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老公需放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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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黑的眸子收回了视线,嘴角弯起了一个漂亮的弧线,“其实你真的不用担心,我们什么都没做,你要相信我。”
明知道第六感压根不可靠,但经历了这么些事儿,虽不是全身心的信任他,但直觉他并不会伤害她。这也是为什么在郁曼天出了事之后,她的心隐隐地还有些担忧,尽管并不觉得那是担心,反而认为那不过是安然耍的伎俩而已。不过她还真的好奇,第一次的酒后乱性他们没做什么,第二次依旧如此,难道……郁曼天真的不是个正常男人?
见她久不答话,郁曼天微微蹙眉,“郑筱,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好似一眼洞穿了她的想法,她连忙尴尬道:“没,没想什么呢!”
郁曼天没好气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你想见识我到底是不是跟男人的话,我大可以奉陪到底。”
他说着直接将被子一撂,精壮结实的上身便袒露在她的面前,颇有搔首弄姿的风范。
郑筱白了他一眼,“谁稀罕!”
撂完这句,直接潇洒地捂着噗通噗通的小心脏走进浴室。
郁曼天摸了摸鼻子,看着自己精壮的身材居然被嫌弃,无声地笑了笑,遂翻身起床——今儿个还真是个阳光明媚身心却不大愉悦的早晨呐!
对于郑筱从主卧出来的事情,倒没什么人在意,毕竟小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哪能一辈子都分居不理对方的。
郁曼天自清早出门去公司了,郑筱倒是闲得发慌。老实说,要不是令狐腾主动打这通电话给她,她都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修炼得不染俗尘半分的高人了。
直到夜幕时分,她一直在犹疑究竟要不要去参加他的订婚宴。
郁曼天一回到家,就看到某人窝在沙发里郁郁寡欢的模样,张婶接过他的包,小声凑到他的耳边道:“都一天没吃过东西了,先生您看着好好劝劝,当心饿坏了身子。”
张婶提着包退了下去。
郁曼天不动声色地在她的身畔坐了下来,摊开报纸的声响故意做大了些。郑筱这才从混乱的思绪里抽离出来,愣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没听见个声响。”
放下报纸,郁曼天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在你身旁坐半天了,看你神游得厉害,没好意思打扰你。”
明明是带着宠溺的语气,郑筱却听出了某人拐着弯儿地说她走神,心下莫名地生出一股负气,“关你什么事。”
这是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地嘟嘴。
“说你两句还来气了,我肚子饿了,想吃点东西……你要不要一起?”他蹙着眉看着她干瘦的身板。
她却摇摇头,“不了,没胃口。”
“张婶,把饭菜热上,我跟筱筱一会就来吃。”压根就没考虑她的意见,郁曼天直接吩咐了张婶,这才转头接着道,“天塌了不还有高个儿的我顶着么?再说这天不是还没塌么?你犯得着跟肚子过意不去!”
被郁曼天左一句吃右一句吃的,郑筱的肚皮已经诚实地反抗了起来,他指着她平坦的肚子道:“再说不吃,你肚子都得造反了!”
热气腾腾的饭菜一端上来,一天下来没吃点东西的她,这会确实饿得紧了,吃相难免有些狼狈。郁曼天替她盛了一碗汤,“慢着点,先喝点汤润润胃。”
“谢谢!”
端起汤碗便豪气冲天地喝了个底朝天。
郁曼天其实已经吃过饭了,这会不过是陪着她吃而已,所以在郑筱的扫荡下,他也只是象征性地夹了两筷子,并没有吃。
等她酒足饭饱拍着肚皮的时候,郁曼天才问道:“今天是不是有什么闹心的事儿?”
论起来也不算大事,去参加个狗屁订婚宴要算大事的话,天底下还不得乱套了?她失笑,“没有,不过是今天收到了邀请,下个月初要参加一个朋友的订婚宴。”
“令狐腾?”
其实张婶跟他说的时候,他已经猜到了。只是没想到令狐腾对她的伤害,居然这么深。
她点点头,“实在是不想再去想那些闹心的事儿,偏偏我都躲这儿了,还是没能躲得过去。”
“放心,一切都有我在呢。”
郁曼天安慰道。
如果一起去参加令狐腾的订婚宴,媒体势必又会对他们俩复合的事情大肆渲染,安然自然也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郁曼天。
思及此,她还是拒绝了他的好意,“想必你也收到了他的邀请,如今之所以大家都没撕破脸皮,大伙都是心知肚明不想把事情做绝而已。相反,我也不希望咱俩的事情,再度影响你的事业。”
这是第一次郑筱开膛不公地当面提及她对他的担心。
郁曼天的内心有一丝狂喜,面上却不动声色,“你放心,安然暂时还对我构不成威胁。这次的订婚宴,我陪你一起去。”
一直以来,她的心扉紧闭,她出不来,别人也进不去。直到此刻对上他深情款款的眼眸,她才觉得有些慌乱,当下别开脸也不答话。
直到郁曼天已经洗漱完毕地躺在床上时,郑筱这才从浴室里慢吞吞地走了出来。以前是觉得两人绝无可能,他们之间的婚姻也不过是交易,但今晚两人之间却弥漫着化不开的情愫,让她的心有些不安。
抬眸看了眼正磨蹭着的某人,郁曼天打了个哈欠,“灯光好刺眼,你睡觉的时候记得拉灯。”
本来还有些别扭的郑筱,闻言便灵机一动,“我就是喜欢开灯睡觉,要不……你睡沙发好了,那里……光线暗……”
以为可以安心睡觉的郁曼天,没料到郑筱这会都这么叽歪,当下拉开被子朝她这边走来。正当她窃喜郁曼天同意了这个建议时,他的吻猝不及防地就落了下来,急躁带着些惩罚的意味。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压根就没想到郁曼天竟然会直接强吻她,就在她大脑快要窒息的那一刻,郁曼天竟然挪出手将灯也给拉黑了。
被吻得有些意乱情迷的她,这会才知道急了,气喘吁吁地捶他的胸,而嘴因为被堵得严实了,连她的反抗也化作了“呜呜”声。
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长吻之后,郁曼天才松开她。
大脑处于放空状态的郑筱,完全不敢乱动。深怕她再一出声,身边的衣冠禽兽就真的把她……怎么样了。
“筱筱?”
平稳了呼吸之后的郁曼天,见她半天没了反应,他才试探性地喊道。
“别跟我说话。”
现在她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之前答应陪在他的身边,俨然就是做的一个最错误的决定。
“一个人想什么呢!”
郁曼天固执地将她的头放置在他的胳膊上,轻轻地圈着她。
郑筱也不阻止,索性调整了一下最舒服地睡姿,“没想到这胳膊还挺好使的,你要是下次还敢动我的话,我就……”
他挑眉,“就怎么样?”
踹了你的子孙!当然这话郑筱只敢在心里小声嘀咕,万一被他听到的话,保不准她的清白就真的毁于一旦。等等……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张口便问道:“郁曼天,你是不是个GAY啊?”
闻言,郁曼天满脸黑线,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郑筱甚至连自己狂乱的心跳声都能听得见。
许久一阵沉默后,郑筱想安慰他,毕竟那是一段需要冲破世俗的爱情,“我就想……你为什么老是缠着我不放,我不想结婚,你又需要个结婚的,咱俩正好凑一对了。没关系,以后我帮你打好掩护就行了!”
一顿话下来,郁曼天听得青筋直冒。
“郑筱,是不是非得收拾了你,你才知道我的‘厉害’!”
声音清冷,冷得让郑筱即使在他温暖的胳肢窝里都瑟瑟发抖。
第六十章 玩火
声音清冷,冷得让郑筱即使在他温暖的胳肢窝里都瑟瑟发抖。
郁曼天深呼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按捺住了捏死她的冲动,咬牙道:“郑筱,你是不是从来都认为我是……不行的啊?”
她压根连大气都不敢出,心虚地装睡,尽管还有些忐忑不安。
“我再跟你重申一次,我爱你,但凡是你不喜欢的……我都不会勉强你。所以……你懂了?”郁曼天要的不过是她的心甘情愿。
事情的源头明明指向性取向问题,这会躺一被窝里还被表白,这一刻的郑筱有些恍惚。她没有反驳,也没有接受,只是静静地躺在他的身侧,安心地睡去。
夜色正浓,台球馆的生意正旺。
漂亮地送进最后一颗球,郑阳天的嘴角微微上扬,偶尔打打台球,是他为数不多的放松方式之一。
“啪、啪、啪。”
人群中让出了一条道,为郑阳天拍手称赞的人正是春光满面的令狐腾。
B市的圈子说大不大,但也不小,虽跟令狐腾没什么交集,郑阳天却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俊朗的男人。
“想不到你台球也打得这么好,真是虎父无犬子!”令狐腾率先伸出了手。
礼节性地握手,郑阳天笑道:“令狐先生说笑了,不过是几个兄弟客气,故意让我秀了两手。”
“像……真像!笑起来,连眉眼都那么相像!”令狐腾望着他不禁感慨道。
郑阳天毕竟孩子心气,挠了挠后脑勺,“以前没觉得自己跟父亲有多像,现在自己倒也觉得相像。”
令狐腾却神色凝重地摇头,“不……更为确切的说,你跟你的母亲更为相像。”
鲜少从外人嘴里听到关于母亲的事情,郑阳天不禁喜上眉梢,“令狐先生,还请借一步说话。”
在休息室里,郑阳天亲自点了两杯咖啡递给令狐腾,“刚才听您的意思,似乎……您对我母亲有所耳闻?”
“何止有所耳闻!”令狐腾正色继续道,“您母亲杨曦,曾经是我父亲的红颜知己。你仔细看看,照片里的女人是不是你的母亲。”
自从母亲去世之后,父亲鲜少提及母亲的过去,姐姐对母亲的过往也是一无所知。即使对母亲日思夜想,他也不太表露出来。毕竟在这件事情里,郑筱是无辜的,却依旧在人海茫茫中找到了他,他不能伤害姐姐的心。此刻有人主动提及母亲,并奉上母亲年轻时的照片,郑阳天激动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照片上母亲依偎在父亲的肩头,一脸幸福的模样。只是相片的旁边还站立着一个帅气的小伙,郑阳天指着那个男人,疑惑道:“这位是?”
“我父亲,也就是你母亲杨曦的蓝颜知己——令狐天。”令狐腾缓缓道来。
郑阳天兴奋道:“那伯父在哪儿?我要去拜访他老人家。”
即使只是只言片语的描述,郑阳天对母亲的思念泛滥如潮。
“只怕是拜访不了了,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吧!”令狐腾失笑道。
郑阳天一时才反应过来,令狐腾已经接手公司事务四年之久,他父亲早在四年前便离开了人世,他歉然道:“不好意思,我一时……”
令狐腾摆摆手,“都过去那么久了,早缓过劲儿了,倒是你……这段时间,难为你了!”
他肩头的担子多重都没关系,只要父亲能够身体健康,姐姐家庭和睦美满,他就别无所求了。再说,事业上有贺程以及姐夫的帮衬,他已经学会了许多。
“不瞒你,我确实很想念我的母亲。你能跟我说说更多关于我母亲的事儿么?”
一番闲谈下来,已经是凌晨时分了。俩人谈兴过后,一时兴起,皆以兄弟相称。从那日相谈甚欢之后,两人之间的交往也频繁了许多。而郁曼天夫妇复合的消息,最终走漏了风声,风平浪静了一阵的安然,此时又蹙起了眉头。
春末夏初的季节,褪去了外套,迎来了令狐腾的订婚典礼。
宴会上宾朋满座,令郑筱意外的是郑阳天跟令狐腾的互动。
“怎么了?”
郁曼天见她愁眉不展,关切道。
“阳天这孩子什么时候跟令狐腾那么要好了?”她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新郎与郑阳天的身上,一脸的不解。令狐腾这么对阳天,肯定有别的心思。
“你也别太紧张了,阳天现在社交能力各方面都不错,或许只是寒暄客套下而已呢!”他不动声色地拉她坐了下来,“你要是真不放心,得空了我再探探阳天的口气。”
郑筱点点头,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其实她也想活得简单些,就像现在这般,做到了当初自己最想做的,父亲健康找回弟弟一家团圆。闲暇的时候回忆起新婚当夜的场景,理智渐渐地告诉她,并不是所有眼睛看到的都是真相。郁曼天那时也说得清楚,最终想要了她性命的男人,其实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安然。如今,即使所有的一切都重新来过,她渐渐认清自己内心的同时,那时却固执地认为凶手就是郁曼天,她的思绪一旦偏航,找回正轨便要花费许多的力气。
往往最痛的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她的信任最终被现实击得千疮百孔,她才不得已选择了最安逸的方式面对未知的未来。
宴会上每个人都是笑脸相对,郑筱不知道有多少人是怀着真心而来,又有多少人揣着虚情假意在这里演戏。
“感谢你们夫妻百忙中来参加我的订婚,谢谢!”
开口说话的人是今天最亮眼的新郎。
郑筱微微一笑,“客气了!恭喜你们!”
她端着酒杯正要喝,顾姚却拦住了,“郑筱,我知道你跟我们家令狐腾是革命友谊,既然割不断,那我就大方地支持好了!以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今儿个借着这好日子,我也跟你赔个不是,我先干为敬,你随意!”
本以为顾姚会抓着她再闹腾一番,却没料到她竟然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向她致歉,郑筱当即也一饮而尽,“祝你们夫妇百年好合,我跟曼天也会朝这个方向好好努力的!”
令狐腾的心被狠狠地刺痛了一下,面上却依旧接过她的话,“谢谢!你们慢用,我们夫妇就先失陪了!”
虽然不知道郑筱那句话是真心还是实意,郁曼天都放在了心上,他相信即使是寒冰也终会被他的感情所融化。“筱筱,你说得那么肉麻,我都不好意思了。”
郑筱瞪了他一眼,“做戏你都看不出来?”
喜宴进行到一半,安然才姗姗来迟,并自罚了三杯以示歉意。在发表了简短的祝福后,安然寻到了郑筱夫妇身边 “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