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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部分

见善-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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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第二天天还蒙蒙亮,两人就醒了过来再也睡不着觉。
  等好不容易挨到了白天,两人起来梳洗,还在家中的兄弟两先后过来请安,徐佩东心不在焉地翻着书,何氏也有点神思不属,常常徐善性说了两句话才答一句,直到徐善性问:“娘,昨天发生了那么多事,我们现在能不能去见见姐姐?”
  就算昨天天上下了刀子雨——事实上还真的比刀子雨不遑多让——嫁出去的女儿也是泼出去的水,再没有说嫁走的第一天娘家就打发人上门的,这岂不是摆明了不相信女儿能在夫家过得好?这样要叫亲家,叫女婿不高兴呢……
  何氏慢了半拍才回答:“还不行,得等等,等过两天你姐姐回门的时候才——”
  “四老爷,四太太!四老爷,四太太!”还远在院子外,欢喜的声音就一路直闯了进来!
  徐佩东不高兴,没舍得摔书就砸了个杯子:“什么事也好咋咋呼呼的没个定性!”
  欢喜连滚带爬地跑进屋子里,结结巴巴说:“姑娘姑娘姑娘——”
  “姑娘怎么了?”何氏一下忍不住站起身来。
  “姑娘就在外头——”
  “什么!?”这一下不止何氏,连徐佩东都大惊失色,“出了什么事情?”
  欢喜一见这情景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连忙补充说:“不是姑娘一个人回来的!是姑爷带着姑娘回来的!姑爷说昨天发生了太多事情,他不放心老师师娘,姑娘也不放心老爷太太,就不等三朝回门,提前先过来看看了——”
  这话音还没有落呢,屋子里的何氏与徐佩东已经按捺不住,一起快步往外头走去了!
  结果两批人马在半道就遇上了,因为之前早走了,徐丹瑜反而比徐佩东何氏他们先一步碰见进府的徐善然邵劲,此时正陪着他们往回走。
  两方一碰面,何氏与徐佩东就忍不住先将目光放在徐善然脸上。
  两人只见徐善然气色十分地好,神态也似是愉快,心里头不由得又欣慰又复杂,何氏自牵了徐善然的手,徐佩东则将目光投到邵劲身上,就听邵劲说:
  “老师,师娘。”
  他顿一下,又嘿嘿笑:“爸,妈,我带善善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上更新,我继续去写第二章,可能来不及在十二点之前发出来……总之大家可以明天起来再看~
  为表示歉意更新一个小剧场》《
  小剧场之当汪汪被朝廷赐了个平妻:
  汪汪:'简直晴天霹雳!'
  汪汪:'╰_╯''╰_╯''╰_╯'开什么玩笑,我发现一个小天使容易吗!'气die''气die''气die'好不容易总算圈养住了小天使天天一睁开眼睛就感觉被幸福光环笼罩着,结果!
  汪汪:'等''突然发现''小天使呢''QAQ''难道因为太生气飞走了'
  善善:'因知道消息提前出了门''将要做的事情做完''做完之后回来''看见守在门口望眼欲穿的忠犬'
  善善:'一本正经地'怎么了?'其实内心里''微笑了一下''心里OS:简直太可爱了'

☆、第一三九章 送礼

  不管有什么事情;在半路上说话总是十分不像样;不过一两句话之后,众人已再次回到四方院分宾主做好。
  这时自有丫头上来奉茶水点心,邵劲十分殷勤并自来熟地接过茶壶;为徐佩东与何氏一人倒了一杯。
  徐佩东和何氏的神色……怎么说呢;都有些微妙吧。
  这两人就像徐善然一样;还被邵劲刚才的那一声“爸、妈”给搞得目瞪口呆;一时不能回神呢。要知道像他们这样的家庭;权势富贵虽然尽有了;但家大了规矩就不由得多了,不说本就不是纯正孩子的徐善然,哪怕是年纪小又调皮的徐善性;大凡里也是叫“爹、娘”的;更规矩一些的时候还跟着徐善然叫“父亲、母亲”,哪里像邵劲一样,一张口简直就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虽然吧,这学生是半子,女婿是半子,合起来好像就是一子……徐佩东刚想到这里就被自己的念头给搞得哭笑不得。他这也是一时被邵劲给搞糊涂了,这儿子和儿子又不能相加,哪里有这样算的。
  可就算没有这样算的,这种态度——也着实不叫人讨厌。
  徐佩东想通这点,便咳嗽了一声,自个替小两口把事情给圆了:“就算昨夜不太平,你们一番孝心惦念着我们,也实不该第一日就上门来,没的将福气都走散了。”
  时下做官都讲究一个‘孝’字,有了这一重招牌,日后有人要就这件事弹劾邵劲,他们也有得理由可扯皮了。
  邵劲最近连番做出不合常理之事只因为他本身对这些规矩不以为然,加之现在手头有了势力,就更有不以为然的本钱了。不过他又不是傻子,也知道徐佩东的意思,便特别大义凛然地接口说:“昨日不同寻常,许多人家都因为混乱而被散兵冲撞了,善善到了昨夜晚间还因为消息不通而忧心,兼且眼下小婿的父母亲人俱已冥冥,世上也唯独岳父岳母算是高堂,我们这才不等三日之后的回门之日——”
  徐善然在一旁听到此处,不由得拿茶杯掩了掩勾起的唇角。
  邵劲在表达自己孝心讨好长辈的时候,还不忘先把她给搬出来叫她沾沾光,虽说讲话的技巧有待提高,可自来哪里有男人做这种事情的?徐善然这时候都有种微妙的“自己的任务被抢了”的感觉了。
  可这种感觉——到底是父女,徐善然此刻的想法与徐佩东简直不谋而合——确实并不糟糕。
  “行了,”哪怕真不讨厌邵劲的行为,徐佩东也被邵劲一口一个‘爸’给叫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茬又一茬,忙打断邵劲的话说,“你我去前面聊天,这后堂便给你母亲她们用。”
  不想话音还没落下呢,又是欢喜忙忙地跑起来说:“老爷,外头又有——”
  “又有什么啊?”徐佩东没好声气问。
  “又有宫中来到中官,本是要叫老公爷进宫面圣的,但他听说五姑爷也在,就笑眯眯地说烦五姑爷待会也一起进宫面圣了!”欢喜利落地将话说完。
  徐佩东:“……”
  女婿不讲究也就算了,圣上怎么也这么不讲究呢!还有谁记得这是他女儿结婚的第一天的啊?啊?
  邵劲也没想到欢喜进来说的是自己的事,他连忙给徐佩东打了一个眼色。
  徐佩东不明白邵劲的意思,但横竖中官还在老国公那里,没那么快过来,他便带着邵劲往书房走,等门关了之后,还没来得及询问呢,就见邵劲殷勤地帮他展纸磨墨,还催促道:“老师快帮我写个请假条!”
  “请假条?”徐佩东愕然。
  “对对对,”邵劲忙道,“现在圣上找我去多半是要抓壮丁搞清洗或者镇压的,这事谁都行没有必要我上,老师你帮我写封诚恳点声情并茂点的,就请——请一个月的假吧?我想陪善善在京城周边转一转。”
  徐佩东:“……”
  邵劲:“老师?”
  “你——”刚才那一段话的槽点简直太多了,徐佩东无数想要斥责的话在肚子里互不相让的打着架,最后他都没注意到自己骂出的那句话是什么了,只气道,“我朝婚假既定不过三日,你一张口就是一月,上下嘴皮子一碰好容易,还真当你老师妙笔生花到能够平白无故地给你请这么长的假期了?我这支笔可真金贵啊,也不知是如刀史笔还是如斧律笔?”
  长长的话说完了,徐佩东见邵劲规规矩矩垂手站着不敢作声,总算觉得心里头畅快许多。
  而这一下,他倒不惮于帮邵劲写封陈情表了……反正他不管他是怎么写的,圣上自然会视圣意有所决断的。再说眼下时期敏感,邵劲既然不想瓜分后边的权利要出去躲躲,徐佩东也不可能不帮,毕竟这事确实不好接手,昨夜的功劳太大,邵劲本身的根基却十分薄弱,一个不小心,他既要成为众矢之的,只怕也要不能再获得圣上的信任……而没有根基又失了信任,下场如何还需要多说吗?
  徐佩东将人赶出去,自己静静站于桌前思忖片刻,不过一会功夫,便挥毫写就一封声情并茂的陈情表,上面还索性将邵劲的一个月改成了三个月,三个月的时间,再有什么事也尘埃落定了,这就是直接向圣上表白了邵劲绝无他意,只做纯臣的念头。
  恰是这时,中官已到了院外,徐佩东便将写好的表交给邵劲,任由邵劲带着和中官一起离去。
  这边邵劲跟着人走了,那边徐善然与何氏的对话才刚刚开始。
  何氏就如同任何一个刚刚嫁走女儿的母亲一样,在女儿刚回家的时候便屏退下人,想要和女儿说一些私房话,诸如在婆家的日子怎么样啊,丈夫和婆婆好不好相处啊,有没有什么作耗的奴婢啊,乃至吃的用的称不称心如不意如意什么的——
  但今日邵劲出乎意料的带着徐善然回来,便好似从根子底下打消了何氏的所有疑虑。
  因此何氏自个犹豫片刻,那些所有的担忧最后只化成一句疑问:“一切都好?”
  “并无任何烦难之处。”徐善然轻声说,“家里除了女儿就是夫君,夫君的性格母亲尽知,是素来不爱管后宅之事,因此女儿虽昨日才进门,今日里也算是已掌握了头绪;再有其他事情,商量着也能够解决。”
  其实这也没什么好说的:新媳妇进了别人的家,第一等难处便在婆婆,现下婆婆都没有了,丈夫眼看着又十分宝贝妻子,剩下的哪怕全是刁奴,又有什么打紧的?真看不顺眼了,连个理由都不用找,全部打发卖走就是,难道别人还能跑出来说个不字?
  何氏也着实不知道说什么了,最后只能说:“虽上无家长,但对风节还须恭谨。”
  徐善然只笑着应了,反道:“母亲若是闲暇无事,尽可去我那里走走,风节昨日已经跟我说过,家中并无大人,母亲若素日能过来一二,也正好指导我们为人处世。”
  何氏哭笑不得:“哪家的媳妇说这种话。”顿了顿又笑道,“还真是——没有感觉你嫁了出去。”
  母女两便依偎在一起柔声细语地说了一会私房话,等徐善然自上房出来,时间已经过了小一个时辰。
  但去了宫廷中的老国公和邵劲自然还没有快回来,徐善然便往自己未出阁时的屋子走去,结果前脚刚进屋里,就听底下的丫头说徐丹瑜来了。
  徐善然早早自母亲房中出来便是为了这个人,她在厅中与徐丹瑜碰了面,请人坐下了,才慢悠悠说:“不知哥哥过来可有什么事情?”
  徐丹瑜眼看着周围并没有第二个人在此,便了解到徐善然的心意。他现在真算是怕了徐善然了,只苦笑道:“以前种种,都是我有眼无珠,现下只求妹妹放我一条生路了!”
  总有些人只有到了见棺材的时候才肯掉泪。
  谢惠梅死了,徐丹瑜就知道求饶了。
  若徐丹瑜不是徐佩东的种,徐善然早让对方的坟头上长草了,可惜前世她在开头落后许多,最终也不能查明徐丹瑜究竟是否暗害了何氏,而这一世……
  徐善然早有想法,此刻便微微笑道:“我倒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好叫哥哥说出如此诛心之语。”
  徐丹瑜已经十分忐忑不安,听到这些不禁忙道:“是为兄不会说话,不知妹妹有什么吩咐?不拘什么事,只要妹妹开口,愚兄一定办到。”
  “倒也并无其他,”徐善然并不想花功夫和徐丹瑜兜圈子,便仿佛漫不经心说,“只最近看了两卷游记,倒是对外头的山川有了些兴趣,也不知哥哥什么时候准备去游学,这样我也好通过哥哥的眼睛,将这山河大地看上一二。”
  徐丹瑜明白了徐善然的意思:这是在叫他没事就赶早离开国公府,别在她眼前碍眼。
  他心里明镜一般的,知道这是徐善然放过自己了,也不再说多余的感谢之话,行了礼便往徐佩东那里走去——他还是要赶紧把离开的事情落实掉,免得夜长梦多,叫徐善然改变了注意。
  徐丹瑜前脚才走,连一盏茶的功夫都没有,徐善然就又迎来了一位客人,这位客人也并不出奇,正是徐善瑞的妻子杨氏。
  面对长孙媳妇,徐善然的态度算是极为客气了,亲自去了院门口迎接杨氏,将杨氏迎到了正厅之中,还请杨氏坐上首的位置。
  杨氏忙道:“妹妹是回府的娇客,再没有这样道理的。”硬是推拒了上首之位。
  徐善然也不强求,只笑吟吟问:“不知嫂嫂过来有什么吩咐?”
  杨氏亦笑道:“正是奉了母亲之命,来看看妹妹可有什么不一样了。”
  窦氏于徐善然来说,既是隔房的长辈又是国公府的当家女主人。她虽因为回门而并不需要先去见窦氏,这乃是亲戚之意;但之后离开时就少不得要去问个安了,这亦是对国公府的尊重——究竟现在已经是外人了。
  徐善然说:“一切都好,待会还须到伯母跟前问好。”
  杨氏又与徐善然寒暄了几句场面上的话,牙根便因紧张而微微咬了起来。但越是如此,她的面上倒是越放松如常,不一会儿,便将那些寒暄之意都说完了,还特特拿出了一个匣子递给徐善然,只含笑说:“妹妹出门子走得急,我们先前竟忙中出错,没能赶着给妹妹添妆,这是我与你哥哥的一番心意。”
  实则又不是真撕破了脸,添妆这点小事杨氏早做了,还是亲自来徐善然房中将东西放好的。
  但眼下对方既然如此说,徐善然便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只答应了,又好好的把人送走,再回身时,便见棠心已经匣子打开,匣中正放着一支通体红透的血玉钗子。
  “太太……”棠心说。
  徐善然洒然一笑:“收起来吧。”
  任它兜兜转转,最后不还是要亲自送到她的面前来?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章!=皿=
  晚上写完见太迟了就没有放上来,结果早上看见有姑娘在等候,实在非常对不起!


☆、第一四零章 面圣

  这一次面圣的等待时间比邵劲预估得要久上许多。
  今日昭誉帝显然不止叫了他和老国公;事实上,当他和老国公一起到达宫廷之内的时候;已经有好些文武等在里头了,旁边立着些伺候的太监;桌面上摆着果盘和一些已经冷了的的糕点,邵劲和老国公各被一个太监引入座位,这座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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