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姑娘-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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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文泽笑了笑,指着最远的一个小床说:“小儿子鼻梁有点塌,像你。”
骆赏儿气结,文泽看着她的样子,又悠悠地补了一句话:“不过个性好,不爱计较,像我。”
文妈妈瞥了他一眼说:“不害臊,你什么样我最有发言权了。”
骆赏儿忙问:“妈妈,文泽这么大丁点儿的时候什么样?”
文妈妈看着小床上的二宝宝说:“喏,就这样,有时候好像很老实,实际上蔫坏,他明明不想哭,但为了惹起你注意就爱折腾你好玩儿。”
骆赏儿“扑哧”笑了。
文泽歪歪脑袋,不置可否。
骆赏儿忽然想到了什么,道:“咱们不能总这么大宝宝、二宝宝、三宝宝、四宝宝地叫着,什么时候给孩子们起个名字吧。”
文泽苦恼地说:“我还没想好。”
文妈妈沉默了下,说:“赏儿,小泽,我想和你们商量下。”
“妈妈您说。”骆赏儿拉着文妈妈在床上坐下。
“我前几天在家收拾出来永航的一幅墨宝,那是你们爸爸的最后一次执笔,我想问问你们同不同意用那个。”
“妈,你说吧。”文泽紧挨着骆赏儿坐下。
文妈妈想起了当年的事情,伤感地回忆道:“永航去世前和我说,公司放手让小泽去做,他放心得很,他相信他的儿子是最出色的。”
文泽听了,心里又沉重又安慰,自己没有辜负爸爸的信任,可是今天文氏的繁荣他都看不到了,一时间,百感交集,心里五味杂陈。
“但那时候他还不到五十岁,一想到还没有享受过含饴弄孙的福气就要走了,心里实在是太遗憾。永航想着小泽早晚有一天会有自己孩子,就硬撑着让我帮忙,写下了那幅字,是‘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他说,希望那个他已经不可能看到的孩子能收到爷爷的礼物,那句诗是爷爷送给孩子的希望和祝福,我想着,能不能从中截取几个字给孩子们取名字。”文妈妈笑得温柔:“不过他一定没有想到过,想孙子想得那么急的他一下子就有了四个,孙子、孙女都齐全了。”
骆赏儿想也没想,就说:“我听妈妈的,孩子们都没见过爷爷,长大了知道名字是爷爷留下的墨宝取出来的,一定很高兴。再说,这句诗也真的很有意义,以后就把那幅字挂在孩子们的书房里吧。”
文泽说:“那名字就已经定了。”
“嗯?定了?”
“嗯。文家家谱到我这一辈其实应该属‘传’字辈,但是我小时候嫌弃‘文传泽’太罗嗦,吵着让爸妈给改了,现在想想,其实很不懂事。到他们这里,应该是‘怡’字辈,所以就是文怡风、文怡帆、文怡海,”文泽略一思忖,说:“女儿的话,文怡然。赏儿,你觉得?”怡然娴雅,自得其乐。
骆赏儿乐了,说:“挺好的,就这样不错,反正我们家那边也想不出什么好名字。”
“爸爸呢?”文泽想还是要尊重一下老人的意见。
骆赏儿猛摇头,算了吧,上次文泽不在,骆秉恒偷偷给她授意的那些个什么据说又简单又有内涵的“文萍、文安、文强、文壮”让她简直难以启齿。
“好,那就暂时这么定下来,等有了更好的想法再说。”文妈妈欣慰地笑了。
天色渐渐浓深,文妈妈留下给文泽、骆赏儿送来的晚饭就恋恋不舍地走了,走之前挨个在小孙子白嫩的脸蛋儿上亲了又亲。
文泽把妈妈带来的几样东西一一拿了出来,在小餐桌上摆放好。
其实骆赏儿拆线以后,两个人就可以回家去住了,可是她不放心这里的孩子们,执意要留下。于是院方特意安排他们搬出住院部,住进了医院内部环境风景都要更好一些的小公寓。
文泽在客厅把碗筷还热气腾腾的晚饭都摆好,就喊骆赏儿吃饭,可她没有应声。
“难不成睡着了?”文泽狐疑道。
他几步就走到了卧房,看到骆赏儿正半倚在床头尝试着第一次给孩子喂奶。
缀着各色花瓣的淡粉色床单,衬着骆赏儿天蓝色干净清丽的睡衣,怎么看怎么舒服。
这一个多月以来,她瘦了不少,虽然还没有结婚时候那么纤细,但是手术后到现在她一直担忧着暖箱里的宝宝们,吃不好、睡不好,他明显感觉到她一直在瘦。
可胸部却是丰满了不老少,她解了前襟的扣子,试探着让孩子吮吸奶水。
刚开始孩子就有微微的抵触情绪,骆赏儿把□塞进孩子的小嘴里,他就苦着脸把头扭在一旁,吐出来,怎么也不肯听话地乖乖吃母乳。
骆赏儿再试,孩子就哑着声音哭起来。
孩子一哭,她的心都要碎了,怎么不吃呢?一直在暖箱里呆着,都习惯用护士阿姨给的奶瓶了,可是宝宝,以前护士阿姨给的奶瓶里也是妈妈的奶水啊。
文泽就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脸上的神情是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柔和温情。
骆赏儿试了几次以后,宝宝终于屈服了,含着一包泪水委委屈屈地吮着妈妈的乳汁。
“嘿,小家伙儿,怎么样,妈妈没有亏待你吧?”骆赏儿特别得意地用食指碰碰小孩子因为正在喝奶而一动一动粉嘟嘟的嘴唇,心里盈满了作母亲的真实感和自豪感。
其实可以用吸奶器的,可她偏不。
骆赏儿太专注了,根本就没看到一直盯着他们母子俩出神的文泽。
文泽淡淡地微笑着,他偷偷绕过床,在骆赏儿的背后背对着她坐下,然后斜转过身子把胳膊拄在床上,继续看她,眼神深邃幽沉。
骆赏儿感觉到床榻一侧的下沉,扭头看了他一眼,问:“饭菜都摆好啦?”
文泽点头不语,目光灼灼地粘在宝宝吮着的那团盈白之上。
骆赏儿点点头,说:“那你先去吃吧,小家伙儿吃得正欢,怕是要等一会儿了。”语气里是无法掩饰的愉悦和骄傲。
文泽却坚持道:“不,等你一起吃。”
“那一会凉了怎么办?再热味道就不对了,妈妈做的银耳龙眼鸽蛋汤最棒了,要趁热才好喝。”骆赏儿津津有味地看着起劲儿吮吸母乳的宝宝——
这小家伙儿,嘴唇还真有力气呢,有时候会让她微微吃痛。
“你也来,先吃点儿再喂,让他们也都再睡一下。”
“嘘,”骆赏儿轻声说:“你看他吃得好好。真神奇,才这么大点儿的宝宝都不用人教,自己就会吃奶了。”
那是天性好吧?
文泽无奈,看她那样子就知道一时半会是不会乖乖和他去吃饭的。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半躺□子,手臂从宝宝小小的身子下绕过去虚搂着骆赏儿的腰,然后一手抚开碍事的衣襟,紧接着他的嘴唇就毫无预兆地贴在了骆赏儿的另一处胸口上。
骆赏儿不备,脸轰地一下子就烧起来,整个人僵直不动。然而文泽更过分,他居然开始吮吸起来。
骆赏儿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不禁又羞又怒:“文泽!你干嘛啊!”
文泽一边吮吸一边微微仰头,把带着笑意的眸光抛向她,一脸的捉狭。
“喂!”
“我在用餐。”他居然这样回答。
文泽的唇温柔地吮吸着她,刚刚习惯了宝宝吮吸时有点粗鲁的疼痛,他的动作显得很人道。
骆赏儿无语地承受着,自从怀孕末期以来,两个人好久都没有亲近了,这一下子就要突破了么……
“我和宝宝一起吃,我们吃着你看着!”他半含着她,居然还在得意。
骆赏儿看着胸前一大一小都在忙的两颗脑袋,脸烫得厉害,她忍无可忍,终于在极其难熬和尴尬的情况下喂了一小会就投降了。
骆赏儿轻轻放下宝宝、系上扣子,说:“好了好了,我们还是去吃饭吧。”
文泽状似无意地舔了下唇角,意犹未尽地点了点头。
被放下的宝宝不甘愿地撇撇嘴,睁大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父母的身影,一双肉乎乎的小手一动一动地挥舞着抗议——
讨厌!人家才刚刚吃出母乳有多么香甜!
其他的两个孩子更郁闷,他们还都饿着。
文泽像没事一样坐下来给骆赏儿夹菜,说:“妈妈炖了好久的,来来,多吃点儿,大补!”
骆赏儿想着刚才那一幕,他居然这样让她乖乖就范,孩子们都在看着,虽然那么小,可是她心里也好别扭。
骆赏儿往嘴里塞了一个鸽子蛋,气鼓鼓地咕哝着:“色狼!”
文泽很是亲切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以后不要忤逆为夫。”
真气人。
文泽却忽然凑过脑袋来,悠悠地说:“赏儿,想想,我都快半年没碰你了……”
一说到这个,骆赏儿也心疼起来。
为了她和孩子们,他做的比普通的丈夫多得多,他隐忍了好久,对她的渴望还是无法掩饰。
可文泽马上又说:“没关系,我等。”
骆赏儿伸手摸摸他的头,说:“好辛苦喔。”
“那……等可以了,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文泽笑眯眯地。
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得寸进尺!
一个礼拜以后,小姑娘终于可以和爸爸、妈妈还有一起出生的哥哥们团聚了。
出医院的那天,骆赏儿兴奋地给涟漪她们打了个越洋电话,汇报要带着四宝贝回家喽!
可是……
本来特别宽敞的大厅里一下子新添了四个小推车,文泽和骆赏儿站在拥挤的客厅里手足无措。
不知道是哪个宝宝尿了,一个哭,两个哭,传染效应,最后全部都哭起来。
四个宝宝并排咧着大嘴一起嚎啕大哭。
那场面,比放礼花还要震天动地,比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还要壮观,比美国攻打伊拉克还要惊心动魄。
文泽和骆赏儿手忙脚乱,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孩子尿了,只能挨个打开襁褓查看,不一会儿就出了一身的汗。
刚送走骆秉恒和姚安然的文妈妈走到门口,正好看到这一幕。
她笑着摇摇头:看来,小许的假期该提前结束了,老宅子那边的齐婶也得过来,还得去多请几个专门的保姆来。
小泽啊,赏儿啊,这四个大宝贝,以后可有你们折腾的咯!
……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二卷的最后一章
9号开下一卷,
有福利,乃们懂得的╭(╯3╰)╮
最近会系统地从头到尾检查bug,
发现频繁更新的筒子原谅我,
我只是在修文,
6月7号当日已更新,若9号之前再显示更新字样的不用点进来了,
是修文。
╭(╯3╰)╮()
☆、久违的温存
()
文泽和骆赏儿搬回家已经近两个月了。
宝宝们一天天长大,越来越出落得水灵可爱。
可是这些小家伙儿们白天呼呼大睡,一到晚上就放开嗓门哭得风生水起,把年轻的爸爸妈妈折腾得叫苦不迭。
可喜可贺的是,骆赏儿已经不用再刻意地去减肥了,三个多月里她瘦了近二十斤。
往往文泽看着她瘦削的样子就心疼得要命,一直提议想让孩子们跟着保姆睡,可骆赏儿就是不许,说哪有这么丁点儿的小孩子就开始和父母分房睡的?
这天晚上,四小魔王照旧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爸爸妈妈,准备例行的小伎俩——
你关灯,我就哭!
我哭了,他们都会跟着哭!
然后——
你们就得乖乖给我们开灯,陪着我们玩儿。嗯哼~
四个孩子中,文泽最爱小女儿,那真是宠得无法无天。
女儿笑了、女儿闹脾气了、女儿又长高了、女儿伸着小舌头好可爱、女儿会翻身了,小宝贝的每一个举动和进步看在爸爸的眼里那都是举世属目的大成就,文泽会无比自豪地跟人炫耀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无论在哪里,什么时候,只要女儿一哭他就抱着,一直抱到睡熟了为止。小宝贝的体重在这短短的三个月里突飞猛进,文泽舍不得放下女儿,于是只要他在家,他的胳膊一天到晚就都是麻楚酸痛的。
这对初为人父母的夫妻终于切身地体会到了什么是“甜蜜的负担”,幸福得好辛苦,也辛苦得好幸福。
“乖,我们睡觉觉了好不好?”骆赏儿摇着两个小床,文泽摇着另外的两个。
风宝宝挥舞着手臂表示抗议——
白天都睡一天了,谁还想睡!?
帆宝宝也不甘示弱,在小床里不安分地翻过身来,再翻过身去,一会儿又爬起来用亮生生的眼睛盯住爸爸妈妈“啊!啊!”地叫着。
骆赏儿一直都很欣慰,虽然他们是早产的多胞胎宝宝,可是聪明劲儿一点儿都不输给足月的单胎婴儿,才三个多月就都会自己翻身了。嗯,伶俐可爱,像她。
海宝宝把胖得一动就会露出一排可爱小坑的手放在嘴巴里吮啊吮的,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瞅着爸爸妈妈,准备随机应变、伺机而动,时刻准备响应其他同胞宝宝开始大哭的号召。
小女儿比较乖巧一些,她咧开小嘴露出粉嫩嫩的牙床,冲着平日里最喜欢自己的爸爸“咿咿呀呀”地表白着只有自己才可能听得懂的婴儿国语。
“怎么办,宝宝们越来越精神了,可你明天还要上班。”骆赏儿苦着脸,跟文泽说:“要不,你去睡沙发?反正白天他们睡着的时候我也睡了不少,我来陪着他们。”
文泽一笑,神色温柔地说:“白天我不在家,在公司里要命地想孩子们,我总是想象着:我的小家伙儿们怎么样了,谁不乖了,谁气妈妈了,谁又尿裤裤了。现在好不容易回到家里,怎么舍得不和他们在一起。”
骆赏儿吐吐舌头,说:“矛盾鬼,前几天还说怕吵着我休息要把孩子们送到保姆房里去。那舍不得孩子,难道你要和保姆睡吗?”
文泽瞠目,轻轻地拧上骆赏儿的鼻子,哭笑不得地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本来就是,说你双重标准呐。”骆赏儿笑。
文泽不理她,他回头去看小床里可爱的然然宝贝。
文泽用手指肚逗弄着小女儿,他坏心地点点小姑娘的唇角处,然然宝贝嫩的小嘴就循着爸爸的手指追过去,总想吮住,小嘴一靠近手指肚,文泽就往回缩。
再逗,再撤,父女俩玩得不亦乐乎。