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房客-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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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院长与张雪松知道徐向北一直都是这样的脾气,也不介意,唐主任则一脸冷笑,小声嘀咕,一点也没有礼貌,土包子。
张雪松对徐向北说,“徐先生,这位是刚到我们江城走马上任的公安局长江局长,也是我的老同学。”
江局长脸上泛起骄傲的神色,“什么江局长,喊我老江就行了。”
那只是江局长谦虚地说法,没想到了徐向北却直接喊道,“嘿嘿,****,你是公安局长啊,做警察这么久,抓了多少坏人啊?”
江局长脸色有点不悦,他这个公安局长可是燕京中央直接委任的,在江城,就连********见到他都要客客气气喊声江局长。
虽然经张院长介绍是徐神医,但是年纪轻轻就能当神医了?以他做警察几十年的经验判断,这个小青年莫不是骗子,张院长和张雪松都被他骗了?
江局长目光犀利,看着徐向北,带着几分官腔,笑道,“经过我手,抓的坏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你可千万不要做坏事哦,要是做了坏事,就算是我好朋友,我都不给面子。”
唐主任赶紧拍马屁道,“江局长英明神武,公正无私,是我们的好父母官啊。”
听了唐主任的话,江局长脸上洋溢着光彩,笑道,“作为百姓的父母官,当然要为百姓做主了,应该的。”
“可惜,儿子哑巴了,你也没有办法。”
包间里忽然安静下来,张院长与张雪松尴尬地笑着,江局长脸色变得很难看,儿子江心文则趴在老爸的膝盖之间,玩着手机,装作什么也听不见。
唐主任摆出一付教训的姿态,“小徐,你说话注意点。”
“你这个庸医,不能给人治病,没有资格说话。你能治好这个小哑巴吗,你能不能治。”
唐主任气得脸色通红,指着徐向北说不出话来,还可怜惜惜向江局长投来求助的眼神。
听徐向北不断地说自己的儿子叫小哑巴,江局长腾地站了起来,拉着儿子的手,怒气冲冲地对张雪松道,“对不起了,张院长,张雪松,我忽然有事,这顿饭不能吃了,告辞。”
徐向北抽着烟,讥讽地冷笑,“走吧,还公安局长,为百姓着想,为了自己的面子,连儿子一生幸福都可以不要,算什么父亲,又算什么人民父母官。”
张院长与张雪松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徐向北葫芦里买得什么药,何必要激怒这个警察局长呢,叔侄两也不敢出声,只能静观其变。
“我怀疑你就是个骗子,你根本就不会给人治病,医者父母心,哪有你这样一直揭人短处,一点儿医德没有,还称得上什么神医。”
徐向北冷笑,将唐主任也拽了过来,“会不会治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什么医德,治不了病的庸医有医德,那有个屁用。”
唐主任气得喊道,“不要扯上我,跟我无关。”
“不准走。”
徐向北忽然抓住了男孩江心文的胳膊,江心文见徐向北与老爸起了争执,又抓着自己不让走,小心文冲着徐向北撅起了小嘴,竖起了小拳头,小脚踢向徐向北。
见徐向北抓住了儿子,江局长脸色一变,又怒又气地指着徐向北,“你放开他,否则我跟你没玩。”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响起,徐向北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江心文的后脑,江心文小眼一翻晕了过去,而徐向北仍然狠狠地拽着江心文的小胳膊。
见儿子无故被打晕,江局长心急如焚,怒目圆睁,冲向了徐向北,任何一个父亲都愿意为儿子的安危去拼命。
但江局长却根本打不到徐向北,徐向北将江心文当作挡箭牌,横在江局长与自己之间,江局长怕打着儿子,只急得团团转。
第84章 叫我小徐
唐主任则一脸惊恐地缩在墙角,怕被殃及鱼,表面上非常害怕,其实心里幸灾乐祸,乐开了花。
居然敢打公安局长的儿子,你徐向北死定了,这下你的狗屁顾问要被解职了,第一人民医院没有人能欺负我跟我儿子了。
张院长额头冷汗涔涔,他们本想借这个机会替江局长儿子看病,没想到徐向北不知道哪根筋出问题了,把孩子直接打晕了。
徐向北嬉皮笑脸地又一巴掌打在了江心文的后脑,江心文小小身体像触电一样颤抖起来,鼻子里还流出一些黄色粘稠的液体,就像黄浓鼻涕。
江局长大吼一声,“你想杀人啊,我跟你拼命了。”
江局长伸手从包里掏出一只乌黑闪亮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徐向北,脸上的肌肉不断地抽搐,已经隐忍到了极限。
徐向北却一点也不在乎,松开了小心文,小心方瘫倒在了地上,江局长赶紧抱紧了儿子,生怕再被徐向北伤害。
“心文,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掐人中,掐人中。”
唐主任这个时候跑了过来,胖胖地脸上一脸的惋惜,“可怜的孩子,被打成这样子,都休克了。”
“你这个庸医别动他,他马上就自己醒过来了。”
徐向北冷喝一声,把已经伸出手准备掐人中的唐主任吓了一个哆嗦,缩回了手。
江局长恨恨地举起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着徐向北,“我儿子要是有什么不测,我宁愿不当局长,也要杀了你。”
面对冰冷乌黑的枪口,徐向北一点也不在乎,重新点了一只烟,吐了烟圈,嬉皮笑脸地看着江局长。
张雪松则看出端倪来了,刚才徐向北打小心文后脑勺的时候,并非乱打,而是打在脑后风府穴上,拇指与食指凝成针状。
外人看来,徐向北是在虐打小心文,其实是在以气凝针替他治病,只是这种治病方法太诡异了一些。
张雪松赶紧挡在了江局长与徐向北中间,将老同学江局长的枪推到了一边,“老江,你别激动,等一等看明白了再说。”
江局长迁怒于张雪松,“什么别激动,要不是你安排我来这儿见这小子,我儿子能挨打吗?”
唐主任见缝插针,挑拨离间,“江局长说的对,他居然当着你的面,打你儿子,欺人太甚,江局长你应该把他抓起来。他根本就不是神医,只是个骗子。”
忽然,江心文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虽然声如蚊呐,却发出了声音。
“爸爸,爸爸,我头好痛。爸爸,我想吃冰淇淋。”
江局长愣在了那里,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他赶紧将耳朵贴在了江心文的嘴边,终于听清了,江心文正在喊他爸爸,还要吃冰淇淋。
自从儿子五岁时候发了高烧,就再也不会说话了,再也不会喊爸爸了。
但是今天,却清清楚楚地喊了出来,重新说话了。
江局长又惊又喜,百感交集,这个七尺男儿,忍不住哭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抽动着双肩,老泪纵横。
“儿子,爸在这儿,我这就带你去买冰淇淋。”
徐向北微笑地递过一张纸巾,“江局长,把你的枪收起来吧,小心别走火。”
接过徐向北递过来的纸巾,江局长擦了眼泪,他似有所悟,一脸地惭愧,赶紧将枪塞回了包里,“到底怎么回事,是你救了他。”
拍着老同学的肩膀,张雪松笑道,“当然是徐神医救了你儿子,我说过徐神医医术高强就是性格古怪一点。”
张院长也轻松口气,捂着心脏,几乎心脏病都要吓出来了,又打孩子,又掏枪的,这年纪大了,承受不了这个。
唐主任则躲回了角落里,一脸狐疑,真的治好了,不会是瞎猫撞到死耗子了吧,让这小子逃过一劫。
江局长一脸地疑惑,“徐神医,你是用什么方法治好我儿子的?”
徐向北吐着烟圈,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倒了杯水,先喝了下去,以气凝针最耗内力。
“嘿嘿,小心文高烧之后,脑里明显有积液,压迫了说话的神经,只不过这种积液很微弱,就算核磁共振也难扫描出来。我用内力将积液震开,他自然能够重新说话了。不过我得先刺激他,激发他的怒气,这样才能一鼓作气,震开积液。”
正说话间,小心文鼻子里流出了一些类似鼻涕一样黄色液体,江局长赶紧用纸把它擦干净。
江局长一脸地惭愧,他也是一个性情汉子,不管自己身份如何,有错就直接承认。
“原来如此,真对不起了徐先生,我居然还用枪着你,我真不是人,我该死。”
“江局长,你向我拔枪,我才高兴了,证明你是一个汉子,敢爱敢恨,我现在相信你,你真的能成一个好官。以后看到我们这些老百姓,不要摆架子就行了。”
徐向北喝干了杯子里的水,江局长立即又替他倒上,“我欠你一个人情,不知道怎么报答你。”
“不用,能让小心文重新说话,能像正常孩子一样上学,我已经很开心了。不过,你要是给个十万八万零花钱,嘿嘿,我也照收,毕竟治病很累人的,不仅身体累,心更累,特别是有庸医在场的时候。”
见又扯到了自己,唐主任冷着脸,当听不见,他也不敢说话,说一句能被徐向北骂十句。
张院长将徐向北拉到旁边,语重心长地说,“徐先生啊,下次你要用什么奇怪的方法给人看病能不能先知会我一声,让我也心中有数,我年轻大了,受不了惊吓啊。”
徐向北乐了,他只顾着刺激小心文,刺激江局长,没想到到满屋人都刺激了。
他嘿嘿一笑,“张大院长,你放心,下次,我会先告诉你一声,也不要喊我徐先生了,叫我小徐。”
经过这次折腾之后,包间里乱七八糟,椅子东倒西歪,桌子差点都被掀翻了,服务员妹子早就听见了动静,却不敢进来,这才进来重新摆好桌子,上了碗筷,准备上菜。
第85章 守株待兔
为了这次请客,张院长特意准备了两瓶20年的飞天茅台,每一瓶价值上万,瓶盖一打开,立即满屋飘香,沁人心脾。
江局长亲自替徐向北倒了一杯酒,神情复杂,一肚子感慨。
“我就江心文一个儿子,这一年来,为了多他,我东奔西走,奔波于各大医院之间,工作都没有心思。本来是要去省厅的,因为工作业绩不佳,被贬到了江城来了。正应了一句塞翁失马焉知祸福,没想到在江城遇到向北老弟,还治好了儿子的病。我非常感谢在座的各位,特别是徐神医。徐神医比我小,我们不如结拜为兄弟,我年长几岁就喊徐神医一声老弟,这杯酒老哥我先干为敬。”
江局长一仰头把玻璃杯中的酒喝了个干净。
能认个公安局长做老哥,徐向北感觉自己不吃亏,也不甘示弱,喝了个干净,“老哥是个爽快人,这个兄弟我交定了。”
张院长叔侄二人也为江局长高兴,他们这个牵线搭桥的红娘,做得非常完美。
这里面就唐主任最尴尬了,他本想拍江局长的马屁,挑拨江局长把徐向北抓起来,不仅没有实现,江局长还与徐向北称兄道弟起来。
不过他纵横医疗界几十界,那脸皮也练得炉火纯青,他不仅继续拍江局长的马屁,也开始拍起徐向北的马屁。
“徐神医真是我们中医界的一颗奇才啊,虽然不太理解他给人治病的方式,却能手到病除这就是好医生,黑猫白猫,能抓耗子就是好猫。”
不过他的马屁效果却不是太好,徐向北仍然一点也不客气,“呸,你闭嘴,你才黑猫,白猫,你就是个庸医,你可以坐在这儿喝酒,但是不要说话,再乱说话我把你从屋里扔出去。”
唐主任嘿嘿干笑两声,“我闭嘴,只喝酒,不说话。”
儿子江心文能够重新开口说话,江局长特别高兴,他还有点担心,“我儿子的病是不是完全好了?会不会复发?”
“应该不会复发的,清除了积液,自然就能正常发声了,不过要完全好呢,除了风府,风池穴施针之后,应该在天灵穴上也要施一针。孩子的大脑非常脆弱,我怕太刺激了会有不好地影响,第三针放在三天之后。”
听说不会复发,江局长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为了这个孩子,全家一年来都是愁云密布,茶饭无思,“那全指望徐老弟了,三天后我带江心文再来找你。”
“我平时事情太多,你找我恐怕难找,不如三天后,我直接去你家。”
“好,一言为定。”
喝多了洒,徐向北没法开车,只能打车回春天别墅。
出租车到了小区门口,徐向北哼着小调下了车,发现今晚的小区真热闹。
从保安室拉出两个几百瓦大灯,像小太阳一样,照得小区门口灯火通明,还有很多人三五成群地聚集在那儿。
这是要搞什么演出?还是要跳广场舞,怎么没有音乐声呢。
原来那些都是虎背熊腰的大汉,每个人手里都拎着雪亮的钢管,气势汹汹地等待着什么。
头上和胳膊上绑着绷带的唐少,和他的朋友黄发青年,坐在椅子上,恶狠狠地盯着每一个路过的人,就像在觅食的张牙舞爪的恶狼。
进出小区的居民,都神色紧张地远远避开,不知道这些人想干什么,奇怪的是保安室大门紧紧关着,对这些人不闻不问。
徐向北不用想也知道,他们肯定在找自己。
打折唐少胳膊之后,唐少立即打电话给老爸。
听说儿子在自己的春天别墅被打折了胳膊,立即大发雷霆,狠狠骂了保安队长陈大海一顿。
保安刘勇知道是徐向北打的唐少,并没有吐露一点有关徐向北的消息,加上事发地段,也没有监控探头,只知道是小区里的业主,陈大海就找了一些地痞流氓在小区门口守株待兔。
徐向北酒气上涌,一边哼小曲,一边走近了唐少,嬉皮笑脸地打招呼,“唐少,你好啊,这么快就不认得我了啊,胳膊骨折严重不严重啊,去医院看过了吗?”
唐少在门口盯了一晚上了,也没有发现殴打自己的人,眼睛都看花了,不知道是脑袋撞伤严重,还是自身记忆力就不好,他没有认出徐向北,就是打自己的人,其实他也没有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