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妻术 >

第22部分

妻术-第22部分

小说: 妻术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次的张玫事件,黎先生的表现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我感到受宠若惊。
    他解释道:“小张属于对立派系,非我族类的利益,我绝对不会考虑,至于你……老婆大人的利益是一定要维护的!”
    平时的黎先生不是个很会甜言蜜语的人,但当我对他表示质疑时,他就像是一支荔枝味的棒棒糖,甜的腻人。
    另外,棒棒糖没有任何暗示。
    趁着黎先生下床做晚饭的时候,Miumiu打电话对我汇报了情况。
    她说她和和睦相处融洽,但离恋人距离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我问,和睦是不是她遇到的最有难度的挑战?
    她说,不是难度问题,是他们根本不来电,这样的男人可以当丈夫,可以当爸爸,但不能发展为情人。
    我说,丈夫不就是情人转换和升级的版本么?
    她说,丈夫是亲人,情人是仇人,和亲人在一起,是温馨,和仇人在一起,是刺激。
    我懵了,我重新认识了Miumiu。
    我正准备告诉Miumiu“爱情不是偷情”时,Miumiu又突然问我看过《哆啦A梦》的大结局没有。
    我告诉她没有,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哆啦A梦》了,不是不喜欢了,而是因为太喜欢了所以才不敢去看,那是童年最美好的梦,不忍心破坏。因为人一旦出了社会,就会失去最初很多美好的想象,就好像哆啦A梦的百宝袋,小时候盼望要一个百宝袋,甚至爬到写字台的抽屉上妄图穿越,长大以后才发现,百宝袋装的不是百宝,是贪婪。
    Miumiu说,外界公布了两个结局,第一个受到广大读者的抨击,大家宁愿相信第二个。
    我问是哪两个结局,她说,第一个结局是说这世界上没有哆啦A梦,也没有百宝袋,只有身在精神病院患有极度自闭症的主角,他的所有美好回忆都停留在儿时,哆啦A梦只是个幻想。
    第二个结局是说哆啦A梦没电了,主角为了它努力读书,希望有朝一日找回它。只有某一天,他叫妻子来实验室,对她说“我要按开关了”,然后奇迹降临了。哆啦A梦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功课做完了么?”
    Miumiu问我,我相信哪个结局。
    我说,我宁愿相信第二个,但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第一种结局的可能性。
    我和Miumiu一起抱着电话哭,惊天动地,把黎先生哭进了卧室。
    黎先生穿着围裙,拿着铲子,一脸慌张。
    他问我:“宝贝儿,怎么了!”
    我扔掉了电话,扑了上去,我用行动告诉他什么叫饿虎扑羊。
    我问:“如果有一天我早上醒来,发现一切都是梦,没有你,没有这个家,只有一个穿着白袍戴着口罩的冷漠医生告诉我,我是个有幻想症的患者……你说,我该怎么办?”
    黎先生问我哪来的想法。
    我说,我也不知道。
    他抱着我,安慰了我很久,但就算他掐疼了我的脸,也不足以打消我心中的恐惧。
    我想,幸福得来容易,最怕的不是难以延续,而是失去。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事会比失去更永恒了。
    这天晚上,黎先生承诺要做我一辈子的哆啦A梦,我知道那是哄我的,就像女人问男人会不会帮她们摘星星一样,男人若说“会”,那绝对是骗人的,但女人想听的就是谎言。
    这天晚上的时间过得很快,我们一起倒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斜靠着沙发,翘起一条腿,又被我放下,我枕在他的腿上吃薯片,他偶尔喂我喝一口可乐,但当他想偷喝的时候,我也会很冷漠的甩过去一句“喝可乐杀精”,他便会立刻放下,一脸愤愤不平,接着问我“你有科学根据么”,我会说“你可以试试”。
    有些事是即使半信半疑也不敢试的,就好比嫖/妓,若是男人怀疑那只鸡有世纪绝症,即使她多么绝代风华,也不敢尝试吧,除非那男人也患上世纪绝症,同病相怜,另当别论。
    结果是,黎先生果然不敢试了。
    晚上临睡前,我迷迷糊糊的被他抱上了床,他哄我去刷牙,我翻过身去,死活不动,他又把我扛进了浴室,将挤好牙膏的牙刷硬赛进我嘴里。
    他说:“可乐是碳酸饮料,对牙齿不好,快刷!”
    我对着镜子里的怨妇龇牙咧嘴,快速执行了命令。
    再度上床后,我才想起好似有个问题忘了问了。
    关于那朵玫瑰花。
    但话到嘴边,我竟然问出了另一个问题。
    我问:“如果你是个□犯,你要对我施暴,我骗你我有世纪绝症,希望你能放过我,你猜我最怕听到什么?”
    黎先生答不出来。
    我说:“那你告诉我,如果我这么说,你会相信么?”
    他说:“我不信。”
    我问为什么。
    他说:“如果事实如此,你应该会希望我也被传染的,这叫自食恶果。”
    我点点头,觉得他说的有理,然后揭晓答案说:“我会怕你告诉我‘啊!真巧啊,我也有’。”
    黎先生扯扯嘴角,要笑不笑,关上灯,钻进我的被窝里,说:“老婆,我也有绝症,你快治治我。”
    比绝症还可怕的,是不要脸的人。
  
  男+女=偷 15
  ……》
    又是一个假日,我和Miumiu约在同一家咖啡馆里。
    她告诉我,她想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咖啡馆。
    我问她有钱么,她说她有两百万。
    我很惊讶,问她哪来的钱。
    她说卖掉历届男朋友送的礼物,再加上她把父母留下的房子也卖了,现在也算是小富婆一个。
    忘记说了,Miumiu父母离异,爸爸娶了一个华侨,妈妈嫁到南方,他们离婚时将共同拥有的房子送给唯一的女儿,原因只有一个,若是归于双方的其中一个,双方都会不满,不如给他们曾经的爱情结晶。
    Miumiu说,那个房子里全是不好的回忆,她一想到一家三口共同经历的事,就觉得可笑,大难临头各自飞,没有人管她这个多余的人。
    我问Miumiu,卖掉了房子,她去住哪里?
    她说,她会租房子住,以后有了积蓄,再买一间小一点的套间,只睡单人床,只准备一双碗筷、拖鞋、牙刷、毛巾。
    我不语了,她说中了我心里最柔软的部分。
    我告诉她:“Miumiu啊,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可以永远独居的。人是群居动物,总需要找个伴儿的,那个伴儿可能是男的,也可能是女的,总之一定要是活的。”
    她说,她可以养宠物。
    我说:“宠物不会和你说话,也不会和你沟通,更不会在你有病的时候带你去医院。”
    她反问我说:“那我爸妈呢?他们曾经是我的伴儿,是彼此的伴儿,现在他们各自又找了新伴侣,心里再没我这个人的存在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伴侣是不可靠的,是可以随时更新和换代的。”
    她的话让我想起我爸、我妈,倘若他们劳燕分飞了,我会不会变成第二个Miumiu?
    这个问题,无解。
    Miumiu和我说了一下午关于咖啡馆的设想和远景,她说她报了一个调制咖啡的学习班,她打算亲自动手,亲身体验调制咖啡的成就感,和客人们品尝时的愉悦心情,她说,若是能有一间咖啡馆,那么咖啡馆里的人就是她的伴儿,她看到别人开心,自己也会开心。
    所以我一直都在说,Miumiu是生性乐观的,她永远有一种阿Q的心态。
    然后,她提起了邹之明,她说邹之明的言行很奇怪。
    接着她举例说明。
    邹之明接电话总是偷偷摸摸的,看短信总是漾着甜蜜的笑容,话里话外透露着幸福感,这是一个沉浸在爱情中的小男人症状。
    我被Miumiu的话雷到了?
    小男人?爱情中?邹之明?
    女人的好奇心是很重的,我因为Miumiu的话,对邹之明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我们很快就揭晓了这个答案。
    那是在同一天,Miumiu陪我回家看我妈,我们走到小区口,看到了和睦,和一个本不该出现在此并且从没有出现在此的女人。
    那个女人我认识,化成灰都记得住——梵融。
    梵融穿着平底鞋,走在前面讲电话,邹之明拿着两大袋副食品跟在后面,这时,他追了上去,将塑胶袋交到同一只手里,另一只手去搂梵融的腰。
    梵融看了他一眼,继续讲电话。
    Miumiu在我耳边说:“你说,那个女人会是什么人?情人?太太?肯定不会是妹妹的。看她的穿着和言谈,应该是个事业型的女人,你看她对邹之明爱答不理的,也肯定是邹之明追的她,这么自信又漂亮的女人,追求者肯定很多……”
    我扭过脸看着Miumiu,说:“她是我的同事,年纪应该比我大,不过全公司的人都以为她未婚,也没人知道她的男朋友是谁。”
    她笑笑,说:“你现在不就知道了么?快拿手机拍下来。”
    Miumiu对着在前面走路的两人连拍了三张,一脸兴奋,对我说:“人在社会,手里抓着几个同行的把柄,对自己总是安全的,我传给你。”
    我没接受,我说:“这是人家的事,咱们还是……”
    正在说话的同时,梵融也正结束了通话,不经意的回头一看,看到了我们。
    几分钟后,小区外的咖啡馆里又多了四个人。
    我和Miumiu面对着邹之明和梵融,一时难以言语。
    邹之明介绍说:“梵融是我太太。”
    我注意到梵融的眉宇间几不可见的微微蹙了一下,她好似很抗拒这两个字。
    我说:“真想不到,原来你们是夫妻。”
    梵融耸耸肩,装作一副不太在意的样子,说:“大学一毕业就结婚了。”
    Miumiu表现得很兴奋,她问邹之明:“那和老师写的那些理论和对两性的分析,也是来自经验之谈了?”
    梵融插话道:“什么书?和老师?你在叫他?”
    这个问题令Miumiu打开了话匣子,她一五一十的告诉梵融,和老师源于笔名,他出过两本两性心理书,她和我都是他的忠实读者。
    我不明白为什么Miumiu要捎带上我,我只知道梵融看我的眼神很古怪。
    听完了Miumiu的介绍,梵融好似重新认识了丈夫一样,却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我只知道他写书,还以为是登不上大雅之堂的玩笑文学,没想到还有读者,更没想到读者里还有韦若。”
    末了,她又加了一句:“你不像是看这类书的人。”
    四人聚会在尴尬的气氛中结束,邹之明和梵融走后,Miumiu做了结论。
    她说:“我看得出来,梵融很排斥让人知道她和和老师的关系,尤其是你。”
    我点点头,说:“她让我觉得我知道了一个最不该知道的秘密,我好想窥探了她埋藏的最深的**。这是为什么?”
    她说:“这种心态只有一种解释——丢人。”
    我说:“我不明白。我只见过很多男人会觉得自己的妻子丢人,没见过妻子嫌弃丈夫的。”
    她说:“现在可不是丈夫是天的年代了,那个梵融是个典型的女强人,她也许看不上文人。”
    我撇撇嘴,浑身不对劲儿,好似一个不小心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我没将这件事告诉黎先生,虽然他看出我有些不对劲儿。
    我的不对劲儿表现得很明显,做饭的时候不小心将糖当成了盐,又把酱油当成了醋,糖醋肉成了酱油咸肉,黎先生却还安慰我说:“挺好的,挺下饭的。”
    洗衣服的时候,我又忘了按下开关,以至于衣服泡了一个小时,我才想起今天的洗衣机似乎很安静。
    黎先生观察了我许久,这时他也忍不住了,问我今天出了什么事。
    我不答反问:“黎鹏,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一个人会排斥像大家介绍她的伴侣?”
    黎先生说:“可能是因为压力太大?”
    我问:“如果是夫妻,本就是同林鸟,有什么压力不能共同面对的?”
    他犹豫了一下,问我:“你是不是不习惯现在的生活?”
    原来他以为我说的是我和他?
    我连忙否认道:“不是,我只是随便问问。”
    他一脸不信,说:“如果你觉得现在的生活需要改变,咱们可以试着……”
    “我都说了是随便问问了!”我打断了他的话,突然感到无比的厌烦。
    黎先生愣住了,看着我。
    我拨拨头发,解释道:“我不是发你脾气,我是真的随便问问。”
    说完这句,我忽然感觉力不从心,有种不管我说什么都得不到认同的无力感。
    我只好自嘲地笑笑,说:“算了,当我没问。”
    一直到睡觉前,我都处于无比烦躁的状态,我紧张,我压抑,我无助,我烦闷,我看黎先生很不顺眼。
    可笑的是,我的烦躁找不到根源,连我自己都觉得无厘头。
    我在想,在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一帆风顺的夫妻关系?我爸、我妈,Miumiu的爸妈,邹之明和梵融,我和黎先生。到底结婚是为了什么,为了互相针对和互相折磨?还是为了防老,为了老了吵架能有个伴儿?
    我相信,就算这世界上最权威的科学家,都不能解答这个论题。
    半夜两点,我在床上疼的惊醒过来,虚弱的用手摇晃黎先生的胳膊,但他一动不动。
    我大叫着“黎鹏,救命”,他才惊醒过来。
    我脱口而出的第一句就是:“混蛋!我快死了!”
    他第一次听到我说死字,他吓得面色惨白。
    而我,只是哭和不停的谩骂。
    半夜三点,黎先生抱着我冲进了急诊室。
    医生给我开了止疼药,黎先生却还抓着对方问,孩子能不能保得住。
    我有气无力的瞪了他一眼,别过脸去,懒得说话。
    医生告诉他,这是痛经。
    黎先生却说,我从没有这么疼过,他怀疑我有别的问题。
    我对着墙壁撇撇嘴,心道:“你才有问题。”
    此时的我,越看他越不顺眼,没有理由,如果可以,我想把他变到地球的另一端去。
    医生继续解释道,痛经有轻微的也有严重的,严重的及时送医是正确的,以免拖延病情落下病根。
    黎先生仍是一脸狐疑。
    回了家,他按照医生的嘱咐给我倒了杯热水。
    我问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