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界大佬想追我-第5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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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不会把男朋友变成‘老公’?”施郁言弯腰,俯首靠近她的脸时,她飞快的别开脸,耳朵对着他。
“不会!这点你完全不必担心!我只是暂时没打算找男朋友,也不想结婚,可是贺青的爸妈和我爸妈催的太急!而且,我发誓,我对你没兴趣!
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所以……”
项晚晚在他的脸靠过来时,早已抛弃了气势一说,缩着脖子,尽可能的拉开与他的距离。
“你说的这些,关我什么事?你被逼婚,又关我什么事?”施郁言寒着脸,既然对他这么没兴趣又不喜欢的,她干嘛还一再的抓着他不放手?
“别这样嘛!有困难要互相帮助,做良好市民!施郁言怎么说也是个德高望重的公众人物,皇城里谁人不知道,谁人不晓……”
“项晚晚,你这么做,该不是有什么目的吧?”施郁言眯了眯眼,不耐地打断了她那停不下来的废话。
以前是贺青一个人“知道”,现在加上了一个贺妈,接下来,谁能保证不会有更多的人知道?
再说,说谎这种事,只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怎么可能?我能对你有什么目的?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你!”项晚晚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的笑了起来,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一再的申明自己对他没兴趣。
“项晚晚,我希望你尽快的澄清这件事,我不想看到皇城的绯闻里我和你的名字同时出现!”
施郁言哼了声,在她耳边一字一顿的说道。
项晚晚只觉得,他喷洒在她脸上的气息是温热的。
可他的语气是冰冷的,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极了一把冰刀,狠狠的剐着她的耳朵。
生疼生疼的!
“我也不想看见。”项晚晚用手捂住耳朵,小声的自言自语了句。
施郁言按在墙上的手收回,食指指尖戳着她的眉心,警告意味十足的看了她一眼,便松了手,转身往病房走去。
项晚晚看着他的背影,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这男人的气场太强大,她的小心脏都快承受不住了!
这会儿,“扑通扑通”的,跳得又急又用力,她好怕心脏会跳出来!
第1195章 所有的事情没有证据,就只是猜测
管家给他开的门:“少爷,您回来了?席先生来家里找您,现在在客厅里。”
“一个人?”施郁言迈进门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即便又恢复了冷静的继续往里面走去。
“是的,就席先生一个人。”管家点头,他以为施郁言问的是祖勤遥和厉辉煌:“祖大少爷和厉少爷刚才和您一起出去后,就没回来了。”
“嗯。”施郁言没再多说什么,换了管家拿过来的拖鞋,转身去客厅。
客厅里,席瑾城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交叠着双腿,一手夹着烟叼在嘴边,另一只胳膊搭在沙发上。
正在看电视,听到门口的响动,转头看过来。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打招呼,气氛有些僵硬。
半是尴尬,半是较劲。
“泡两杯咖啡。”施郁言交待着管家,走过去,在席瑾城旁边坐下。
从前面的茶几上拿过烟灰缸放到席瑾城腿上:“就算你洁癖好了,也别把烟灰掉在我家沙发上。”
席瑾城挑了下眉,低头看了眼沙发的位置,并未看到有烟灰掉落。
他这是在为那天晚上被揍的事找小鞋给他穿呢?
“枫霞是怎么回事?”席瑾城收回搭在沙发上的手臂,稳住了腿上的烟灰缸。
施郁言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地说了句:“谁知道!”
“一个新闻需要另一个新闻才会被压下去,现在全皇城最大的两件事,无非就是施家大宅被烧,另一件就是陈书记涉嫌受贿事件。”
席瑾城笑了下,对于施郁言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他丝毫没有要打住的意思。
吐了一口烟,白色的烟雾朦胧了施郁言的脸,模糊了那张精致的轮廓。
“所有的事情没有证据,就只是猜测。”施郁言往沙发背上一靠,头后仰,捏了捏眉心。
这几天睡得过头了,身体都睡得发软。
“嗯。”席瑾城没有否决他的话,反而顺应了。
施郁言侧头看了他一眼,他还以为席瑾城这么坚持的过来找他,是有什么意外的东西要给他看,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告诉他。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却极有默契的绝口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
也许在他们心里,那件事情,能过去,便过去了。
席瑾城所想的是:他是否真的可以放下对舒苒的感情了?
施郁言所担心的是:舒苒是否还在生气?
那天晚上他并没有立即离开,坐在楼梯间想了许久许久,久到好几次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想去道歉。
“少爷,席先生,咖啡。”管家端着两杯咖啡过来,一人一杯的放在两人前面,便退下了。
“若真是他干的,也真是到狗急跳墙的地步了。”施郁言端起咖啡,轻轻的吹了一下,似笑非笑道。
席瑾城笑了下,摇头:“他应该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给自己挖坟墓。”
“若不是他蠢,那就是有人替他下了暗手。”浅尝了一口咖啡,皱了下眉,有点烫。
“你猜会是谁?”席瑾城饶有兴味的看着他,仿佛只是想要这么问,并不一定要让他给出什么样的答案。
“人家可是深得民心的好领导,有哪个乱臣贼子想害他,相信皇城的百姓比你更想知道。”施郁言嗤笑了声,只觉得席瑾城这个问题问得好笑了些。
“乱臣贼子……嗯,像那么一回事儿。”席瑾城咀嚼着这么几个字,最后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了他的形容。
特别贴切。
陈青山任职这些年,说不上做出多大点贡献,但表面功夫做得还是到位的。
可惜在升职路上,却相当坎坷,后继无援。
“枫霞这事,总得给个说法,陈青山这会儿估计是绞尽了脑汁。”施郁言吹着咖啡,好玩似的看着上面一圈圈的涟漪。
“不至于,不管怎么说,没有人员伤亡。若是就因为枫霞的事让他有所行动的话,那林业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他没有实施任何行动。
据上面回来的消息,陈青山有意隐瞒林业的事故,减轻了人员伤亡人数和财物损失。
当然,这些事,林远翔是不可能会知道的。”否则,林远翔也不可能会去跟陈青山合作。
“说到底,陈青山跟你玩手段和阴谋,终究不是对手。”施郁言睨了他一眼,轻飘飘的暗嘲道。
席瑾城又怎会听不出他话里的嘲弄,无所谓的摊了下手,端起咖啡,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真香!”
“练练身手?”施郁言转动了几下脖子,问道。
“可以。”席瑾城喝了一口咖啡后,才放回了茶几上。
“去俱乐部,好久没去了。”施郁言起身,枫霞被烧,这里没有足够大的健身房可以给他们两个打拳的。
“嗯。”席瑾城跟着起身,两个人前后走着。
施郁言在前面走了两步,突然停下,回头看着席瑾城:“对了,殷老那边……”
“呵呵……遥这个女婿和三个堂口被端的仇,光这两件事,就不需要我们担心他了。”席瑾城不以为然,从施郁言面前走过。
施郁言不由地感慨,人老了,果然就不一样了。
年轻时的殷老何曾畏惧过什么?
陈青山才该担心,哪天走在路上,突然就被人给抹了脖子。
两个人一起去打了一下午的拳,出来后,又一起去了酒吧。
来得早了,酒吧里还没几个人。
他们这次没再像以往一样坐在吧台那里,找了个角落的位置,让人给炒了几个小菜。
打了一下午的拳,连晚饭都没吃,两个人都饿得不行了。
“喝点酒,垫垫肚子。”施郁言打趣了句。
席瑾城挑了下眉,举起杯子,跟他碰了下:“这喝酒的理由让人无法拒绝。”
别人都是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再喝酒。
两个人相视一笑。
这个位置虽然偏角落,可视野好,刚好避开了几根柱,可以从门口那里开始,没有任何阻碍的看到舞池里。
“看到他们,才发现自己老了。”看着舞池里那些扭动的年轻人,带着蓬勃的朝气,与他们这样的越来越沉淀的气质完全不同。
第1196章 我只允许这一次,唯一的一次
席瑾城嫌弃的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施郁言笑了下,没说什么的摇了摇头。
两个人相对沉默的看着舞池里舞动的人群,那些,都是他们曾经霸占过的地方。
年少轻狂。
曾有多久,他们除了这样坐在远处观望,而不曾靠近过那一块地方?
久到……连他们自己都忘记了。
“那天晚上的事情,对不起。”施郁言在音乐喧嚣的属于两个人的寂静中,不轻不重的开腔。
席瑾城没动,似乎没听到他的声音,目光专注的看着舞池。
施郁言依然从他微不可查的眯了下眼的动作中,知道他其实听到了,只是不想谈。
“你站在那里,我看到了。”席瑾城不想说话,那便听着他说。
他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完,这样,心里的那份愧疚,也能放松一些。
“舒苒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知道,有些事我做不出来。确实,如果没看到你站在楼梯口那里的话,我不会做那些的事情,让她难堪。
可能就是想要借助外力,来帮我斩断一些我自己无能为力的东西。”施郁言说完,苦涩地笑着轻叹了声,仰头喝完了杯子中的酒。
辛辣的味道刺激着味蕾,带着要灼伤喉咙的滚烫感,滑入腹中。
他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空了的水晶杯,杯底那一层琥珀色液体残留在那,薄薄的一层,映衬着无色的杯子在灯光下散发着别样的美感。
“虽然觉得挺抱歉的,但是如果重新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施郁言透过杯沿看着席瑾城,对面那个男人的眉峰都栾栾叠起了。
“断干净了?”席瑾城侧过脸,斜睨着他的眼神中,有着压抑的……狠戾。
“或许!”施郁言朝他露齿一笑,并不确定的回道。
席瑾城抿了口酒,目光重新回到舞池中央,嗓音寡淡地缓缓开口:“我只允许这一次,唯一的一次。”
平淡的语气,强调的口吻,不容反驳。
施郁言“嗯”了声,心想,一次就够了,哪里还能再经历第二次?
折磨的是她,最难过的与痛苦,却不一定是她。
两个人再次沉默,一言不发的喝着酒,看着舞池里的男男女女疯狂摆动自己的身体,等着菜。
不肖多时,服务员便开始为他们上菜。
“难得有你的地方,没有遥。”施郁言笑着打趣了句。
“他是因为我吗?这里的饭菜他没看上眼。”席瑾城也跟着笑了下,不能说他在的地方有祖勤遥,而是哪里有美食,哪里才有祖勤遥。
两个人撇开感情这一纠葛,终究还是四个人中最有默契,也是最能聊得来的。
避开了敏感话题,一顿饭吃得挺愉快,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偶尔的谈起商场,说说目前的发展趋势。
从门口进来六七个人,一张张稚气未褪又尽扮老成的脸庞,来势汹汹。
席瑾城擦了擦嘴,点了根烟,往椅背上一靠,准备看好戏。
施郁言吩咐服务员撤了桌子上的盘盘碗碗,换了红酒。
威士忌的劲道不适合这样浅尝慢谈。
舞池里被六七个闯入的人硬是分出了一个缺口,里面部分跳舞的人见兴致被破坏,看着这场面便知来者不善,回了酒桌。
一部分抱着看好戏的心态靠边站,几分钟的时间,舞池便被那六七个小年轻给占了光芒。
“这才是年轻!”席瑾城夹着烟的手指了下舞池中间那几个小年轻,抹唇一笑,笑得讽刺。
施郁言不甚感兴趣的瞟了眼舞池里的人,视线被正中的那个男孩子吸引住,眯了眯眼,目光中闪过一丝疑虑。
“认识?”席瑾城看着他,倒是有些意外。
施郁言甚少与人接触,所有的应酬都是交给公司的公关和秘书。
作息时间很规律,对他来说,跟陌生人说话都是在浪费生命。
“见过。”几秒后,他想起来了,上次这男的和项晚晚斗舞的男的。
听后来酒保说,这男的输给了项晚晚,后来就一直在这里等着项晚晚。
不过项晚晚并不常出现在这里,所以一直没让他等到。
看他今晚这架势,难道是项晚晚也来了?
照理说应该不可能,她父亲还在医院里住院,明天才出院,她应该在医院里照看父亲才对。
“哦。”席瑾城便没问了,见过跟认识可不是一个层面的。
施郁言大略的看了一圈人群,没找到那抹娇小的身影。
“你,出来!”男孩没说话,倒是旁边一个一头脏辫子打扮的男孩从人群中扯出了一个女孩。
“干嘛呀?”女孩不悦的喊了声,甩掉了辫子头的手,揉了揉被他拽疼的手腕。
“你那个小姐妹呢?”辫子头双手环胸,撇开脚,斜斜得站着。
“小姐妹?哪个小姐妹?我小姐妹这么多,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哪个?”方绵翻了个白眼,朝人群中招了招手,里面挤出了三个女孩,站到她旁边。
“哪,这些都是我小姐妹,你看看有没有你要找的!”方绵指了指旁边几个,一脸的不耐。
“去去去,这几个都上不了二哥的眼!你别给我装傻,之前那个跳舞很有一手的那个,矮矮的!”辫子头一脸嫌弃的扫了一脸那三个女孩,挥了挥手。
“唉哟,小弟弟,你这话说的可就不专业了些!我们都是舞蹈班出来的,每一个都跳舞很有一手,你要不服,来战啊!”方绵嗤笑了声,她当然知道这些人要找的是谁。
只不过那天晚上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