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战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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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准了树,用石头狠狠地在刀的背面敲了下去,没几下便把一棵树给弄倒了。
看到这里,我总是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加快了进度,因为太阳已经快落山了,依照刚刚的方法,我很快又弄倒了十来根树木。
我将这些树木按照长方形搭了起来,在距离地面20厘米的高度上,又加了几根木头固定好,之后便把这些木头按照顺序把它们排列起来,没一会儿的时间之后,我便搭好了一个简易的庇护所。
等做完了这一切之后,看着自己的成果,我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容,随之而来的便是觉得两只手臂发酸,身上也流了不少的汗水。
眼前这个庇护所看起来简陋得可以,上面空荡荡的,没有屋顶,要是下雨的话,绝对会被淋成落汤鸡的,我很快有了主意,之前在搜索这片沙滩的时候,我还发现有不少的巴西粽,它们的叶子很大,可以用来当屋顶。
之后,我马不停蹄地拿着小刀在周围采集了起来,很快,我就摘到了一大堆巴西棕的叶子,回到了那个庇护所旁边,开始在上面搭起了屋顶来。
不得不说一句,这是一个技术活,折腾了好一会儿之后,我这才找到了诀窍,用藤蔓把那些叶子跟树干绑了起来。
我这才停下了手,心里油然生出了一种成就感。
庇护所,食物,水,火,庇护所已经有了,还有不少的椰子,这些东西可以用来当做食物以及饮用水,现在就差最后一个火了。
火不仅仅可以用来驱赶蚊虫,照明,而且,还能够用来预防野兽之类的东西,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并且,还能够用来煮熟食物,用途多多。
等了一会儿之后,姜若溪总算是回来了,手里面抱着一小堆的枯枝,我看到这里,忍不住愣了一下,她倒是一脸得意地将手上的枯枝给放下了:“这么多,够了吧!我可是捡了好久呢!”
我看着她那一脸得意的样子,脸上的表情有点无语了,尼玛,这么一点枯枝,估计没过一会儿就烧完了,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想的,胸大无脑,这话说得倒也是挺有道理的,我强烈地怀疑这妞的营养全部到了胸上,脑子里面没有半点成长。
姜若溪看见我不说话了,小声问了一句:“怎么啦?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盯着我?”
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这么点东西怎么够烧,估计十多分钟就烧完了,你怎么这么笨啊,去了这么久才捡了这么点枯枝。”
姜若溪脸上的表情显得格外无辜,她小声地开口道:“都怪森林里面太黑了,我仅仅只是在外边捡……”
听了这妞的话,我差点儿被她给气死了,这家伙仅仅只是在外边捡枯枝,难怪才捡了这么点东西回来,坑爹啊!
瞪了她一眼,我决定亲自出马,径直地走到了里面的林子里,没一会儿的时间,我便捡了一大堆的枯枝回来了。
等我回来了,姜若溪这妞居然在那里摘花,看到这里,我有点不解了,搞不清楚她这是想干什么,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摘这些东西想干嘛?”
姜若溪闻言,小声开口道:“我看那边的庇护所太简陋了,加点东西装饰一下。”
你妹啊,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居然还有闲工夫摘花来装饰,面对这么一个城市里面的大小姐,我已经彻底无语了,这妞还真是闲的蛋疼,或者说她脑子里面装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你要是真闲得蛋疼,那就赶紧过来帮忙把篝火搭起来,顺便用藤蔓捆将整个庇护所的支架给绑一遍,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姜若溪这才不情不愿地放下了手里摘着的花,拿起了旁边放着的藤蔓,开始加固起庇护所的结构来,而我则是拿着刀,削起了眼前的这堆枯枝来。
不得不说一句,生火是门技术活。
我手里面又没有其他的东西,仅仅只有一把刀而已,姜若溪、林清月两个女人的身上也没有其它东西,所以,想生火的话,那只能够用最原始的方法,也就是钻木取火了,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值得庆幸的是,这里面的树枝都挺干。
我很快便削了一根足够圆的树枝,之后,用两只手搓起了这根树枝来。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最艰难的事情并不是搭庇护所,而是生火。
这前前后后总共花了我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这才终于把篝火给生好,我看着缓缓燃烧起的树枝,差点儿连眼泪都掉了下来,尼玛,下次打死也不这样搞了。
黄色的火焰在眼前燃烧着,带来一丝暖意,还有安全感,三个人坐在了这庇护所上,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火焰在那里燃烧着,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好一会儿之后,姜若溪这才小声地开口:“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够脱离这里?”
我听到了这里,也是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觉得心情有点儿沉重:“我觉得我们现在要思考的事情还是应该怎么在这里生存下来,救援之类的估计一时半会也来不了……”
姜若溪闻言,也是有点儿沉默的,双腿屈了在身前,下巴搁在膝盖上面,她这才小声地开口道:“这都是我的错,早知道我当初就不应该弄这个探险之类的了,对不起……”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有点儿哽咽了起来。
看到这里,我只好小声地安慰起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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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危险早晨 改下错别字
(全本小说网,。)
夜色渐深,三个人在这里坐着坐着,就着眼前的篝火,很快便睡了过去,这艰难的第一天总算是过去了。
睡到了半夜,我突然感觉到了有人再伸手拉我的手,我有些迷糊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姜若溪这妞出现在我的眼前,差点儿吓了我一大跳:“年幼的想干嘛?”
姜若溪红着个脸,圆润大腿紧闭,有些扭捏起来,我看到这里,感觉有点儿莫名其妙:“有事就直说钱啊,不要扭扭捏捏,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难道你想夜晚找我献身了?”
姜若溪听了我这话,羞愤地瞪了我一眼,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抽我一巴掌的冲动:“我想尿尿………”
我听了,傻乎乎地应了一句:“那你去啊,随便找个地就行了。”
姜若溪瞪了我一眼,小声地开口道:“我不敢,那边太黑了………”
我听到这里,觉得有点儿无语了,只好陪着她去那边的林子里面,我则是呆在外边。
“罗成,你不要想着趁机做什么流氓的事情,要不然,我把你的眼珠子都给挖下来。”
我听着姜若溪这故作凶悍的话,也是有点儿无语了,这妞的胆子未免太小了吧?出去小个便还要人陪着。
等了一会儿,我没有听到声音,有点儿不耐烦地问了一句:“好了没啊?你进去五六分钟了。”
“催什么催,你就不能够体谅一下女人吗?”姜若溪恼怒的声音传来,还伴随着一阵细碎的衣服摩擦声。
我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终于等到她出来了。
姜若溪一脸防备地看着我:“你刚刚有没有偷看?”
我甩了个白眼,回到了庇护所,躺在上面,没一会儿睡了过去,隐约之间还听到了姜若溪那小声嘀咕:“没有一点儿绅士风度,就是根呆木头。”
第二天一大早,淡金色的阳光照射在身上,带着一丝丝暖意,让我忍不住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火红色的骄阳。
刚醒来,我便察觉到了胳膊上面软绵绵的,扭头一看,却是发现姜若溪这个蠢妞居然睡在了我的左边,紧闭着眼睛,压着我的左手,而右边则是林清月。
看到这里,我不由得愣了一下,这才反应了过来,尼玛,昨天迷迷糊糊就这样睡过去了,鼻子恍惚之中还能够闻到两女身上传来的一股淡淡幽香。
要是姜若溪这个蠢妞醒来了,知道之后肯定会找我算账的。
想到了她找我拼命的那个画面,我立刻觉得有点儿头疼了起来,连忙用力,想将手从这妞的怀里抽出来,然而,这一抽之下并没有成功,这妞把我的手抱得很紧,这让我有点儿郁闷了,难道这家伙把我的手当成了枕头了?
正当我郁闷着准备起床的时候,眼角余光一扫,发现在这庇护所的木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盘起来的蛇,正悠哉悠哉地在那里乘着凉。
当然,最让我在意的还是它那一个三角形的蛇头,一般可以凭借蛇的头部是否呈三角形或者尾巴是否粗短,或者颜色是否鲜艳来区分它到底是不是毒蛇。
像这种拥有三角形头部的蛇,一般都是拥有剧毒的,我并不是那些野生动物专家,也不敢确定它是否有毒,但是,我也一点儿都不愿意冒险,毕竟,在这种荒岛的地方,一旦被毒蛇咬了一口,那就只有等死了。
那条蛇也注意到了我,此刻,正高高地盘起蛇头,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看到这里,我额头的冷汗都流下来了,这是准备发动进攻的预兆,我的身体顿时就僵硬在了那里,两者之间的距离也不过三十厘米左右,况且,我的旁边还躺着两个人。
我身体僵硬在那里,一动不动,生怕一不小心将这条毒蛇给激怒了,到时候给我或者周围的那两妞来上一口,那可就死定了。
我不动了,对面那条毒蛇也不动,只是,我能感觉到它还在那里盯着我。
就在我跟这条毒蛇对峙着的时候,旁边忽然传来了一声轻吟,姜若溪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刚回过神来,低头一看,发现了自己正紧紧地抱着我的手,立刻就让她那一张漂亮的脸蛋红了起来。
我看到了这个蠢妞醒来之后,连忙朝她甩去了一个眼神,希望她能够明白我的意思,然而,不得不说一句,这妞小时候全都发展到了胸上,智商没有半点儿提高,察觉到我的目光之后,直接甩了我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在这不大的庇护所里面响了起来,我愣了一下,立刻便怒了,这妞可真是会坏事,你丫的没看到那里有条蛇吗?
姜若溪看到我一言不发地僵硬在那里,轻哼了一声:“罗成,你个混蛋,昨天晚上对我做了什么猥琐无耻的事情?”
我额头的冷汗直流,看到眼前那条盘着的蛇头部又扬起了几分,这是快要进攻的前兆,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右手往腰间摸去,很快就摸到了那一把瑞士求生刀。
也就在这个时候,面前那条盘起来的蛇突然朝着我的面部扑了过来,我想也没想,连忙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手里拿着的那把瑞士求生刀狠狠地向前劈了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救生刀的刀刃正好从那蛇头上面滑过,将它半个脑袋都给劈了下来,一股蛇血溅到了我的脸上,带着一丝温热,还有一丝腥味。
看着那飞出去的蛇头,我这才忍不住长长地松了一口大气,额头上面一丝丝冷汗渗了出来,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死神的刀尖上面跳着舞一样,实在是太可怕了。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背后多了一丝冷汗,几乎将我的衬衫都给弄湿了,那种压力实在是太可怕了。
旁边坐着的姜若溪这才反应了过来,看着那溅了我一脸的蛇血,忍不住扯着喉咙尖叫了起来,脸上充满了恐惧之色。
解决掉了这条毒蛇之后,我这才感受到脸上那火辣辣的巴掌印,扭头狠狠地瞪这个蠢女人一眼,直接动手扯住了她的衣领子,恶狠狠地瞪着她。
“刚刚差点就被你个蠢女人给害死了,你tmd能不能带点脑子,要是刚刚一不小心被那条毒蛇给咬了,那就只能在这里等死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这后果?”
姜若溪被我扯着衣领子,看着我那满脸的蛇血,样子格外狰狞,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眨眼之间就成了那梨花带雨的样子。
这个变化让我忍不住愣了一下,卧槽,话还没说完这家伙就哭了,未免也太不禁说了吧?联想起了昨天她那一脸高傲的样子,只觉得有点哭笑不得了,没想到这个蠢妞的胆子居然这么小。
看着她在那里抽泣哽咽的样子,我有点无语了,松开了她,随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整只手都红了,一股甜腥味儿顿时就传了出来。
原本睡得好好的林清月也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看了在地面上抽泣着的江若兮,扭头一眼就看到了我那脸上的血迹,她扯着嗓子尖叫了起来,有些惊慌地向后退去,哆哆嗦嗦地伸手指着我,有些惊恐地开口道:“你……你别过来………”
我看着她那夸张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用不着这样吧,不就是杀了一条蛇而已,看着她那惊恐的样子,我开口提醒了一句:“你还是看一下你身下的那条东西……”
林清月低头一看,立刻就看到了身下的那一条蛇,被吓了一个哆嗦,连滚带爬地从庇护所里面跑了下来,样子看起来分外狼狈。
我看到了她那慌慌张张的样子,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好啦,别跑了,这条毒蛇已经被我弄死了,今天早上的早餐也有着落了,昨天喝的是椰子,一点儿都不听吧,肚子早就饿了,这条毒蛇那么大,勉强够我们三个人果腹了。”
听到了这里,林清月这才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一屁股跌坐在了那沙滩上面。
看着眼前这两个女人那一脸惊慌的样子,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转身提起了那条只剩下半个脑袋的毒蛇,不得不说它的生命力挺顽强了,只剩下了半个脑袋,依旧在那里顽强地挣扎着。
毒蛇的毒腺是由唾液腺演化而来,位于头部两侧、眼的后方,包藏于颌肌肉中,为了保险起见,我拿着瑞士求生刀将它的另外一半脑袋给砍了下来,将它那半个脑袋扔远了,血迹很容易招来那些蚊虫之类的东西,甚至是一些野兽。
我这才走到了前边的海滩,先取了一把海水把脸上的血迹给洗干净,这才开始处理起毒蛇来。
这条毒蛇倒是挺肥的,拎在手里,整体差不多有两斤半左右,将她开膛破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