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的呼唤-第4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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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都省了,村民当然会尽力饲养,谁不想多挣钱,挣大钱。
随着水果产业跟饲养产业的繁荣,这一代果然兴旺起来,有了独立的水果市场,也有了牲口交易市场,满足了罐头厂的所有原料。
罐头厂消化不完,就送进肉联厂,将牲口跟家畜进行屠宰。
是我呼唤起了这一方的经济,是我给了贫苦山民一条活路,也是我让这一代的村民住上了新房,娶上了媳妇,杨初九的口碑也在这一带口口相传,家喻户晓。
十年来都是相安无事,可最近半个月发生了两件怪事。
第一件怪事,就是卖出去一车猪肉,其中有一块肉上有剧毒,一个村民买回家以后,吃了猪肉昏睡不醒,全身浮肿。
送到医院以后,医生的鉴定是中毒。于是,这个山民报了案,公家的人介入调查。
一查不要紧,娘隔壁嘞,在那块猪肉上查出了毒素,好在这家人的抵抗力强,要不然就给阎王老子做女婿去了。
立刻,公家人开始排查所有的生肉销售点,其中在好几家肉摊子上发现了同类的毒素。
事情逐渐蔓延,质监部门又冲进工厂,检验了所有肉类的库存,但是仓库的肉类是没有毒的。
也就是说,这些毒是卖出工厂以后,被人注射进猪肉里的。
按说,这不关我们工厂的事儿,很多肉贩子将肉买回家,都自私注水,注胶。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注水肉,注胶肉。
注水肉跟注胶肉,会增加肉的分量,提高重量。一斤水多少钱?一斤胶多少钱?全卖猪肉价,简直大发横财。
全他娘的坑爹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肉联厂搞得鬼。
这种现象屡禁不止,为了钱,好多人心变坏了。
但是在红霞的领导下,工厂是绝不会注水注胶的,l市的质监局一直在盯着。
虽说责任不在工厂,可毕竟是我们的肉出了问题,所以上面决定,暂时停止生产,工厂被查封,工人们暂时放假。在事实没有搞清楚之前,不准开工。
肉联厂就那么被关闭了,所有的订单取消,但是收购的原料因为跟人签约了订单,不能违约,只好如数结账。
就是说,工厂没了产值,但一直在扔钱。
第一件事过去三四天,红霞还没有明白咋回事儿,第二件祸事又来了。
不远处的山村,有一户人家因为食用了我们的罐头,同样中毒,被送进了医院,不治身亡。
不单单整个l市被轰动,四周的山村也沸腾起来。
受害的那家人甚至在工厂的门口拉起了横幅,横幅上写着:打倒昧心工厂,还我家人性命!
近百个人围堵在工厂门口不走,高声呐喊:“赔钱!赔我们的损失,砸烂厂长的狗头!”
那伙民众义愤填膺,轰地冲进工厂,捣毁了不少机器,办公室的玻璃窗都被砸了。
他们又冲进仓库,将储存的罐头弄得乱七八糟,仓库里罐头横流,哪儿都狼藉不堪。
红霞没办法,只好遣散工人,将罐头厂也关闭了。
这两天,两座工厂的门口都有人闹事,拉横幅,嚷嚷着赔钱。
红霞手足无措,无计可施,只好打电话回到仙台山,通知我快来。
听红霞说完,我的眉头凝成了疙瘩。
红霞问:“初九,你是不是得罪了谁?仇人跟咱们下了套?”
我点点头,只好把得罪张德胜的事儿跟红霞一五一十说了,最后道:“不用问,就是这老家伙搞的鬼。他想弄垮我们,让咱们身败名裂!”
红霞张大嘴巴瞪大了眼,问:“那咋办?张德胜……就是张德全的弟弟?”
“对!”
“挤垮我们对他有啥好处?”
我说:“好处多了,一旦咱们身败名裂,他会利用最低的价格收购两座工厂,这样,咱们的产业就变成了他的产业。
还不仅仅如此,我想,他也开始对咱们其他几家工厂下手了,你告诉光头跟长毛,让他们通知其他人,小心点。”
红霞咬牙切齿说:“奶奶隔壁嘞,张德胜太不是东西了,这么歹毒,这一招太狠了!”
我说:“商场就这样,有时候是不择手段的。”
“你说,咋处理?必须要挽回咱们的名誉啊。”
我说:“工厂先关闭吧,我再想想办法。”
其实也没办法,这等于张德胜一棍子把我干趴下了,一时间根本无法站起来。
红霞说:“那个受害人,明天可能还会来闹事,你都不知道,他们每天来,每天弄一口棺材,放咱们公司门口,讨要说法。”
我问:“刚才进来,咋没看到?”
“喔,他们是白天来,晚上走,开一辆拖拉机,棺材就放拖拉机上,交警也不敢拦着,怕晦气。”
我扑哧笑了:“计划还挺周全,根本不用张德胜那老东西亲自出手。”
“初九,你快想想办法啊,人家都急死了,你还笑?”
我说:“没办法,忍着吧,咱俩先回家,睡觉觉。”
刚来l市,没地方住,当然要住红霞哪儿。
二毛那小子倒是住进了酒店,本来想跟我和红霞住一块的,被我一脚踹了出去。
红霞在l市有房子,在一座小区的十二楼。
房子买好几年了,也装修好几年了,空间不小。
走进红霞的家,我还有点拘束呢,一屁股坐沙发上,跟串亲戚一样,哪儿都陌生,哪儿都不舒服。
红霞热情地为我倒茶,还帮着我脱鞋,脱袜子,蛮像个小媳妇。
然后,女人系上围裙,进厨房咝咝啦啦炒菜。饭菜端上餐桌,她还开一瓶红酒。
喝酒以前,我说:“霞,别忙活了,瞧你累的?”
红霞说:“你一年半载都不来,当然要亲自下厨,在仙台山,你想吃俺做的饭,还吃不上嘞。”
“你……把我当啥?朋友还是老公?”
红霞噗嗤一笑:“你觉得嘞,自己是朋友还是老公?”
我说:“不知道。这两年苦了你了,就没再找一个?一直闲着?”
红霞说:“屁!你口是心非,俺再找一个,你还不把那男的捶死?”
“你一直这么干熬着,受得了?”
红霞说:“受不了也要受,要不今晚你别挨俺,俺睡床,你睡地上,忍得住,俺佩服你是正人君子。”
我说:“我才不做正人君子呢。”
的确不想做正人君子,眼前的女人可是我媳妇。成过亲,有三媒六证的媳妇。
不是非要跟她上炕,完全觉得……不上炕是对女人的亏欠。
一守就是一年半,五百来天,大罗神仙也受不了,怎么能让她独守空房?
可真的睡一条炕上,又觉得对不起香菱,对不起翠花。
睡,还是不睡,这是个问题。是为了补偿而付出,还是为了道德而忍耐?
再说了,我忍得住嘛?整容以后的红霞又那么好看。
都说十六七的女孩是豆蔻年华,花样岁月,人生最灿烂的时刻。那是这些人没见识,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夫妻。
结过婚的女人才是最有魅力的,那种成熟,娇媚,欲遮还羞,以及对男人熟练的勾搭,任何人都受不了。
红霞的脸一直是红红的,眼睛也一个劲在扑闪,活灵活现。
扑闪一下百媚生,扑闪两下我头发蒙,三下五下再眨眨,不知道咋回事,我就出溜到了桌子底下。
别怪我没出息,在自己家里,跟自己媳妇乱眨眼,根本不犯法,天王老子也管不着。
啥道德?啥背叛?啥工厂亏损,啥机关算尽。统统见他的大头鬼去。
那边亲爹被枪毙也顾不得了,谁爱枪毙枪毙去。
我一口酒没喝,一口饭没吃,就把红霞抱进了怀里,放在了炕上。
工厂的事儿早丢脑门子后面去了,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这衣服,我扯得理直气壮,心安理得。
第590章 一条妙计
我的红霞一点也不显老,她只是长大了。(全本小说网,https://。)
岁月的沧桑没有在她的脸上跟眼角留下任何鱼尾纹,还是那么光洁那么透亮,也散发着淡淡化妆品的香气。
那股属于仙台山女人特有的纯天然梨花香还在,幽香扑鼻,眼睛再眨巴一下,一股红晕就覆盖了面颊。
她的头发依然光亮浓密,黑黝黝瀑布那样,往床上一躺,立刻蓬松开来,犹如开屏的孔雀。
她的胸也没有下垂,颤颤抖抖第一颗扣子解开,饱满肥实的白房子若隐若现,还是那么洁如玉白如雪,高耸挺立。
十年前嫁给我的第一晚,这两个奇妙的东西就是我最喜欢的,我的手也曾经在这对白白的圆上抚摸过千百次,而后又成为小天翼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份口粮。
她的身条还是那么秀丽,端庄,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哪儿都那么顺滑,那儿都那么匀称,完全看不出是生过孩子的俏丽少妇。
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白是属于我的,柔是属于我的,光是属于我的,滑也是属于我的。
这是我的私人产物,外人禁止窥探,禁止触摸,小心有电,电死了不管赔!
她是我全天下的独一份,包括她曾经为我生过的孩子,也是全天下的独一份。
脑子一转悠,红霞是我的独一份,那么翠花跟香菱又算第几份?
这个念头只是在脑海里一闪,又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管他呢,谁在我怀里,谁在我身下,谁就是独一份。
小别胜新婚,可也不能那么猴急,美好的东西要慢慢品尝,一点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地品尝。否则就是爆珍天物,否则就跟考试一样,不能完成一份完美的答卷。
我吻了她的脸,亲了她的唇,扣子一点点全部解开,女人所有的秘密就展现无遗。
红霞的身体颤抖起来,呼吸变得很不均匀,嘴巴里发出了轻声的呢喃,双手勾了我的脖子。
关闭电灯,两个温暖的身体紧挨在一起,脑子里的意念就变成了现实。
她潮湿而又温暖,软得就像十月里的柿子,好担心她无法经受,所以我变得又轻又柔,好像抚摸一件价值不菲的玉器。
这一晚,红霞没有喊,那种高贵,文雅,让她竭力忍耐了。
我也没有喊,喊个毛,这儿又不是仙台山,被人当野兽射杀就不好了。
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
完毕,接下来是喘气,俩人都不说话,好像都在回味跟成亲第一晚的感觉有啥不同。
区别大了去了,十年前的红霞跟香菱一样狂野,可现在那一身的狂野没有了,不过却另有一番味道。
正在那儿回味,还没咂摸出滋味,不好了,外面有人敲门。
棒棒棒,敲门声很急促,是光头跟长毛的声音:“初九哥,红姐,不好了,出事儿了!”
俩王八蛋就会这一句,每次出场都是不好了,出事儿了。
他俩都是红霞的副手,两个工厂的厂长,而红霞是总监。
红霞一骨碌从床上爬起,伸手就摸衣服,一边穿一边问:“咋了?咋了?”
两个鸟人在外面说:“咱们的两个工厂……被人砸了!也被人烧了!目前有人正在放火!姐,你快起来看看吧。”
“你说啥?”穿半天,媳妇儿才发现衣服抓错了,把我的衬衫当成了裙子,腿没伸进去,差点跌下床,弄得狼狈不堪。
然后红霞过来扯我,说:“初九快起,工厂,咱们的工厂啊!”
我也赶紧起,拉亮电灯找衣服穿,两个人慌乱不堪冲出门的时候,发现光头跟长毛的脸上净是汗。
“咋回事儿?都烧坏了啥?砸坏了啥?报警了没?”
光头擦了擦光脑袋上的汗珠子,气喘吁吁说:“火警跟巡警已经到了,正在抢救现场,抓人呢,纵火犯已经被抓住。”
“是不是那两个受害人的家属,一家在肉联厂放火,一家在罐头厂放火?”
光头说:“是,没错。”
我用腿肚子也想得到纵火犯是谁,两个受害人的家属,不约而同在同一晚上同一时间放火报复,必定是事先有预谋,背后有人指使。
你抓住他们也没用,毕竟人家死了人,情绪过激一点也属正常。
我抬手一挥:“走,到工厂去瞅瞅。”四个人赶紧飞下楼上车,直扑工厂。
来到罐头厂的时候,发现现场烈焰冲天,大火熊熊,很多机器上被倒了汽油,仓库的货物上也被人泼了汽油,哪儿都是火苗子,哪儿都是嘈杂的人群。
如果不是火警迅速赶来,场面根本无法控制。
放火的不止一人,罐头厂这边二十来个,肉联厂那边也是二十来个。
他们不但放了火,烧毁了机器跟库存,而且还打了我们的保安。
两批警车分道赶过去,抓住了不少的人。
红霞急得直跺脚,眼泪都下来了:“初九,咱们的工厂,咱们的心血啊!呜呜呜……。”
我却将她抱怀里呵呵笑了,说:“你哭个毛线?咱们上了保险的。”
红霞这才不哭了,说:“对!上了保险的,倒霉的是保险公司。”
着急也没用,只能帮着值班工人收拾残局。
残局是天亮以后收拾完毕的,损失不小,至少没了三四百万。
二毛也风风火火赶来了,这孙子吓得不轻:“卧槽!张德胜这是要拼命的节奏,竟然雇人放火,真是一计接连一计……。”
我道:“没有证据你少胡说,小心人家告你诽谤。”
二毛说:“猪脑子都知道是张德胜干的,初九,告他!”
“怎么告?你抓得住人家把柄吗?张德胜目前在医院,就算放火也不需要他亲自动手。”
“那你说,就这么忍了?任由他胡来?”
“你放心,这些损失,我早晚跟他算清楚,会翻倍从他的身上讨回来!”
因为救火,大家都没吃饭,天亮以后洗漱一番,就回到了办公总部。
这伙人都疯了,天知道还会干出啥蠢事?担心员工的安危,红霞只能通知所有的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