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这座城,独留我一人-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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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自杀。
死得时候,一脸的沉痛,母亲告诉他,一定要听从父亲的话。
是她对不起父亲。
所以让他替她补偿父亲。
画面又飞快的调转。变了成一幕幕被人伤害的画面。
他被人算计出了车祸。
他早年在项家那些试验中受到的伤害渐渐的显露出来。
后遗症从他的性功能开始。
他变得不能够无法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
后来他绝望的时候,在那次被人下药之际,遇上了陆微凝。
陆微凝是一缕阳光,将他晦暗的人生照亮了。
他在她的美丽善良跟坚韧中不可避免的沉沦了,但是最终他却并没有给陆微凝幸福。
耳畔的哭声,那么的犀利。
那么的让人心疼。
项锦东却只能够躺在床上,一点也起不来。
他多么想爬起来,将他的小女人脸上的眼泪抹干净,但是……
为什么就无法睁开眼睛呢。
他的凝凝在哭呢。
我的好女孩。你怎么才能够不哭呢?
你在哭什么?为了我吗……
项博安紧盯着项锦东的脸,项锦东先是一笑,但是于此同时,眼角却不断的往下掉眼泪。
终于,房门被打开。
值班的医生赶过来了。
……
于此同时,陆微凝的病房。
陆母将一切收拾好了之后,正打算睡下。
陆微凝却猛地一下坐了起来。
“锦东!”
陆母吓了一跳,赶紧正身过去。
她一脸的着急,“微微。还好吗?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陆微凝的胸口还在不停地起伏,她呆呆的,愣了好久才回过神。
陆母的眼圈都已经红了。
“你别吓唬妈妈,你这个臭丫头,你说句话。别吓唬妈妈了好不好。”
陆微凝的头僵硬的移动到了母亲这边,然后紧紧的抱住了陆母。
“妈妈,我做梦,梦到锦东不见了。梦到爸爸也走了,小包子也不要我了。”陆微凝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她的肩膀不断的抖动,掉下来的眼泪都洒在了陆母的衣服上。
陆母心疼的紧紧抱住陆微凝,“都没事的,都没事。”
“你这个丫头,你怎么不想想妈妈呢?如果你出什么事儿了,妈妈也不想活了。”
陆微凝压抑了这么久的痛苦,都在母亲这句话中释放出来了。
“妈妈,为了你,我也不会有事的。”
“砰砰砰…………”
房门恰好被敲响。
陆母拍了下陆微凝的肩膀,“妈妈去开门。”
陆微凝点了点头。
陆母将门打开,看到的却是衣冠楚楚的项博安。
“项先生?”
“锦东要醒了。我来请微凝过去一趟。”
陆母还没等开口。陆微凝已经从床上跳下来了。
“带我过去。”
陆母盯着女儿着急的背景,叹了口气。
她是不可能管得住女儿了。
女儿的一颗心完完整整的都在项锦东的身上了。
陆微凝太着急了,等她到了病房门口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穿鞋子。
项博安尴尬的笑了一下,“人暂时没醒,只是快要醒了。你可以考虑回去穿鞋。”
陆微凝目光灼灼的盯着病房,她的头如同拨浪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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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正文大结局(四)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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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博安透过陆微凝那张充满了胶原蛋白的脸,恍然间想起了另一张脸。
心里软了几分,他的目光也柔和了几分,他的下巴微挑,浅淡的开口,“那去椅子那边坐一会儿吧。医生估计还需要一点时间。”
陆微凝手心里握着的都是湿哒哒的冷汗。
她觉得口干舌燥,嗓子里发痒。
紧张。
陆微凝的目光灼灼的盯着项锦东的病房,眼睛一瞬不瞬的。
听到项博安的话,她只是淡漠的摇摇头,“用不着的。不冷。”
项博安双手插在裤袋里,再没有说话。
“刺啦…………”
寂静的走廊里传出一阵声音。
房门被拉开。
走出来的是项锦东的主治医生。
陆微凝胸口的起伏不断的增大,她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之后,目光灼灼的盯着医生的脸。
那名医生脸上晃过一丝的无奈,眉宇间沾染了一丝的无奈,他摇了摇头。
一瞬天堂,一瞬地狱。
陆微凝从天堂掉入地狱,只是在医生的摇头之间。
那张精巧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等到医生离开之后,项博安拉了一下陆微凝。
陆微凝像是一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一样。她脸色苍白得将近透明,嘴唇上没有半点的血色。
她僵硬的扭头看了项博安一眼,然后浅浅一笑,“我没事。”
项博安鲜少会对谁表露出心疼,但是这一刻,这个晚辈的确是让人心疼的。
“还有希望的。”他只能这么苍白的安慰。
陆微凝浅笑着但是眼圈里马上就要掉下里的眼泪完全的暴露了她此刻的绝望。
她小声的,低声喃喃,不知是说给项博安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我知道啊,他不会抛下我跟孩子的。我这么漂亮,他不放心放我一个人在这里的。”
说着,一边笑着,一边放轻了脚步进入了病房。
项博安呆愣在原地,他想,他远远低估了爱情的力量。
陆微凝进入了病房,坐在病床上,手指一下下的抚摸着项锦东的深邃的轮廓。
她其实不敢去触碰的,项锦东的左脸额头处还包扎着绷带,她怕她不小心就碰到了。
陆微凝咬住牙齿,一遍遍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哭。
项锦东没有醒过来,他还濒临在生死的关头,她所有的一切委屈都不能够算得上委屈的。
而且这个时候,就算她哭,也不会有人心疼的。
最爱她的男人没有醒过来,她不能够哭的。
陆微凝苦涩的咽了口唾沫,咬牙在项锦东苍白的嘴唇上印了吻。
“我一直等你醒过来。”
说完之后,恰好项博安也进来了。
陆微凝就从床上下来了。“三叔,麻烦您照顾一下锦东吧,我回去看一下孩子。”
项博安点头。
陆微凝的脚步一下比一下快,她看不得项锦东像个植物人一样躺在那里,没有表情没有言语,只是心跳在淡淡的跳动。
太痛苦了。
她真的害怕。
脚步越来越快。
而项博安将目光从陆微凝的身上,移动到项锦东的身上,却发现项锦东的眉头舒展了。
紧接着是他的手,极其困难的从床边抬了起来。
“凝……”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要听不清说了些什么了。
“凝……凝……”
陆微凝的脚步刚踏出病房的门,隐约的细碎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畔,她的后背狠狠的一颤,僵硬的站在远处。
她听到春芽破土的声音,坚冰融化,春返人间。
所有积蓄的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她的身子一下子就弓下来了,后背剧烈的颤动。
安静的病房内只剩下呜咽的梗塞声。
“我、醒了……”项锦东说的话依旧断断续续的,用力的咬词,听得出其中的艰难。
陆微凝双手捧着脸,用力的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什么也顾不得,猛地一扭头就朝着项锦东跑了过去。
……
固然项锦东已经醒了过来。
但是精神状态依旧不佳。
项博安将地方让给了夫妻二人,默默的出了房间。
房间内只剩下陆微凝跟项锦东两个人。
陆微凝浑身上下都带着焦虑,她甚至不知道应该将自己的手安放在哪里。
项锦东苍白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他蜷缩着食指,艰难又缓慢朝着陆微凝勾了勾。
陆微凝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清泪,瞧见项锦东的动作,她抿了抿唇,眨巴了两下眼睛,急忙就凑过去。
“疼吗?”
“你别乱动,想要什么跟我说。”
“饿了吗?我一直让人准备着你喜欢吃得饭菜。”
项锦东的手背上还在输液,所以只能够挪动一只手。
他半阖着眸子,削薄的唇角上扬中带着笑意,他正欲说话,但是嗓子内部一阵酥麻发痒。
他深深的咳嗽了两声,牵动到身子的痛处,他的眉头拧了拧。
见项锦东拧紧了眉头,陆微凝的心都被提了起来。
“我去叫医生。”
说着就要往外跑。
却被一双冰冷的手握住了。
“没事。”
项锦东比较缓慢的拉动陆微凝的手腕,目光恰好落在陆微凝光洁的双脚上。
尽管天气转暖,但是光着脚,还是冷的。
下意识的,项锦东嘴角的笑意就敛住了。
他不悦的拧着眉头。
陆微凝顺着项锦东的目光往下移动,脚丫缩了缩,脸色顿时有些白。
“听说你醒了,好着急。”陆微凝的声音软糯糯的,仔细听过去,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项锦东的心立刻就软的一塌糊涂。
他艰难的挪动身子,然后将身旁的位置让给陆微凝,示意陆微凝坐上来。
陆微凝心跳加快,她吸了口气,双手撑在床边上,身子的重心往后移动了一些,然后就坐在项锦东的身旁。
项锦东嘴角溢出纯真的笑,他的下半身是没有问题的,所以他伸出脚。将陆微凝冰凉的脚丫勾到薄被下边。
硬是用自己的体温给陆微凝取暖。
陆微凝还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就开始在眼眶里氤氲了。
肌肤相亲,感受到彼此的温度,原来这么的幸福。
项锦东身体内部还是在疼,而且眼皮也渐渐的有些沉,他单手握住陆微凝,不消一会儿额头就抵在了陆微凝的肩膀上。
陆微凝偏头看过去,就看到一根根睫毛。
陆微凝伸出手,轻抚过项锦东的脸,却被项锦东抬起的手按住了。
那双原本闭上的眼睛悄然睁开。墨黑的眸子盯着她的脸。
咫尺的距离,都能够感受到项锦东浅淡的呼吸落在她的脸颊上。
陆微凝浑身一僵,项锦东濡湿的唇就印在她的嘴角。
“我爱你。辛苦了,老婆。”
陆微凝胸腔一震,豆大的眼泪猛地就砸了下来。
她一边笑,一边哭,脸上的表情有些飘忽。
她哑着嗓子,声音几乎连不成句子,“你怎么才醒呢,你知不知道我好害怕的。如果项锦东不在了,陆微凝这辈子都不会有未来了你知不知道。”
……
曲婉从医院离开,并没有回去。
而是在小区的楼下拦截了一辆车,去了警察局。
恰好方准还在警察局值班,审问过一系列的人之后,他从审讯室出来。
恰好就看到曲婉。
“伯母?”
曲婉并不认识方准,她顿住脚,疑惑的拧了拧眉头。
方准顿时明白了曲婉的疑惑。浅笑了一下,另外开口。“伯母,您好。我是锦东的朋友方准。请问您到警局是为了……”
曲婉蹙着眉头,她并不是特别自来熟的人。
但是为了小孙子的安危,她还是将事情的缘由解释了。
方准明白了曲婉的意思,他考虑了一下,然后朝着旁边的人招招手,“去将项老先生带出来。”
曲婉闻声,连忙道谢。
“伯母,探监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您太客气了。”
曲婉在警卫员的带领下去了指定的地方。
项父已经老早的就被带到了。
他的脸上早就没有了往年的意气风发。
脸上的老年斑隔着厚厚的玻璃都能够看得到。
曲婉紧握住拳头,往年沉积的恨意早就聚集成了海湾能够掀起惊涛骇浪。
她眼眶里发红,用力的拿起电话,直接就朝着那边喊,“姓项的,你到底对我的孙子做了什么!你们到底做了些什么!”
项老爷子看了一眼曲婉恶狠狠的视线,急忙别开脸。
他只是哼了一声,“我总不能只是自己去死,最起码也需要有个人陪着我一起走。”
曲婉哈哈一笑,咬着牙,愤恨的语气从牙缝里溢出来,“你的小儿子不是马上就陪着你去了吗?你放心,你不会是孤家寡人的。”
项父肩膀用力的颤了一下,情绪明显的不对劲。
“我更希望的是锦东能够陪着我过去。曲婉,你也活不多久的。你看看你现在苍老的程度,你觉得自己能活多久呢?”项父笑得癫狂,身后的警卫员一把攥住了他的肩膀,才抑制住他的癫狂。
“怪我瞎了眼,没有意识到你居然已经恢复了记忆。不过恢复记忆了又怎么样,不过是个废人罢了。一个残次品,不管在哪里都是没有用的。”
曲婉眼前接二连三的闪过那些令人痛苦的画面,她使劲的抓住话筒,“你们都该死!你这么多年做过的一切终究要灰飞烟灭了,哈哈哈哈,比起这个,我所受的一切是不是都没有什么了?”
说完狠狠的一下电话摔了下来。
项父一愣,接着他浑身一颤,脸上的横肉一僵,不可置信的大声,“不可能!不可能!”
曲婉从屋子里出去,就看到方准倚靠在门旁。
“伯母,方便去做个笔录吗?我们需要当初直接受害人亲口的消息。”
曲婉拧眉思考了一会儿,点点头。
昏暗的灯光下,方准一改之前的态度,一本正经的坐在曲婉的对面。
“您消失的这么多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曲婉后背贴在椅背上。她捏了捏眉头,顿了几秒钟,开口道:“曾经我被人算计跟自己的小叔子躺在一张床上。我以为是自己喝醉了酒做错了事,所以没有脸去面对自己的丈夫。也没有办法接受肮脏的自己,就选择了自杀。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我并没有死成功。被我的丈夫救了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