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少枭宠纨绔军妻-第6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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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在这里刑讯是不怎么允许的。
而许队却在明明知道的情况下,还要一意孤行,分明是有问题。
当即就小小的试探了一下,果然不出所料,这个叫许队的有问题。
在这种情况下,聂然就真的不得不佩服叶珍了,她的手伸得可真够长的,连这里的人她都有办法解决。
要知道她根本是没什么太厉害的背景的,却能够如此厉害的将这里的人都能拿捏住。
如果不是在做这些事情的情况下,她以一个旁观者来看,叶珍的确比聂然的母亲更适合做这个聂夫人,毕竟聂然的亲生母亲是个非常不善于交际的人,她更偏向于家庭。
而叶珍却恰恰相反,非常善于交际,能恰好的拿捏住对方,并且作为己用。
这要是用在其他地方,对聂诚胜的帮助也不是一点两点。
怪不得当初聂诚胜会娶了她。
只不过,聂然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欣赏了一把叶珍,也实在是够独特的。
聂然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许队当即冲她恶狠狠地道:“死到临头还不悔改,我看你是想再这里吊上一天!既然你好好地吊在这里吧!”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至于身后的那名士兵听到这话,禁不住上前挡住了许队,很是认真地道:“许队,这样会不会太过了”
可此时被人看穿的许队倍感心虚和恼怒,哪里还听得进去,一把就推开了他,“你给我让开!”
说着就离开了审讯室。
只留下了聂然和那个士兵。
那名士兵看到聂然被吊在铁窗上那艰难的模样,唇蠕动了几下,但最终还是转过身走了出去。
聂然看着他走出去之后,竟就这样闭目养神了起来。
她一时间想不出在这种境况下的解决办法,只能暂时拖延时间,给自己喘息的时间。
窗外阳光明媚,一缕缕地光线透过铁窗倾洒了进来,空气中的粉尘在光束里飞舞。
周遭的环境在那一刻开始变得安静了下来,安静得她几乎能听到自己被迫拉伸的四肢里流动的血液。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的流逝着。
大约两个小时以后,门外的那名士兵透过窗户看到聂然还是闭着眼睛吊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样子,不禁走到了隔壁对自家队长说道:“许队,你这样做不合规矩!上面可没准许我们刑讯,你怎么能擅自做主!”
上面当时只是让他们把人请回来调查而已,可从来没有说要用这种手段啊。
这不是在屈打成招么?!
很显然,他作为这次审讯的人之一,并不赞同许队这样非常规的操作。
正在喝茶听广播的许队一听到关于那件事,原本舒缓的眉头顿时拧紧了起来,不耐地道:“你没看到她对我那态度吗!部队里出来的人居然嚣张成这样,简直反了天了!”
他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嚣张的女兵。
竟然敢对他说什么直接枪毙她!
呵,还真如聂夫人所说的那般,真是个刺头。
可一想到刚才她在最后对自己说的那些话,他神情就变得有些迟疑和犹豫了起来。
得不偿失?
会吗?
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双带着笑意的犀利眼眸,让他忍不住在心里打了个激灵。
“行了行了,这事儿我心里有数,你忙你的去吧。”
那名士兵看到他这般无所谓的态度,禁不住地蹙起了眉,义正言辞地说道:“可即使是这样,你也不能这样做啊,我们这里又不是非法组织,还用严刑拷打那一招。”
许队被他这么一说,当即有些怒了起来,霍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怒喝道:“我打了么?我只是磨磨她的性子而已!只有她知道怕了,才会乖乖的坦白!”
他训斥完了他之后,这才紧绷着一张脸重新坐了下来。
又一次看了眼钟表上的时间,心里冷哼地想着,嘴硬是吧?
能说会道是吧?
行!咱们就看看,看谁耗得过谁!
他就不信了,自己这个坐在这里的还能怕一个吊在铁床上受刑的人。
带着这种想法,许队就坐在那里,喝着茶水,听着广播,看上去过得十分的惬意和舒适。
那名士兵被许队训斥了一番之后,无奈之下也只能离开了房间。
在此期间,他透过那扇审讯室的门时刻盯着屋内聂然的情况,发现她被吊在那里,动也不动,感觉不像是受刑,而是在休息一样。
在心里感叹同时不愧是预备部地的士兵外,也隐隐担心,万一她这样撑过头,出了事要怎么办。
时间滴答、滴答地又过去了两个小时。
午后的阳光越发的明媚了起来,长时间没有移动,聂然感觉到自己的背上被阳光晒得热热的。
她稍稍的动了动,换了个角度。
长时间的踮脚,让她感觉腰部以下已经发麻了起来。
370 申请见一个人(四更)
可脚下刚一着地,手铐立刻就紧了起来,一双手被拉得笔直,似乎要把手臂给扯裂开一样,手腕更是被手铐给嵌入。
时间一长,手腕上的皮就被磨破了。
聂然忍着手腕的疼痛和腰下的酸楚,继续被吊着。
冬日的寒风隔着一扇窗凛冽的呼啸着,而屋内却死寂的如同被世界所抛弃一般。
只剩下她一个。
又两个小时过去了。
原本正中的光线渐渐地朝着旁边一点点的偏移了过去。
终于,门再次被打开了。
不过许队并没有走进来,而是就站在门口,看着聂然那副狼狈的样子,这才解气地问了一句,“怎么样,到底坦白不坦白。”
一直闭着眼睛的聂然这会儿听到声音,也随时睁开了眼睛,慢慢地抬起了头,“许队还真的是挺奇怪的,你什么都没说,要我坦白什么?”
聂然的话让许队立刻火冒三丈了起来,“什么叫都没说,照片都摆在你面前了,你跟我在这儿装傻是不是!”
只听到聂然嗤地一声,轻笑了起来,“就这么一张照片能代表什么?我要说只是同坐一辆车的关系,也不算有问题吧。”
“能代表什么?能代表你问题大了!”聂然那嘲弄地笑彻底激怒了许队,他大步走到了聂然的面前,从口袋里又拿出了一张照片,“我们从你的宿舍里搜出来的衣服袋子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样,这足以证明这张照片的真实性!还同乘一辆车的关系?要只是同乘一辆车,人家会送你那么贵重的衣服?”
聂然看到那张照片,突然眼底掠过一抹小小的起伏。
原来自己的宿舍已经被翻查过了。
真是够速度的。
不过才短短一天的时间而已。
那么他们手中到底掌握了自己多少的证据呢?
聂然忽然地脑海中闪过,随即不动声色地问道:“还有呢?”
“还有?关这一点还不够你认罪的是不是?好,好,好!我这回就让你心服口服!”许队被她这样漫不经心的无谓神情弄得当即动身后那名士兵手里抽走了那个牛皮纸袋,将里面东西一一摆在了她的面前,“这个是你做任务的时候和霍氏当家人闹出来的绯闻!你自己看!”
聂然抬了抬头,发现竟然是当初自己设计出的那一份报纸!
那个绯闻的标题还是她自己想的!
呵,这个叶珍真是够好手段的,连这个都翻了出来。
不过,犹记得那时候事关刘震的任务完成,她就马上收到了第二个任务,连妆容都没有怎么改变,要真想搜的话,也不是搜不出来。
但问题是,她在执行关于刘震的任务时的长相,叶珍是怎么知道的?
厉川霖他不会出卖自己,方亮在部队也不会。
那么只剩下一个人……
只有他的职务可以翻查当年所有的事物,而且那时候好像第一个任务就是他命令方亮交给自己的。
啧啧!
她不去找他的麻烦,没想到他却主动自己凑了上来。
这边的聂然盯着照片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久久没有回过神。
那边的许队看她如此失神的样子,还以为是事情败露,不知如何后的反应,于是便立即道:“所以你别和我说什么你不认识他,或者只是搭车之类的废话。”
“……”聂然沉默不语。
身后那名士兵看她不说话,以为她是心慌动摇了,趁此机会连忙补充地道:“聂然同志,经过匿名人的举动资料以及后来我们的调查和取证发现,你在执行任务期间和霍氏现任总裁霍珩走的非常近,并且在任务期间不听从部队命令,甚至最后一度失去联系,迟迟没有归队。不仅如此,在任务完成以后,还私下进入霍氏成为了霍氏总裁秘书,并且爆出在酒店同住一夜的新闻。”
“……”
聂然长时间的不说话,让许队越发的认为聂然是害怕了,得意地冷哼了一声,“怎么样,这些事情应该都不是我们凭空捏造的吧?说吧!白你和霍氏集团当家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来部队到底是什么目的”
然而回应他的,是聂然长久的沉默。
她似乎是局促了,也看上去像是不安了,或者是害怕了,眉头轻蹙着吊在那里,就是不肯开口。
“我们这儿可是把你的消息全部都掌握了,我劝你啊还是老实交代了吧。”许队看她那纠结的神情,提醒了一句。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
在短暂的沉默后,聂然缓缓抬头,问了一句话,“我能不能要求见一个人?”
371 惨绝的惩罚(五更)
“就你这件事,谁来都没用,谁来都救不了你,所以我劝你,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早点坦白了,免得多受苦。”
可面对许队这样的劝说,聂然却依然坚持,“不,我一定要见这个人,如果这个人不来,那抱歉,我想我们之间没什么话可以聊了。”
“那你就会天天被吊着,你确定要这样做吗?”许队皱着眉,冷声地提醒着。
对面这样的威胁,只见聂然低垂着眼睑,不再搭理他了。
许队看她如此一意孤行,心里的怒火腾升,冷冷地丢下一句,“好!你既然非要走要一条道走到黑,那你就别怪我这样对你!这完全是你自讨苦吃。”
随即就再次转身离开了。
身后的那名士兵看到聂然如此的倔强,趁着许队离开,连忙对她劝道:“你这件事非常棘手,根本不能出去,更见不了任何人,你这样坚持,最后受苦的还是你自己,我劝你还是坦白,少吃点苦头。”
那名士兵一副苦口婆心的劝慰,聂然看的出来他是真的担心自己,便冲他笑了笑,“你告诉许队,他这样刑讯我,将来一定会后悔,到时候可不要哭鼻子。”
这言语中丝毫没有任何的动摇的意思,这让那名的士兵有些急了起来,“你……你这女兵怎么就说不听呢!你难不成真要把这两只手给赌上吗?”
聂然被吊在那里,浅浅一笑,“不赌一把,怎么能知道谁输谁赢呢。”
“你!”
面对聂然的执着,那名士兵也很是无可奈何,最终只能看了她一眼,就此离去。
门,再次被关上了。
聂然就这样被吊在那里,整整一天。
这一整天里,她没有吃一粒米,没有喝一口水。
就这样被吊在那里,直到窗外夕阳西下,夜幕再次降临。
始终没有一个人进来。
她就这样整整吊在那里一天。
等到窗外一片漆黑后,那名士兵趁着询问的同时,还趁着屋内的摄像头都关着,没人发现的时候给她偷偷地弄了个馒头。
“快点吃吧,不然你肯定支撑不住的。”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馒头,递到了聂然的嘴边。
聂然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嘴边还散发着小麦粉香气的馒头,最后只是调整了下姿势,说了一句,“我不饿。”
那名士兵皱了皱眉头,“你这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还不饿?我告诉你啊,你就算绝食也没用的,到了这里,基本上就和外面断了联系了,特别是你这种情况,是绝对不可能让你申请见人的。”
他一次又一次的好心劝解让聂然忍不住将视线转移到了身边这个看似其貌不扬的士兵身上,他比许队要年轻一些,神情看上去很憨厚,眼里也没有任何的心虚之色,看得出是个老实人。
聂然看他那么的好心,她便出声问了一句,“你不是应该和许队站一起的么,为什么要对我一个阶下囚那么好?要知道我吃饱了,可就有力气继续和你们耗了,那你们这个案子可就迟迟不能结案了。”
那人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馒头,然后又递到她的嘴边,回答:“安教官曾经教过我,你是他的学生,我怎么样也要稍微照顾一下。”
聂然扬了扬眉,原来这是安远道的学生啊。
不过……
“我可是阶下囚,你帮我,不怕出问题么?”聂然挑眉问道。
就算自己是安远道的学生,可是自己同样也是一个嫌疑犯啊,他因为是安远道的学生就帮忙,那对安远道也太信任了吧。
那名士兵应该是没有听懂聂然的话,憨憨一笑,“没事儿,这会儿许队在吃饭,还没回来,我是特意提前回来的。你快把这个馒头吃了吧。”
聂然看他答非所问,这下也不再多问了,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不用了,我现在一点都不饿。”就再次闭上了眼睛。
那人看她怎么也不肯吃,不由得道:“你都两天没吃了,怎么可能不饿,你好歹多少吃一口吧?”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可以吃的。”
“聂然同志……”
然而,无论他在身边怎么说,聂然始终都没有给他任何的回应。
那人看她不搭理自己,最终也只能将馒头收了回来,接着然后的审讯室。
门,又一次地被关上了。
聂然听到那关门的声音后,才睁开了眼睛。
她不是不饿,只是觉得这个人并不值得信任。
虽然说从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