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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

嫁给席军长-第133部分

小说: 嫁给席军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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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晴性子清冷,对人对事总是淡淡的,墨江衡对她千般万般好,也换不来她一个笑脸。

    对他的态度极冷淡,又疏远,婚后的日子里,夫妻之事更是避之不及。

    他以为沈晴只是心里还没有接受他,所以,他恨不得将世间最好的都给她。

    可是,直到有一天,他发现沈晴偷偷的吃避孕药,他才知道,沈晴在遇到他之前,心里早已住进一个男人。

    对他墨江衡从未有一点喜欢,不仅有怨,还有恨。

    那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当年沈晴之所以嫁给他,不过是墨家二老私底下动用了一些手段,使得沈家生意上受制,不得不依附于墨家。

    沈晴是个看重亲情的人,又不能不顾沈家的生死,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舍弃相爱多年的恋人,嫁入墨家。

    而这些,墨江衡并不知情。

    可在沈晴心里,墨江衡就是那个对沈家威逼利诱迫她下嫁的宵小之人,又怎会对墨江衡动心?

    所以,那时起,墨江衡和沈晴的婚姻实已经有了裂痕。

    自此之后,墨江衡虽然照常对沈晴好,不过却鲜少回家,因为,他知道,沈晴是不愿见到他的。

    后来,沈晴生下了第一个孩子墨冷深。

    两人的关系才有所缓和,倒是过了几年安稳日子,后来,沈晴又生下了第二个孩子,取名轻歌。

    墨江衡以为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而沈晴也没有再提过往的人和事,他以为,她的心就是一块石头,这数年的婚姻总是能将她的心捂热,他们之间的夫妻情分也总抵得过那个人在她心里的分量。

    可是,是他错了。

    这世上唯一勉强的不得就是人心。

    一如他对沈晴的执念,沈晴对她旧爱的惦念,就像是两人之间永远跨越不过去的一道断崖。

    女儿轻歌两三岁的时候,沈晴的旧爱归来。

    沈晴的旧爱是一名军人,因战事受伤,昏迷数月,几乎活不下来。

    沈晴的旧爱还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又无兄弟姐妹,躺在医院里,除了战友看望,那段时间,只有沈晴一人去医院照料。

    墨江衡是知道这件事的,而且,沈晴也从未瞒着他,只是,后来,沈晴去医院的次数越来越多。

    甚至成宿不归家,一直在医院衣不解带的照顾她的旧爱。

    墨江衡即使再大度,也容忍不了沈晴这番不顾自己的家,去照顾另一个男人,所以,那段时间免不得吵架。

    当时,墨江衡正在竞选议员,和沈晴冷战,也顾不得回家。

    可是,有一天,只是刚刚学会走路的墨轻歌连续发高烧几天不退,墨江衡那段时间出差,而沈晴又整日在医院,所以,家里只有佣人。

    当沈晴回家发现墨轻歌的病状,将女儿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晚了。

    墨轻歌虽然捡回来了一条命,可是,自那之后,眼睛却再也看不见了。

    也在那时候,沈晴的旧爱还是死在了医院里。

    后来,出差回来的墨江衡知道女儿眼睛再也看不见时,几乎是疯了般,迁怒于沈晴。

    自那之后,墨江衡不许妻子再靠近女儿一步,也对妻子彻底心灰意冷。

    她为了自己的旧爱,连女儿的死活都不管,这样的母亲不配为人母。

    那时起,墨江衡和沈晴的婚姻彻底走上绝路,婚姻勉强维持了两年多。

    即便这样,墨江衡从未有离婚的想法,可是,沈晴却提出了离婚。

    而且是在墨江衡刚刚当上总统不久,沈晴连总统夫人这个位置都不要,走的时候,也没有拿走墨江衡一分财产,只是求他,把儿子冷深给她抚养。

    墨江衡答应了。

    自那之后再也没有见过沈晴,即便每次和儿子见面时,他也从未问及过沈晴一个字。

    只是知道她得他哥哥招抚,过得不错,至于有没有再婚,他也从未刻意打听过。

    一晃,数十年未见,今日沈晴的模样再次在墨江衡脑子里萦绕,却是浓浓的伤感。

    他年轻过,爱过,也深知事事不能两全。

    他何尝不希望女儿嫁给爱情,也不希望女儿轻歌重蹈他和沈晴的结局。

    可是,这世上诸事哪有那么圆满的?

    墨江衡为女儿做尽了打算,如果席容槿不是席家人,他会尊重女儿的意愿,可是,他即使退一万步,将女儿嫁给席容槿,怕的不过是他护不住轻歌。

    他即使为了女儿能放下仇恨,可是席会吗?

    墨江衡冷哼一声,将雪茄捻灭在烟灰缸里,有事情情,他真得好好想想。

    ……

    卧室里。

    墨轻歌趴在被窝里,攥着手机,小声问道,“槿哥哥,我爸爸今晚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

    那端,席容槿坐在医务室里,军医正在处理他肩膀上的一处刀伤。

    肩膀上的伤口鲜血淋漓,军医小心翼翼的处理着伤口,听着自家首长明明受伤却对自己的小女朋友说自己没事,无奈的皱眉,直摇头。

    席容槿瞪过去一眼,军医挑挑眉,继续手上动作。

    “我没事,你早点休息,嗯?”席容槿额头上隐隐冒着汗,握着手机的手还沾着血,他仍是声线温和的劝慰墨轻歌,不让她担心。

    墨轻歌听席容槿说自己无事,一颗心总算是落了地。

    席容槿又哄着几句,才挂了电话。

    军医刚想开口,门口一道轻佻的嗓音传来,说的是英文。

    “卿。”

    这时,军医已经处理好伤口,席容槿穿上外套,起身,淡淡的瞅着和门框一般高的男人,“司夜,你怎么来了?”

    “啧,我怎么就不能来?”司夜瞧了一眼他肩膀的部位,“我倒是好奇,哪个人还能伤了你?”

    席容槿走过去,脸上的表情向来都是淡淡的,“出去喝一杯?”

    “带伤喝酒?嫌命太长?”

    “……”

    席容槿懒得理他,径直出了门。

    楼下,席容槿上车,坐进副驾驶,司夜递过去一支烟,席容槿没有点,夹在指间,睨过去一眼,“到底找我何事?”

    司夜吞云吐雾的抽掉半根烟,发动引擎,去了最近的一个酒吧。

    酒吧里,两人刚一进来,就有一票美女上前搭讪献媚。

    司夜顺势搂住一个性感的女人,见席容槿沉着脸打发掉靠近他的一个美女,笑道,“以前以为你不近女色,现在我才知道,你只是不喜欢这里的女人,我听说,你有了一个小女朋友。”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席容槿抿了一口酒,酒液侵入味蕾,有些苦涩。

    和墨轻歌交往的事情,他虽说没有刻意做到隐秘,可是,消息居然都传到司夜那里了,这倒不是一件好事。

    司夜一边揉捏着怀里的女人,一边漫不经心的回道,“我来是告知你,有人出高价索你的命。”

    席容槿微微皱眉,漫不经心的又抿了一口酒,“是吗?我倒是好奇我的人头值多少钱?”

    “啧啧,值不值钱的倒是小事,关键是,雇主可是姓墨。”

    席容槿捏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泛白,悄无声息的抿紧了唇。

    最近,墨家派人几次对他下手,他都对付过去了,这次,墨家是要彻底放大招了吗?

    墨江衡对席家如此仇恨,墨江衡倒台,也许真的和他父亲有关系……

    席容槿忽然有些害怕再深想下去。

    司夜见席容槿面不改色,表情仍是淡淡的,好像听到的不过是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有些坐不住,“别忘了,你是席家人,墨家的女儿也不是你该招惹的。”

    席容槿没有说话,沉默良久,拍拍司夜的肩,“酒,你请,回见。”

    “kao!”

    司夜暴了一句粗口。

    给他递了这么机密的一个消息,好歹请他吃一顿酒啊!

    ……

    一个月以后。

    墨江衡站在病房里,瞥了一眼里间正在做眼睛检查的墨轻歌,问墨轻歌的主治医生,“我女儿的眼睛什么时候可以动手术?”

    “墨老先生,两个月之后就手术。”

    墨江衡脸上浮现一抹喜色,“好,有劳了。”

    刚出门,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在走廊拐角处闪过。

    墨江衡示意警卫守在病房门口,他脚步加快跟上去几步,看到一个看似佣人打扮模样的佣人扶着沈晴进了电梯。

    她怎么在这里?

    来看歌儿的吗?

    墨江衡皱着眉,傅叔急步走过来,“老爷,出什么事了吗?”

    墨江衡沉默两秒,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打听一下,那个女人来医院是做什么的?”

    “哪个女人?”傅叔有些懵。

    墨江衡皱眉,丢下两个字,“沈晴。”

    傅叔哦了一声,反应过来后,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老爷这是提沈小姐吗?

 第五百五十章:非你不娶

    “你说什么?”

    墨江衡握着座椅扶手的手微微发紧,手背上的青筋凸起,隔了两秒,抬手拿过傅叔手中的病例,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病例上的诊断结果。

    显然有些不相信从傅叔口中听到的,沈晴得了重病……

    当看到诊断书上赫然醒目的“肺癌晚期”几个字时,墨江衡脑袋有一瞬间是空白的,一颗心也是仿若止了跳动。

    沈晴得了肺癌……

    这意味着她就是一个将死之人……

    难怪上次见她气色极差,瘦的好像皮包骨,原来她的身体早已形同朽木。

    难怪以她执拗的性子,数十年不现身,却在歌儿的十八岁生日上见女儿……

    墨江衡一时竟受不住这样的结局,有些惶然的站起身,点了一支雪茄,猛抽了几口,呛的几口。

    明明肺部胀痛,可是他却捶了捶胸口,因为胸口闷胀的疼痛更甚。

    傅叔是跟在墨江衡身边数十年的老人了,自然知道墨江衡和前妻沈晴的一些事情。

    即便是听到一个故人身患绝症也会有所触动,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墨江衡的前妻,怕是墨江衡此时此刻心里比谁都难以接受这个噩耗。

    “我以为,他是离开我过得很好……”墨江衡幽幽的念出一句话。

    嗓音低哑,甚至带着一丝微微的颤音。

    傅叔走上前两步站定,叹了一声,“我查了关于沈小姐的医疗记档……其实,沈小姐是在数年前就已经查出肺癌,这数年间,经过大大小小手术数次,一直在控制病情,撑到现在着实不易,怕是这些年也并未过上几天安稳日子。”

    “冷深知道,他一定是知道的,居然不告诉我……”

    墨江衡微微闭眼,眼底的湿热让他唇角隐隐发抖。

    其实,他现在也能想到冷深为什么一直不告诉他,沈晴是那样清冷的性子,又怎么会通过冷深的口告诉他,她的境地有多惨,有多么可怜。

    沈晴的性子刚烈柔韧,是绝对不会接受怜悯的人,不告诉他,也实在是像极了沈晴的作风。

    可是,一想到这数年,她饱受病痛折磨,活的艰难,他对她的怨,对她的恨,墨江衡一下子觉得那些都不再重要了。

    “安排一下,我想见见她。”墨江衡睁开眼睛,眼底沁着腥红的微光,又补了一句,“再等一两个月,歌儿就要做手术,这件事先别告诉她。”

    “是,生死有命,您应该比谁都看得开才对,还请老爷宽心。”

    傅叔知道劝慰无用,可还是忍不住劝了一两句。

    自那日沈晴和墨江衡碰面之后,沈晴病情严重去了一次医院,这几日在家休养。

    墨冷深唯恐沈晴想不开,所以,这一两日一直守在沈晴的床前,小心照顾着。

    沈晴劝他不必守着她,可是,墨冷深极其孝顺,不放心把沈晴交给佣人照顾,执拗的要等沈晴精神状态好一些再离开。

    舅舅沈章得知消息后,也来探望。

    沈晴对他这个大哥一直很感恩这些年照顾她和冷深,所以,沈章抽空来看她,她就要坐起身,已经六十岁的沈章仍是对这个妹妹十分疼惜的,急忙扶着她都胳膊,“晴儿,好好躺着,我听冷深说你的病情又严重了。”

    “咳咳……我这样的病早晚的事情,哥,你不必挂心……咳……不用特意抽时间看我……”

    “看,都病成这样了……”沈章细心的轻轻拍着沈晴瘦弱的背,一脸内疚,“都是我这个哥不好,没照顾好你……”

    “哥,你万万不能这么说……我和冷深一直得你和嫂子照顾多年,我和冷深都心生感激,只是我这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去了,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冷深……”

    沈章握着沈晴的手,望着妹妹青的泛黑的眼眶,连说几句话都是喘的,禁不住湿了眼眶,“冷深跟随我多年,就是我的孩子,放心,我这个当舅舅的自然会对冷深的以后筹谋打算,这孩子也出息,一直也是我的骄傲。”

    “不……哥,我不奢望他高官厚禄,作为人上人,往往最孤独,最可怜,我只希望冷深平平淡淡就好……”

    “唉,放心吧,我这个舅舅一定不会亏了冷深的,我最近还在考虑冷深的人生大事,皇室的一位小公主和冷深年龄匹配,而且一直爱慕冷深,这是冷深进阶的大好时机,只是,以后冷深怕是要入叶那尔皇室。”

    沈晴的情绪忽然有些激动,猛烈咳了几声,血都咳了出来,嗓音弱却很坚定,“哥,这也要看冷深的意思……”

    “我知道,我绝对不会勉强冷深的……”

    墨冷深站在门口听着两人的交谈,眉心微微蹙着,端着药碗的手微微收紧。

    ……

    “槿哥哥,外面下雨了……”

    墨轻歌站在窗口,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脑袋靠在站在她身后席容槿的肩膀上,微微闭着眼,一脸恬静。

    席容槿看着窗外被雨幕洗染的墨蓝色夜空,拂开她身上湿透的裙子肩带。

    低头,顺着她细腻柔软的脖颈轻轻吻着,轻咬着。

    墨轻歌小脸一瞬通红,脖子上的酥麻让她浑身颤栗,细嫩的皮肤泛着微微的粉,起了一层暧昧的颗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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