾总是给我一种熟悉又莫名安心的感觉。
就像认识许久的老朋友。
晚上我回到钟家,去了叔父的画室,将未完成的雕刻继续雕刻下去。
七月二十九是薄音的生日,我想雕刻他的半身像送给他作为生日礼物。
这石像到目前为止只有一个大概的轮廓,距离完成还需要好几个月。
但到那天,还有很多时间,不着急。
我雕到凌晨的时候才回到自己房间睡觉,今天薄音没有打电话过来,我心底很担忧。
但我没有主动给他打电话,我不想打扰他。
未来的三天薄音都没有再打电话过来,直到第四天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出事了。
这事还是太爷告诉我的,我着急的开车去了医院,薄音还在手术室里抢救。
薄家的人都在,我红着眼圈心底发颤,暗示自己一定不要慌乱,一定要镇定。
薄音他一定没事的!
“时光,医生正在取子弹,会没事的。”
薄音的母亲将我拥在怀里,轻轻的用手拍着我的背,安抚说:“这对云辞来说家常便饭。”
将自己处于危险之中就是家常便饭?
薄音一直在手术室里,我期间去了洗手间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第一次面对他这样,我还是做不到镇定,我心底还是害怕。
害怕他像何深一样。
不不不,不会的,他会好起来的。
我抹了抹眼泪用冷水拍了拍脸,镇定下来到手术室外等着,里面的灯一直亮着。
可是他一直没有出来。
薄音他不会让我失望的,他说让我在家里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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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受伤后的薄音(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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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过的如此的艰难,就像等了一个世纪,直到晚上的时候薄音才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他额前的头发湿润,脸色苍白的闭着眼睛,腰间围着厚厚的白色纱布。
白色的纱布一些被侵红。
“危险期还没有渡过去,今晚还要观察一晚,只要薄先生尽早醒来就会没事的。”
我不敢问,如若没醒来呢?
薄音被推进病房,我一直守在他身边,医生说:“子弹不致命,但打斗的痕迹很明显,身上有许多淤青,心肺受到一定的影响。”
薄音他是被谁伤害的?!
今晚过的很忐忑,医生都在病房里守着,直到第二天薄音的生命体征恢复到以前,众人才松了一口气,一个小时后他就醒了。
不过很迷糊,暂时还说不了话,而且不大一会又陷入了昏迷,沉睡了过去。
晚上的时候薄音再次醒来,他轻轻的动了动手指,我连忙握紧他的手心,将脑袋凑到他耳边轻声问:“怎么了?有什么话要说吗?”
“时光……”
他的声音很微弱,但我清晰的听见他喊我的名字,我忍不住流着眼泪说:“我在这里。”
“别哭。”
我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笑着说:“我很高兴我没有哭,大叔你怎么这么吓人啊。”
“乖。”
薄音的神情很疲惫,不大一会又闭上了眼睛,我躺在他身侧的位置,不敢靠他太近。
害怕碰到他的伤口。
第三天薄音的意识渐渐地回归,他终于可以睁着眼正常的与我交流了。
我也终于放下心不再担心。
他现在主要的,就是养伤。
我端着热水盆放在病床旁,将毛巾放进去拧干擦拭着他的脸颊,薄音的眸心看着我,我又擦拭他下面腿侧的地方,他视线移下来,眼珠费力的看着我,见他这样我恶狠狠的威胁他道:“你再这样看我,我马上就回家了!”
“我想看看你。”
他的声音很虚弱。
“大叔。”
我喊他。
他轻声说:“我在。”
“我很担心你。”
薄音动了动手指,我连忙握住,他伸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手背,安抚道:“我会没事。”
我沉默,不想接他这话。
这次没事,那么下次呢?
他能保证每次都会平安无事?
似知道我的忧虑,薄音勾着唇说:“我的薄夫人在家里等我,我怎么会有事?”
“油嘴滑舌!”
我瞪了他一眼,又重新洗了洗毛巾替他擦拭着身子,让洁癖的他躺着舒服一点。
薄音第三天意识虽然清晰,但白天更多的时间都是在睡觉,紧紧的拉着我的手紧锁着眉头,在睡梦中他也是片刻不舒心的。
我伸手抚着他的眉头,替他舒展开目光静静的看着他,薄音这几天一定经受了磨难。
他这次是出的什么任务?!
他唇角处还有淤青呢,而且这身上的口子大大小小这么多,看着真让人心疼。
我俯着身子吻了吻他的唇角,将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然后开车回到钟家。
有些事我想问清楚。
而知道的只有爷爷或者太爷。
爷爷看见我回来没有一丝的惊讶,而是坦然的笑着问:“有事要找我这个老头子问清楚?”
我哭丧着着脸,抱着爷爷的胳膊,难受着问:“爷爷,我只是担心他而已。”
“云辞潜伏在京城五年,无论多么危险的事情他都遇到过,而这次的事情只是为他的人生增加荣誉而已,时光,这是云辞的信仰。”
信仰这个词太笼统了,我只是担心我的这个男人,我只是害怕他突然离开我。
我害怕这种不稳定的的生活
我颤抖着声音问:“为什么潜伏?”
爷爷解释说:“岳铭计划,云辞潜伏多年都是为了调查岳铭计划的所有事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