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学大伽-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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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高力士在唐玄宗身侧介绍道:
“陛下,此人就是营州都统安禄山,据闻其乃是张守珪将军麾下得意弟子,攻打突厥人数次立功…”
李隆基“哦”了一声,饶有兴趣的看向安胖子,这时,杨玉环美目闪过一丝好奇,娇笑如花的撒娇道:
“陛下,您看这安禄山长得白胖,娃娃脸,倒像是个小福娃,多可爱啊,咯咯,想不到还是一个大唐功臣呢。”
唐玄宗闻言收回眼神转头看着杨玉环爽朗道
“嗯,还真是有点福气,这胡孩儿,倒也可爱,哈哈。”
杨玉环倏然启齿道:“就是嘛,陛下,不如咱们猜猜谁会取得马球比赛胜利?”
“好!”唐玄宗看来心情极好,又瞥向李谡等人,道:
“安阳、忘生,不妨咱们做个赌注,若是你们赢了,朕就答应曾经之事既往不咎,包括赦免李驸马的罪,并且让他继承大将军封号,再赐郡公爵位…”
此言一出,杨玉环挑衅的看了一眼李谡,而其又不期然与李磐对视一眼,彼此心意相通,李磐眼神中透露的意思无疑是婉拒。
就在这时,李忘生已抢先出言,明哲保身道:
“陛下,玉虚乃是出家之人,恩师吕祖曾再三叮嘱玉虚妄生争斗之心,一切顺其自然,胜也好,败也罢,贫道清静无为,心无牵挂,还请陛下恕罪,师命难违啊。”
高力士也插嘴笑道:
“陛下,玉虚道长乃是吕祖高徒,一心求道,这胜负嘛,呵呵,想来道长还真不在乎咧。”
唐玄宗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索性点头道:
“唔,是朕太过冒昧才对,出家人不起妄心,玉虚道长就罢了。”
微顿,双目犹如鹰隼般锐利直视着娇艳动人,颌首端坐的李谡,欺逼道:
“安阳公主,不知你可有胆量与朕对赌?”
杨贵妃一脸得意的冷笑着看着她,似乎欲随时发难,说上几句李谡妄自尊大,不将皇帝放在严重化…
高力士又插嘴道:
“公主、驸马,难得陛下龙颜大悦,有兴致与你们夫妻二人对赌,还是不要不识抬举,扫了龙颜,再说二品郡公,爵位也不低,真是百利无一害啊,不就是陪圣上爷下盘棋嘛。”
李磐心知势已骑虎难下,进退两难之际,蓦然,但听李谡斩钉截铁,掷地有声地道:
“好!本宫就与三哥对赌!您年长,正所谓尊卑有序,就让三哥您先挑队伍。”
“好,痛快!”唐玄宗开怀大笑道:
“既然如此,朕作为一国之君,定然相信大唐儿郎,我就选龙武军吧!”
“嗯,我就选安禄山了!”李谡道。
龙武军乃是守卫皇宫禁军,每个士兵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身着红色劲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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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8章:马球赛
安禄山所带领的队伍身着黑色劲装。
二人挑选好队伍后,两只队伍纷纷列成两排到了含光殿前,唐玄宗兴致勃勃走到台中,宣布道:
“好了,安禄山,还有龙武军的将士们,今日,你们谁胜了比赛,重重有赏!”
“哦…哦,陛下英明!”众将士们齐声欢呼,脸上洋溢着灿烂兴奋的笑容。
安禄山眼里更是金光闪烁,看来有十拿九稳之心。
马球又叫击鞠,在大唐极为风行,除了马以外,主要器械为球和杖。其中的球仅如拳头大小,是用质量轻而有韧性的木料制成的,中间挖空,外边涂上颜色。一般呈红色或彩绘,而打马球的棍子叫“球杖”、“鞠杖”。由于球棍顶端的弯曲部分形如阴历月初的“半弦月”,由藤活着木头制成。
马球之所以如此风靡,也与唐朝皇族不无关系。
内部是因为李家是鲜卑后裔,故而是马背上的民族,喜欢马球。
外部是因土蕃、突厥等国大使经常会派马球手进行与大唐交锋,彰显国威军威。
毕竟,马术好,证明该国的马匹好,人壮擅骑射,擅战!仿佛后世军演,将自己的战斗力绽放出来,从而威震敌胆。
“架…”
龙武军对安禄山的比赛很快进行,开赛之后,马球手们往来奔驰如风回电激,挥动球杖,激烈对抗,马儿与马儿的对抗!身与人的碰撞!霎时黄沙滚滚,叫喝声震天,令人血脉贲张,看得目不转睛,双方你来我往,尤其是安禄山这一看似肥胖,却彪悍勇猛的胖子,简直就是所向无敌,连连洞穿对手大门,然而,龙武军的整体实力却是强上一筹,安禄山独木难支,被对方多点开花,打得节节败退,安禄山几乎不时力挽狂澜,追平比分。
杨玉环美目流盼,紧紧盯着场中,一双柔夷更静静拽着叻叻作响,而李谡却不动如山,余光瞥向唐玄宗与杨玉环,发觉丰腴貌美的杨贵妃目不离安胖子,而且双腿还夹得紧紧,登时心头暗凛:
“噫,我去,这杨玉环不会这么色吧,就看场马球比赛也能?”
同样是女人,李谡何尝不知道双腿夹紧意味着什么,要么是妇女之友来了,要么就是春心萌动,她武功盖世,再未去天山冰封之门闭关前,尤其是与李磐最初感情极好那段时日,亦会被对方挑起心中欲焰,为了掩藏尴尬…
故而杨玉环的细微及其隐蔽的小动作,惟她能轻易发觉;心念疾转,李谡随即明白,杨玉环正直青壮,唐玄宗已年逾六十余许,老夫少妻,自然有心无力,更何况宫中佳丽、妃嫔极多,让其恐怕每晚都未尽兴;李谡甚至恶意揣测,这个杨玉环恐怕还瞧上了安禄山,什么时候给唐玄宗戴上一定绿帽子!
就当李谡胡思乱想之际,霍地,高力士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唐玄宗更拍手称快,笑意盈盈,道:
“好!”
“龙武军好样的,不愧是我禁军三雄之一!”
原来是胜负已分,安禄山队一球败北,龙武军胜!
同样,赌注胜负自然揭晓,唐玄宗胜!
李谡败!
唐玄宗眉开眼笑,大喜若狂,可安禄山却忿忿不平的跃马扬鞭,驱马至含光殿前,紧握球杆不甘道:
“陛下!安禄山不服!龙武军以逸待劳,我等千里迢迢,马儿疲惫,水土不服,还请陛下再宽限几日,安禄山必然要与龙武军再战!”
唐玄宗龙目闪过一丝不快,自被察言观色的老太监高力士瞧进眼底,高声喝止道:
“大胆安禄山!竟敢冒犯龙威,胜败已分,你还信口雌黄,沉雄狡辩!战场上安将军你会跟突厥贼寇如此遑辩吗?”
“陛下!”安禄山浑然不惧高力士的喝止,反而振振有词,声气朗朗道:
“圣上,安禄山是个粗人,更是一名将军,我不怕失败,只是败得不服,败得不甘,我一定要枕戈待旦,击败龙武军!”
唐玄宗一言不发,不喜不怒的样儿令人猜不透其心中所想。
杨玉环是时插嘴道:
“陛下,安将军看来是一个永不言败的铮铮铁汉,这份不屈傲骨,可比杨敬述之流强多了,是难得猛将啊。”
杨玉环口中的杨敬述是开元年间河西节度使大将军;当年突厥毗伽可汗调遣暾欲谷回军经赤亭,掠夺凉州的羊群和马群,并击败唐河西节度使杨敬述的军队,毗伽可汗因此声威大振,唐玄宗当时颜面尽失,杨玉环此时哪壶不开提哪壶,显然私宠而娇,落了帝王脸皮!
高力士眼里迸射出骇然厉光,制止杨玉环继续讲下去。
熟料,这个杨玉环已经是想力保安禄山,故而喋喋不休地道:
“陛下,安将军…”
李谡、李磐、李忘生三人已敏锐的察觉出唐玄宗怒气盈胸,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可怖的凶兽危险之感,可惜,杨玉环虽长得倾国倾城,却是稍逊几人观色一筹。
“碰!”
唐玄宗怒拍了一下紫檀龙椅,双目犹如利刃般横冷扫过杨玉环,登时令其花容失色,忙起身匍匐跪地,磕头如捣蒜,求饶道:
“啊,陛下饶命,陛下开恩,臣妾妄言…”
李谡三人纷纷心里冷笑,漠然置身事外,甚至见唐玄宗吃瘪,还有几分窃喜。
眼见唐玄宗下不来台,大内总管高力士的作用立即显现出来,其低声道:
“陛下,娘娘刚才所言无非是想赞您慧眼识英雄,得安禄山一员福将啊,安将军击退突厥人奇功一件,可毕竟其是一个胡人,不知咱们大唐礼数…”
话音未落,安禄山已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碰脑,道:“对对,这位大人说得好,陛下,我安禄山是栗特人,不懂规矩,刚才顶撞了陛下,还连累的贵妃娘娘,我安禄山罪该万死,我…”
“行了,安禄山你起来说话。”唐玄宗道:
“贵妃,你暂且退下吧。”
微顿,又盯着肥肥胖胖的安禄山,笑道:
“安禄山,今天你既然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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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章:鸿门宴
“那好,朕就给你报仇雪恨的机会,七日后,你再同龙武军比赛,胜了,就官升一级,败了,那就回去吧。”
安禄山闻言兴奋不已道:
“好!多谢陛下!”
“嗯,君无戏言,且退下吧。”
安禄山、杨贵妃二人离开后,唐玄宗又望向打赌失败的李谡、李磐、李忘生三人,朗笑道:
“呵呵,安阳公主,你输了,可认?”
李谡当然晓得唐玄宗究竟是想干什么,却又真的打赌输了,再说此地乃是大唐皇宫,高手如云,她倒是不惧怕,惟担心保护不了李磐,故而一口承认:
“输了就输了,不知三哥要如何?”
听闻李谡狡猾的话语,李隆基蹙眉思索起来,李磐与李忘生更是担心,两人亦知倘若此时翻脸走人,抑或是摆个臭脸惹恼了唐玄宗!
明教!就是前车之鉴!唐玄宗拥有数十万大军,单单调动一支天策军就足矣荡平明教,更遑论蜀山剑宗,他们一些武功高深的人大可一走了之,躲起来逍遥,门下弟子还有老弱妇孺呢?
蜀山剑宗如今的一切都来之不易,李谡亦实难为了自己而放放弃多年基业。
就在大家怔仲之际,高力士笑道;
“陛下,天色渐暗,不如今日宫内摆酒设宴,款待驸马爷还有玉虚道长及公主吧。”
“如此甚为妥当,一切就由力士你来办。”唐玄宗道。
事已至此,李谡心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今儿个刀山火海,定要走上一遭,方能化险为夷,亦暗定主意,见机行事,倘若唐玄宗真要耍阴谋诡计,她不介意真的胁迫唐玄宗,大不了,将皇宫搅个天翻地覆,然后火速逃回蜀山剑宗,召集人马行事。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李谡等人行走在金碧辉煌,气势恢宏的大明宫内,随处都是风景,远得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近景灌木鲜花汇聚成一副秀丽的风景。
望仙台,此处位于皇宫中心,方形覆斗状,由夯土高台、高台的基座,继而教寻常宫殿楼阁要高上不少,视野极为开阔,晚风习习拂进,令人惬意无比。
唐玄宗今晚设宴亦是摆在了望仙台中,只见他威坐正首,面前是一横案,上置满美酒佳肴,数名宫女为其斟酒摇扇,台下,李谡、李磐、李忘生三人分坐两旁,除此之外还有个高力士,并无他人。
酒过三巡,夜色渐浓。
唐玄宗旋即客气几句,就不胜酒力告辞,令三人摸不着头脑。
半柱香后,当三人起身准备离去之时,高力士再次拦下了他们,笑道:
“呵呵,公主,刚才陛下已经酒醒三分,棋意正胜,令老奴召唤您觐见,驸马爷、玉虚道长,时辰不早,禁宫快要关门,还是早点回吧。”
此言一出,三人旋即明白这真是鸿门宴,而且还是针对李谡的!譬如,下令李磐、李忘生离去,独独留下李谡!更且道明禁宫宫门要关了,李谡恐怕下完棋今晚就走不了,须待在宫内!这里面的门道可就多了。
“忘生,李磐,你俩先逃出去再说,我就闯闯这龙潭虎穴,放心,以我的武功,纵然事情又异亦足可逃出生天。”李谡果决地凝气传音道。
她一个人有八成把握可以从皇宫逃出去,而李磐武功只有天道境界,加上李忘生一个仙境,三人若是被困皇宫,她真保证不了,故而令俩人先行离去。
李磐闻言,对其使了一个眼神,似乎在提醒李谡:当心一点;脸上却铁青,显然对唐玄宗此举充满愤怒,又有口难言,拒绝不得。
李忘生武功稍高一点,密音答道:
“那我们就先走了,若是李隆基有什么不对,还请姐姐大局为重,稍微忍忍,多为剑宗还有家人着想,保重。”
大局为重?又是这句话,李谡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曾几何时,李祖隆也警告过她,大局为重,可到头来,李家依旧被朝廷官兵剿灭,往事历历在目,思忖之际,几个太监已带着李磐、李忘生离开了望仙台。
李谡复才回神,望着冉冉消失在夜色中的两道背影,暗自提高警惕,凝神戒备,却又对着高力士伪善笑道:
“上次在纯阳宫有幸目睹高公公大展身手,还真是记忆犹新啊。”
“仍谁能想到高公公也是个深藏不漏的高手!”
高力士同样是个人老成精的人,焉能被李谡给蒙住,当即眉梢挂着春意,嘴角仰月,呵呵笑道:
“呵呵,公主,天色不早,咱们还是稍后有空再聊吧,陛下可等着与您下棋呢!”
“下棋”俩字,高力士说的极重,似乎故意提醒李谡,不是下棋这么简单!
一切都只有见面方知。
令李谡始料不及的是觐见绝非她所想的那般简单,其跟着高力士在幽静的小道上七拐八拐抵达一座灯火通明,夜色阑珊的屋宇前,高力士一马当先推开了门,李谡以余光瞥见门梁悬挂着一块金漆大字“华清池”的牌匾,心中疑窦丛生。
这时,高力士回头朝发呆的李谡笑道:
“公主,陛下最近被秽物缠身,以至于龙体欠安,故所有人要觐见都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